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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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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然一捂脸,道:“果然越发的无耻了。”

……

唐峥火气一上来,忽见手上一阵银光闪过,右手的软剑又向着这人的脸皮直直地刺了过去。

唐然见了,惊得忙在台下喊道:“堡主莫要冲动!”

却见那唐恒也不躲不避,唐峥手上的剑尖便挑着这人脸上一层薄薄的脸皮掀了起来,露出一张瞧着十分秀气,却偏偏死死地板着的一张死人脸皮。唐峥使剑的时候瞧着似乎不怎么经意,然而剑上的动作却不曾伤了这人的皮下的那张脸皮分毫,倒确实是使得一手十分精妙的好剑法,手上的力道更是把持得分毫不差。

说来那张人皮面具下的脸皮瞧着也不是十分特别突出,五官只能说是十分清秀,看着只是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气质很好,却到底不及唐峥面上那张好看得近乎有些邪气的脸皮,只是瞧着似乎尤其的白,像是一种不怎么见过阳光,近乎病态的苍白的肤色。

“我瞧着你的新脸皮实在累赘得很,你原来的那张脸皮倒也不是那般见不得人,不如就我先替你揭了吧。”唐峥也收了剑,随后便笑眯眯地说道。

……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跟新有点慢这周差不多就要从老家回来了……顺便我输入法终于回来了!!!!

第107章

双鬼门少门主行踪成谜;江湖之中少见其人,不知其面目,便是那魔教教主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能知其人的也定在少数。唐峥持着手中的软剑一剑挑了唐恒面上的那张人皮面具,然而待到众人再定睛看去;却见那人皮下的那张脸皮亦并不相熟;并非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几个后辈之一,因而尽管心下顿生疑窦;亦不当意。

唐峥收了手上的软剑;顺过唐然手上的那两管袖箭;顺手就绑在了自己的两只袖口上;只笑眯眯地与众人说道:“吃酒去吧。”

唐恒也不顾那张被揭了的人皮面具,扯过了一旁唐峥的袖口,道:“一道儿去吧。”沉吟片刻,却向着一旁的楚留香稍稍示意,“正巧我有事寻你的朋友……楚兄相助。”

唐峥捏了捏手上的两根手指,作了个正在数钱的动作,笑眯眯地说道:“行啊,酒钱你全包了。”

唐恒颔首,道:“本是我有事相求,该当如此。”

唐然苦着脸瞧了几人一眼,只道:“你们这走了也就走了,可这回要不先于这里的主人说上一声,也莫要失了我唐家堡的礼数。”

唐峥伸手捏了捏这小姑娘的腮帮子,道:“说的不错。”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唐恒,道,“你且去与那华山派掌门和少林寺的老秃头说上一声。”

胡铁花也伸着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楚留香,只道:“老臭虫,我瞧着这差事不如你接了可好,毕竟与人也相熟些……”

江小鱼也接了个话头,笑嘻嘻地说道:“我知道,华山掌门是师父的老相好嘛。”

楚留香也笑眯眯地拎着小孩儿在面前一晃,道:“谁与你说的那般的昏话?”

江小鱼眨了眨眼,扭头便去瞧了胡铁花。

胡铁花忙道:“我瞧着书生方才被人群挤到那处的看台了,我且先去瞧瞧。”

只见江小鱼上下转了转眼珠子,道:“胡叔叔说师父的轻功若称天下第二,天下无人敢称天下第一。”

楚留香伸手一捏江小鱼的鼻子,道:“想学轻功了?”

“恩。”江小鱼一边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两眼一弯,随后又笑眯眯地说道,“我保证不将胡叔叔对我说的话对着爹爹说出半个字。”

一拍那小孩的脑门,只道了一声,“成交。”

唐恒伸手掩唇轻咳几声,道:“此事还是应当由我与华掌门说了吧。”

……

林子清方才在唐峥与唐恒二人比划之时,似乎隐约瞧见了一个青色的身影极快地在他身边闪过,不过匆匆一见之下,竟觉得分外地有些熟悉,然而随着人流习武场转悠了半晌,却再也不见其人了。

待到胡铁花寻来之时,伸手且拍了他的后背,他才似乎恍恍然的回过了神来,“此地都是些江湖草莽之人,好勇斗狠至极,不似善类,不好招惹,老臭虫他们已经先行去了酒楼,我们也且去了吧。”

“我方才……好似瞧见了一个熟人。”林子清忽而犹豫着说道。

胡铁花愣了半晌,道:“书生,你也识得几个江湖中人 ?'…'”

林子清摇了摇头,道:“并非江湖中人。”

胡铁花忽而一惊,道:“莫非是朝官?”

林子清道:“牙刅退兵之后,此人便请辞了朝中职务。是……年前我帐下的左营先锋官。”

胡铁花道:“此地并非是个说话之地,暂且还是先去酒楼一会把。”

“你已是个已死之人。”胡铁花犹豫着说道,“若是在此地叫人认了出来,像是有些不妙,还是回去先从长计议也好。”

林子清稍稍颔首,道:“也好。”

待到了酒楼,酒桌上却只见了唐峥与江小鱼二人。唐恒既然指名要楚香帅相助,想必定是有些话要私下里与楚留香相商,唐峥只道了声“两人去去便回。”,便不再说话了。

江小鱼捣鼓了下桌上的菜肴,挑了几样青菜豆腐挑到自己的面前,犹豫着,又给自己挑了只酱鸭在面前摆上,随后便笑嘻嘻地向着林子清招了手,说道:“爹爹,你坐这儿。”

……

再说唐恒挑了另一处雅间与楚香帅说话,倒并非唐峥几人看似并不可信,只道是越麻烦的事越少人知道才好。

唐恒道:“此事事关香帅故友,香帅也不愿听某一说吗?”唐恒伸了两指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林”字。

楚留香伸手一指桌上的那个“林”字,道:“莫非是此人死于非命?”

楚留香的朋友虽然不少,姓林的朋友却似乎委实不多。

唐恒道:“听闻香帅与朝中已故的林大人素有故交,不知江湖传闻可信否?”

“确为故友。”楚留香心道,方才你莫非已经见过此人一面了,若当真是相熟之人……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唐兄也识得此人 ?'…'”

唐恒道:“神交已久,不曾一见。”

唐恒见桌上方才写下的那个“林”字的水渍似已经干透,笑道:“若非从此人说起,香帅只怕没了耐性听我说完接下来这个故事。况且……此事却与相识的这个林大人有几分干系,此事却是说不得假的。”

唐恒且道了一声,“家师林坤,双木成林,八卦为坤。”

楚留香便倾耳听了,

——呦,都姓林啊。

“七十五年前,双鬼门确确实实是有双门主的,切切实实的双鬼门,门主是一对双生兄弟,兄长林乾,家弟林坤。两人本是双生子,天生得一般无二的相貌,江湖人只当双鬼门门主仅为一人,便是双鬼门之中知双教主之事的亦在少数。林坤一心钻研天下武学,终生未娶,更创出了,创立了双鬼门,是个难得的武学奇才,后因走火入魔,双鬼门便有一段时日是由兄长林乾接管的。

林乾本是个心性仁厚之人,武学天赋不下于其弟林坤,却无意于天下武学,倒是个熟读经史子集的书生,疏于管教门下弟子,致使双鬼门门下弟子胡作非为,招致了天下无端骂名。林坤于两年后克住了心魔出关,林乾心下有愧,又自觉无从补救,便将双鬼门重新交付于了林坤,亦辞去了双鬼门第二门主之位,游学天下去了。

五年后,家师收到了兄长林乾成婚喜宴的请柬,是与当地一富商之女成的婚,师父当时去瞧了,只觉得两人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心下很是高兴。两年后,师叔喜得贵子,师父更送去了一个他亲自打造的长命锁作为回礼。”唐恒顿了顿,饮了口茶,曲指瞧了一下面前的桌面,缓缓说道。

“七十五年前的武林,这故事听起来似乎挺长的。”楚留香笑了笑,道:“这故事挺好。”

唐恒随后又继续说道:“师父最后一次见师叔许是在三十多年前,当时,师叔子孙满堂,膝下有一子,有两个孙女,最小的孙子刚刚满月,师父当时便是去参加师叔的小孙子的满月酒的,师叔的儿子便把当初师父送给自己的长命锁送给了这个小孙子,师叔让师父给他的小孙子取个名字,叫林夕。

师叔既然是个习武之人,他确实也有想过让自己的儿女继承自己一生的武学,然而,他一生只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却没有习武的根骨,师叔便想着不如让自己的儿子做个寻常百姓,也不至于招来些江湖人的打打杀杀之事,后又有了孙女,两个孙女却也没得习武的好根骨,又有了小孙子,师父当时瞧了,也不是个能习武的料,师叔自己当时倒是挺高兴的,只觉得自己的儿子孙子离得那些江湖上的事远远的才好,只是……

后来,师叔的妻子去世了,师叔便又起了要游历江湖的心思,最好也于自己一生的武学寻个品性根骨都还过得去的传人。”

楚留香道,“你师叔万事倒也想得很开,也都能放得下。”

膝下的子女却没有一个能传承自己一生的武学的,还能想得挺开,真心的为自己的儿女能远离江湖上的纷争而高兴。

唐恒嗤笑了一声,道:“只可惜,这世上的好人不一定都能有好报。”

“林家庄是当地最富庶的一户人家,平素为人也十分乐善好施,在当地的声誉也十分不错。后来忽然有一段时间,听说镇上来了一伙强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直到一天晚上,晚上打更的更夫发现了林府的火光,招了村里的乡邻们往林府救火,整个林府在一片熊熊大火之中烧了整整两天一夜,火光照亮了半边的天空,火势稍小之后,衙门的人差人去看了,整个林府的金银珠宝都被抢掠一空,林府上下整整三百二十四口人一个不剩都成了一具具焦尸,这就是半夜,也不至于这么巧,全府上下就没一个醒过来呼救的吗?

验尸的仵作当时也说了,尸体的脖子上都有刀伤,腹腔里干干净净的,也没有吸进去的飞灰,明显是被人杀了再一把火烧了的,一夜之间做下这么大的案子,这伙强盗想来肯定不简单,镇上的衙门办不了这大案,只好上报,上头回话来说也办不了,让衙门的人他们自己看着办。还能怎么办?衙门的县官只好定了这案子是寻常的‘走水’案,只说是府里的人自己不当意,让宅子着了火,不定为谋财害命的案子,后面也就没人查这案子了。

倒是江湖上后来有了传闻,当时一夜之间犯下这桩大案的是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字大盗‘钱开眼’,几天前,确实有人在当地看见了虔开言,案发当日,又在当地一下没了踪影,后来改了名字,听说入了青云派,正巧在这桩大案之后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了。”

楚留香也叹了一声,道:“人都死了?”

唐恒道:“只救下了当时才几个月的小儿,听说是府里的奶妈当时抱着小孩在厨房里找着些吃的,听到前厅里的动作的时候,抱着小孩缩进了厨房的灶膛里,这才堪堪躲过了一劫。”

“那奶妈念着林府生前对自己的恩德,后来又听说朝廷似乎不准备办这桩案子了,一时间也不准备把这唯一的活口,这小孩儿给报上去,抱着那小孩去了乡下躲难去了。

师叔听说经此一难林府上上下下无一幸存之后,自此心性大变,沿途杀遍了经过的强盗山贼,杀性再难自制,杀人之时又血腥至极,一有不忿,又时常狂性大发,一时便成了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一大魔头。

一直到十年前,师叔竟当真意外寻到了当年参与当年那桩大案的大盗中的一人,知道师叔的儿子死了,儿媳也死了,两个四岁和六岁孙女都死了,却唯独没有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师叔听闻之后,又回到了当年的小镇,辗转打听之下,竟当真在县衙一个已经退休很久的大烟头仵作的口中打听到,原来当时在灶膛里还发现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女人自称是那孩子的奶妈,当时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都快吓坏了,那仵作倒也长了个心眼,没先把两个活口报上去,后来又听说衙门不准备彻查此案了,他看着这一大一小实在可怜,便替两人瞒了下来,就是在上报人口的时候,虚报了两个人头上去,衙门本来就没准备彻查这个案子,所以当时盘查的时候也没怎么仔细,竟就当真给这么瞒下来了。”

楚留香道:“后来当年的那小孩找到了吗?”

唐恒歇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找到了,找到的时候听说吊着了口气,身子骨挺弱。师叔说这小孩生得像他的儿媳妇,一双眼睛像他的儿子,是他的孙子,就是病了有些不怎么好看。师叔这一生也就只剩这一条命根子了,当时就想着,要是这孩子能活下来的话,他就是不去报仇了都成。

也不知是上天真的开眼了还是怎的,那孩子晕晕乎乎了几天,还真就给折腾得活了过来。师叔当时挺高兴,他当时和菩萨说得话,他就觉得菩萨挺灵的,准备去还愿,又觉得自己身上这几年的杀孽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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