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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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血衣人说过不论死活都要将欧意如抓回去,想来欧意如这人定是和对方有什么杀父杀母的深仇大恨,那些人不会轻易罢休,如今还是保住彼此的小命重要。迷药他下得重,要清醒好说也得三天,这期间里她得有多远跑多远。
某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目的是刺探欧意如的真正实力了,也忘记她那美人盟友的头号敌人就叫欧意如。傍晚日落西山繁星未升之前,施佰春赶着城门关的那刻有惊无险地冲进了城。她这可真是累惨了,遇上血衣人逃了几天几夜,现下才会疲乏得像千年老乌龟似的,背上的人活像个龟壳往下盖,重得她走一步路脚就抖个十来下,浑身更酸得像被浸在醋里头似的举步维艰。
施佰春好不容易找到间客栈,才刚踏进去,店小二见小春衣着邋遢脏污,抬眼,再见他背着的那个白裳上血迹斑驳、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呼吸的“东西”,一个白眼立刻飘了过去。
☆、第二十章:奇异的’媚药‘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每晚血气运行至手少阳三焦经时,便会气血逆转反覆毒发。我这个人最怕痛了,也受不了看别人痛,你行行好喝了它吧,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施佰春将碗递了上去,哪知欧意如一手隔开。
两个人才碰这么一下,双手便黏在一起,双方互运巧劲谁也不让谁,欧意如原本武功高出施佰春不知多少,却因为如今重伤在身,稍稍逊了施佰春一筹。结果药就在这一来一往间不慎被推了出去,珍贵的药汁尽数泼到地上,碗也落地碎了。
“你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施佰春心血被糟蹋,气得和欧意如打了起来。
刚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拳脚扎实用足了力,但施佰春不想伤人,几次见欧意如蹙眉忍痛便收回招式,结果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脸也被扇了一掌,疼得她哇哇叫。
突然,欧意如“哇啦!”一声喷出大口鲜血,额间冷汗直流。施佰春见况立即停下招式担心地向前探望,看来欧意如又毒发了。
“还有一点药。”施佰春跑去将锅中最后的那半碗药倒来,强扳开欧意如的嘴,往他咽喉灌下去,欧意如浑身绷得死紧,连呛着了也分不出半点力将它咳出来。
这身可怕的痛,像落入了滚水中,每寸肌肤都受水火烧融之苦,而腹内骨内又似有千万根凿子狠狠地同时敲凿。好个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这滋味,他改天绝对会十倍对那人奉还。
慢慢地,背上有股纯正真气灌入,迅速化了方才他喝下的那半碗药,引着药力游走四肢百骸。
他狐疑地睁开眼,意识朦胧间,又见到了那对水雾盈盈的桃花杏儿眼,也见到了那张洗干净后面如桃花一般娇嫩的脸庞上,流露出的那份担忧之情。
“没事的,我替你渡气。”施佰春轻声说着。
不甚喜欢贴身相近,当施佰春的手靠过来时,欧意如还来不及想,几根细针又扎上了施佰春手背。
施佰春垂泪着苦笑,说:“你要扎,等过了这关我再让你扎,不躲不闪的成吗?”
真气不停灌入,直至夜半不歇。
欧意如始终无法了解这个叫作施佰春的人究竟怀的是怎样的心思。
明明,她肿了嘴角还渗着血丝。
明明,就晓得喂她影子针的自己多么狠毒。
为什么每次在他毒发的时候,她却只想着要救他?
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温柔……
满室馨香,蛰伏在体内的毒压制下来后,欧意如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唤回了神智。
身旁躺的那个人似乎睡了过去,欧意如翻身一看,只见那人湿了的黑色发丝贴在温润平滑的脸庞之上,细细的汗水布满额头。这人竟耗费无数真气,助他渡过毒发之苦。
青楼的脂粉香由被褥中透出,原本野俗的粉味却让一股清新的药草香所取代。异香是从这人身上传出的,奇特的是这股味道不令他反感,淡淡的香味若有似无,窜入他的鼻腔,让他起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看着这清眼眉俊秀、面若芙蓉、唇若涂丹的少女,欧意如忽感心绪一动,原本竭力压抑的剧毒迅速退去,紧接而至的是一股荡惑人心的绵绵波涛。
“又来了。”欧意如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想舒缓体内陡然升起的燥热,却没料到吸入鼻腔内的尽是这人身体散发出的异香,下腹一热,身躯瞬间一颤。
紫豪丹,服下之后,十五月圆日后始发。入夜月升先是遍体剧痛,疼痛平歇后毒性蜕变,迷乱心智催情荡欲。
如此反覆折磨,剧毒缓缓侵蚀五脏六腑,性命随月缺而递减,直至毒性入心毁损神智,月朔之日七窍流血身亡,不过十五天。
血衣教的魔头皆如萧,那个与他有不世之仇的人,用下三滥的手段趁他不备,对他落了这种无人可解的药。不仅要他生不如死,更是要折辱于他。
毒发他忍得过,但情动则难捱万分。他自幼即不喜与人亲近,对男女之欲也厌恶万分。皆如萧下毒将他劫离京城以后,曾经随地找了个青楼女子与他亲近,那名女子才解了他的衣裳就被他所杀,因为黏腻恶心的肤触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皆如萧,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偿还这一切。”
燠热难当,欧意如起身倒了凉水喝。然而即便把整壶水都灌进腹内,热流仍没有消退的迹象,一直盘踞体内不散。情欲无处可宣泄,积在胯处,焚烧全身。
十多天来欧意如皆是强压药性,就算到最后经脉逆转痛苦难当,他也绝不会遂了皆如萧的意。
喉头一阵腥甜,欧意如将血味强压下去,这时手中力道不稳,一掌捏碎了手中瓷杯。桌上烛火受劲力所灭,厢房内陷入黑暗,只有长廊外的绛灯光芒透过窗纸淡淡透入房中。
破杯之声引得浅眠中的施佰春清醒过来,她问道:“怎么了?”
欧意如回首,只见这人一双春水般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看,乌黑发亮的眼神带着些许疑惑,询问着他。
施佰春见欧意如不答,迳自下床替他把脉。
脉门被扣原本是习武之人最忌讳的事,然而欧意如却忘了挣脱开施佰春的手,也忘了该喂对方几根影子针。
“咦?”施佰春诧异地抬头望向欧意如。“美人,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怎么这么奇怪?”
“美人 ?'…'”欧意如不悦地眯起眼,手腕挣脱,施佰春肩上立即多了几根发着银光的小针。不过这回针是扎在衣服上,力道稍浅,入肉不到一寸。
“唉呦,你就真的是个大美人嘛,不然你要我叫你什么!”施佰春跳开了去,连忙拔针。
见施佰春那气急败坏还带了丝孩子气的温润脸庞,欧意如不知怎么地喉头一干。
这个人,和他以前所遇过的完全不同。他怎么觉得,这人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药力在激荡,欧意如思绪翻涌无法克制。若是平日他根本不会容许任何人近他的身,然而这人却恰恰在这缺口处堵上了她,让他迷惑了。
☆、第二十一章:解毒之法
“不能压。 ”施佰春突然说。
“什么?”欧意如没听清楚。
“我说这毒不能压!”施佰春些微戒备地朝欧意如走近一步,怕欧意如又拿那些小针招呼她。
施佰春接着小心翼翼地说:“这毒奇怪,现下你脉象浅促,周身发热,最要紧的是泄火清热。这么强用内力压制绝对没好处,万一内力压不住了毒性反噬,震荡内腑筋脉俱毁,日后就算解了毒,也成了废人一个。”
“那现在该如何?”欧意如呼吸略微急促,这满室香味似乎又浓郁了些许。他有些晕眩。
“好办,”施佰春邪邪一笑。“这儿是妓寨青楼,我替你叫个姑娘便成!”
“当然不成!”云倾当下驳了小春的提议。
施佰春愣了愣,这才想到欧意如是个超级大洁癖,连沐个浴都得来回洗三次,床铺被褥更是非新不用,要叫他揽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青楼姑娘来消火,的确是太强人所难了些。
“可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你还想找个没开苞的清倌?”施佰春不耐烦的应了句。
“清倌?”欧意如没听过这词,不懂施佰春意思。
“不是吧,清倌都没听过,”施佰春见道诧异地笑了起来。“莫非你从未上过这等风月场合?”
夜里,歌舞笙乐之声不歇,偶有淫声浪语传来,欧意如听得施佰春诡笑,时下也不接话,只是瞪着施佰春看。
“其实不叫姑娘也成,中了春药很简单的,只要令其泄精就好。”施佰春还是那暧昧邪笑。“这房就先留给你了,自己来吧,我到外头去绕绕,晚些回来。”
施佰春此时此刻的笑容看在欧意如眼里,化为另一番风情,欧意如只觉他杏眼带勾,勾得他心魂都颤了起来。
“怎么做?”欧意如压抑着声音问道。
“什么怎么做?”施佰春眨了眨眼,不明白了。
“你说的泄精。”
“咦,不是吧,你连这也不懂!”施佰春可惊讶了。他没料到眼前这个人在情事方面竟然如此单纯,难怪他一忍再忍,忍得内伤如此之重。
“我就是不懂,那又如何!”欧意如冰冷的面容带着病态的嫣红,此时踌躇不决立于房中的他就像个无知稚子,听不明白施佰春的话,下腹那把火又烧得他烦郁万分。
施佰春见欧意如这副模样着实有些不忍,想放下不理会,但人都救来了,到如今才这么做实在有违她的本性。
万般犹豫挣扎过后,施佰春牙一咬,捉起欧意如的手来。
欧意如被她一碰整个人骤然巨震一下,那不知所措带着震惊的神情,着实让施佰春叹了声。
这人现在的反映就跟发情时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似的……
自从看见欧意如的第一眼开始,施佰春就知道自己注定没办法放下这个人不管了。
施佰春带他至床旁,将他推倒在绮罗软被之中,俯下身道:“把你的暗器收起来,我教你。”
欧意如点了下头。
施佰春解开云倾的腰带,衣裳一松,露出了里头的白棉亵衣,她跟着将手探入云倾亵裤当中,轻轻握住欧意如早已勃发肿痛的分身。
“你做什么!”欧意如显然一僵。
施佰春白了他一眼,心想老娘这辈子上辈子都是第一次替男人打飞机,你应该感到荣幸,以前的男朋友都没这般待遇。
但是她怕又遭受袭击,施佰春手掌连忙裹着欧意如分身就摩娑起来,果不其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欧意如倒抽一口气,当下整个人生生滞住。
“安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施佰春如实说,盯着欧意如那张涨红了的绝美容颜,笑了笑。
双手都放了上去,时而转动,时而滑动,更甚者底下那对玉囊施佰春也细心照料抚弄。
虽是初次替人做这种事,但出乎意料的却不太反感。
施佰春发现自己总是放不下这个人,一见到这个人冰冷却又茫然的神情,视线便无法从这人身上移开,无论如何都想为这个人做些什么,好让他别再有那种令人见了直心酸的神情。
欧意如的喘息越来越快,偶尔喉间逸出压抑的低吟。他还未习惯这事,强烈得令人颤抖的快感袭来,一时惊慌,便又驱内力强压下。
“美人儿,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别压制,这样你会受伤的。”施佰春敏锐地察觉到了欧意如体内真气异动,手掌立即抚上了他的脸,唤回云倾意识。
欧意如睁开紧闭的眼,见着只有些微光线的床榻上,施佰春漆黑的眸子内那璀璨晶莹的流光。
此刻的他,被那对含笑的春水双瞳深深吸引住了。
“欸,别这样看着我。”施佰春虽然面皮厚,但是软玉在怀还被心仪已久的美人如此凝望,一张脸都热起来了。她伸手盖住云倾双目,挡住欧意如因欲望蒸腾而氤氲赤裸的目光。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欧意如动情之际,沙哑问着。
“施佰春。”施佰春说:“你叫我小七就成了,师父师兄都这么唤我的。因为我在师门排行第七。”
“小七……”欧意如喃喃念着。
“那你呢,我该叫你什么?”施佰春抚弄着云倾灼热的分身,不停地施予轻拢捻捏。“欧意?”
突然觉得不对跟欧元似的,虽然她爱财,但是不能让铜臭玷污了美人。
此时欧意如也兴起淡淡不悦。欧意这两个字让他想起血衣教那个混帐,那混帐就是这么叫他的。
“不喜欢?”施佰春感觉欧意如的肿胀在她手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就快到极点了。“那,小如?”貌似有点娘炮额……
水银般的眼膜转动:“小白,我叫你小白可好?”
施佰春拇指在红肿的铃口轻轻刷过,指尖抠弄按压,强烈的刺激令欧意如差点跳起来。
“嗯……”
那声低低泄出的,像申吟,像应许。
欧意如僵直身子,浑身绷紧,感觉自己在施佰春手里的那部分射出了湿润液体,分身不停跳动着,前所未有的酥麻混着愉悦在他体内炸了开来,弥漫到身体的每一方每一寸,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