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挚爱,总裁小妻萌萌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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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孩子满眼冒着星星说,“啊,是啊,要么不说话,一说话,一定要噎死人,你没看呢,梁初夏,你总是在外面,都没看到。”
梁初夏喝了口汤,没说话。
这时,听见有女生抬起头来,“啊,炎先生,是不是要用午饭,这里有地方啊。”
这女孩真疯了。
几个人抬起头来,竟然看见他笑了笑,说,“好啊。”
简直是意外礼物吗,大家都正襟危坐,看着他坐下来,有人去拿食物。
餐厅里特意准备了中西混合的自助餐,他拿了几分西餐来。
女孩子争先恐后的问他,“炎先生平时都在A市住吗?”
他点头,“嗯,是的。”
她简直忘了吃饭,她说,“我在A住过两年呢。”
他略略抬头,“嗯,是吗。”他切了牛肉吃,样子优雅自然。
在女孩子面前,装的更加深沉。
又有另外的女孩子说,“会议结束炎先生准备待几天吗?吕宋岛很漂亮的。”
他笑了笑,“不,不待了。回去还有事。”
有男生笑起来,“是不是家里有人等啊,我看过报纸,炎先生要结婚了吧。”
炎单桀眼睛看过去,更笑了起来,只是不说话。
梁初夏在那边说,“我要拿水果,你们谁要?”她站起来,脸上表情平平,看也没看他,有几个人举手要了水果,她便走过去拿。
有人说,“梁初夏也要结婚了吧,上次听说,男朋友很帅很有钱的。”
他抬起头来,微眯的眼睛里,带着点黑暗气息,仿佛吕宋岛幽深的大街,一直绵延下去,没有尽头。
下午的会议仍旧枯燥乏味,梁初夏老实的站在门外等待,等到结束时,大家一起出来,她走过去,晚上有宴席,安排在附近的大酒店。
让人惊讶的是,这样的宴席,炎单桀竟然喝的有些醉了,原本看不太出来,只是那双睿智的眼睛,有些晃神,人家跟他说话,说了几遍,他才抬起头来是,说,哦,这样。
然后便有人笑谈,“炎先生是醉了吧。”
他笑起来,摆摆手,又给自己倒了酒。
梁初夏听见有人说,“炎先生真豪情啊,这种宴席竟然还敢喝醉。”
“是酒量太小了吧,哪有人敢真的醉。”
梁初夏皱眉,向里走去,看见他站在里面,果然走的歪歪斜斜,她赶紧走过去,头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灿烂的好像宫殿。
他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睛,看见是她。
她说,“走,先出去,让人瞧见了不好。”
扶着他一点一点的出去,她说,“等一下,我给你叫车,你先走吧,不然会闹了笑话。”
她要走,他却按住了她的手,她诧异的回头,见他深深的眼眸,在昏黄的路灯下,闪着紫色宝石般的光芒,微醺的颜色,让他更加美丽,他盯着梁初夏,她第一次觉得,醉酒也是能传染的,她的心也跟着在飘荡。
他的手心滚烫,按着她的手,他说,“你要结婚了吗?”
她顿了顿,看着他,“怎么会,这么问……”
他说,“真的要结婚了吗?”他眼中莫名的有受伤的感觉,她转过头去,“你在筹划结婚,难道我就不行吗?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咬着唇,半晌,没有说一句话。她抽手,他却还是按住不放,她于是直视着他,“炎单桀,公平点,一切都是你做主,能不能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不用你来管?你不是说了,只是觉得愧疚,才想我活的更好,现在怎么这样矛盾?”
他眯着眼睛,“是真心的吗?”
她点头,“是……”
☆、087 照片外流
他咬了咬唇,终究,将她放开,说,“好……”
她苍茫的笑笑,酒店大门口的灯很明亮,照的她化着淡妆的脸,惨白一片,她向回走去,半路,停下来,回过头,看着他,“炎单桀,你喜欢的是她,对不对?”*
他眼睛动了动,在吕宋岛的夏夜,好像一颗幽暗的葡萄一样,有暗紫色在流动,马尼拉湾的热带红树林,有股草和泥土混杂的味道,他踩着酒店的红土地,抬起头来,“爱或者不爱,又有什么区别吗?”
她说,“当然有区别,你爱她,你们结婚,我祝福你,你不爱她,你们结婚,我诅咒你!”
他一愣,她是认真的,恶狠狠的说出这一句的,然后,她默默的向前迈了一步,她站了一天,穿着高跟鞋的脚,有些微微的颤抖,同样颤抖的,是她的双手,“我诅咒你,因为,你让我爱的那个灵魂,跟他不爱的人结婚,所以,你跟她结婚,我也会结婚,以此来报复你,你让自己不幸福,我也陪你一起不幸福……”她说完,深深的抬起头看着他,黑珍珠一般的眼睛,闪着泪光,好像黑丝绒的天幕,闪着各色的钻石,她抬起头,咽下了一口气,然后说,“好了,车来了,我走了。”
他怎能这样看着她离开?
这个时候,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他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离开,她说,“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顿了顿,将她塞进了车里,然后拿起电话,说,“你们的梁记者借我一下,我临时改了行程,要去参观马荣火山。具体的,你跟我的助理joe联系。”
然后他赶下了司机,自己开车,离开了这里。
她看着他,他这样,代表着什么?
马荣火山位于吕宋岛东南端,是菲律宾最大的活火山,海拔2462米,被誉为世界最完美的山锥。上半部几乎没有树木,下半部则森林茂密。在山腰处可眺望太平洋风光。
马荣火山附近住着许多的华人,所以他们并不显眼,华人在这里经商,居住,并有菲律宾国籍,他们仍旧保留着本土的信仰和习俗,路边也开有华人的餐馆,他们到了一个参观,吃江西菜,她坐在他对面,睥睨着他,“可真能耐啊,就这么拐了人出来,我看,你是习惯了是不是?”
他夹菜吃,便哼了声,“别看我,现在我也很后悔。”
她马上要起身,“好啊,那我现在回去。”
他按住了她的手背,微微抬起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个人终于笑了起来。
菲律宾本地的他禄加人,对待华人也没有想象中的仇视,或许在心里也已经无奈,所以变得无视,他们买一些小东西给来观光的游客,做点小生意,但是还是以务农为主,常年种植水稻,让他们的手变得有些粗糙,不过看在他们眼里,这些本地人,只是淳朴的,他们买了水,一起爬山,像所有恋人一样,拉着手,走在台阶上,热带的夏日,太阳炙烤着,她带着太阳帽,穿着花花绿绿的长裙子,在胳膊上涂了厚厚的防晒霜,他也戴着帽子和墨镜,抓着她的手,不时的用手里的宣传单扇风,她抬起头,说,“这可是活火山,没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他走在前面,拉着她向前,听了她的话,回过头来,说,“那,如果我们埋在下面,会怎么样?”
她想了一下,“会变成雕塑吧,被炙热的火山灰包裹,然后长埋地下……被岩浆炙烤,或许会变成望夫石一样坚硬的石头,千百年,也不会腐烂……变成化石,多少年后,被挖出来……”
他更握紧了她的手,“挖出来时,还是能看见,我拉着你的手。”
她愣了愣,低头看他的手,有人从后面果然,用英语说让一下,她要松手,他却拉过了她,将她拥在怀里,让人过去。
她抬起头,看着他帽子下白的透明的肤色,看着他飞扬的眉,轻薄的唇,还有那被墨镜遮住的,一片绯色的眼睛。
然后她踮起脚尖来,亲他,可是他本来就高,又高她一个台阶,她怎么也亲不到,她撅着嘴,他笑了笑,低下头来,滋润她干瘪的,渴望的唇。
还是有人在他们身边走过,他不管,将她抱起来,抱到他身边的台阶上,然后用力的吸她的唇,吸的她疼痛,他最后点了下她的唇间,才放开了她。
她看着他,“真是……都亲不到……”声音里带着懊恼,又带着倔强。
他笑了笑,“我不是低下头了,真是小气。”
登不了太高,他们都累了,也没人想要一口气登高两千米,下去后,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他接了一个电话,是joe打来的,他交代了一些事,她说,“你要是忙,就回去吧。”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其实她想说,马上到晚上了,住在哪里?要发生什么事?她不想跟他发生任何事,在这*却不清晰的时刻。
因为这个苦恼和思虑,她饭都没吃好,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他说准备去定房间,她愣愣的点点头,他定好了房间,过来拉她,她却说,“那个,外面夜景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吧。”
他皱着眉,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她干笑着摇头,“没什么……”
他却向前走来,逼视着她,“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
她笑的更好看,“没事啊,就是想出去走。”
他脸色暗了下来,“爬了一天的山,还不累啦?我困了,要睡觉。”
他拉着她进去,她说,“喂……开几个房间?我要独立房间!”
她终于说了实话,他停在那里,“你怎么了?”
她拢了拢头发,“我的要求很过分吗?我陪你来看火山……要一个独立的房间,不过分吧……”
他气的鼻子要冒烟,敢情,她这是来遵从工作,“陪”他来看火山。
他甩掉了她的手,面无表情,“好……我疏忽了,我给你去办房间。”
她有些急,“炎单桀……你别这样。”
他看着她,“我不这样,你还让我怎么样?”
她低下头,觉得自己是够矫情,但是……她真的不想了,再也不想……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他抓起了电话,气急败坏,冲着电话里无辜的人发火,“干什么!”
然而,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顿了下来,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他说,“什么?”
他点头,说,“嗯,好,我……马上会回去,你安顿好她……”
她愣了愣,看着他,他的“她”是谁?
放下电话,他默默看着她,两个人这样,各据一方,突然,距离变得那么遥远。
他说,“李乐儿来了。”
她已然料到,笑了笑,继续拢自己纷乱的头发,说,“所以呢?你要回去?”
他舒了口气,皱眉,两只手,烦躁的插进口袋里,最后,还是说,“走吧,我去退房。”
她笑起来,却无法掩饰嘴角的苦涩,她看着他,“这就是原因,这就是,我不想再跟你在一起的原因,炎单桀,你看你多自私,你说要走,我就要跟你走,你说要回去,我就要跟你回去,没有她时,你对我说情话,有了她,你把我抛在一边,炎单桀……”
他嘴角动了动,依照他的脾气,他现在该发火。
可是,他低下头,看黄色地砖上自己的鞋,他说,“对不起……”
她苦笑,摊手,然后率先向前走去,所以,就是这么说了,他还是要回去。
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副驾驶位上,支着额头,看着外面划过的夜色,美丽的热带雨林,并没有让气氛暖一点,两个人足足沉默了两个小时,他说,“有水,喝一点吧。”
她漠然接过了水,继续看着窗外,碰触到了他冰凉的手,她颤了一下,说,“空调调低一点吧,冷。”
他转头看着她,叹了口气,边调温度,边说,“你知道,我认识她几年吗?有七年了……”
她顿了顿,不看他,听他继续说,“七年里,我看着她从一个活泼可爱,充满阳光的小姑娘,到失去所有亲人的孤儿,她从活泼,到自闭,最严重的时候,半年没跟任何人说一句话……这全都是因为我……”
她咬了咬唇,苦笑,“所以,你要以身相许,作为补偿?”
他说,“不是全部,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她终于慢慢转过头,看着他,这才是他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吗?
她咬了咬唇,终于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住她的手,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亲吻她的额头,“我不想告诉你,我想你可以恨我无视我……”
她抬起头,“我无视你?那你也要给我机会啊,你做的一点也不彻底。”
他搂的她更紧,他也没办法啊,每一次想要彻底,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然后,继续纠缠不清,好吧,其实还是他,是他总是忍不住。
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漠然中也总透着深情,看着他时,就好像是在质问,他还怎么忍心?他向上拉她,然后亲吻她的唇,她说,“别动……在开车……”*
他也说,“你才是,别乱动,在开车。”
她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好在路上没什么人,他的车歪歪扭扭,开是缓慢,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拉起了她,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刚刚还觉得冷的空调,现在突然觉得没什么用,热,热的很,他干脆褪下了她的上衣,将她的胸衣上推,然后抚摸她,她嗯嗯的出了声,抬起头来,觉得难受,他又拉她,抱着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微微低头,亲吻她的前胸。她身上一颤,双手不禁抓住了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头,感受他温热的舌尖,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