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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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鸾没想到,舒赫一出现便是不部缘由,不分清白,直接就给了她一个巴掌。猛的一个趄趔,差一点摔倒在地。幸好自己一个稳然扎步,才不至于在他人面前摔的很难看。可是,脸上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足以说明着,舒赫这一个耳巴打的有多重。
不过,这也并不为奇了。
不问缘由的给她一个耳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他不也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甚至还让她去死吗?
所以,这便是记忆中,那个永远都是慈父形像的父亲。
舒清鸾确实是死了,可是却让她重生了。
唇角扬起了一抹冷冷的却是带着坚韧的讽笑,转身,对着舒赫福礼:“女儿谢爹爹手下留情。”
舒赫狠狠的瞪她一眼,朝着南宫佑鞠身作揖:“臣教女无方,还望太子殿下莫怪。殿下既然已到相府门口,是否过府一聚。正好已是午膳时分,也好给臣一个谢罪的机会。”
南宫佑停下进轿的动作,直腰转身,对着舒赫露出一抹浅笑:“舅父言重了。本宫并没有怪罪舅父的意思,本宫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况且本宫此刻是奉父皇之命,送舒小姐回府而已,并非舅父所想的那般兴师问罪。舅父又何来谢罪一说?既然本宫已经将舒小姐安全送回府上,那本宫也该回宫,父皇还在等着本宫的回话。舅父无须记挂于心上,本宫不是那般小心眼之人。只需舒小姐安份守己,做好自己便行。本宫先行告退。”说完,弯腰进轿。
“臣恭送太子殿下,定当不负太子所望,教好这个逆女!”舒赫对着南宫佑的轿子鞠身恭送。
轿夫抬轿离开。
“孽货,给本相滚进去!”见着南宫佑的轿子离开,舒赫朝着舒清鸾怒吼。
绛绫阁
曲宛若与舒紫鸢正坐在膳桌前,桌上摆着做工精致,让人垂涎欲滴的菜肴,以及三副白玉碗筷。
说明舒赫出现在相府门口前,正打算与曲宛若和舒紫鸢,一家三口用午膳。
“通!”舒清鸾在舒赫与曲宛若面前跪下,“爹,娘姨,女儿给你们丢脸了,女儿任凭爹和姨娘处置。”
“鸾儿,你这是做何?”曲宛若一脸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舒清鸾,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是不见她有起身的意思,甚至于嘴角还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浅笑。
“姐姐,你又怎么了,气的爹如此大怒?”舒紫鸢亦是用着一抹居高临下般的眼神斜视着她,“姐姐,妹妹真是好生的佩服你,昨天才将爹娘气成那样,本以为你醒来后会有所觉悟,不再气爹娘了,可是你这又是为哪般啊?”说完,倒一杯温杯递于舒赫,一脸的浅笑乖巧,“爹,先喝杯茶,消消气。姐姐纵然再也不对,可她毕竟还是皇上看中的太子妃人选,这地位以后可是在爹之上的。”
舒赫气的将一点将手中的茶杯砸向舒清鸾。
“爹,女儿自知无缘于太子妃。就算没有这件事,女儿也无心于太子妃一位。”舒清鸾跪在地上,双眸直视着舒紫鸢,“所以女儿进宫面圣时,已经向皇上,皇后表明清楚。女儿自知配不上太子,能够与太子并驾齐驱的,只有妹妹这样身份高贵的才配得上。皇上也应了,会慎重考虑此事。爹,女儿不求爹原谅女儿,但求爹不要将女儿赶出府。女儿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依靠了,但求爹给女儿一个安身栖命之所。”
舒清鸾双眸含泪的讫求着舒赫,满脸的无所欲求,但愿有个地方可以让她遮风挡雨而已。
皇上确实说了会慎重考虑此事,至于是不是你们心里认为的此事,那可是就是各自的理解问题了。若你们非要往那方面去理解,那可是你们的问题,而不是她的表达有问题。
曲宛若突然间从椅子上站起,将跪在地主的舒清鸾扶起:“鸾儿大可放心,纵然你再有不是,你都依然是爹与姨娘的女儿,是相府的大小姐。你爹又怎么会将你驱赶出府呢?也幸好,你与……那公子的事,只有老爷和我们几个知道而已。其他下人根本不知。鸾儿以后万不可再做这般任性之事。这次幸好太子殿下不予追究,不然真是老爷也保不了你。以后,可得好好的重新做人,等这事淡了,姨娘再帮你找门好亲事。”
曲宛若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真情流露。
“爹和姨娘的大恩,鸾儿没齿难忘。”舒清鸾抹去脸颊上的眼泪,对着曲宛若谢恩。
“滚回你自己的兰心苑去,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舒赫连眼角也没有斜她一下。
“鸾儿告退。”转身离开绛绫阁,却在转身之际,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眸中闪过一抹凌厉。
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尽数的偿还!
你不让我好过,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舒清鸾,从来都不是可以任人搓扁了捏圆的人。
017 舒紫鸢再次光临
017
五日后
兰心苑
天泛亮,院中的香樟树上,只几鸟儿欢雀的喳叫着。晨风拂过,给人一丝丝清凉的感觉。
舒清鸾搬一张藤椅放于院中香樟树下,手执一本《策林》。在这炎热的夏季,于清晨之际,还未出太阳,坐于这阴凉的树荫下,清清静静的看上一会书,倒也是一种享受。
这五日来,日子倒是过的清静,舒赫自然不会踏入她的兰心苑半步。至于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也未曾来过。倒是云姨娘与舒映月自那天起,每日去给曲宛若请安后,便会来兰心苑给她请安。
没有过多的话语,仅请安而已。请安过后,便没再多说其他,回了自己的院落。
然而,对于云姨娘与舒映月母女俩,舒清鸾倒是多了一个心眼。总觉的这对母女并非如表现的这般,如此柔弱可欺。特别是舒映月,在她的眼眸里,总是闪烁着一抹无形的计算与算计。绝对不似表面这般的对曲宛若和舒紫鸢那般的惧害。只怕,这也是一对狠角色。
不是有句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深藏不露那才叫真高手。
像云姨娘和舒映月这般唯唯诺诺,小心谨慎的过着不怎么讨好的日子。要么她真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要么就是她隐藏的太深。
然而,从舒映月的眼神里,她绝对没有看出阿斗的意思。那便是,母女俩隐藏极深。
就如她现在一般,虽然极不愿意对曲宛若与舒紫鸢低头。但是形势所逼,让她不得不向他们附首示弱。
如果现在她便展露出她强势的一面,那么只怕此刻,她已没机会再坐在这里看书。
所以,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用自己的柔弱,博得他们的轻心。到时,再寻机会翻身。
看一会书,将手中的《策林》摆放于一旁的石凳上,舒清鸾靠在藤椅上,双眸直视着前方的围墙,若有所思。
五日,足以让她理清了所有的头绪。
母亲,沈兰心于她五岁那年,死于难产。剧说是一个儿子,可惜一出娘胎便毙命。然后,她便由姨娘曲宛若一手带大。
她虽不是曲宛若亲生,可是曲宛若却待她如同亲生一般,甚至比自己亲生的舒紫鸢还要好。舒紫鸢仅比她小了三个月而已,所以姐妹俩几乎是钻着一个被窝长大的。
直至十五岁,及笈后,她才从曲宛若的绛绫阁搬出,搬至生母沈兰心的故居兰心苑。但是却也每日都前往绛绫阁给曲宛若请早安。
父亲舒赫,对她也是疼爱有佳。
可以说,在别人眼里,舒赫是一位绝对的好父亲。而曲宛若也绝对的是一个好母亲,甚至于下人都唤她为夫人。虽然她只不过是一个姨娘,却是相府所有人心中的好主母。
至于,为什么在沈兰心过世十多年后,曲宛若为什么一直不能被抬正。其一,是因为舒老太太以无子出为由,不予赞成。其二,则是皇后娘娘一句容后再说,便就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而舒清鸾的太子妃一说,虽说南宫百川没有下过圣旨,也没传过口喻。然而她与南宫佑的婚事却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只等南宫佑弱冠之年一到,便下圣旨钦下,为二人赐婚。眼下,离南宫佑的弱冠仅不过四月之遥。是以,曲宛若与舒紫鸢不能再等待,便是精心的为她设计了这么一出好戏。
当然,如果她没有猜错,对于这一出戏,舒赫也扮演着不容忽视的重要角色。就算不是她计划的,那么也是他默许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凑巧的,选在了那个时候出现在她的闺房,而且是不问缘由,不问皂白直接就是给了她一个巴掌,留一句“让她去死,免的败了我舒家的门”,便是拂袖而去。
当初的慈父,怎么可能一瞬之间,便成了如此狠绝之人。
原因很简单,那便是之前的慈爱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而她也不会愚蠢的认为,曲宛若对她的好是出于真心的。
曲宛若醒来之际,看到她时那脱口而出的“你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以及那惊慌恐惧的表情,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或许,她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当年娘亲并非死于难产,而是人为,为的便是不想娘亲生下相府的嫡子。所以,才会欲将娘亲与弟弟一起除了。
那么这个人除了曲宛若,又还会有谁呢?
娘,虽然我不是你女儿,但这具身体却真真的是你女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替你女儿活下去,别人欠我们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让他们还回来。
舒清鸾抬眸仰望,眸中一片深沉的坚定。
是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舒清鸾,她是有仇必报的舒清鸾。欠我的,一样一样,让你们慢慢的吐出来,还回来!
只是有一点,她却是想不通。那便是皇帝南宫百川的态度,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然而却在听闻她的说词之后,却又没有过大的失望。
还有皇后娘娘,到底对她这个侄女又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头绪有些乱,就好似被人弄乱的线团一般,一时半会却是找不到那个线头。但是,她却深信,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个线头找出来。
“小姐,怎么大早的坐在院中?这还没出阳,可是有潮气的。”槿儿手里拿着一薄披肩,朝着舒清鸾走来,一脸关切的说道,然后将手中的披肩往舒清鸾身上披去,“小姐,回屋吗?槿儿侍候小姐洗漱,已经五日不曾去绛绫阁给夫人请安了,今儿去吗?”
舒清鸾依旧靠在藤椅上,双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槿儿,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若有似无的异笑,看着槿儿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小……小姐?”
“槿儿,你很关心这个?”舒清鸾似笑非笑的问着,双眸一直停在槿儿的脸上,不曾移动。
槿儿微微的颤了一下身子,摇了摇手:“不,不。槿儿关心的只有小姐。”
“是吗?”
“是!是!”
“小姐,早膳初雨已经准备好了,小姐可以用膳了。”初雨冷冷的瞟了一眼微微瑟索的槿儿,弯身拿起舒清鸾放于石凳上的《策林》。
“姐姐,这些天身子可有好些?”拱门处传来舒紫鸢的声音。
018 斗姨娘,惩恶奴(一
018
舒清鸾刚从藤椅上站起,闻声转头,便见着月拱门处,舒紫鸢浅笑盈然的迈着小步而来。
一袭玫瑰紫绣着牡丹花的纹锦长裙,裙摆用银丝滚边,手腕上挽着一条丈许长的浅紫色托臂纱衣,纱衣上无其他多余的修饰,随风摇曳。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织锦带,将她那原本就不盈一握的柳腰更是显的楚楚动人。长秀发挽成了一个高高的云髻,发髻的左侧簪了一支浅紫色的珍珠长流苏,左侧则是别了一枚水粉色的琉璃短苏。短苏与那两弯柳眉倒是十分的相衬,纤细修长的脖颈间,戴着一条白银镶浅紫色琉璃的项链,更是衬的她那如凝般的肌肤如剥壳般的鸡蛋一般嫩滑,倒有一种让人垂涎欲滴的冲动了。
她的手里托着一个浅棕色的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只翠绿色的碗,碗里还有腾腾的热气往上冒着。却是不知道碗里装的是什么了。
舒紫鸢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而且还是那种让人一看就上眼的美人。与曲宛若长的有七八分的相似,特别是那双勾魂一般的丹凤眼,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再加之这一身精致光鲜的穿着打扮,那简直与天仙下凡无两样了。
此刻,舒清鸾却仅着一条浅白色的流纱裙,简简单单的了梳了一个发髻,发髻上也仅只是斜插了一支简简单单的梅花簪,再无其他多余的发饰。倒是与舒紫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怎么都没有舒紫鸢来的抢眼夺人了。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