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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抱得总裁归-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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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虚白,只有桌子对面的尹若一张脸生动而多彩,她朝兰溪笑得更甜,“当然是凭真实喽。”

她说着轻蔑地笑,仿佛对着旁人说话,“这都什么时代了,难道还有人会怀疑别人会随便弄个孩子来当要挟么?现在是随便弄根头发,找个烟头都能去验DNA的,还会有人傻到要让别人抓小辫子么?”

尹若转着晶亮的眸子来瞟兰溪,“兰溪,你是不是跟蜘蛛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看了太多蜘蛛推荐给你的言情小说,然后就拿言情小说里的桥段当真理了?你还真的向我问出来这样幼稚的问题啊……”

尹若眸子转若万花筒里的花玻璃,让兰溪一时都分不清,她眼睛里的颜色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兰溪,就算你会笨到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来,难道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笨到会真弄出个假孩子来么?我今天既然敢这样公开宣布,那我自然就是有真凭实据的。即便到孩子生出来,也绝对不会出错。”

兰溪身子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跌坐在椅子上。

尹若既然都敢这样说了,看来她担心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了——是她在骗自己,以为小天他虽然将尹若放在自己同一座大厦里住着,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她相信小天是爱她的,是真的爱她的……

却原来,终究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儿,有时候没有爱情也一样可以发生啊。更何况尹若一定会主动奉献的,在尹若面前小天他是个男人就也有可能有招架不住的时候……

更何况,她是不能每个晚上都陪在小天身边的。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也许他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兰溪用力地想要说服自己,用力地想要让自己将打掉的这颗牙齿也和着血吞下去——可是这一次她竟然做不到!

兰溪砰地起身,朝向愣怔了的同学们,微微躬了躬身,“不好意思大家,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纵是不明细节的班长,也看出来兰溪今晚跟尹若越说越僵了,便也点头,赶紧也跟着起身,“是啊,今晚大家都高兴,就喝高了。兰溪,今晚也都怪我这个当班长的,一个劲儿给大家劝酒。兰溪啊,今晚上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酒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班长是班里的老大哥,还在用力做着和事老。

兰溪硬撑着点头。“班长你放心,我没事的。”

“那行。走吧兰溪我送你。”班长亲自陪着兰溪,“我得亲自给你打车,亲眼看着你离开才能放心。”

班长今晚是主角,他喝得也有些多,走路摇摇晃晃地。月慕白皱眉起身,拦住了班长,“你在这儿吧。兰溪交给我就行,我送她回去。”

见是月慕白将这事儿揽过去,班长倒也放心了。月慕白盯了蜘蛛一眼,“没事,除了我之外还有蜘蛛呢,我们肯定会将兰溪安全送到家。”

蜘蛛便也赶紧起身跟出来,临出门狠狠扭头瞪了尹若一眼。如果不是看在班长从国外大老远回来的面儿上,她也早跳起来替兰溪去抽尹若了!今晚先放过她,有帐不怕算!



兰溪到了门外,被夜晚的凉风一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站在街边就哭出来。

月慕白去取车,小心叮嘱蜘蛛一定要扶好兰溪。

蜘蛛看着兰溪这么哭,也跟着着急,忍不住抱着兰溪问,“兰溪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月明楼他到底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你就不要他了,行不行?”

“杜兰溪啊,你当年就吃过这个亏了,难道你还没吃够?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你至少也能不再吃这个亏啊,你能不能涨点出息!”

感情的事,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蜘蛛说的这样简单,仿佛切瓜斩菜就能断了对小天的念想,可是这对兰溪自己来说,哪里有那么简单?

兰溪便转身推开蜘蛛,哭着后退,“蜘蛛我知道你说的对,我也知道我这样看着是挺窝囊,挺发J的。可是我还是要说,这其中有些事情是你不了解的——即便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儿,你也是不明白的。”

生为一个女孩子,曾经如何遥遥地渴望过那个男孩子的心情,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知道的。

那么多个夜晚心尖儿宛如被蛇啮着一般的思念,那些一旦走在阳光下仿佛随时会从舌尖冒出来的表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理解的心绪。

除了自己,就算是亲近如姐妹儿,如家人,都是无法理解的。

她也不想让他们这样地慨叹,她也不想成为他们眼中“没出息”的人啊,可是,可是她就是爱他,她就是舍不得离开他啊!

所以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想听任何人说他一句不好听的。虽然他给了尹若孩子,可是她也不想再听蜘蛛让她离开他的那些话……

兰溪哭着转头就跑,“对不起蜘蛛,我今晚想自己静一静。求你别跟来,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夜色中的街道像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海水,街灯光和川流不息的车灯光仿佛海面上的波光般漫上来,荡漾浮动着向她身边包围来。兰溪用力地跑着,只觉自己像是跑进了海水里,周身都被缠裹。

“兰溪你小心点!”蜘蛛担心的大喊从后头追上来。

兰溪一边跑一边回头望蜘蛛,边挥手大喊,“蜘蛛你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静,你们谁都别管我!”

泪眼朦胧里,天地灯火都变得破碎而摇曳,就像方才在酒店庭院里看见的那一片被树影切碎的月色。兰溪边退边抹掉眼泪,却看见——蜘蛛的面上忽然变了色,她非但没听兰溪的话儿停下脚步来,反倒越发惶急地奔上来,仿佛想要立时便扯住兰溪的手。

兰溪还想拒绝,却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骤然潋滟开——那感觉,有点儿像小时候看电视里头演原子弹爆炸的纪录片,屏幕里一片白光闪过,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那片刺眼的白光里,兰溪的耳朵也被尖利的声响灌满,然后仿佛听见谁惊慌地呼喊了一声,身上骤然一沉,仿佛一座大山倏忽压过来;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兰溪觉得自己是睡着了,跌进了一场梦境里。

身子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云朵上,轻轻飘飞在空中。或者像是躺在一艘小船里,荡漾在海天之间。

周遭有星星闪闪的光芒,像是海天之间倒映的星光,又可能是谁家燃放了焰火……兰溪盯着那些光芒看,忍不住微笑。好漂亮啊,漂亮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过年了爹再跑路,也一定会想办法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爹就站在大门外头给她放烟花放鞭炮,她跟妈站在大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

爹就鼓励她,点燃一个烟花递给她,说,“溪哥你要勇敢啊!我杜钰洲的女儿,怎么能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胆子小!你要像个男孩儿一样才行!”

妈就不乐意了埋怨,“像个男孩子,是不是要跟你一样打打杀杀,然后被迫四处跑路啊?我才不要!我就希望我女儿一辈子安安稳稳地,找个好人家嫁了,一辈子相夫教子,当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行了!”

兰溪却没顾爹和妈的争论,没去在意他们对她的各自设计,只是眼睛被焰火的璀璨光芒所吸引,忘了恐惧,松开了妈的手,试探着自己走下台阶去,伸出小手,远远去接着那闪烁的焰火。

——浑不顾,那焰火也是可能会炸响的,说不定就在她握在掌中的一瞬间。

兰溪在梦中望着幼时的自己微笑,仿佛长大了的她自己也是站在焰火边儿上的,只是看着童年的她自己,心有戚戚地微笑。

也许对于她来说,所谓风光勇敢得不输给男孩子的人生,或者是女孩子安安稳稳的一辈子,也许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握住那璀璨的花火,哪怕会被炸伤,哪怕那美丽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哪怕——也许那些光灿和美丽都可能只是一个假象……

就像,小天啊。

她这一辈子,想要的不过是他。

兰溪看着童年的自己,伸出小手去终于坚定地从爹手中接过了那灼灼燃烧的烟花。可是那一刻爹和妈却都惊慌大喊起来,“兰溪,快扔了它,快啊!”

小小的她却笑着,全神贯注盯着那火花的美丽。

然后就在她掌中,那美丽的火花再燃烧尽了最后一刻的璀璨之后,猛然爆裂——她的眼前只见一片白光,耳中是各种刺耳的声响,砰、哗啦啦。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猛然将她从梦中用力地扯出来!疼痛和莫名的惊慌席卷了她的心,然后她用力地睁开了眼睛——

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温热地,滑下她的下颌,滴答,滴答。

那液体的腥气一下子冲进了鼻腔里去,将她仅存的余梦赶走,让她惊颤着意识到:

是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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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撞碎了……(4更3)

医院里,一片没有生色的白。白的墙壁、白的灯光、白的医护人员身上的大褂与口罩,同样白的还有医生们眼睛中的神色。

兰溪知道这是他们的专业要求,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病人和家属,他们自己都要首先保持冷静,不能因为你的哀求而投入流露出太多的情绪——可是他们出于职业的冷静,却让兰溪心中希望的火苗被硬生生地压灭。

蜘蛛急着给月家打电话,兰溪则一屈膝跪倒在医生面前,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只哀哀地求着,“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月老师,一定要啊……”

当那辆失控的车子朝着兰溪高速冲撞过来的时候,是月慕白冲了过来,将她推开,而他自己则被碾压进了车底!

“请你先起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医生劝说着兰溪嬖。

兰溪却摇头,“我就等在这里,除非知道月老师没事了,否则我就不起来!”

护士急匆匆走过来,“病人的家属在么?需要病人家属签字!”

蜘蛛还在打电话,这样事发突然,月家人还没办法赶过来。兰溪便举手,“护士,我来签字吧。烂”

护士有些犹豫,“是重要的手术,我们需要直系亲属的签字。你是病人的直系家属么?”

兰溪手一颤。这个时候却也已经容不得她犹豫,她用力点头,“我,我是他未婚妻!”

护士这才长出口气,“那好,你快点签字吧!”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大门关严。兰溪跌坐在地上,用力地望着那扇大门,希望自己的念力能给门内的月老师加油。

老天啊,拜托千万不要让他出事,千万不要……

虽然因为他们叔侄之争,她早已选择站在月明楼一边,而与月老师割断了所有的牵绊。可是却不等于她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更何况他是为了救她!

在这个绝望的夜晚,被月明楼伤心了的她,却被月慕白舍命相救……她不想要这样的命运,不想要啊!

“小五?小五你在哪里?”

郑明娥从大门外冲进来,四处张望着寻找。月家的司机和家庭医生等人也尾随着一同奔进来,却都跑不过那位老人家。

兰溪转头含泪望着郑明娥。她这么多次见郑明娥,老太太从来都是衣饰周正,从来连一根发丝都不肯乱的,可是这一刻的老太太彻底乱了手脚,甚至脚上还穿着拖鞋。

兰溪流泪起身扶住郑明娥,“老夫人,月老师他在手术室里。”

郑明娥盯着兰溪,眼中是比刀锋还冷的光芒,这样望着,都让兰溪冷到骨头里。

“小五他情形怎么样?”

兰溪含泪摇头,“我也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拜求了医生,一定要救月老师。”

郑明娥缓了口气,“我再问你,小五他是因何受伤?他向来不是鲁莽的人,他怎么会被车子撞到!”

兰溪愧疚地垂下头去,双臂坚持扶着郑明娥,却已经深深鞠躬下去,“老夫人对不起。是我,都是我……月老师他是为了救我。”

“此时躺在手术室里的人应当是我,不该是月老师。月老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啪!——”兰溪的话音未落,郑明娥咬紧牙关,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耳光重重打在兰溪面颊上,通红的一个手掌印。

郑明娥睚眦俱裂,“J人!果然是你,果然又是你!”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把小五连累到什么地步,你说!你究竟还想害我们月家到什么样,难道非要我们家破人亡,你们父女才肯甘心吗?!”

又是一场车祸,又是一场车祸!

上一次车祸的余悸未消,郑明娥已经在那场车祸里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儿子,哪里想到如今就连幼子也同样地遭受了车祸!

难道车祸又要夺走她仅剩的这个儿子了吗?

郑明娥又惊又痛,恨不能现时就生吞活剥了眼前的杜兰溪!

郑明娥的巴掌如疾风骤雨似的接连扇了下来,“我们月家到底有哪里对不起过你们父女,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害我们,怎么能一而再地这样狠毒!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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