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穿越:妃,常暴笑-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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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后,双手同时放开,轻压着他的胸部,接着再一次给他吹气,周而复始,做了几十次之后,小男孩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松了口气,一抬头就发现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诺,你刚才那是做什么?”魑什么时候来的?
“哦,那叫人工呼吸,是帮助溺水者恢复正常呼吸的重要步骤,对了,你来看看他怎么样了?”魑不再发问,纤长的手指探向小男孩的脉搏,听了片刻,露出笑容,“脉搏正常,已无大碍,马上便会醒来。”
妇人不是很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睬,拿出手绢擦着嘴巴和手,漫不经心的和魑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来找我吗?有事吗?”
“没什么事,刚来便见你在给他做人工呼吸。”
“哦。”说着便打了个喷嚏,魑一把探上我的手腕,仔细听了会,“小诺着凉了,不太要紧。”
说着,掏出一枚药丸不由分说便塞进我嘴里,顿时身体涌起一股暖意。
魅面无表情,脱下外袍便裹在我身上,楚风扬淡淡看了一眼,默默的把脱下的外袍重新穿上。
正准备离开,便听得妇人惊喜的叫声,“军儿,你醒过来了?谢谢老天保佑,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我扶起磕头不止的妇人,“赶紧回去给他熬碗姜汤喝,去去寒气。”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妇人领着孩子千恩万谢的去了。
“救人的感觉真好!”我伸了伸四肢,抬起脸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灿烂。
“姑娘怎么会这些的?”
我回头冲楚风扬一笑,扮了个鬼脸,“我一直都会啊。”
一直都会?怎么可能!柔儿一个大家千金,怎么可能会这些东西?若她会游水自救,当初落水又怎么会昏迷不醒?
什么人工呼吸?连魑作为药王的嫡传弟子都不知晓,柔儿又从哪里学来的?据苏飘影说,柔儿自从落水醒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柔儿真如她自己所说,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这怎么可能?楚风扬看着阳光下蹦蹦跳跳的小女人,满肚子疑问。
快到明湖时,忽然从柳树下跑出一个人影来,吓了我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丁香姑娘。
“苏姑娘。”丁香唤了我一声,便急急的离开,双眼通红,像是刚哭过。
正诧异间,一个清瘦的男子从柳树下急急走出,看见我们四人,讶异的停住,斯文行了一礼。
“文学儒见过……楚公子。”
“学儒,他们都知我的身份。”楚风扬抬了抬手,男子便直起身来,我这才发现这个丁香的心上人眉眼清俊,长得很是俊朗,不卑不亢,气质还真不错。
“王爷,你们认识?”
“学儒才高八斗,性格沉稳,又熟知兵法,明着是一介寒儒,暗地里是我的军师。”
“王爷谬赞。”
“再有才华也不过是一个胆小鬼而已。”我不屑的撇撇嘴。
“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何处此言?”
“我不认识你,我认识丁香而已,若不爱她,为何要去招惹她,若爱她,不敢上门提亲也就算了,还说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鸟话?你不仅是胆小鬼,还是畏畏缩缩,推卸责任的混球。”
“姑娘——”文学儒并未生气,只是长叹一声,“姑娘又怎么知道这里面的缘由。”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那些借口,我只知道敢爱敢恨敢担当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柔儿……苏姑娘,朝中的事情错综复杂,学儒躲着她也是情非得已,郡守丁大人为何一定要将丁香嫁给朱员外的公子,除了两家是世交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丁大人一心为国,所以……”
楚风扬没有说下去,我想起近日魑收集来的消息。
“我们是不是要和水蓝国开战了?”
楚风扬愣了片刻,沉重的点了点头。
“南城以南与烈焰交接,南城以北与水蓝交接,南城北部两百余里的通州是最重要的一个军事要塞,攻下通州,水蓝便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风云国,而南城南部的胶州则是最南部的军事要塞,与烈焰接壤,也就是说,若战事一起,南城便是供应军需物质最重要的地方城市,对吗?”
楚风扬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讶异。
“水蓝大举进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水蓝联合烈焰共同对抗风云,到时南北夹击,风云就危在旦夕了。”
“所以,南城作为联通南北的粮草仓库,地方官商之间的配合是非常重要的,朱员外是南部最大的富商,手里掌控着南部的米粮布匹商队,笼络他是非常重要的,对吗?”
楚风扬点了点头。
“所以丁香姑娘就成了政治牺牲品,为了所谓的国家大义不得不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子。”
楚风扬点了点头,文学儒一脸无奈。
我冷哼一声,“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男子,平日里说得自己多么爱国多么才华横溢,到了关键时刻,全成了缩头乌龟,靠着牺牲一个柔弱女子终生的幸福来维系江山……”
“为了江山社稷,百姓安宁,牺牲的何止她一个,为了防止烈焰与水蓝勾结,皇室已经派出一个亲王的郡主和亲,嫁去烈焰。”楚风扬有些气岔。
“很光荣吗?”我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不过你们再送十个郡主去也没用,我听说烈焰国的皇帝好男色,”
我上下打量着楚风扬,“既然你那么爱国,干嘛不自己去,我看你去说不定可以成功。”
楚风扬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我想起花蕊夫人的一首诗。”我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幽幽吟来,“——
若你不爱男色
“我想起花蕊夫人的一首诗。”我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幽幽吟来,“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竟无一个是男儿!”
“好诗!”齐学儒赞赏不已,楚风扬面露微笑。
我瞄了他俩一眼,继续说道,
“平日里男尊女卑,女子只能卑躬屈膝伺候着男人,一到了国家危难,却又厚脸皮的要女人和亲,国家兴旺,全是男人的功劳,国家灭亡,便硬要说什么红颜祸水,若那君王不荒淫,美人如何来祸国?不过是君王大臣为自己的无能无耻找的借口罢了。”
楚风扬沉默无语,齐学儒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
“若水蓝大举侵犯,非要你的王妃才肯退兵,你给他吗?”
“本王会带领将士们与他决一死战!绝不会让最心爱的女子受辱!”
我冷哼一声,“你的女人便是人,别人的女人便不是人了,便要理所当然的成为牺牲品。”
“柔儿,这是国家大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没你那么胸怀天下,我也理会不来那些大事,我只关心周围的朋友亲人的安全幸福,”
“柔儿,无论怎样,我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伤害。”
“我不是你的柔儿,我不温柔不柔顺不柔弱,我是苏小诺,是自强自立勇敢自主的苏小诺,我会保护自己,不劳你操心,魑,魅,我们走!”
“柔儿,不,苏姑娘,我会尽力保百姓平安,可战争终归是需要有人牺牲的,你又何必……”
“我又何必耿耿于怀是吧?我没你那么高尚,也没你那么冷静,我们不是一路人,请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免得耽误你的国家大事。”
“姑娘处处为丁香着想,学儒十分感激,姑娘放心,等到战争结束,无论香儿如何,我都会风风光光迎娶她过门的。”文学儒说得很真诚。
我冷冷一笑,声音满是鄙夷,“那我是不是该代丁香感谢你如此宽容大度不计前嫌呢?文先生!”
文学儒也听出了我的嘲讽,一脸窘色。
我不再理他们,拖着魑的手大步离开,身后传来楚风扬的声音,“本王会想其他方法笼络朱家,尽力不牺牲丁香。”
“等你做到再说吧!”我头也不回,傍晚的阳光不再那么灿烂,懒懒的洒在地上,颇有些苍凉的味道,远处炊烟袅袅,青山连绵,看着这一派平和安宁的风景,战争真要来了吗?
我知道有国才有家,也知战争需要很多人牺牲,哪朝哪代不需要很多公主小姐和亲,以维持边境安宁,可心里就像被石块压着,很不'炫'舒'书'服'网'。
晚上,我在魑的房间里看他调制玫瑰胭脂,魅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出门办事,几天后才回来,他不是退出那个叫暗夜的杀手组织了吗?还去办什么事,问他,他也不说,简单收拾行囊就匆匆离开。
魑把鲜红的玫瑰花瓣放在小石臼里捣着,仔细的把玫瑰花瓣捣成汁,再用细纱滤过,盛在小小的白玉盏里,红艳艳的玫瑰花汁映衬着白玉如雪,缓缓流淌,泛着点点嫣红波光,煞是好看。
在明晃晃的烛光下,青丝乌黑柔顺,光泽迷人,纤长白净的手指节分明,拾了盛着玫瑰花汁的白玉盏,添了花露,在燃着熏香的精致铜炉上蒸着。
明亮的烛光在魑绝美的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眉心的红痣散发着红艳妩媚的光芒,浓密且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在妩媚的桃花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润泽的嫣红薄唇微微抿着,尖尖的下巴微微抬着,修长的脖子上露出细致腻滑,晶莹如雪的肌肤,顺滑黑亮的青丝乖巧的垂于脑后。
许是感觉到我的注视,魑回头一笑,风情万种,日月无光,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妖孽啊!我吞了吞口水,在心里哀叹。
“好了没?”屋子里香气缭绕,我贪婪的吸了吸鼻子。
魑微微一笑,差点又让我失魂落魄,小心的从铜炉里拿出白玉盏。
“好了。”
我接过一看,白玉盏里盛着嫣红通透如果冻般的玫瑰胭脂,颜色艳丽迷人,质地轻薄柔滑,放在鼻子前一闻,一股玫瑰的清幽香气扑面而来。
“魑,这天下如你这般会调制化妆品的人,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我捧着玫瑰胭脂爱不释手。
“喜欢?”魑挑了挑眉。
“喜欢!”
魑微微一笑,拿过白玉盏,往里面滴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汁液。
“是什么?”
“这是我特地配制的香液,不仅可以使胭脂香气持久,还可以使肌肤润泽滋养,细致白嫩,这可是我的独门配方,千金难买。”魑一脸自豪,用盖子细心盖好,把白玉盏递至我面前,“给!”
“给我的?”我指着自己,又惊又喜。
“这是特地为你制的,我肌肤白嫩细滑,肤色明艳,哪用得了胭脂,不像你……”
“什么意思嘛你?给个胭脂而已,用得着损我一顿吗?我可是很有骨气的……”
“不要是吧?”魑作势来抢。
我赶紧把白玉盏塞进胸前,挺胸向前,“你来抢啊!有本事你拿回去啊!”
魑的手指在我胸前停住,一脸窘色,狠狠瞪了我一眼,朱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流!氓!”
“我就流氓怎么了?我是流氓我是谁!哼!”
“哪有女子像你这边粗俗无赖的?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赖着你!”
“当真?”魑面露喜色。
“哎,可怜的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我知道你和他没有缘分,你这辈子是注定孤家寡人的,你放心好了,嫁人之后,我会常回来看看你的,不会让你一年到头孤单寂寞……”
魑两眼翻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看着晶莹如玉的脸庞,黑溜溜的眼珠快速转着,我莞尔一笑,偷偷在他唇边吻了一口,瞬间,魑绝美的脸一片嫣红,妩媚的桃花眼幽幽看着我,似喜非喜,似忧非忧。
“谢谢你,魑!”调戏成功,我调皮一笑,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逃命,独留下那绝美的男子芳心荡漾,秋波羞涩。
如往常一般,深夜醒来,凝神静听,耳边并没有那幽幽箫声,今夜,那忧伤的吹箫人怎么不吹箫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复,身边一片冰凉,望着幽幽月色,再也无法入睡,是少了那忧伤婉转的箫声,还是少了魅温暖宽厚的怀抱?
叹了口气,掀被下床,轻轻来到魑的门前叩响木门。
魑辗转难眠,想起那小女人温香绵软的唇瓣,魑绝美的脸上露出风情妩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