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修真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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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沐马下来的时候,三道门已被武大兄弟三人开启了,所以沐马没注意到。
武大告诉沐马,这是为了防止白天太阳光太烈,穿过通道,影响到地下城。
过去,曾经有一次,最顶层的那道白金圆门被晒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一直等到晚上,才又凝结厚了。
武大用开启地火塔的同样手法,接连打开了那三道白金圆门。
踏上地表,那一片四处流淌的白色液体,又出现在了沐马的眼前。恐怖,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啊。
武大辨认了一下方向,指向一个地方,说:“沐前辈,他们就朝那里飞去了。我修为太低,不能帮你啦。”
说着,武大就缩回了通道。
沐马展开了神识,快速地搜索起茫茫一片的白金原。
进入了乾坤大法第七层,沐马的神识已经扩展到了千里范围了。
很快的,他就发现了那四个小人影儿。四股灵力,从四个小白点点里不断地涌出。
巨大的火红色太阳,就在头顶之上。有祖空内甲护体的沐马,也感到火辣辣的热扑面而来。
沐马祭出乾坤圈,将其变化为一把黑色大伞,他握着这大伞,腾空而起。
小白色人影,越来越大,剩下了百丈距离时,沐马看到四个小劫匪此时正紧紧地抱在一起,茫然四顾。
降落到地表上,站在流淌的白金液体里,擎着黑色大伞,沐马高喝道:“赶快过来!”
那四个小劫匪看清了是沐马追来,在女孩的带领下,竟然向他发起了攻击。
“噼噼啪啪”的金灵力,重重地击在沐马的身上。
沐马为了镇住他们,收起祖空内甲的反弹之力,就那么站在白星上,任凭他们轮番进攻。
只一会儿,四个小劫匪的灵力就七零八落、消耗殆尽了。
看到沐马气闲神定,仍旧没事人一样站着,他们终于胆颤起来。
原来,那俩老的还不如这小的啊!看来,闯了大祸了!
此时,他们身上的白金盔甲,也开始流淌下白水来了。
沐马适时地喊道:“你们是想死呢还是想活?想活,就赶快过来。”
四个小劫匪毕竟年幼,虽然怕死,可对处境的判断能力,还是难和成年人相比。
打败了两个老人神,还扒了他们的裤子,夺得如此宝贝的四件东西,怎能乖乖地交回去?
他们想逃,可看看天地四周,白茫茫一片,竟没有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见他们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仍旧执迷不悟,沐马就打算让天地好好惩罚他们一下。
沐马不再喊话,也不靠近他们,他站在离他们几十丈远的地方,擎着黑色大伞,悠闲地等着。
四个小劫匪的白金盔甲,融化得越来越快了。他们全身上下,都在流淌着白水。
他们想飞,可是,满身灵力,在刚刚对沐马发出的攻击中耗尽了。
热,烤人肉的热,热,仿佛是要烤化了五脏六腑的热。
头昏,眼花,手脚发麻。
种种恐怖的感觉,像是万千黄金箭簇,钻进他们的灵海里。
终于,小女孩带头跪倒了,四个小劫匪声嘶力竭地叫道:“前辈救命!前辈救命!!”
沐马微微一笑,擎着黑色大伞,飞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审判
黄金国五百天来,第一次在王宫里对犯罪者进行审判。
九层金字塔大厅里,四个披挂白金盔甲的小孩子,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厅正中央。
白连武端坐在高背白金椅子中,武大武二武三和白御医分坐在他两边的黄金墩上。
沐马和孙威叶武小萨作为受害方,也坐在大厅里旁听。
四个黄金盔甲卫兵,站到了大门外,面向几百名围在大门外的民众,威严而可怖。
白连武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黄金国自从建国以来,你们是第一批犯抢劫罪的犯人!今天,不严厉处罚你们,怎么能保持我黄金国的安定繁荣、不断发展呢?武大武二听旨!”
武大武二上前一步,大声喊道:“臣在!”
白连武道:“速将这四个小劫匪送往地火塔,施行火烧之刑!”
“是!”武大武二答应到。
四个小孩一齐跪倒在地,一边向白连武磕头,一边求饶——“国王陛下,我们再也不敢了!”
沐马问白御医:“地火塔的火烧之刑,是什么意思?”
白御医说这种刑罚几百天没施行了。黄金国自建国后,各代臣民就安分守己,绝无贪墨受贿抢劫盗窃之事。
偶尔犯事的,无非是不尊重族长王室、不孝敬父母之辈。所以呢,国家刑律,只有轻重极三等。
轻者,为禁足,犯人被关禁闭一个时辰到十个时辰不等。重者,为鞭刑,从十鞭到千鞭。极者,为烧刑。
在地上的年代里,烧刑多为柴火熏烤,热汤浇背等等。
到了地下,没有了柴火热水,就改成了地火塔一层二层三层炙烤了。
地火塔的炙烤,三层最为厉害,也就是国王炼器的那一层。一般神界人,身穿黄金盔甲,也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沐马知道白连武在演戏,他哪里舍得将这四个黄金国仅有的儿童施以重刑呢?
他坐在一边的黄金墩上,看看他们怎么将戏演下去。
金字塔大门外聚集的黄金国民众,身上披挂着五颜六色的各种符篆,脸上都露出了急切之色。
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跪在这群人的前面,口里高喊道:“陛下,小女年幼无知,请您饶过她吧!”
原来,这中年男人是女孩的父亲。
沐马问了问身旁坐着的白御医,得知黄金国只有两姓人,白姓和武姓。
白姓是玄祖和侍卫的后人,武姓是玄祖母所带仆人的后人。
这小女孩姓武,正是玄祖母一族的后人。女孩刚出生时,就天赋异禀,是罕见的地仙婴儿。
后来,随着年龄渐大,她自生自长,竟然到了地神境界。
另外那三个男孩,都姓白,属于玄祖的旁支后人。他们一出生时,也属极有天赋一类,个个都是人仙巅峰。
白御医还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虽然黄金国的婴儿出生率越来越低,可是,凡降生的,天生修为就极高。
白连武威严地坐在高背白金椅上,面对大厅里和大厅外的所有人,声音越来越高。
“孙前辈和叶前辈是我黄金国尊贵的客人,王室决不允许有人冒犯他们,更不允许有人抢劫他们!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严厉处罚武晶晶、白小天、白念祖、白金贵!武大武二,把他们送到地火塔三层!”
一听国王要将四个儿童送到地火塔三层施行烧刑,金字塔大门外的民众突然都跪倒在地。
那带头的中年男人朝大厅里喊道:“尊贵的沐前辈,您赶快给求个情吧!他们会被烤死的!”
“尊贵的客人啊,孩子年幼,不懂事儿,请你们原谅,帮忙向国王求个情,饶了他们的性命吧!”
大门外一片求情声。
武大武二上前,将四个小劫匪身上破破烂烂的白金盔甲卸了下来。
只见武晶晶穿着孙威的长袍,袍子的下摆和袖子,都挽了起来。
孙威个子矮小,饶是如此,他的长袍穿在那女孩身上,也显得十分肥大。
武晶晶在那肥大的袍子中,索索发抖。
其他三个男孩,一个穿了叶武的袍子,两个穿了孙威和叶武的裤子,都像是钻进了大布袋的小老鼠。
被卸了盔甲的武晶晶一边抖着,一边朝下脱长袍。三下两下,一个光溜溜的小身子就出现在沐马的面前。
她哭着喊道:“我把衣服还给客人,我再也不敢抢劫了。”
其他三个男孩,也跟着她朝下脱衣服,口里哭声连连。
沐马站起来,说:“陛下,请等一等,让我问几句话好吗?”
白连武心里正焦急地等待沐马开口,为孩子求情,以便他借梯下台,见他站了起来,忙说:“前辈请问。”
沐马转头问四个小劫匪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衣服呢?”
武晶晶哭啼啼地说:“我看见公主穿了那件蓝裙子,心里羡慕,就——呜呜呜,我从来没穿过衣服。”
武晶晶的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是,是,是,我们从小就没见过衣服,客人有衣服,就憋不住想抢了。”白小天四个也跟着说到。
沐马笑道:“原来如此啊!陛下,我看他们犯得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您就饶了他们吧。”
白连武道:“这怎么能行?他们抢的又不是普通国民,他们抢的是尊贵的客人啊!”
沐马道:“也只是几件衣物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说完,他扭头对孙威和叶武说,是不是啊?”
孙威叶武老脸羞红,连连说:“是的是的,国王陛下,我们俩还有几件衣服呢。”
白连武装模作样地看看孙威叶武,又看看面前瞪着四对小眼睛看着他的孩子,宣布到——
“既然尊贵的客人求情了,那暂且饶了这四个小鬼。各家大人带回去后,一定要严加管教!”
“谢谢陛下!谢谢尊贵的客人!!”金字塔外,众人都站了起来。
三个小男孩,笨手笨脚地尚未脱下衣服,沐马止住了他们,他说:“这些衣服,就送给你们了。”
“啊?真的?送给我们?”武晶晶瞪大了眼。
沐马说:“是啊,我做主,送给你们了。不过呢,回家后,要叫大人好好裁剪裁剪,那样,穿着才舒服嘛。”
白连武和白御医武大兄弟们都像武晶晶那样瞪大了眼睛。
白连武说:“前辈,不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就便宜了他们了,您怎么还将这些无价之宝送给他们呢?”
沐马说:“可惜我回不去蓝星,若我能回去,我一定会运些衣服来。在蓝星,哪个人没有几套衣服呢?在蓝星啊,这种衣服是最最便宜的,你要多少都有啊!陛下若不信,可以问问孙威叶武,蓝星是不是这样?“孙威叶武没等白连武问他们,就连声说:“是啊,是啊,陛下,我们两个,在蓝星那里,就有好多衣服啊。”
白连武犹豫了一下,最后说:“好吧,那就听客人的,把衣服赏给他们吧。”
武晶晶赶快将孙威的那件长袍套到身上,与那三个男孩一起,飞出王宫大门,钻进了人堆里。
金字塔外面的人群都散了,白连武瞅着沐马,沐马瞅着白连武,两人瞅了一会儿,沐马就哈哈大笑起来。
孙威叶武听着教主的笑声,越发脸红脖子粗起来。此次打击,使得他们开始考虑如何尽快提高修为了。
白连武等沐马笑完,说:“沐前辈,刚才多亏你帮我下台啊。说实话,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谁知道,说着说着,就下不来台了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小彩画的秘密
白雪公主修炼乾坤大法的速度,不但让白连武他们吃惊不已,就连沐马听了,都感到不可置信。
也只不过五个时辰吧,白雪公主就在丹田内修出了一个彩色的乾坤圈,她的乾坤大法进入了第三层!
同时,白雪公主告诉白连武,她现在自己能吸纳金灵气了。
她能吸纳金灵气这个消息,对白连武来说,比她修炼到乾坤大法第三层都让他振奋。
女儿能吸纳金灵气了,这就意味着她从今以后,不需要别人帮助输入灵气,也能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啊!
随着沐马一次一次的指点和不断地输入五行之力,白雪公主对沐马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
在沐马面前,她开始喜欢说话了。白雪公主虽然说得不多,但是,也足以让沐马兴奋不已了。
白雪公主除去主动询问有关乾坤大法的修炼问题外,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她自小听的一些关于老祖的故事。
看到沐马不像别人那样听了几次就烦,而是十分感兴趣地听,白雪公主就越发喜欢对沐马说那些故事了。
老祖的一见钟情,老祖的不爱江山爱美人,老祖的私奔,等等,等等,白雪公主乐此不疲地说啊又说。
渐渐地,白雪公主就说到了老祖的奇遇,说到了黄金国当年的辉煌。
沐马发现,在白雪公主的嘴里,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的称呼,不是天爷,而是他。
白雪公主似乎一点也没感到不敬,提到她父亲们说到的天爷时,就用他来表示。
是他带着老祖他们来到了白星,找到了那么一个好地方。
如果没有他,老祖他们或许早被王室和家族抓回去了。
没有他,就没有黄金国,没有他,就没有父亲母亲,当然了,没有他,也就没有她白雪了。
说到他,白雪公主的脸色就会变,变得潮红,变得像一片桃花灿烂。
沐马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时地问一句半句的话,助长助长白雪公主的兴致。
那次,当沐马又给她输入了五行之力,帮助她平衡了丹田内的五气后,她忽然从黄金床头上摘下了那幅小彩画。
她端坐在黄金床上,双手捧着那幅画,将它放在眼前,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白雪公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左右上下晃动起那画来,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沐马有些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如此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