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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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迦双手合十,袖口溢出一条红色小蛇,司隶一惊要缩回手,避闪不及,红色小舌在司隶手上咬了一口,司隶顿时浑身发麻,高大的身子顿觉头重脚轻,夜迦讥诮一笑,“司隶,我现在要了你的命,你有还手的余地吗?”
“想要便拿去,老子不在乎。”
这次算他无能,栽在了夜迦的手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夜迦也最好是现在杀了他,不然一旦司隶有了翻身之日,夜迦必定尸首异处。
夜迦眸子转狠,抽出腰间的匕首,压下司隶的手臂,伸手就是一刀,司隶额际冒出冷汗,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龈,硬是没有叫出一声,司隶的手掌从手背被匕首刺穿定在了地上,对于常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而司隶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是咬紧了自己的牙,五指张开,血顺着匕首插进的位置溢出,在地面形成嫣红诡异的红。
夜迦眼睛嗜血的欲望越发强烈,啧啧两声,并不说话,只是缓慢的晃动匕首的顶端,利刃死死插在司隶的手掌中,司隶只觉痛,除了痛,还是痛,精神和身体上双层的痛让司隶抑制不住,却倔强的不哼出半句。
凭着耐力,夜迦是钦佩他司隶的。
夜迦伸出手,抹去了司隶额上的冷汗,“司隶,痛成这样,也不言半句,当初你杀我哥哥的时候,可想过,他有多疼?”
夜迦伸出脚,踩着司隶的手腕,轻轻的拔出的匕首,鲜血飞溅,贱到了司隶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腥味浓得让司隶想呕吐,夜迦将染了司隶血迹的匕首,放在唇边,伸舌一舔,“司隶,我真想现在就放干你身上的血,看见你的血,我会觉得振奋,因为你是我最痛恨的人。”
司隶几乎痛到痉挛,嘴唇发白,浑身无力,夜迦现在要杀他,他反抗不了,一点也没有机会,现在的司隶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等待最后的灭顶。
折磨司隶,夜迦觉得很痛快,夜迦将匕首从新放置腰间,俯下身跪在司隶身边,伸手挑起司隶的下额,“司隶,你杀我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想要他?”
他忘不掉找到他哥哥的惨像。
司隶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瞪着夜迦,手上痛到麻痹的神经他已顾不及,如果夜烨在出现一次,他便要再杀一次。
“夜迦,你太看得起你哥哥了,我上你也不会上你哥。”
好歹夜迦是个英俊过分的男人,只是他俩从兄弟变为仇敌,朋友和敌人,也不过一寸距离,司隶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希望手不要废掉才好。
夜迦没想到司隶会如此说,微愣一下,嘴角勾起破灭毁坏的残笑,“司隶,我倒要试试,上男人,是个什么滋味,特别是‘‘‘你。”夜迦将你字咬得很重,他多么希望从司隶那张阴柔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脸上看出慌乱,可惜没有,他不知道司隶是不是天生没有表情,这让他很挫败。
司隶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讥诮一笑,“要上就上,老子是男人还怕受侮辱不成,夜迦这话我只说一次,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今天你不杀我,在我身上你得到的东西,他日我一定加倍还回去。”
夜迦俯身,伸舌舔去溢在司隶脸上的血迹,“我听着。”手爬上司隶的裤子,伸手解开皮带,将皮带扔出了好远,夜迦手上一个用力,司隶身上的衬衫飞舞,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司隶皮肤很白皙,比女人的还要白上几分。
夜迦眯眼,将司隶反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司隶,我真想取出你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黑色。”
“今天是个好机会。”
“司隶,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好处就是被你上吗?”司隶说得越发讥诮,夜迦英俊的五官变得扭曲。
“你那么希望被男人上。”就如当初勾引他哥哥,然后杀死他哥哥那样?夜迦恨,但是他有原则,今天是他先不光明在先,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不可能杀司隶,就算在恨,他夜迦有底线。
但是,羞辱司隶的机会,他不会放弃。
“夜迦你这个混蛋。”
魅离从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情况,夏琂在大厅吐血不止,他本该在那里守着,老大却发现司隶不见,让他出来看看,却没想到,司隶被夜迦这个混蛋压,右手上全是血迹,受伤了不说,还被羞辱。
魅离心底那叫一个怒火中烧,拳脚已经揍向了夜迦,夜迦几个闪身,避开了魅离,唇角扬起,“司隶,你味道不错。”
☆、135 奏浓
司隶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公主抱,还是被魅离,这辈子这绝对是魅离的笑点,司隶很想死了一了百了,权衡再三放弃了幼稚的想法,司隶身子纤细,不像魅离魅夜这样高大,所以魅离抱起来并未废多大力,司隶手上的伤口被魅离粗略的包扎过,因为隐忍疼痛的关系,司隶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血色全无,纤弱的样子就像一只等待死亡的病猫。
魅离看着他,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司隶了然的垂眸,“魅离,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被上吧。”
魅离豁然睁大眼睛,忍住将司隶从自己手里扔出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瞪他,“司隶你这混蛋别将我说得跟不入流的脑残似的行不行,老子是医生,你有没有被上一眼就看出来了,用得着问吗?”
司隶歪头一想,觉得也是事实,索性伸手搂上了魅离的脖子,魅离身体一僵,连带嘴角狠狠一抽,“司隶,不想屁股开花,将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收下去,老子是直男,对你没兴趣。”
“你想多了。”司隶不理他,他还真不信,魅离有那个胆子将他扔出去。
——
夏琂双手紧紧揪着墨焱的衣襟,净若幽兰的脸苍白似雪,嘴唇哆嗦,发紫,全身痛到痉挛,离殇踹开身前的桌子跑上前,被墨焱一把推开,“别碰她。”
眼神,近乎疯狂。
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墨焱唾弃自己的无能为力,自己爱的女人躺在自己怀里,除了眼睁睁看着她痛苦,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也以为,自己对她宠爱,不及非她不可的地步,当就如死人一般的她躺在自己怀里时,他远远比自我意识想象中的还要在乎她。
夏琂,是墨焱这辈子的劫。
“你他妈做了什么?”离殇揪起身后的离灏就是一拳,这一拳揍得毫不留情,六亲不认,心里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恐惧占满,那种快要失去的绝望笼罩着离殇,他好不容易能在自己实力空前盛大的时候找到她,并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却突然发生这样令他措手不及的事情。
叫他怎么接受。
心脏一阵阵的疼,离灏,我是你弟弟,亲弟弟,你怎么就能如此残忍,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惜牺牲掉所有!
离灏被打得后退三步,仲薇上前扶住了他,担忧填满了整张小脸,“灏。”
离灏递给仲薇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没事。”转而稳稳的回敬离殇一拳,“你他妈看见我对她做什么了?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就算我对她做了什么?证据呢?”余光,打到了夏琂身上,心脏一紧,现在的夏琂,和死无差,嘴角止不住的血都是黑紫色的。
曾几何时,那个强悍到无一不是完美的女人,这么狼狈。
这么奄奄一息?
离殇也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清雅一笑,“离灏,她要是有半点不测,你的焰门等着陪葬。”第一次,离灏在自己弟弟脸上看到了那种近乎疯狂,失去理智的毁灭。
直到后来,离殇做了一件失去原则的事情,他才懂,自己的弟弟是再不是原来的离殇了。
大厅一阵骚动,突如其来的变故,Mars始料不及,叫来家丁疏散宴会客人进入大会场,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墨焱紧紧将夏琂抱在怀里,一双紫眸扫向了离灏,“离灏,满意了吗?”
离灏愣怔,不明所以的看着墨焱,墨焱缓缓起身,周遭被阴霾戾气冰冷笼罩,强悍的气场将周围的空气变得僵硬,墨焱这个男人,绝对的狠,离殇,离灏丝毫不怀疑这一点,墨焱静静的抱着夏琂,将脸贴在了夏琂的脸上,夏琂的脸颊逐渐冰冷,失去血色,嘴角还不停的溢出紫黑色的血液。
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幽兰的香味索绕墨焱鼻尖,墨焱垂眸,“还疼吗?”
夏琂扫视自己眼前的人一圈,眯眼,内脏仿若火烧,十分疼,疼得很想挥手了结了自己,但是她不想墨焱担心,摇了摇头,“不痛了,我想睡觉。”
“不准睡。”
他怕。
墨焱直觉性的拒绝掉这个要求,他不准她睡觉,他害怕,她怕她的眼睛一旦闭上,就醒不过来,紫眸渗着担忧,离殇看了看夏琂,又看了看墨焱。
那两个人之间,总感觉不寻常?
琂琂,你爱上墨焱了吗?我是该成全,还是该争取,双拳,攥紧,离殇心里备受煎熬,做着激烈的争扎,很久后微微放手,不舍的目光看着夏琂,他决定,给那两个人一次机会,也想让自己,下一次更加自私一些。
如果夏琂,在墨焱身边,受到一点伤害,他就不会在这么大方,尽管这次心里在流血,很痛,但是他愿意等。
夏琂弯着嘴角,“哥哥,我很累。”
“累也不要睡,好不好?”墨焱的声音很柔,低头吻了吻夏琂的脸,夏琂眼皮打架,“对不起哥哥。”
“夏琂,不准睡,我不准。”
墨焱疯了。
这是Mars的第一反应,墨焱血红着眸子,抱着夏琂站在哪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就这样安静的站着,神情很痛苦,墨焱恍惚间明白的穆伊莎的话,自己可以跟命运赌,但是筹码是夏琂,他根本赌不起。
从没想过自己爱一个女人,能至尽到此。
这个人,前一秒还笑嘻嘻的骂自己祸水,还将自己纳在她的羽翼保护,下一秒变成了什么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安静的人本身就是一幅画,风景画,只是画面太过绝望,让站在的人不禁蹙眉。
离灏以为自己赢了,他想这天想了很久,明明知道夏琂会没事,只是再度醒过来,会变化而已,只是当这样的画面跳出来,如果是真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接受不了。
变化的,不止是墨焱一人。
045看着自己的主人,眼底隐忍着本该属于他的情绪,觉得十分心疼这个男人,一直努力着,争取着,强大着,可是最后还只会是为他深爱的人考虑,离殇其实很傻,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让自己变成了傻子。
可是傻子又有什么错了,他只是爱着自己想爱的人而已。
“老大,松开,让我看看夏琂。”魅离和司隶进来就看见墨焱紧紧将夏琂抱在怀里,神色近乎疯狂,魅离快速放下司隶上前,这样的老大,他没见过。
“滚开。”
墨焱下意识的搂紧夏琂,仿佛自己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136 奏变
墨焱心底生出一股很疯狂的想法,如果夏琂出事,他要这里的人陪葬。
眼底生出的疯狂、嗜血、暴戾让Mars暗叫不好。
墨焱真的疯了。
这样的局面他从未见过,乌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墨焱眼底的杀意,让离殇都不禁一震,每个人都不懂得,怎么去反应,就这样愣在原地。
Mars试着上前,墨焱眯眼杀意四溅,他没能轻举妄动,深怕墨焱一个发疯,大开杀戒,这是这场宴会不允许发生的。
“夜迦在哪里?”
很平静的,墨焱脱口而出,他感觉到来至手心的温度越来越冷,属于夏琂的体温越渐流失,他的手,在颤抖,心在失去频率,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他不准,不允许,不同意她就是消失。
离灏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就是要看到发疯的墨焱,看到他疯狂想要毁灭一切的样子,司隶上前,一手扣在了墨焱的手腕上,“老大,放她下来让魅离看看,不然真的没救了。”
“滚开,不许碰她。”
现在的墨焱就如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懂得嘶吼发泄悲悯的怒火,谁也不认,司隶被大力甩开,本就止血不是很完善的手,血漫过白色纱布沁出,司隶咬牙,忍住蚀骨的痛,脸色越发苍白,手心的血渍染湿了纱布滴到了地上。
一圈圈荡开。
艳红的血好似夏琂流失的生命,让墨焱微微清醒。
“魅离,魅离呢,魅离,过来看看。”墨焱将夏琂搂紧在怀中,眼光四处寻找着魅离,魅离纵身上前,半跪在墨焱身边,“老大,将她抱好。”
墨焱让夏琂躺在自己怀里,最舒适的位置,魅离手指搭上夏琂的手腕,片刻,魅离挑眼看着墨焱,“老大,将夏琂抱进房间。”
Mars闻言,亲自带着几人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魅离确诊期间,墨焱一直陪在左右,夏琂的呼吸微弱,魅离紧锁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