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结婚吧!-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色的身影并没有使他稍作停留,直接把车开进车库,后照镜里的她秀发飞扬,她没有绑辫子!
永远不会有人能够替代她,一个人的守护天使只有一个。他撇着嘴拎着钥匙跨入屋子,他想对于Yuni,并不是他绝情,一个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人,怎么能奢望别人也爱惜她?所以他就不需要什么人的爱惜,除了柔柔!他知道那是他的奢望。
何必要回到这来呢,早知道她会在门外,他就不来了,真是失策!
还没在沙发上坐一下,他又拎着车钥匙回到车库,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她要守在这儿?好,那他走总行了吧!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开车离开了家,然后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这种变相的“体能发泄法”让他觉得身体舒畅,然而心情却依然郁闷。索性他在最近的一家PUS停了车,身后一个如鬼的影子也立在原地。
他迈进PUS随意点了杯酒,坐在角落里喝。
连喝了三杯就有人上来搭腔,是个金发穿着清凉的女人。
金发女人大方地拿起他的酒杯,放在自己唇上挑逗地喝了一口,因为她的红唇闪着诱惑的色彩,藏在唇内的娇舌也在适时地发挥着魅惑的风情。当她放下酒杯,杯沿纠缠着一圈粉红的光彩。
在皇甫星晖单细胞的爱情观念里,除了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剩下的与任何女人的一切行为其实都是罪恶的,哪怕是对纱玲,对那个固执的小处女,他的世界里的道德观同样告诉他:既然做什么都是罪恶的,其实就是做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他放纵,他不认为那是放纵,但他身边的人都那么说。而外公对他的这一“缺点”倒是没有限制,他说男人用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其中最能证明男人能力的两样东西,一个是事业,一个是女人。不怕一个男人的女人多,就怕一个男人只要一个女人,那才是堕落的真正标志。外公的话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花天酒地”,他觉得他做得还不够好。因为他有忌讳,他还要见她,他不能一辈子不见她,当然不能让她全然地指责他,同样也不能让她没有什么可以指责他,在她的眼中,他不能长大。
周围的空气有了混凝土的味道,烟味儿、酒气、香水味、体味,还有激情的余味使空间变得拥挤,尤其是他的鼻子。没有理由虐待自己吧!为了谁,那个守在他家门口的女孩吗?这就太没有道理了。
他决定出去,到一个能呼吸,无须思考,而且不必虐待自己的地方去。想到他就行动了。有人在他将出门时拦住了他,看着眼前高壮的棕发男人,他告诉自己:他不喜欢打架。可惜棕发男人并不知道。
既然他不知道,那他就走吧!他想到了这一点,当然也是这么做的。奇怪的是棕发男人并没有拦他,他轻松地出了PUS,当他发动车子,时刻在后的黑影却没有跟上来。要不要等他呢?边想他边把车开走了。
他尽量不去想会把车开到哪,他的车停在了陈纱玲屋子的楼下。他没有犹豫,顺着亮着黄色灯光的楼道跑上了11层。微喘着气,没有按门铃,他转身跑了下去,接着又跑了上来。在他还没有再跑下去的时候,门开了,陈纱玲穿着白色的睡衣站在门口。“你不觉得还有比爬楼梯更消耗体力的方法?”“我介意!”他还是回答了。然后转身准备下去。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午夜里犀利地响起,“你介意!你还来什么!”“我以为会需要你。”扔下话他又跑了下去。“体能发泄法”如果只是□,还不如叫“□发泄法”,但他知道,他也需要□。
他又从一楼跑了回来,接受她的抚慰。她的嘴角藏着笑,她就是那么有自信,他总会在疲惫的时候回到她的身边。所以在汗水流满全身的时候,她对他说:“我是真的爱你。”
他的手还在她的敏感处,回答:“我没爱上你。”
陈纱玲一震,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一个她想到了,却一直在欺骗自己的实话:“你不努力怎么会爱上我!”
“我为什么要努力?”他说得理所当然。
女人突然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厉声说:“你爱上了谁?”
他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手点上她□的手臂,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轻轻转到她起伏的胸线,滑下她的大腿。突然他起身搂紧她,用粗暴至极的理智凌虐她,让她知道他爱上了谁——他自己。以及她质疑的——可恶。
阳光是无私的,他却不是,他早就告诉过纱玲让她把窗帘挂得厚些她没听他的?不用他睁开眼睛,他知道纱玲在做饭,他闭着眼睛喊:“把窗帘挂上。”
寻声而至的陈纱玲抬手挂上窗帘,有的时候皇甫星晖会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他喜欢窗帘尤其是厚窗帘,其实他最喜欢的——或者是最需要的是挂窗帘。再就是他现在躺在床上的姿势,躺在床上谁不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他却偏偏挑了一个看起来最别扭的姿势躺着,就是不知道他自己觉不觉得别扭。她曾经问过他,他嫌她管得太多,然而除了这些,她还能“管”他什么,其实她是连关心他都没有理由啊!
陈纱玲是个很会家居生活的女人,她有东方人的家庭观念,就像她那双能烹饪美食的双手;她同时兼具西方人的放得开,就像她不会过多地干涉他。也许就是她的这些“优点”才让他感觉到她与柔柔的不同。柔柔不会煮饭,他不怕她烧掉厨房,他怕她让自己受伤;柔柔不可能不干涉他的放荡,那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她会杀了他。而这些正是纱玲不具备的。但是如果现在让他选妻子,他会选她,而不会是柔柔,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适合他的女人。
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况且他知道他的婚姻就像他的父母一样,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再跨上自己的车,他看到靠在阴影里的黑影子。
他应该回家换件衣服,开着车,他想到了那个飘着雨的夜晚路灯下的女孩,他直接到了学校。
七、 打动?妥协?坚持!(2)
白天他是学生,晚上他是总经理,再晚点也许他就是恶魔了,摧残着自己的、别人的身体,最后他是他自己,在黎将要来临的时候他才能做回自己。然而在阳光铺照大地的时候他就像进了石棺的吸血鬼,掩藏起自己,飘浮着灵魂。
总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孩就不回家吧?她已经走了,他告诉自己。
在夕阳的余辉中他又看到了白色的她。他想起了他犯的错误——不该把她带到这来。好,既然她不怕再次进医院,她就在这吧。会心软的男人是因为有爱,他不会心软。他照常上他的学,上他的班,堕落,当她是他门前的一座雕像。
还有人给她送饭,他发现了她始终能“雕”在那的原因,这么蠢的女人做的这么愚蠢的事竟然还有共犯?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阳光却遮挡不住那尊雕像!她坐下了,带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虚弱,她又病了?正是夏天,风温柔地凝视她的双眼,实在是没有生病的条件。
那个给她送饭的女人似乎一天没来了,某天早晨去学校皇甫星晖这样想着。这个女人究竟在坚持什么——是爱吗?是和他相同类型的爱,如果是对柔柔,如果可以这么对柔柔,他也会这么做。
他开始嘲笑自己的懦弱,在夜幕降临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外白色的身影忽然倒在路边,另一条身影冲了出去——是左适。站在窗前的皇甫星晖眯起了眼睛。
左适看向他所在的位置,他甩上厚重的窗帘。
时间在流逝,他不想看,他在倾听,等待着并不会显得突兀的开门声。
然而却没有。
他不明所以地又站到窗前,厚重的窗帘后是什么?
拉开,是他抱着她站立的凝视他的一双眼。
他很谨慎地下楼,惟恐忽略了任何一个环节,他依然在思考。
门开了,他看见左适抱着她走进来。从左适的眼中他看出了他早已了然的疑问:“你终究心软了,是——?”
会心软的男人是因为有爱,他心软了,是因为有爱吗?他也这样问自己。然后他不再思考,他已经思考得太多了,超出了他所掌管的范围。他伸手坚定地抱过她,直接上楼。再用一双手叫醒她,狠狠地瞪着她,不顾她被他伤害的身体,喘着粗气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说着上手脱她的衣服,思维还没正常运行的Yuni愣了片刻,开始挣扎。
“你不是想上我的床吗?你不是想——”他没说下去。
她用一双眼全然信任——迷恋地看着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皇甫星晖慢慢停下了,注视着她前挺的身体。然后猛然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他的眼睛,“你想好了?要么压上灵魂,要么——滚!”
Yuni用力地点点头。
“好!”盘旋岂非够多了!皇甫星晖冷着脸扯下她剩余的衣物。
“星晖——”
“叫我Hani。”皇甫星晖坚持,他想他也是个有和这个女孩相同的坚持,比如对名字,比如对特权,比如对柔柔。
★★★★★★★★★★★★★★★★★★
井然有序的布置,华丽深邃的厅堂,充满了中国古意的陈设,处处展现着深色魅力的家具使整个空间让人看了肃然起敬。据说这些家具是从中国空运来的。
在春节已接近尾声的时候是最后一个重要的节日——元宵节。
这个时候是要学着“在酒的氛围中保存理智,在微笑的表情里藏着淡漠”,然后谦虚地举杯,说着祝福,说真快乐,就差没说忠于祖国——忠于哪个祖国呢?如果是问皇甫星晖这一辈人,他们会说忠于谁又有什么区别呢?地球都快变成一个村子了!然而他们之中恐怕没人敢堂而皇之的这么说吧!只能沉默——除非柔柔在。如果是问上一辈的人,他们会面露为难,最终总会挤出一句——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根啊!这也是楼海涛最爱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如果是问再上一辈的人,他们会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是中国。
其实皇甫星晖也很爱中国,因为柔柔就生长在那片土地上,只有那片神奇的土地才能造就出她那样的人。他只去过中国一次,很想再去,但总不得机会。
楼海涛怀着“极度”的爱国热情,在楼家定下了很多规定,其中第一条就是——在楼家要讲中文。楼家上上下下虽然身处美国纽约,却每个人都讲着中文。然而楼家大家长觉得仅仅凭借这些来表现他对祖国的热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又规定凡是楼家人,无论男女的结婚对象一定是会讲中文的华人——至少曾经也得是中国人。这条规定恐怕是楼家人最不能接受的吧!尤其是楼家第二代的老四楼通……但他的聪明的确是让人佩服,他养了至少4个情妇——都不是中国人。柔柔曾经笑言——楼海涛毕竟还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他的规定让楼家四公子少糟蹋了一批华裔女人!
楼海涛如此热爱中国却从没和中国的公司做过生意,大家都很奇怪,尤其是他们小的这一辈。他星晖记得楼心姨曾给他解释过,楼海涛不是没和中国人做过生意,很久以前做过一次就被中国人骗得很惨,所以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和中国人做生意了。他说同样狡诈的人不能在一起工作,否则光防范对方已经很费时了,哪还有心思挣大钱。实践证明他的理念是正确的,楼家的“海涛国际”果然一路稳步成长,从集团变成了财团。
楼家虽在美国,却仍然保持着过中国阴历节日的习惯。
大门上贴着红色的春联,触目所及都是红色的灯笼,远远望去仿佛一个穿着红色马甲的老人。
楼家现在在美国已经是个大家族了。起初在中国内战的时候楼海涛从中国来到美国,先是求学,因为中国国内政局太乱就留在美国,后来还陆续将家中的父母、弟妹接了过来。楼海涛从食品加工起家,现在已经涉及食品加工、日用工业品、房地产、酒店、旅游、能源、机械制造、交通等多个领域,使“海涛国际”成为一个多元化的国际企业集团。
楼海涛娶了同是到美国留学的柳依隐,柳家在中国大陆也是个大户人家,与楼家不同的是,是做日用工业品的,而且技术与欧美比是相去甚远,所以楼海涛年轻时与柳家联合做过几笔生意,也因此攒下了不少资本。
柳依隐是个很标准的中国江南女子,性格温柔、体贴,处处替丈夫着想,唯一的不足就是个子比较矮小。她给楼海涛声了六个子女,恰好是三男三女。楼海涛为了表现自己对中国文化的热爱和精深,分别以两个成语给自己的儿女起名,儿子是“博古通今”,女儿是“慧心兰质”,这两个成语也体现了他对儿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