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爱不疼-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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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调整上来。
叶枫给他倒了杯茶,自己洗洗就上了床。
一般在晚上,她会上网浏览各大网站的情感论坛,听歌,看情感专家写的专栏,还会读几页自己喜欢的书。
电台的工作于电视台相比,轻松自由许多,但她想做出自己的特色,也得努力。
电脑已经开了好一会,半小时之后,她一眨眼,发现网页还是开机画面,MP3也没充电,她耸耸肩,把电脑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台灯,闭上眼睛假眠。
即使闭上眼,还是能清晰地浮现出边城离开时那张悲绝的侧脸。
回北京后仅有的几次见面,不知为什么,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他们现在想做礼貌的陌生人都很难。
他总是对她说那些莫名其妙却又能触动她心底疼痛的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有意思也不能去深究。
如果她不回国,他会说吗?
如果她身边没有夏奕阳,他会说吗?
她真的不了解他,无法相信,也不去质疑。
也许如他所言,只有回忆是真的……
迷迷糊糊,如同半梦半醒。身边的床铺一沉,她朦胧地睁开眼,身子已被夏奕阳揽进了怀里。
他刚沐浴过,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凉凉的清香,是她为他买的沐浴露的味道。
“几点了?”她闭上眼,顺从地靠过去,那一方的胸膛,是那样的坚实而温暖,柔柔地慰帖着她杂乱无章的思绪。
“早呢,乖乖睡觉。”他地笑地用牙齿柔柔地咬了咬她的唇瓣。
“奕阳……”黑暗里,她轻轻叹了一声,欲言又止。
“恩。”
“今晚有没有不开心?”在他的面前,为另一个男人失控流泪,她有一丝愧疚。
“你知道一个男人在感情上的自信是来自哪里吗?不是外表,不是事业,也不是多金,而是他喜欢的人对他的在意。叶枫,你给了我这种自信,你关心盈月和俊俊,你为了我的胃陪我去吃粥,你叮嘱我开车小心,你在我看书是倒上一杯茶……此刻,你在我怀里,如果再不开心,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其他开心的事了。不要乱想,爱一个人,是令她放松、愉快,而不是让她窒息得连自由呼吸的空间都没有。需要我强调一下吗,我很快乐,我是一个很快乐的男人。”
“讨厌!”她噗地笑了,尔后眸光黯然地闪了几闪,怀抱着他的双臂松松紧紧,反复几次,终究在他怀里找到舒适的位置,怡然入眠。
他对着黑夜吐出一口长气。
当帕萨特接近站台时,嘎然出现的两个人影,他吃了一惊。虽然相隔一百多米,可她脸上的无奈和酸楚,他看得清清楚楚。
心情没有起伏,那是骗人的。他没有冲过去责问他们的冲动,他静静的坐着,他知道叶枫和边城都不是玩暧昧的人,他们只是在沟通或者是回味从前。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等待叶枫慢慢地从回忆中走出来,走向他,这是一个过程,必须经历。
在粥店,叶枫夺下他的碗阻止他吃玉米粥时,他起伏的心奇异地就平静了。
他再苛求叶枫,就是贪心了。
叶枫差不多到午饭时才醒,身侧已空空如也,夏奕阳的睡衣挂在床前的衣架上。
她揉揉眼睛,听到外面有动静,夏奕阳已经一身正装地从外面走进来,见她醒了,走过来,一个轻吻落在她的眉间,
“今天直播的主播感冒了,我要替他代个班,现在就去台里。粥我已经全部吃光了,盈月另外做了许多好吃的,和俊俊等你过去呢!”
她拥着被子坐起,光裸的双臂伸出被外,想捞椅子上的衣服,他已经替她拿了过来,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她,“晚上见!”
“晚上见!”她还不太清醒,声音哑哑的。
夏奕阳赶到台里,摄影棚里正在直播《午间新闻》,他没有进去,直接去了办公室,在过道上,一个满脸大汗的编导差点撞上他。
“对不起,夏主播,我有紧急新闻插播。”编导抱歉地说。
夏奕阳停下脚步,温和地笑了笑,然后,他也折身进了摄影棚。
“真的?”导播用唇语讶然地问道。
“这是刚发过来的视频,我临时写了几行稿,字迹潦草,主播应该看的懂。”
导播严厉地向助导和摄影师们递了下眼神,对着话筒向主播说道:“准备插播一条新闻,前方记者刚刚从边向军二审的法院发来报道,在庭审过程中,边向军突然昏倒,现在送往医院的途中。”
语音未落,又有一个编导从外面跑了进来,“导播,边向军在半路上死了,救护车上的医生初步诊治,估计是心肌梗塞。”
导播毕业闭眼,“快修改稿件,准备联线前方记者。”
夏奕阳拉过编导,“今天是哪个记者负责前方报道?”
编导说了个名字。
他走出摄影棚,立刻拨打手机。“吴记者,我在摄影棚,刚刚听说了你那儿有紧急新闻……”
“是的,夏主播,事发太突然,法官刚宣布开庭,律师还没开口,边向军身子摇晃了下,身子往前倾倒,法庭上当时就大乱。”
“他的家人在现场吗?”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现在应该到医院了。不知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
“不要打扰他,这已经很残酷了。”
吴记者愣了愣,叹了口气,“确实是,我要准备联线播报,先挂了。”
“好!”
夏奕阳握着手机,想给叶枫打个电话。只是叶枫听到后,心里面会怎么想呢?
43…掌心的温暖
叶枫并没有留在家里吃饭,她被娄洋的一通电话给叫走了。娄晴从法国回来了,听江一树说叶枫在城市电台工作,火烧眉毛似地就给娄洋打电话,让他替她约叶枫出来吃饭。
娄洋要过来接她,她推辞,娄洋慢悠悠地问:“是不是要请示下夏主播啊?”
她怔了怔,告诉他小区的方位。
她没在小区门口等,而是跑到方便停产的站台附近等着。天气有点昏沉,依然闷热,路边的树叶只有在车驶过时,才意思地摆弄几个树叶。轻吸一口气,都能感觉气息的热度。
娄洋来的很快,抬眼扫了下前方的小区,替叶枫打开了车门。
叶枫道谢。车内冷气打的很足,一进来,叶枫就感到浑身的毛孔瞬地都战栗了。
“嫌凉吗?”娄洋问道,一贯的斯文温雅。离婚,对于他来讲,似乎就是轻轻拍去衣衫上不小心沾到的一丝尘埃,看不出有任何影响。
“还好。”她抱紧双臂,笑了笑,“我们现在去哪?”
娄洋看看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抬了抬眉毛,“小叶,你有没感慨下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是啊!”叶枫很同意这个观点,“早知道娄晴是你的妹妹,当初干吗还一轮轮的闯关,直接找你走后门算了。”
“现在走也不迟呀,你想要什么?”
“现在就请娄台把车开快点吧,说实话,我可真饿。在接到你电话前,我刚起床。”
“哦,这个要求可是很一般,行!”娄洋脚下一压油门,车换了条道,一下子超过了前面行驶的几辆车。“世界虽然说是很小,可达的时候也是无边无际,有的人就隔了一条街,却一辈子都不认识,我想人与人之间还是有缘分一说,小叶,你认为呢?”
“娄台高见!”叶枫撇嘴,笑得浅浅的,一只手紧紧抓住车门的把手,车刚刚一个急刹车,掀动了她的胃,她居然晕车了,心里面像拍江道海似地。
幸好餐厅不远,但推开车门时,她的脸都没有血色了。站在餐厅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感觉缓过来一点。、
这是一家西餐厅,名字叫红酒坊,里面空间大的优点出人意料,硬木桌椅,坐着说不上舒服,但是气氛很热闹。餐点是纯粹的德国风味食品,进餐的人中外各半。娄晴已经到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正在研究菜单。
“哥,我是你妹妹,叶枫是你职员,都不是能搞暧昧的对象,你和我们吃饭很美趣的,你……另外约别人去,好不好?”与叶枫打过招呼,不等娄洋坐下,娄晴发了话。
娄洋哭笑不得,“难道出来吃饭就得搞暧昧?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吧!”
“北京的桥都是文物,我可不敢拆。事实是,我们两个女人想说悄悄话,给我们一个空间行不?”
娄洋无奈,耸耸肩,“算了,我还是回电台吃工作餐去了。不过,娄晴,你可欠着我一餐。”
“记下吧,我会还。哥,谢啦!”娄晴的性子很直率,俏皮地对着楼台扬扬手。
“我也想要一个哥哥了。”这两天,看到夏奕阳对盈月的关爱和疼惜,现在,又看到娄洋对娄晴的宠溺,叶枫也不禁心生感慨。
“你没有吗?”娄晴向服务生抬手,征求了叶枫的意见,点了蘑菇小牛排、慕尼黑香肠、沙拉还有啤酒。
“我是独生女。”叶枫放松的倚在椅背上。
菜上的很快,分量也很足,啤酒泡沫细腻,带着清香。
娄晴眨眨眼,调侃地说道:“夏奕阳不是你的情哥哥吗?”
叶枫脸腾地红如熟透的番茄,佯装切着餐盘里的牛排,只是握着刀的手总像是找不到着力点。
娄晴大笑,抬壁越过餐桌,放到她手上,“叶枫,我听一树说你和夏奕阳在交往,我真替你高兴。春节的时候,我在爱丁堡遇到你,我们也只是随意聊着,聊到了夏奕阳,你也不说你们认识。回国后,我把这事就扔在脑后。直到一树他们到爱丁堡做节目,我突然想起我在爱丁堡还有一个朋友,让他替我去看看你,一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了,一树叫道,你怎么到现在才说,然后匆匆挂了电话。没想到,你就是夏奕阳等了六年的人。你是因为他才回国的,对吗?”
她颤颤地抬起眼睫,“我一直都很想回国,只是需要某种力量推我一下,我才有回来的勇气。”
娄晴揪揪鼻子,“讲的真深奥,不过,你回来肯定是对的。你看,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幸福啊!”
她轻抿了一口啤酒,合上眼,微微弯起嘴角,像是自嘲。
吃完饭,娄晴也不肯放她回去,拖着叶枫又去足摩房按摩脚,“做导游的是没了一双眼睛,哭了一双脚,每次带团回国,我都要到这儿好好地按摩。”娄晴吧叶枫带到自己常来的一家按摩房,印度风情的装设,灯光暗暗的,异域风味的音乐轻轻柔柔地飘荡在室内。
“我怕这个。”叶枫环顾四周,低声笑道,“按摩师都说脚底有很多穴位,一按就知道你哪儿不太好,我按摩过一次,听得心都悬了,感觉自己好像全身没一处是好的。”
“那是他们变向地向你推销产品,你别理”
两人要了个包间,里面有两张躺椅,上面铺着松软的浴巾,服务员端上两只装满热水的木盆,水里放着各类药草,水面上还铺着一层玫瑰花瓣。
泡脚的时候,服务员体贴地给两人点上香精灯,先退了出去。
“薰衣草的香气,清心宁神”娄晴猛吸了一大口。
“薰衣草现在真火,有人用它喝茶,有人用它熏香,有人还特地跑去法国、日本,专门看薰衣草花田,但我觉着一般,我比较喜欢茉莉的清香”叶枫说道
“你知道薰衣草的话语吗?”娄晴笑着看她、
叶枫摇头,“我对这些没有研究”
“做情感节目的DJ,这些也要懂的吧!难道夏奕阳没送过花给你?”
“他送给我一盆芦荟”那盆芦荟真是长寿,六年了,长势茂盛,青翠欲滴
娄晴翻了各白眼,受不了的打了个冷战,“我真是无法相信夏奕阳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杰出的男人浪漫因子向来很稀少,我和一树恋爱时,收到唯一的花束是结婚那天的捧花,我哥就更不提了,要多乏味有多乏味……叶枫,你知道他和崔玲离婚的事吗?”
“嗯,听同事提了下”叶枫保守地回答
娄晴用脚拨着盆中的玫瑰花片,叹道:“虽然我们是兄妹,可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他和崔玲结婚,我们家都不同意,感觉两家悬殊太大,我爸妈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而崔玲却是城市电台的继承者,他们家出去吃一顿早餐都够我们家一个月的伙食费了,而且崔玲非常娇蛮,和我们讲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可我哥执意娶了她,他说离婚对有些人来说,是爱情美好的结局,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桥梁。听了他的话,我觉得很悲哀。果然他们一结婚,矛盾就出来了,崔玲好像不是想要一个丈夫而是想要一个被她完全掌控的儿子,她以为她能驯服我哥,而我哥对她则像是猫逗老鼠,从不和她来真的,却又让她找不出理由来撒泼。他们结婚有七八年了,我哥似乎已经实现了他的目标,然后顺理成章,他们离婚了。我有时都有些同情崔玲”
“他们没有孩子吗?”
娄晴苦笑,“我哥怎么可能让孩子来束缚自己?他表面温和,书生气浓,骨子里很冷血。我很庆幸我是他妹妹,而不是其他什么人。他对职员也蛮好吧?”
叶枫点点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