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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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却偏偏每日都要熬受这样的孤独。像这两日有肖东升陪着的日子在一年里也没有几回。安然坐在那里想起从前,自己以前从未想到是如今这样的生活,自己就像金丝猫,被豢养在笼子里,不缺吃不缺喝,却少了那样一种精神上的生活。
她怀念上学的美好时光,她羡慕严丽,她多好啊,在大学里在知识的海洋里,她过得多么的充实,过得多么的诗情画意。可是自己呢?
在这样的一个看似华丽的房子里,每天只是自己对着自己的影子,这就是所谓的顾影自怜,形影相吊吧。她曾经多么的努力过,曾经有自己的理想,也是有过自己的爱情的。安然做梦也想不到是如今这样的生活。
唯一让她觉得安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了,起码自己给他们一个安逸的晚年。
可是,这样是不是苦了自己呢?她想起秋心来了,想起他来自己的心就澎湃起来,如果这间屋子的主人是秋心该有多好呢?可是老天弄人硬是不要自己如意,偏偏弄了那么多的意外来。
安然想起那日的事情,心就跟着躁动起来,她就不由得向外张望了,希望有他的影子,可是盼来盼去总成空。
安然想现在就去看他,可是又不能,也就只有这样的想念了。她觉得坐得累了,她晃了晃身体,来到另一间屋子,那个屋里有各种各样的锻炼器材,她练了几下哑铃,然后又上到跑步机上跑了一阵,觉得浑身是汗了,就去洗澡。
温暖的水流流过她光滑的身体,她用手洗着,摸到了自己的Ru房,就闭了眼睛,感觉里那是秋心的手,她的身体就发起热来,她甚至感到了他的呼吸声。那是男子汉的气息,那是梦里依稀的味道。
许久,安然才从自我的意识里走出来,擦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拿着毛巾裹了自己的头发,围着一个浴巾,觉得神清气爽,弯身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发愣。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仿佛很快,也仿佛很慢,想起他时不枯燥,见不到他时没来由的烦恼。
下午的时候,岳成却来了,看到她穿成那样子倒是低下头眼睛回避的看着别处。安然微笑了道:“你怕什么呢?我只是刚洗了澡没有换衣服罢了。”说着起身去换衣服,岳成也就抬头看到了她穿着浴衣的后身儿,她的莲藕般的腿泛着晶莹的光芒,她的纤细的腰身也只盈盈一握,不觉让人想入非非。岳成的脸不觉红了,心也跳了起来。有时真是奇怪,有的女人就是让人不自觉的脸红心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感觉吧。
安然在回来时换了一身衣服显得庄重了许多,岳成在沙发上坐下来,安然问他:“喝点什么?”
岳成说:“随便吧。”
安然让保姆沏了一忽好茶端上来,岳成自己用杯子倒了一杯。安然说:“你干的不错,肖东升大加赞赏你。又给你涨工资了吧。”
岳成点点头,又看看她道:“昨晚肖总出去了你不知道吗?”
安然说:“我知道啊。怎么了?对了他去哪里了?”
岳成犹豫了一下道:“我跟他去了酒店。。。。。。。”
安然说:“那怎么了?”
岳成说:“是那一类的酒店,他还叫了一个小姐,你怎么一点不知道看住他?”
安然淡淡的一笑道:“你以为我能左右他吗?在这个城市里面还没有能左右他的人吗?难道你不比我了解他?”
岳成不说话了,只觉得安然的确有些悲哀,在这个看似自由的世界里,她被无形的囚禁在肖东升的掌控之中。岳成忽然意识到连自己也在无形的被他掌控,即便他怎样也跳不出这个圈子了,岳成发现自己变了,从何时变的?为何不早离开这里?以他的聪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个不该进来的圈子。看起来逍遥自在,牛逼哄哄,但是一旦公开在日光下,谁都妄想清白的跳出来。
岳成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安然,就是因为她无形的吸引着自己。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就因为她而震颤,他的灵魂就是因为她而被吸引,他们之间有着无形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岳成至今也没有捅破,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的莽撞会破坏了他们暂时的这样的亲昵的关系。可以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们无话不说,他们之间很有默契,也许安然的心里也明白一些。岳成舍不得这样的亲密。
安然给岳成做了几道菜,安然很少亲自动手,也只有岳成来的时候,就连肖东升偶尔也会吃醋。安然对岳成的好就像姐弟,就像一家人,十分的亲切和自然。
岳成想即便是一生这样他也心甘情愿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症监护室里
过了正月十五,公司所有的职工都开始上班了,肖总当着所有保安部的职员宣布了我成为了保安部的副总经理之后,所有的保安一阵哗然。我知道大家都不服,我也知道我在这里还难以融入其中,但是当肖总说出了就是我连开两枪打“死”了张怀江的事实后,大家才都多少有些信服了。肖总目光一扫大家道:“当初我就曾经说过这件事是重中之重,谁能办成这件事,我一定会大为重用,你们没有办到,但是秋心他和岳成办到了,我希望以后大家要像对待岳成那样来对待秋心,大家不要排挤他,排挤他,让我知道了,我会让他好看。”
肖总讲完了以后要我也说几句,我就站起来,面对这些人,我的确有些畏缩,这些人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大多都是进过监狱的人,还有许多都是无业的青年。但是既然把我抬到了这个位置,我当然当仁不让,我用目光威严的一扫大家,道:“我和岳成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因为在家无所事事来到这里,也是一种机缘吧,让我一下子就立了功,这要感谢肖总的提携,岳成的赏识,还有各位兄弟的抬爱。我不多说,也没有太多的花言巧语,我只是尽力的做好工作,也要忠心的对得起肖总,恩,大家看我的实际行动啊。讲完了。”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了几下掌,也算是给我个面子下台了。岳成也讲了几句,大家散会。
肖总把我和岳成留下,见大家散去之后,他低声对我们说:“那个张怀江竟没有死,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
“啊?”我和岳成都大吃一惊,肖总继续说道:“不过也跟死人没有关系,据说那小子的心脏和常人不同,妈的,虽然是植物人,但我就怕有一天他会醒过来,如果他一切都记得,将来就是最大的麻烦,所以我想让你俩再去一趟,给他了结了。”肖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岳成说:“好,我们一会儿就去。”
肖总拍了拍我俩的肩膀说:“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肖总离开以后,我和岳成乔装打扮了一下,驱车就去了医院。我二人穿了一身羽绒服,戴了绒线的帽子,毛衣是套头的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臃肿的大衣几乎令我们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下了车以后,我和岳成进了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我们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谨慎的向前走去,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隔着门的玻璃,果然看到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上插着各样管子。我仔细辨认才看出依稀是张怀江的模样,岳成跟我施了一个眼色,就要推门而入,一个护士拦住了我们,我说:“哦,我是这个病人的朋友。”
女护士看看我,回头喊道:“李警官?这里有这个病人的朋友来探视。”
一个警官人未到声音已经答应,岳成拉着我急忙走了。
到了拐角处,看到一处厕所我们走了进去,一边解着裤子一边说:“看来白天不行,暂且等到晚上吧。”
岳成去挂了号,我跟着他来到一个老中医的面前,老中医一手把着他的脉,一手捋着颌下的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看你肾力不足,先天不足,气血不枉。。。。。。”
我望着岳成摇头笑着,岳成也不管那个,老中医道:“我给你开个方子吧。”然后就在一张处方笺上刷刷点点的写着无人认识的天书。岳成说:“我需要住院。”
老中医“哦”了一声道:“不用不用,回家调理一下即可。”
岳成还是继续道:“我要住院。”
我在旁边也说:“他要住就住吧。”
老中医奇怪道:“我看病看了三十年,头一次见到还有要求主动住院的。”
我说:“我们不怕花钱。”
老中医自然高兴,就让一个护士带我们去了一个病房,还是一个单间,屋里也算高级,比一般的病房宽敞了许多。护士出去了以后我打趣岳成道:“你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肾力不足的?老实交待?”
岳成道:“少听他胡说,这个医院的中医他治十个九个是肾力不足,反正补肾壮阳都是男人高兴的事儿。”
我们就在病房里脱了外衣,隔着门玻璃向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重症监护室的情况。岳成躺在病床上道:“你先在那里盯着,这几日我还真的有些累了。”
我笑着说:“能不累吗啊?你和女班长天天做,夜夜做的,谁受得了啊?”
岳成笑而不答,仰躺在床上道:“这叫幸福,你知道吗?”
的确是幸福,这样的幸福我却没有,我心里就涌上来一阵酸楚。如果自己可以每日都能见到安然多好啊?
外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咦”了一声,岳成忽的坐起来道:“怎么了?”
我说:“那个人很熟悉呢?好像。。。。。。。我出去看看。”我走出病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走进了重症监护室。我趴在那个门口仔细的看去,终于看清了,竟是万寡妇万梅!
我回身回到病房我说:“想不到这个寡妇还真是有情有义的,他竟然在看护这个流氓。”
岳成也奇怪的说道:“是吗?恩,这倒也真有意思,想不到这个小子还真的得到了一个女人的真爱了,我现在还真有点敬重这个万梅了。”
我说:“可是张怀江这个小子有点忘恩负义了。哎你说假如张怀江一心一意的和这个寡妇过下去,还真的是美满的一对呢?你看万寡妇缺一个男人,张怀江自小缺乏母爱。。。。。。”
岳成说:“恩,假如这小子改好,俩人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过起了日子,咱俩还真不好找他呢?”
我点了一下头我说:“那就没有这段故事了。假如这小子自此以后。。。。。。”
岳成冷冷的说:“他还会有以后吗?”眼睛里无端的露出一道凶光来。
我动了恻隐之心,我说:“咱俩如果真的要这个小子死掉,是不是有点缺德,是不是让这个寡妇伤心了?”
岳成说:“你真以为这个小子会醒过来?也许我们让他一个活死人彻底离去,是帮了他呢。至于万寡妇,她本来就是寡妇,看起来她或许就是传说里的扫把星或者白虎,跟了她的男人都不会好的。”
我无声的点点头,又一次陷入深深地愧疚之中。。。。。。。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重症监护室里2
无论是谁,心底都会有其柔软的地方,善良的地方。当情感触动心底的柔软,当我们被感动的时候,或许我们就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当晚,在医院里,我和岳成见医院里的走廊渐渐的安静下来,便要按计划行事了。窗外迷蒙一片,走廊里的灯光暗淡。有两个病人来回的走着,穿着病人的服装,面色憔悴,目光呆滞,仿佛鬼魂一般。
我和岳成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我顺着门上方的玻璃翘脚向里张望。只见万梅坐在张怀江的病床的旁边,一只手拉着张怀江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张怀江的脸庞。万梅的头发有些杂乱,面色晦暗,自言自语的说道:“江子啊江子,我知道你能听见,可是你怎么就不快些醒来呢?我在这里等你呢啊?你哪怕动一下身体也好啊?你但凡要听我一句何至于今天呢?我知道其实你很可怜,从小就是孤儿,举目无亲,可是你还有我啊?你动一下好吗?你动一下啊。”
我看到了万梅的身子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轻轻的哭泣,我了解她的感受。她的真情令我动容,她的话语轻柔的让我难受。
好久,张怀江依旧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岳成在背后捅了我一下,就要推门进去,可是万梅又在说话了,声音平缓,似乎在述说往事,万梅说道:“江子,你知道吗?我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事情,那时候你就是一个毛孩子,对我毛手毛脚,我知道你心里被我吸引了,可是你竟那样害羞。你想我,看见我了,就又躲开,谁说你是一个坏人呢?直到我拉住你的时候,你还在猛力的挣脱。江子啊,你知道吗?我在这个村子里我是多么的孤独啊?我虽然长的也不算丑陋,可是仿佛我身上长了刺,无论是谁见到我都会躲的远远地,生怕污浊了自己。只有你,接近了我,并且也不担心也不害怕,我以为此生再没有男人敢接纳我了,可是你来了,我的心终于复苏了,那时,我是多么的欣喜啊。我总在心里憧憬着我们的未来,我在家里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