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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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菲道:“哪个人 ?'…'谁啊?走廊里来回走动的都是病人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我的心莫名的紧张。我的眼皮也开使跳。我喝了点水觉得好多了,此时已经是午夜了,我们二人挤在一张床上,后来云菲睡着了,我搂着她,我听她的呼吸声渐渐的变得均匀,整个室内静悄悄的。我却是毫无睡意,病房里的灯光依旧亮着,云菲离我很近,她的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光晕。她时而在睡梦里微笑,令我渐渐的陶醉。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去,睡梦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胖乎乎的小脸儿,我抱起他亲着,我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孩子就格格的笑个没完。
忽然我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那脚步走向了我,我也不知是做梦还是真事,后来我的眼前被黑影罩住。我一惊那或许是真的,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站在我的病床前,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道,嗨,原来是大夫啊?后来一想不对,大夫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呢?我看到了时钟此时正是下半夜的两点钟。
我一惊,我问道:“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
这个声音传出来令我再次惊诧,怎么是他?是肖东升。那个声音狞笑着,我一推身边的云菲,云菲从梦中醒来,还未及明白呢,肖东升一把将云菲按住,云菲“啊”地一声尖叫,但随即被肖东升捂住了嘴巴。我拼命的起身,却牵连的腿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也大声的喊着:“救命啊!”但随即被肖东升的动作吓得不敢再喊。肖东升用手掐着云菲的脖子道?:“你再喊?再喊我就掐死她!”
我不敢再喊了,我大声说:“你放了她,有什么事你和我来,我不怕你。”
肖东升笑了道:“我知道你不怕我,你多能耐啊?哎,岳成呢?他不在啊。田玉那小子也不在吧,我看这回谁来救你?呵呵呵。”
肖东升不知从哪里他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绳来,只几下就把云菲捆了个结实,然后用透明胶粘住了云菲的嘴巴以免她喊叫。处理完这一切之后,然后手里掏出一把刀来狞笑的走近我,忽的用手打了我一下我的腿,我啊的一声惨叫。肖东升道:“是小子你起来啊?妈的你打电话啊报警啊?啊?”又打了我一下,我再次的惨叫。同时我的额头上的汗水流了下来,肖东升再次的打我骂道:“我今天就要慢慢的折磨你,然后我要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呵呵哈哈哈。”
他每打我一下我都惨叫一声,我的腿剧烈的钻心的疼痛起来,而且一股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外面的纱布。肖东升就那样一下一下的折磨着我,我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着。
云菲蹬着腿,两眼几乎瞪出眼眶,心都碎了,却无可奈何。
忽的传来了敲门声,也许是我的惨叫声引来了护士来查询。房门是被肖东升在屋里插上了,肖东升停住手要我不要出声,然后低声问道:“谁啊?”
外面一个护士的声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的?”
肖东升答道:“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护士道:“请你不要喊叫了,以免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好的”肖东升答道,然后听见外面护士的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此时忽的高喊一声:“救命啊。”我刚喊出了半句,肖东升就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我拼命的挣扎着,这一线希望也不知道能不能传达出去,结果是我的嘴也被透明胶布粘住。
肖东升经过这一阵折腾坐在那里紧张的呼呼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忽的狞笑着看着云菲,我知道他恐怕动了邪念,他用手摸着云菲的脸蛋儿说:“妈的,小模样长的真可人儿。秋心,我今天就正式的送你一顶绿帽子。”说着,就过去,俯下身胡乱的在云菲的脖子上胡乱的亲着,云菲向后躲着。我看到这种情景猛的来了一股激劲,我将身旁的桌子上的暖水瓶砸出去,砸向肖东升。那暖水瓶在空中时瓶塞就脱落,里面滚烫的开水溅出去洒在了肖东升的身上,暖水瓶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砰”的一声。
这一声巨响引来了外面的护士,护士进不来就立刻报了警,然后又去叫了保安,保安无奈破门而入。保安进来时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肖东升已经从他们的身边飞快的逃跑。他的动作太过迅捷,待到保安去追时,他早已消失在门口。
护士忙去将云菲扶起来,并解开她的绳索,以及嘴上的透明胶带。云菲吓得浑身哆嗦,看到我腿上的鲜血时,心疼的落泪。
我抱住她安慰她道:“别哭,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第一卷完
第二百零一章 时光带不走的记忆
岁月无法埋没那久违的爱情,就像岁月无法陈封住我对你的记忆一样,拂去岁月的灰尘,你一如从前那样清新。你在我的记忆里,就像每一个春天来临一样都让我感觉到你依然如春风一样拂过我的耳边。我闭上眼睛,你就可以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你的微笑依然如同早晨的第一缕朝阳,那样的令我温暖。
爱情就像夏日里的甘霖,就像沙漠里的遥远的绿洲,我们得到时,想永远,没有得到时,就会去追求。
我依然无法忘记你的微笑,那情景在我的记忆里总会不停的出现,那时我坐在教室里,两手托着下颏,心情低落。你宛如天使般降临,微笑的走进来,走过来,不经意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在刹那间跳动起来,那是我最青春的萌动,仿佛春雨降临,仿佛美酒在一点一点的令我沉醉。
尽管我已经为人夫,为人父,我依然无法忘记那最初的爱情,最初的萌动,那种美好恨不得让我能够穿越回去,永远的在那青春的时光里,永不回来。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时光一去不复返,我们无法让时光倒转,我们的脚步只有向前,岁月啊,你可以荒芜了我的容颜,但是你无法荒芜我的心底的爱情。
那最初的萌动,那最初的震颤,那最初的一吻,就像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就像纤手拨动那心灵的琴弦,那一波波的涟漪在心底扩散,那最初的美妙的真纯的声音久久在心底环绕。
可是啊,可是,如今一晃十年,弹指一挥间,岁月在我的容颜的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一切难道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都真的无法再来?我其实始终都坚信,老天会让我们意外的重逢在某一个角落里,也许就在一个狭窄的小巷,也许就在街头的一个转角,或许就在抬起眼眸的一个瞬间,你的目光穿越了所有,我的目光穿越了所有,目光与目光相逢,心灵与心灵撞击,那火花会重新燃起我们的记忆。
我多少次都这样的去设想,宛如一个失败的导演再一遍遍的重拍,宛如小说家在一遍遍的颠覆。
幻想总是在心底,生活却还要继续,无论爱情有无,无论快乐悲伤,只要活着就要继续,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这一年阴雨连绵,夏季的无情的大雨潮湿我的记忆,潮湿我的爱情。我在玻璃窗前,看到雨水不断地模糊着眼前,就像时光妄图模糊我的记忆一样,我盼望着晴天,也盼望着见到你。
如果你此时从远处款款而来,纤手握着一把绿色的竹油伞,一袭长裙,袅袅婷婷走在雨中,我在玻璃的这一面拂去眼前的模糊,你在外面拂去眼前的模糊,我们清晰的看见了彼此,我不觉伸出手,我触到的是残酷的隔绝,是现实的冰凉,我一下子回到了眼前。
是啊,你已经一去经年,如果你能出现你早就出现了,你也许不会回来了,你也许不再想念我,不再记起我们的初恋,不再想见到我,不再想那最初的爱恋了。
然而,即便是回来又能怎么样呢?我能够放弃眼前这一切吗?
爱情总是那样,爱情总是折磨,爱情总是以纠结结尾。
我的淘气的小女儿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亲昵的叫着爸爸,爸爸我要出去玩儿,我说你没看外面下着雨吗?
爸爸,爸爸,这雨怎么老下啊?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我不知道啊/?
是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尽管我知道很多,但是看见的未必是现实,而得到的未必是爱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爸爸,爸爸,你总是在玻璃窗这里往外看,你看啥呢?
我看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是盼着在遥远的地方你的出现吧。
爸爸,爸爸,你看外面的人多多啊??你怎么不出去和他们说话?他们总是和妈妈闹,我都气死了,你怎么也不管啊?
我说,宝贝儿,他们是和你妈妈闹玩儿呢?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儿,作业做完了吗?
女儿不再缠着我,自己去玩了。
我看着女儿走到了外面,我也起身,来到了一个窗子前,这个窗子外面就是商店,里面就是我的内宅,外面热闹非凡,而屋里则安静如斯。外面是村子里的闲人,他们或坐或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云菲就坐在他们其中,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在悄悄地盯着她,他们的心思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他们说我整日在屋子里我是寂寞的,而他们的心里才是寂寞的,他们把我的老婆当成了心底的寄托,或者说是暗恋,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家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情有可原,就像我的心里始终想着安然一样。大家表面都过着安静的生活,其实每一个人得心里都在渴望着一个爱情,而大家包括我都是孤独的,寂寞的。
我走出去时,大家显然一下子不习惯我的出现,都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这倒令气氛很尴尬,我说:“这雨下了多少天了?”
这几句话解决了屋子里的尴尬。
“下了五六天了,听说这场大雨已经令很多地方受灾了。”
“听说离咱们不远的下洼子已经住不了人了,都在外迁。”
“天气预报说这雨还要持续五六天呢?”
“也许咱们这里也要受灾了。”
大家唏嘘短叹,纷纷皱起了愁眉,有人说:“怕啥啊?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
“你是在骂我吗?那天要是塌了还有你们个高的替我撑着呢?”
有人忽然问我道:“哎,秋心你会不会水?”
我说不会。那人说:“哎呀,那咱们老板娘咋办啊?”
有人就戏谑的笑那个提问的人道:“那你的水性不是最高吗?你背着她呗。”
那人说:“哎,谁说我的水性最高?”
“当初你不是背着唐僧师徒四个人过的河嘛?”
“你小子骂我是王八是吧?我要是有老板娘这样的漂亮的老婆,我当王八我也愿意,是不是老板娘?”
云菲站起身打了那人一巴掌道:“你也配?”
大家都笑了,而我转身离开,我太不习惯这样的笑闹的场景了,我还是回到自己的单间里。我临去时,大家低声说:“你看你说的秋老板不高兴了吧?”
我撇了一下嘴,我没有生气,不一时云菲走进来。云菲说:“你怎么了?你别生气啊?大家就这样,他们胡闹惯了。”
我说:“云菲你变了,当初你多么的高贵,高雅,可是你看你现在那还像是个当过老师的人 ?'…'”
云菲低下头道:“我的确变了,可是我也是为这个家啊?你看你开商店就得活泛点,就得让大家喜欢来这里,咱们才有买卖做啊?你看咱们的女儿大了,我妈每天都在病着,需要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倒没有你清高?可是要像你那样不合群儿?谁还会来咱们商店买东西?咱们这里不像城里的商店客流量大,咱们的商店想生存还不是要靠这些乡亲们?”
我气恼的说:“好好好,你别说了,你总是有道理。”
云菲说:“其实我就是表面那样儿,你别吃醋啊?”
云菲解释完走了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心说云菲说的不无道理,我有什么权利反驳呢?
第二百零二章 雨中巧相逢
我坐在写字台前,耳朵里是噪杂的人声,还有时而夹杂的轰隆隆的雷声,淅淅沥沥的雨声,这一切的声音的在我的耳朵里糅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声音,让我心情复杂而烦乱,这些都是我无法改变的,人们要说什么正如老天要下雨一样无法阻止。
一切也只好顺其自然,也只能顺其自然。
曾经有两句诗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我们都是庸人,我们无法避免即将发生的和已经发生的。
我看着云菲很自然的坐在那些人中间,她已经很习惯的坐在大家中间,屋里烟雾笼罩,烟气呛人,云菲回应着每个人的话,有的人还在她肩头拍打着,云菲也有时似嗔而怒的还手着,屋子里有时会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不忍观看,我闭上了眼睛,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色的生机盎然的芦苇荡,微风浮动,芦花飘荡,在芦花之中,一个姑娘的长发与芦花一起在风中飘扬着。那位姑娘手执画笔,眼睛望向远方,衣袂飘抉,多么潇洒自如,多么气质高雅的云菲。
我再睁开眼睛,在人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