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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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亲了一顿了事。
当两唇分时,我见他眉眼犹带春色十分媚人心中更是那个燥热难耐,我对他道:“伯邑考啊伯邑考,你就不能从我?”
他嬉笑一声然后舔舔我的唇用舌上上下下描了一遍,然后添到我的耳边,故意腻着声音道:“东华啊东华,你就不能从我?”
我无言,这妖精!
啃来啃去其实也有些意思,等玩累了就躺在那大床上,我看到他那白袍领口已经松开露出一片白腻,不由伸手捏了一把。“等下我哪个东西给你。”
他有些好奇的挑眉,问道:“这是何物?”
我从我的法宝囊中取了一个红色小珠给他戴在脖上。“这乃是我用先天火灵与祖巫祝融的一滴精血刚炼成的,正适合你防身用。”
我这一年来都还未曾送过他什么东西,如今刚炼成了一件好东西就忍不住想要拿给他。
纤长细指捻起那颗红珠仔细看了看,继而微笑,我将这表情认为他十分欣喜揽着他的肩头道:“我那伯父擅于炼丹,我师叔长于阵法,而我爹最擅练至法宝。我这不成材的别的没学到这练法宝的功夫还学了他七八成,可喜欢?”
这便是我在邀功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美人那唇离我越来越近,嗯,投怀送抱咱喜欢。
熟料那唇是落下来了,不过是落在了我的眼皮上轻轻一碰就退缩了回去,我怎能让他这样就跑了?奋力追赶。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下滑,脑中亦是激起一种冲动,再加把劲儿或许你就能告别五万岁仍旧是老处男这种尴尬的身份了!
不过那手活跃了没两下就被伯邑考的手按住,然后就看他轻蹙剑眉:“帝君大人,你就不能安分点?”
我坏笑,抽了那手挑起他的下巴,“本帝君如果真的安分了,等到时候不安分的就是紫薇帝君你了吧?”
我前不久才发现,我有多讨厌恒微这个名字,他就有多讨厌紫薇这两个字。虽然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却喜欢上了他薄怒时放恣模样,哪里还有一向在人前端着的帝君架子?于是我继续挑衅道:“紫薇,你真不想与本帝君春风一度?”
伯邑考脸色微苦,好似吃了一碗良药一般,然后牙一咬我刚心道不好,想要吻上他的唇将他那话堵住的时候,却是晚了,那声“恒微”让我浑身一颤,我好像又想起了小时候带我的那个女仙。
她叫昌豨,乃是一个凡人修仙,也是孕育过子女的。我那高高在上的爹怎么会照顾孩子?索性找了她来照顾我。她喜欢“恒微恒微”的喊我,但我那时候性子却是顽劣的很,她一日真被我的调皮劲弄烦了就对我道:“恒微啊,你看你这名字跟个小仙女一样文文静静的,怎么就这么皮呢?”
我顿时呆若木鸡,仙女?
如此,这个名字就成了我的噩梦,但这只是悲剧的开始,我那时候才满三百岁,等到了一千岁的时候昌豨她老人家才撒手不再管我,我才终于逃离了那噩梦一般的“恒微恒微”之声……
他这声恒微一喊出来,我浑身顿时一阵哆嗦,刚刚的得意劲儿就全没了……
我无奈地对他道:“好了好了,不玩了。这珠子还没起名呢,你自己起一个吧。”
伯邑考却是晒然一笑,眉宇爽朗。“这本来就是一颗珠子为什么一定要起个名字?我喜欢就够了。不过这珠子到了我手里也只能算是明珠暗投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索性直接将他拉到双双躺在床上,“你既曾是东皇之尊,如今可有何想法?难道你想在这封神台上锁着过一辈子不成?”
伯邑考侧身看着我,瞳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可是关心我?”
我抓过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当然是关心你!”
“既如此那你就该知道若是道祖无心放我,我就只能被一张封神榜牵绊着,但我却觉得这样很好,非常好。”
我讶然,继而有些不信他的话,这哪有人不喜欢自由的?
“我知道你惊讶,东皇之尊也好,紫薇帝君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为东皇时你又以为我能有多少自由?帝俊为我而死时,你又可知道我的死志?所以我觉得如今这样做一个闲散的帝君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妨碍,还有一个你,我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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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但我心里却是那个酸啊酸……
我一个人坐在扶桑树的一根树枝上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先前就曾想过他伯邑考并非真的喜欢我,当然这个问题现在也没有答案,但是他那句‘帝俊为我而死时,你又可知道我的死志?’却让我真的有些颓然。他喜欢的是我,还是喜欢穿着杏黄袍喜欢乘着九龙龙撵遨游天际的哥哥呢?
我对伯邑考确实有虚情假意,但也确实有动过那么一点情动,如今混在一起又有谁能分的清呢?
我从树枝上站起来,看到从远及近的五龙龙撵,突然笑了笑,既然早晚都是要断的,又何必分这么清楚?若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替代品就让他心中真有我不就得了?
非常简单的事情。
看他一重重穿过宫殿来到院外净玄将他引进来,我笑着从树上跳下去,倒是将他吓了一跳。我笑道:“你还真准时,现在我们下去正是大好时机!”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头,“你想怎么做?不会是想将他扼杀在腹中吧?”
我摇摇头,“哪里有那么下作?我只是想用点会让他郁闷很久的手段,顺便打乱那些光头和尚们的计划罢了。”
根据我和青华两人联合掐算出来的结果,此时我拉着青华下凡的时候,正是观自在菩萨即将分娩的时刻。屋顶上有几个大和尚本想洒下点金光,弄来点祥云,但本帝君如何能让他们如意?
我招来一个天雷就炸了下去,瞬间乌云密布大雨磅礴。
和尚们顿时一个个神情紧张了起来,但或许是前九世都是平平安安过来的,这次他们派来的都是二流高手。几个罗汉而已。
当然这是在我看来,若是其他不开眼的妖魔摸上来一定会被他们蹂躏的活来死去,死去那个活来啊。
我也懒得跟他们正面交锋,带着伯邑考隐藏在幕后,待观自在菩萨刚刚露出脑袋的时候,我那金手指一点,某个部件就没了……
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只听“哇哇”哭声传来,接着伴随着的便有妇人出来给外面记得团团转的中年和少年人贺喜:“母女平安,恭喜少爷,贺喜老爷。”
少年人喜色依旧,中年人则微显失望,但也不
我顿时心情大好,女变男,我看等下佛门那几个“高僧”怎么出面说:“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贵公子天生佛骨与我佛门有缘……”
“东华,你也太阴损了吧,这种招数都想的出来?”伯邑考似乎对我刚才所为十分惊诧,接着就是无奈了。“这下好了,十世过后他便要回西天的,此时居然变成了女儿身,想来一定恼死你了。”
我一挥杏黄袖子,“他想如何都是他的事情,我只是想用最省力的办法达到我的目标。走吧,我可不像让阿弥陀佛和准提亲自修理我。”
伯邑考被我这牛气模样逗乐了,“你还真以为他二人之下西方就无强者了?那弥勒佛如何?那燃灯古佛又如何?”
说到这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讪讪。
我毫不在意地摇摇头,“燃灯不过土鸡瓦狗尔,何足为惧?”
“看来东华帝君还真是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小僧可曾有幸能与帝君做过一场?”
瞬间,金光弥漫霞光灿灿驱散了方才的狂风骤雨。
我面色微变,面前的大肚子和尚可并非什么善类。我虽不惧他,但如今伯邑考就在我身后,我又怎能不担心他?
“东华,我还不需要你留心保护!”入耳清冽带寒的声音让我回神,是了,他可不仅仅只是伯邑考而已。
我对着面前的大着老大一个独自笑容之灿烂当属三界第一的胖和尚意思意思地拱拱手,“弥勒尊佛如果刚才早到一步我也不知能否能得手,不过你确定现在不去补救,而要来找本帝君做过一场?”
对面的大胖肚子佛依旧笑容灿烂到不可方物,“东华帝君的神力乃是三界都有数的,你既已经得手就不会让我们能轻易补救。不过,你这次是否也做的太绝了一点呢?”
我朗声一笑,“尊佛并非不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因果,我今日做法虽然称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但谁先做的小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尊佛如果要做个了断,我奉陪便是!”
不论是非,只争生死!这就是漫天神佛共同的处世原则,谁的拳头大谁有理!
话就这般撂下了。凡间都有输人不输阵的说法,而我们这些天上的神仙们就更看重自己的面皮了!
对面的大和尚眼中闪过一丝金光,“如此我们便去三千里外的云味山吧,也省得扰了凡个人。”说完这和尚金光一闪消失不见了。
下面一家子依旧发赏钱的发赏钱,送稳婆的送稳婆,我回望了一眼那屋子心中却也有些微妙。对曾经最以风流自诩地你来说,想必等你明了前世今生地时候,一定会恨死我吧?可这却是我唯一想要的……
转身伯邑考与旧弯着嘴角在看着我,眸中柔情不断如春水一般让我暖洋洋的。我主动牵起他的手,道:“我们也去找那大和尚去,不然不就变成了我们两个帝君怕了他?”
帝君,你怎么就抛弃人家了?
41
素手纤长温腻,我摸了这么多次却每次都不舍得撒手。这三千里路对凡人来说走个一年半载也是平常,但对我们来说却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
那大和尚静静的站在山峰上,脑门后面功德金轮反射起一片耀眼金光,灿灿烁烁地模样估计会招来许多凡人的议论。
但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和尚到这时候都没忘记给他们佛门拉声势,真是不顾身份脸面!
我也懒得说什么客气话,给了伯邑考几件护身法宝,然后就取出了纯阳剑。当然此时再在伯邑考的面前拿出此剑我还是有些心虚,但大战在即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好剑。”弥勒尊佛给了一个评价,然后也丝毫不让地取出了自己的法器——一个降魔杵。
当年西方贫苦,莫说他们这些佛,即使是他们的教主阿弥陀和准提道人两人手中亦无什么好法宝,出门的时候着实有些尴尬。上次封神的时候渡走截教弟子三千,得了不少好处。但如何能与我相比?
我持剑与他相斗了几个回合之后,他那降魔杵就有些金光暗淡了。这和尚颇有些恼怒地哼了一声无数金色光雨洒下,梵唱响起,我眼前一会现天女散花妖娆飞天之象,一会又是红粉骷髅隐隐白骨蛆虫无数……
让我看的皱眉头,布阵?你个老和尚能比的上青华?连青华都让我教训地找不找北,你还能落了好去?
我紧守心神无视眼前的一切幻象,一边轻轻踱步,一边丝毫不惧轻拍了一下腰间荷包,一个银色雕花小壶便出现在我手中,端的古朴大雅。壶身上只雕了三个古纂,收妖壶。
我轻摇壶身,壶中便涌现出无数火苗,落地便燃烧起来,刚刚庄重却让我觉得头皮发麻地梵唱声变成了刺耳的呼救声,声声尖利但我听来却如百鸟鸣唱端的动听。眼前地幻象也渐渐消散,我趁机轻易过了这阵法中的第一门,幻门。
“和尚,你确定要跟我继续玩捉迷藏?”我嗤笑一声,丝毫不给这和尚面子。这阵我熟悉地很,不就是诛仙剑图上的阵法么?现学现卖也不是这样学的。
“帝君你也不要太得意!”弥勒尊佛许是被我的笑声惹恼了,头上的功德金轮变成了一道晦涩佛光,丝毫没了方才地金灿祥瑞之气。九颗晶莹剔透地舍利翻滚其中,亦是显得晦涩难辨,光滑暗淡。
我却没有被这有些难看的卖相迷惑,冷笑同时再次拍了一次收妖壶地壶身,万千星光挥洒而出,奔腾如河流般将我环绕其中。我踩着星光持着长剑,瞅着对面那老和尚的肚子心想如果我今儿个真的灭了他又会是什么结果……
弥勒尊王佛也当然也并非可让我轻易揉捏的软柿子,就待我们两人要动真格地时候,一袭黄衫乍现眼前,熟悉的黄,嫩黄。熟悉的身影,孤傲清高,尾随他而出现的便是青、黄、赤、黑、白五道神光。
“弥勒佛,教主有法旨传你,命你立即回西天。”来人清冷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待说完便将视线移到了一旁含笑而立看热闹看的十分愉快的伯邑考身上。
“紫薇帝君?”
伯邑考含笑颔首,“孔雀明王亲来传旨想来西天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孔雀明王孔宣并不接话,又转身对弥勒佛道:“弥勒佛在迟疑什么?难道要教主亲传法旨不成?”
弥勒尊王佛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孔宣你也真是的,没看慈航都被他弄成了那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