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保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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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站了起来,微侧着身体往卫生间走,一边偷偷注意着坐在台边的许一涵。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想起电话中对他的推辞,此时若让他看到自己跟邵天出来喝咖啡,那自己以前所找的借口将会全部无效。她暗暗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怎么变得要躲着许一涵?计划仿佛被打乱了,她的脑子有些浑沌,想静一静。
关上洗手间的门,陶桃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捧了冷水轻轻地拍了拍面颊,才把不安的心平抚下来。吹干了手,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向上帝祈祷,许一涵走吧,走吧。
打开了门,慢慢往外走,刚踏入大厅,却有一只手用力把她拽了过去。陶桃吃了一惊,本能地就要尖叫,只是一只大手早已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桃子,是我。”许一涵小声说着,把她抵在走廊的墙上。
陶桃大口喘着气。
“怎么刚才打你电话都不接?”许一涵蹙眉问道。
陶桃也皱眉,“我当然不会把手机带在身上,被邵天知道我有手机,什么都完了。”她有些不高兴,说着说着语气有些不善。
许一涵审视了她片刻,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轻笑道:“他都带你来这种地方了,陶桃,看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啊。准备怎么时候下手,最好不要再推迟了,没有多少时间了。”
陶桃抿了抿唇,借口道:“你以为邵天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啊?反正……现在还不行。”
“桃子!”许一涵低叫一声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她有些心虚,不由的闪躲开了。
“桃子……你不会……爱上他,不舍得下手了吧?”许一涵一边盯着她一边猜测着。
陶桃忙摆手,突然发现许一涵特讨厌,没好气道:“闭上你的嘴,我才不会。”
“不是不会,是不可以。陶桃,你不要没出息地被人强迫以后,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哄了。”
“许一涵,你嘴巴怎么这么臭?”陶桃不禁生气。
许一涵有些不悦,“不是我嘴巴臭,是你有些脱轨了,我在提醒你。桃子,我们现在互抓把柄,最好好好合作。别忘了,他是邵天,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什么而破坏什么原则,他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后,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打入地狱。”
陶桃不禁一颤,机械地点了点头。
“这样,明天就下手,你不是说他中午不回来吗?中午我在别墅外等你,拿了东西,我会马上送你出国,一切手续都办好了。”
“不行,别墅大门的密码我不知道。”陶桃推托着,想要维护邵天。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许一涵皱眉。
“是……外面的大铁门。”
“那个不用管,拿了东西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出来。”
“我在别墅外转过,大门那里没有。”
“可是……”
“够了,你再推托下去,我就真的以为你爱上他了。越早越好,一定要抢在他们发布之前,否则那东西就一文不值了。”
邵天看着陶桃回来,见她面色苍白,身子微微发颤,不禁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刚才兜风着凉了。”
陶桃不太敢看他的脸,点了点头,瞥到他关切的眼神,忽然就有一滴泪落了下来,她忙佯装着捋额前的流海,遮掩了过去,低声道:“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吧。”
邵天有些紧张,“真的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陶桃抿唇不住地摇头,“我要回家!”
邵天只好作罢,招呼了一下服务生,放下几张人民币,便搂着她出了会所,把她安放在汽车上。
陶桃把头枕在他的膝上,一直想着刚才会所里许一涵的话。轻抚的晚晚,再没有心思吹。热闹的街景,再没有心思看。陶桃星眸半闭,眉头紧皱,内心痛苦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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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瞻前顾后(二)
邵天把汽车开的飞,停在院落里。陶桃不觉叹息一声,似乎是如水月华下的枣花,簌簌落下,充满了寂寞的余韵。
不等她下车,邵天就把她横抱而起。陶桃自然地把手臂环过他的脖子,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小声道:“车子就停儿吗?”
邵天笑了笑,“没事的,这台车好 久:炫:书:网:不开了,不过,以后我打算自己开车上下班。”
陶桃低下了头,不太敢看他,心中有眷恋,有自责……
进了别墅邵天直接把陶桃抱到了楼上,仔细地为她盖上被子。
“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
陶桃回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抓住了他的手臂,愧疚道:“应该我服侍你。其实,我没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邵天敛眉看着她,“是不是不喜 欢'炫。书。网'这里了?看到了外面的繁华热闹更加痛恨我了?”
陶桃抓在他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该怎么回答呢?她选择沉默。
邵天复又抓过她的手,顺势把她揽到了怀里,抿了抿唇,沉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相信我,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我去给你热牛奶。”
话说罢,邵天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去。陶桃却又拉住他西服的袖子:“不要走,就陪着好吗?”
一抹欣喜在邵天的眸中闪过,这是陶桃第一次这样主动地向他示好。柔的嘴角荡漾出一圈涟漪,慢慢扩大。仿佛刀刻般的嘴角,是他面部最冷硬的部分,这时却温柔地开放,让樱落的心里充满了感动。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拥抱他的温柔,陶栎伤感地想着,用力地抱紧了他。
看着邵天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依然滴洒着水珠。陶桃拿过一块干毛巾,想帮他把头发擦干,他却只是笑笑:“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
陶桃回给他一个微笑,没听他的话,拉把他拉到床边坐下,自己跪在他的身后,细细地为他擦去头发上的水珠。
掀开被子,邵天把陶桃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怀里。只是一秒钟的犹豫,陶桃从里便放软了身体,像小错车样蜷缩在他的怀抱里,沉静而温柔。
“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有个男人去找你了?”这话在嘴边滚了三滚,邵天仍然问出了口。在会所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发现她刚进卫生间就有一个男人也进去了。若是平时,他只当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巧合,可当他看清那个男人的面容时,不得不起了疑心。
陶桃的身子僵硬起来,连点头都显得机械化:“嗯。”
她承认了,承认了。心里面害怕又难过,打起寒颤
邵天叹了口气,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陶桃,不管你以前跟他是什么关系,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和他有瓜葛。否则我会,会失控。”
陶桃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他这话是指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再一次被划伤。原以为千疮百孔不之后便不再会有受伤的理由,谁知邵天不经意的一句话,仍然会让自己民心痛的无法呼吸。
她本没自由,不是吗?现在的好生活不过是他恩赐的。不然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黑暗里。没有理由,谁让她遇上了他。
没有再说话,陶桃似乎沉入了梦乡,只有微颤的睫毛仍把伤心掩藏。舍不得他的温柔,选择把粗暴忘却,却仍然会冷入骨髓。
邵天在心里轻叹一声,阖上眼睛睡了。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陶桃的眼角滚落下一颗泪珠。薄纱透过的月光,足以让她看清他的容颜。明天,许一涵说明天。也许这就是命中注意,这样的温馨时候不会长久。
人世间有许多的离别,都是淡然平静。而她与邵天之间的离别,可能就是这一辈子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天各一方,从此湮没在记忆里成为永恒。他会一直记着她吗?
零碎的光影,落在邵天的脸上。陶桃伸手掩住了嘴,忍住一声呜咽,泪却已成行落下。把头偏向枕巾,不敢沾湿他的胸膛。古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为什么,此刻,与她共枕而眠的男子,却注定是她这一生之中最痛最深的伤痕?
心底忽然拂过一抹柔情,唇轻轻地碰上了他的。隔着斑驳月影,陶桃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那眉眼纵然是熟悉到日后闭上眼睛仍能清晰,在今夜她还是看不够。
“陶桃……”邵天的一声轻轻的嘟哝,陶桃的心却虚得的狂跳。自己的行为几近偷窥,总不是正大光明。若他看到自己近于花痴一类,大约会失望吧,或许还会像刚开始那样冷嘲热讽。
邵天只是微微动了一动,把陶桃抱的紧。悄悄吐了一口气,陶桃闭上了眼睛,缩在邵天的怀抱里,那儿有她最向往的温暖。
“不要!”一声冷厉的呼唤,让刚刚迷迷糊糊想让睡去的陶桃惊跳起来。
睁大眼睛,那声音分明是邵天发出一煌。只见他眉头紧锁,冷汗一颗颗财冒出来,双手一挣,把陶桃掀的翻了个身,几乎跌落到地上。
邵天做梦了,眼睛紧闭,神色有些狂乱,有些哀凄。陶桃怔住,从来不曾看到一个男人会有这样的神情,更何况是邵天这种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似乎挣扎在某个牢笼里,困兽犹斗。
冷汗在额上冒了一层,陶桃的心忽然软了,脆了。顾不得他的力气有多大,扑过去抱紧了他,低唤道:“邵天,醒过来,不怕,醒过来就好了,你做恶梦了!”
然而,邵天却挣脱了她的拥抱民,把她的手狠狠地甩了开来。陶桃看着手臂上的一个青印,微抽一口凉气。见他还在苦苦挣扎,冷汗愈流愈多,心里一疼,又扑了上去,轻抚着他的脸叫道:“醒来啊,醒来啊!”
也许是她惶急的声音憾动了他,邵天渐渐地平静下来,怔怔地睁开了眼睛。
陶桃看到醒了过来,心里松了口气,伸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帮他细细拭去了汗。
邵天似乎还有些迷惑,神色迷茫。陶桃一边为他擦汗,一边柔声安慰道:“不要怕,那只是个梦。”
邵天怔怔地看着身前的陶桃,感受着她的关心与温暖,不禁伸手抱紧了她,第一次,像个孩子那般把头埋到了一个女人的怀里,低声道:“不是,不是梦,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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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恋恋不舍(一)
第三十九章恋恋不舍(一)
陶桃听罢不禁一怔,仰脸看着他,只听他沉沉地叹了一声,说:“我又梦见……爸爸拿枪对着我……”
陶桃惊骇地睁大了眼睛,邵天的脸上却浮起苦笑,在静夜里显得无助而伤感:“这是秘密,是丑闻,只能埋在心底。”
陶桃一把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原来,这个表面上过得最光鲜圆润的男办,在脸背后竟然藏着最深的伤口!邵天也抱紧了,梦中的惊恐在陶桃的温柔中慢慢消逝。
陶桃却怎么都睡不着了,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入睡。早上,邵天醒来的时候,看到陶桃抿着唇,把脸埋在自己的肩窝处,睡得极香极甜。不忍心把她叫起来,轻轻把她的头挪到枕头上去,看到她动了一动,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一个早安吻,吻在她的眉心,还意犹未尽。陶桃嘟了红唇,把头埋向更深的枕间,似乎还在寻找他的气息。恋恋地为她掖好被子,邵天才悄悄地走下楼去。
陶桃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活泼泼地倾洒下来。她“呀!”了一声,看到枕的边已经不见,顾不上洗脸刷牙,披了晨衣冲下楼去。
两个水嫩的荷包蛋静静地躺在碟子里,还压着一张低纸条,分明是男子劲拔的笔迹,“早上见你睡的太香,不忍心打断你与周公的约会。厨房里有粥,记得吃。”
陶桃站了好 久:炫:书:网:,把纸条上的字反复地读了几遍,眼睛有些湿润,最后,约条飘飘荡荡地落到了地上。
这一切本该她做,他怎么变得越来越好?这教她还怎么忍做那些事,尤其是看到他噩梦后的脆弱之后?
陶桃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懒懒地坐在餐桌旁不想动弹,坐了好 久:炫:书: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些事情,才到厨房洗了盘子。
刚上楼,就听到电话响了起来。陶桃吓了一跳,明明知道邵天不在,还是很害怕地左右看了看,一种无奈的感觉在脑海里升腾,她只能接通了,却半天没有吱声。
“陶桃?”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