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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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揭盖头,是在洞房之后才能的。
“可是我看不到你。”凌飞霜的声音夹了些无助。
这是她难得一面的软弱,司徒墨便笑起来,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凑近了在她耳边悄声道:“等到洞房花烛时,我让你看个够!”
“啊啊,二皇兄,你们还要不要拜堂,亲亲我我的,也不说等到洞房时,反正你们有那么多时间来说话,现在先拜堂,我们要喝喜酒的。”
如歌在一边大声的喊,其他人本都是司徒墨的手下,今日却也难得的放开了胆子,一个个的催促着。
是老管家主的婚,一声声的念着那些拜堂所用的台词。
凌飞霜的一点点担心,被周围太过热烈的声音所淹没,便也没再坚持,她看不到,如歌就在边上指点着她。
她是个爱热闹的女子,不时的拍掌叫好。
司徒墨表面在笑,心里却也在提防,墨王府中如此大的动静,如歌又偷偷出宫,只怕皇上和太后此时也已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但好在,直到夫妻交拜后,他也真正的松了口气。
所谓的洞房,自然还是他的昭阳殿,凌飞霜才走了两步,脚下便有些虚浮,她皱了下眉,轩辕冥到底受了什么伤?
才要继续跟上他的脚步,身下一轻,她便被人整个抱了起来。
“墨?”
下意识的低喊,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当然是我,先送你回房。”
伴着他的话落,是众人一片拍手叫好的声音。
柳柳等人也是快步跟上的,司徒墨将她直接抱到了内殿,放在床榻上,随即自己也坐了下来,叹息道:“真想现在就掀了盖头。”
花落:带你离开
“真想现在就掀了盖头。”
凌飞霜诧异,那他还等什么?她干脆自己伸手要去拉扯,却被他一下子伸手阻止。
“霜儿,等我一下,我去外面安排好,马上就回来陪你,不能自己掀盖头,这是规矩。”他对她叮嘱了几句,俯身隔着红布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转身离开,吩咐道:“你们守着王妃,本王马上回来。”
就算是他在自己府中成亲,有如歌在,怕是她要闹所谓的洞房,而外面的酒宴他也要张罗一番。
凌飞霜坐在床边叹气,古人,真的好麻烦。
不能掀盖头,像个傻子一样的等,好吧,人一生,也只做一次傻子而已,她愿意等。
下午明明睡了一觉,现在坐着,却还是有些泛困。
因为被蒙着脸,四周就好像变得越来越静,她刚想张口喊柳柳帮她倒杯茶来,就听到几声重物倒地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把就掀开了盖头,忘记了司徒墨的交待。
只因,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那是多年来的一种本能。
珠帘掀开,进来的,却是穿一身白衣的花落,他的神情淡漠,上下打量着穿一身红衣的她,而她,亦是站了起来,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想做什么?”
这个人,一直是让她看不透的,他淡漠的太过遥远,深奥,他的眼神可以那么的纯净,似乎没有一丝杂志,却又可以纯净到一种无情的地步。
至今也想不明白,轩辕冥在离魅教所举行的婚礼,新郎为何会变成是他?
“带你离开!”
他废话也不多说,直接上前就对她伸出了一手,凌飞霜待要拔枪,繁杂的喜服再加上她今天一直都是全身无力。
动作缓滞之下,已被他点了穴道。
“他要见你,否则,我不会让你出现。”说罢,又再封了她的哑穴,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越窗而出。
凌飞霜来不及呼救,耳边便只剩下了风声在呼呼的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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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英:想不到你也有被我救的一天
凌飞霜只看到夜色里,他的轻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根本没有惊动墨王府的任何人,便已经带着她离开。
而墨王府今日办了喜宴,守卫便有些松懈下来。
她突然想起,没有揭开盖头,真的就来不及见他,司徒墨,该说我们是有缘,还是无缘?
出了城门,花落就将她横放在马背上,他看了她一眼,策马离开。
从头到尾,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他这样的掳人行动,竟然还穿了一身白衣,夜色里那样的显眼,他却又那样的从容淡定。
凌飞霜说不出话来,这样被驮在马背上,头渐渐晕眩起来,轩辕冥即使不出马也能将她抓走,她渐渐有些绝望的闭起了双眼。
马飞奔的很快,她也并不去辨路,很明白他要将自己带去的,无非是离魅教。
那个诡异无比的地方,山中别有洞天,却又不能被人所找到。
她在心里暗暗决定,这一次,只要一有机会,她一定会杀了轩辕冥。
心里很明白,那个人不死,她便永远也不可能会得到安宁。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花落突然勒马不前,奔跑中的马突然被拉扯住,惯性的人立而起,凌飞霜整个身体便向后倒去。
花落伸手扶了她一下,又立即放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凌飞霜自然也感应到了前方有人在拦截,她心里一喜,会不会是司徒墨追了过来?
蓦然睁开眼,却只看到东方鱼白的光线里,面前为首一人高头大马,手里拿着一柄长枪,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霜儿,想不到你也有被我救的一天。”白展英长枪一挥,身后的十个侍卫便分散开来将花落的一骑围在了中间。
凌飞霜却是一阵失望,没想到会是这个人,落在他的手里与轩辕冥有区别吗?
她凝眉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但却并没有马上说出口。
即使他们人数众多,能不能将她从花落手里救走,还是不定数的。
布阵:劫持本殿下的妃子
花落眼观八方,并不下马,一向淡然的神色倏而变冷,缓缓道:“让开!”
他的话还是那么简单,却是透着一股寒心的魄力。
凌飞霜只苦于自己无法动弹,否则现在就是偷袭的最好时机。
花落这个人看似无害,却又深沉的可怕,而他似乎很听轩辕冥的话,但这个人的实力有多深,她并不清楚。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隔岸观虎斗。
这两边的人马暂时不会伤害她是真的。
白展英轻轻一笑,笑声中却带些狂妄之气,“就凭你吗?最好马上放了她,劫持了本殿下的妃子,你可知该当何罪?”
他不清楚花落的身份,但看此人一身素衣打扮,气宇不凡,却也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只凌飞霜身上的大红嫁衣有些刺激着他的眼,再看她头上的凤冠,他邪邪的笑起来,新娘子吗?
看来,他来的刚刚好。
花落没再理会他,倏然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伸手向外,斜斜的指着,目标却没有对准任何人。
对付一个东方洪时,他用的是短剑,而此时人数众多,他则抽出了许久没用过的软剑。
白展英本是轻视他,却在看到他那斜指一招时,突而变了脸色。
“布阵,如能生擒此人,本殿下重重有赏!”
如果他没有看错,他的剑招应该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斗气九剑,每一招都是先发制人,无招胜有招。
“是!”
周边的十个灰衣卫手下齐声答道,突然就变换了方位阵形。
凌飞霜这样的姿势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部分人,她不解他们的阵式,却也认出这些人便是当日袭击白逸轩的人,他们的武功,都很高。
白展英没给花落先击,长枪一的抖便向他攻了过来,而余下十人亦是先后有秩的进攻着他,已经他身下的马。
随着马的长嘶声响,花落一手就将凌飞霜提了下来,手中软剑舞成了一朵剑花,却又像一个密密实实的网,将两人包裹在了中间。
计划:是要嫁给司徒墨?
白展英此时也已下得马来,嘴角含着一丝冷笑,手中长枪急舞,再加上他手下人的阵式结合,一时竟也破了花落的剑花。
他若想保全,就必须不顾凌飞霜,亦或者拿她当耙子。
但,才一迟疑,便将她丢到了地上,想起轩辕冥是不许她受伤的,他竟然下不了手。
白展英本是救了凌飞霜便会离开,但此时却是招招逼人,意在活捉了花落,只因他的剑法,让他感兴趣了。
花落在与这十一个人周旋了不下三百招之后,终是寡不敌众,右臂被刺伤,连带着还有小腿。
白衣染血,在东方渐亮之时,映出一抹惊艳之色来。
他看了眼凌飞霜,终于还是急送一剑,抛了一颗烟雾弹,消失在众人面前。
“殿下,要不要追?”
为首的一个灰衣卫向白展英请示着。
他微一沉吟,才说道:“暂时不追,此人武功极高,轻功也极高,怕是追不上,以他一人之力竟然伤我五名大将……”
他说到这里微顿,看向凌飞霜时带了些若有所思,上前将她半扶着抱了起来。
看她脸色苍白,映得红色嫁衣更为娇艳,他便笑起来,伸手拂开了她的哑穴。
“本殿下说的没错,你会是我的人。”
他并不去解她其他的穴道,他可是知道这女人的武功,即使她此时看起来虚弱无比,但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少一事为妙。
抱她上马,回身对手下吩咐道:“马上包扎伤口,随本殿下回国!”
又是一路奔驰,凌飞霜在他开口前绝不多说一个字,白展英终是在她面前耐力不足。
越过三国的交界时,便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谁?为何要劫持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要嫁给司徒墨?”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凌飞霜看出此地离昭若国越来越远,终是有些死心司徒墨会追上来,不过她也有自己的计划。
就是不知道,白展英是否会帮她?
相救:本殿下只不过救了一个乞丐…
白展英将马放慢了一点速度,低头看她,本以为她会不答,却没想,她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他是花落,你知道离魅教吗?他是轩辕冥的手下。”
一夜不曾开口,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可怕,再因为轩辕冥,她整个身体都很虚弱。
声音更是软弱无力。
白展英吃了一惊,立即勒住了马,解下马脖子上的水袋对着她喂了下去。
冰冷的水入喉,她直呛的咳嗽了起来,昨天也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喝这么冷的水,简直刺激的她难受。
白展英却在她身后笑:“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他似乎心情极好,脑子里想到的是白逸轩曾经不顾皇命要赶去北离国参加那离魅教教主的婚礼。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新娘子,便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了。
“白展英,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凌飞霜轻轻的喊,穴道被封,她只能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心里想着,他会不会认识天心大师。
听闻他是白逸轩的手下,而他们兄弟似乎不合。
到了白吟国,她又能否见得了白逸轩。
想到那个人,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跟陆飞翔有着同样一张脸,为人却是太过富有心计,一度以来,都觉得他跟白吟香似乎在密谋什么。
但这些并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便不放在心上。
白展英放回水袋,又策马前行,一手箍在她腰间,很紧。
“本殿下救了你,不是吗?霜儿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本殿下?”他语气轻松,完全不复在白吟国皇宫中那一晚的暴戾与深沉。
凌飞霜并没有多加心思去应付他,只是淡然道:“若说相救,我似乎曾经也救过你。”
话一出口,便感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越发的收紧,他凑近她,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朵上,“你的意思是,本殿下今日,只不过救了一个乞丐!”
他依然记得当日她用乞丐来形容他,而当时的她高傲绝冷。
抢妻:古代女人的从一而终
他依然记得当日她用乞丐来形容他,而当时的她高傲绝冷。
但那时有一个司徒墨,现在呢?
趁着她沉默不语时,他又笑道:“不如回去后,我们就拜堂成亲如何?反正你的衣服也不用再换。”
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