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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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就在她手上,她何时会想过杀他?真正说来,她根本救了他三次,蛇毒,也是她反应迅速的救了他。
“好啊,那么,皇上、太后,小王就先告辞了,愿我白吟、昭若永保和平!”
陪伴:公主不见了!
“好啊,那么,皇上、太后,小王就先告辞了,愿我白吟、昭若永保和平!”
白逸轩伸手抱拳又现行了个礼。
这时,他自然要顺着司徒墨,而他也期待,这一路上有凌飞霜的陪伴。
司徒昱根本没办法阻止,阴沉着脸,看那淡漠的女子回身上马,英姿飒爽般竟然是俯视着他的,他看着她,狠狠的握紧了拳。
以为你去了,就能阻止朕的行动吗?朕要将你抓回来,让你知道,谁才应该是你的主子。
他用主子,而他不知道的是,司徒墨对于凌飞霜从来也不是主子这样的关系,他从一开始就太过自负,以为自己是皇帝,江山在手,便能得到他想要的美人。
白吟香穿着一身正式的贵妃宫装,有些哀愁的看着白逸轩,轻轻叮嘱道:“王兄,一路平安,要代我,向父皇母后问好。”
“香儿,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皇上,小王就将妹妹,交给你了。”白逸轩看了眼司徒昱,深深的说道。
司徒昱上前,又是一把拉起了白吟香,嘴边挑起一抹似笑非笑来:“王子殿下放心,朕,会很宠爱妃。”
捏着她的手有些紧,白吟香隐忍着,她知道,今后她的日子会更难过,而她只有隐忍下去,为她的父皇、母后,为她的王兄。
而她自己,已经别无所求。
白逸轩的随身侍卫也有十名,当初送妹妹来和亲时,也带了三千人马驻扎在城外,当下十几个人就向城外骑去。
谁也没发现,向来爱热闹的如歌,今天并没有来送行。
太后转身回宫,在宫道上就遇到了如歌的随身侍女,她慌张的跪着,小脸上都是泪痕。
“太后,公主,公主不见了!”
“什么?”太后大惊,既而想到了一种可能,还没说话,司徒昱便赶了过来,沉声问道:“公主什么时候不见的?”
怪不得今天没有见那丫头,难道她偷偷的离宫,去送白逸轩?
天下:与其伤心,不如死心
“回皇上,奴婢,奴婢是被公主打晕的,似乎昨晚,公主就出去了。”小侍妾结结巴巴的哭,似乎有些怕皇上。
司徒昱的眉心沉了沉,立刻扬声道:“马上派人把公主给朕抓回来!”
多少来说,司徒昱是最喜欢这个妹妹的,他对再多的人残暴,对这个妹妹却是无比的关心,他怎么能让她掺和在其中。
“昱儿,依哀家看,就让歌儿在外面走走吧,我们司徒家是马背上打的天下,女儿也不能总在宫里呆着,再说有墨儿,她也不会出事。”
太后却反对了他,昨晚没答应,其实依她对女儿性子的了解,她总会做些极端的事,就像深夜偷偷离宫,这一次就算把她抓回来,她想必也会闷闷不乐,倒不如,就让她跟着。
白逸轩若是对她无情,她也能早早的死心。
她想要和平,但她也知道男人之间,永远做不了并存,与其让女儿伤心,不如让她死心。
司徒昱却深深皱起了眉,有些不可置信的,“母后!”
为什么母后一再的阻止他?应了让欧阳清清跟去的事,现在连如歌也……
“昱儿,哀家知道你是为了妹妹好,可将她关在宫里,她就能快乐吗?她也该长大了。”太后叹气,想起凌飞霜来。
她跟如歌一样的年纪,可她却显得成熟稳重的多,她昨日,实在应该先答应他们的婚事。
司徒昱无言,看太后向和宁宫走去,眼里忽明忽暗的闪着一些东西,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连如歌也夹了进去,但,他还是不会放过这次行动。
有司徒墨,他怎能坐稳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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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了皇城外时,就看到了八千人马分两路静候着,见他们出城,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司徒墨挥了挥手,拱手笑道:“王子殿下请!”
白逸轩回以同样的礼节,却不动声色的向凌飞霜看了一眼,而她只是盯着司徒墨的五千兵马看,眉目间有些东西在闪烁着。
任性:二皇兄,你偏心!
众人才要勒马前行,人群外就传来一声少女轻脆的叫声:“二皇兄,二皇兄,等一下我!”
白衣少女骑马而来,肩上的披风似也要飞舞起来。
“如歌,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墨脸色一变,声音也有些严肃起来。
如歌策马奔来,脸上挂着些俏皮的笑,快速的向白逸轩看了一眼,他也正看向她,目光复杂。
她便道:“二皇兄,我要做你的得力助手!”
“如歌,别胡闹了,马上回宫!”司徒墨难得的沉了脸,看她身后还背着个小包袱,就知道她是逃出来的,母后定然不知道。
他向白逸轩看了一眼,这个人表面温和,却不足以托负终身,他的心思他可是清楚的很,怎么能让自己的妹妹再为他伤神?
“我不!二皇兄你偏心,清清都可以出来,我为什么不可以?”如歌大叫,她好不容易昨晚跑出来,又在外面等了大半夜,她怎么能半途而废。
就算现在白逸轩不喜欢她,可是她也要争取,她还记得清清跟她说的,喜欢一个人就去争取。
司徒墨深吸口气,简直想直接找人将她送回去,凌飞霜跟着他,他只会安心,但如歌跟着,他只会担心了。
“如歌,”凌飞霜喊了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任性又天真的公主,她还在争取,可是,她看清了吗?
“清清,你肯定也想让我陪着,对不对?这一路上,人多才热闹。”如歌立刻接口,巧笑嫣然,她不敢刻意去看白逸轩,只能偷偷的看。
凌飞霜却摇头:“我们只是护送王子殿下回国,并不是游玩。”
言下之意就是附和了司徒墨的意思,如歌撇嘴,不置可否的嚷嚷:“你们夫妻一条心,我不管,我一定要跟着去。”
司徒墨听她说夫妻,脸上便有些笑意,却还是摇头:“如歌,不许任性!”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任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如歌喊着,脸上有些愤然之色。
做主:这些,是我没有(炫)经(书)历(网)过的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任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如歌喊着,脸上有些愤然之色。
凌飞霜诧异,她这话,挺有主见,只是她是皇室的公主,她能做主吗?
司徒墨正要说话,身后便传来了声急报,随着马蹄快步奔了过来,马上的侍卫快速的下马,在司徒墨面前跪了下去。
“王爷,太后旨意,公主可以跟随您一起去送白吟国王子。”
不待司徒墨说话,如歌便欢呼起来:“太好了,还是母后对我好!”
司徒墨挥了下手,让那侍卫回宫,看向如歌却还是有些担心,这一路因为凌飞霜不需要马车,但多了一个如歌,他不知道长途跋涉,她骑马能否受得了?
“如歌,既然要去,就要什么都听本王的,路上不许叫苦。”
“那当然,别忘了,我也是有武功的。”如歌仰头拍着自己的胸口高声的喊,盘起的黑发似乎舞出一道黑色的屏瀑。
因为她这一闹耽搁了不少时间,当下几人纵马就向三国交界的道路上奔去,是赶路,当然速度不慢,更何况司徒墨想早点完了这差事,早日回去跟凌飞霜成婚。
八千士兵全都骑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凌飞霜偶一回头,竟然有些幻觉,感觉好不真实,古代的兵马,古代的王孙贵族,可是,她却又真实的存在于他们之间。
她来这么久,也算是第一次外出,心情激荡之余,也多了些天生的警惕。
如歌一直尽量让自己紧随着白逸轩的身影,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要让他喜欢自己,可是在皇宫,碍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他还算温和有礼。
现下却有些爱搭不理,但他越是这样,如歌越是不服……
司徒墨放慢了马速,跟凌飞霜并排着,看到她眼里的一抹恍惚,便笑道:“在看什么?不会如歌还没喊累,你已经要喊了?”
“你认为可能吗?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些,是我没有(炫)经(书)历(网)过的。”凌飞霜淡然,忽而一勒马缰,率先飞奔着窜了出去。
疯跑:凌飞霜,你在做什么?
“你认为可能吗?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些,是我没有(炫)经(书)历(网)过的。”凌飞霜淡然,忽而一勒马缰,率先飞奔着窜了出去。
“霜儿!”司徒墨大惊,赶紧扬马鞭跟了上去。
这女人从来没有任性过,突然的跑出去,不仅吓了他一跳,还让他有些不安,她是蛊毒发作,还是,她还要是离开!
想到第二种可能,他在马背上都有些焦躁起来。
白逸轩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奔了出去,下意识的要扬马,却又放下了马鞭,转身看了眼白吟香,淡淡的说道:“公主认为,这样赶路,好玩吗?”
他不想如白吟香所说,将如歌当一枚棋子,在见到这公主第一眼时,他也不并不讨厌,他活泼天真,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年的吟香。
他的妹妹,本该也是如此,可是凌飞霜出现,他的眼里便容不下她,她执意跟随,他在想,要不要给她一点明示,或者,教训?
“挺好玩的呀,我还没去过别的国家,去你的国家玩玩怎么样?”如歌故作天真的喊,实则心里怦怦直跳。
她还以为,他肯定也想跟着清清追出去,却没想到,他留下来陪自己说话。
“好。”白逸轩有些深意的笑,这才扬马,率众人将速度赶了上去。
……………………
司徒墨策马狂奔,在看到凌飞霜还没有停下的迹象时,突而一脚踏上马背,用轻功直接飞到了她的马上,从背后将她揽着,狠勒了下马。
枣红色的马人立而起长长的嘶叫了一起,终于停了下来。
“凌飞霜,你在做什么?”司徒墨的语气很不好,天知道,他简直受了惊吓,这女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让他出乎意料,又让他伤神不已。
凌飞霜细细的喘着气,策马狂奔的感觉很好,好像超过了风,好像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她回眸看他一眼,轻声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司徒墨不可思议的瞪她一眼,“什么?你跑这么快,你这么疯跑……”
怀疑: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司徒墨不可思议的瞪她一眼,“什么?你跑这么快,你这么疯跑……”
他有些说不下去,敢情她就是为了过一过骑马飞奔的感觉?嘴角有些抽搐,怎么都感觉,凌飞霜不会有这样的一面。
果然,她又再接口说道:“我觉得这一趟肯定会出事,五千人马里也有些诡异之处,首先你要让无情他们当心着粮草,另外,上一次北堂妍,她肯定不会是北离国的人,没有人会那么笨,会在初登基之时派人行刺……”
凌飞霜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感觉自己有些多事,这一点东西,他肯定早就想到了。
“怎么不说了?”司徒墨从身后搂抱着她轻声的问,勒马在原地吃草,风吹过,翻起两人的衣角,他觉得有些满足。
原来她故意策马狂奔,是要支开那些人,单独跟他说这些。
“你心里早就想到了,不是吗?”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平时是他无赖着要抱她,而现在似乎是她自己在允许。
他们两人所骑的马是专养在王府中的,想来也培养了一定的默契,这匹马停了下来,他那匹便也跟着走了过来。
“嗯,”司徒墨低头一点一点的亲吻她的发,模糊着说道:“北堂渊不是傻子,他初登基,各方面都需要人力财力,他只会巴结昭若国,怎么会来行刺?
而那些刺客,很可能是,白逸轩的人,他自以为来和亲,就能撇得一干二净,哼,白吟国想做什么,本王还是一清二楚的。”
说到后来便有些不屑,凌飞霜诧异的回头,他便一下吻上了她的唇,有些得逞的意味,这时候的他又像个孩子。
凌飞霜恼怒,狠咬了他一口,接触到他不满甚至是指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