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辣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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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无理取闹都忍了,若真白眼狼没良心会任着她撒泼?
慕国荣深深看了哭闹的刘翠玉一眼,叹了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出奇平静:“是,我没出息,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可爸妈从没亏待过你,你若真觉得过不下去,这日子就不过了,散了吧!就当我是个负心汉、白眼狼吧!”
“你你你,你说什么?”刘翠玉哭声猛然一停,指着慕国荣的手颤抖不已,“你要、要和我离婚?”
“嗯,这不是你想的吗?与其跟着我受苦,倒不如趁着还年轻找个有钱的嫁了。”慕国荣点了点头,又说,“金银首饰你都带走,家里还有啥值钱的你一并拿了,孩子都跟我,你也少些负担……”
“谁、谁说要和你离婚了?”看着慕国荣不像是说笑,刘翠玉慌了,这年头离婚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年轻?35岁还年轻?再者她既没啥文化、又没工作,谁会要她?
慕雅歌听了却是眼睛一亮,这个慕国荣别看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倒真硬气了一回,三言两语就让一向颐指气使的刘翠玉乱了阵脚。
呵呵,这个爹,终于懂得反抗了,好,这才够爷们!
“孩子面前吵什么?什么离婚?都岁数不小了当办家家酒,羞是不羞?”慕兴邦和张韶华适时出了房门,之前二人的争吵不是没听见,只是懒得管。
“爸、妈!国荣、国荣他要和我离婚……”刘翠玉忍着泪像是找到了救星,忙上前扶住慕老爷子,一脸的委屈。
这时候知道叫爸妈了?
“爸,妈,我……”慕国荣动了动唇,却是没再说,可眼里的坚决还在。
慕兴邦暗瞪一眼,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被慕雅歌瞧了个正着,她这个爷爷呀,想来心里对儿子今天的表现很满意,终于像个男人了。
慕兴邦的确是这么想的,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懦弱,没一点男子气概,在媳妇面前就如老鼠见了猫。有什么怕的,凡事不都讲个理字?可他这个儿子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既然如此,他们二老有什么可说,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啥都不管。
现在这么一闹竟还真闹出了些脾气,这可是好事。慕老爷子虽这么想,可还是个明理的人,所以那高兴劲并没有明着表现出来,故意板着脸训道:“说过多少次了,家和万事兴,你们到底懂不懂?多大点事就闹离婚!国荣,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唉声叹气怎么给孩子做榜样?还有你,夫妻贵在同心,要携手共度难关,而不是在丈夫落魄时给他泄气。你们说你们这么个闹法,日子怎么红火?”
“是,是媳妇不懂事,爸教训得是。”刘翠玉低头说了句软话,怎么说离婚吃亏的都是女人,她哪敢再闹。
“国荣,你呢?你媳妇都认错了,你个大男人还犟什么。当我的话耳边风?还离不离了?”
“国荣,我错了,是我不知好歹,我也都是为这个家好才发脾气,我不离,我说什么也不离!”
“以后不许无理取闹,爸妈面前要有身为媳妇的自觉,还要尊老爱幼。”慕国荣看着刘翠玉扯着自己的袖子服软点头,终于松了口,“记住你今天应承的,以后若再不知好歹,你明白的。”
“爷爷,签约金还有30万。”慕雅歌看到这里说话了,这个父亲似乎还是挺有主意的,“父亲手艺好,凭本事吃饭,丢了工作而已,不是什么塌天大事,那30万就给父亲开个家具店吧。”
“慕国荣,你女儿发话了,你自己做生意成是不成?”慕兴邦闻言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之前丫头说过剩下的钱就交给他们夫妻俩,可他一直没给,刘翠玉的心思他怎会不知,可钱得花在刀口上,不然这么大笔钱就浪费了。
“爸,我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做生意我或许不懂,可我可以向四弟学,再不济我只管做木工,其他的可以找人。”
“好,不管成与不成,钱就交给你了,好歹你自己心中有数。”慕兴邦说着转身回了屋,一会儿拿了张存折出来,却是交到了慕雅歌手里,“丫头,这是你的钱,你来做主。”
慕雅歌笑着接过存折,转而交到了慕国荣手里,顿了顿,语意深长:“父亲,您——是一家之主,以后该怎么做,您心里明白!”
“嗯,明白!”慕国荣紧握女儿的手,点头。
这该是真明白了吧!
“爷爷奶奶,这次去云省,歌儿给大家带了礼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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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无眠歌的大钻石和评价票,爱你哦!
第五十二章 凤家秘术、前世今生
“小九,对于龙君魄,你怎么看?”
“主人,真要我说?”九尾狐跳下慕雅歌肩头,坐在桌上歪着头摆尾。
“说。”
“最开始见到他就觉得不一般,主人您应该看到他身上的黑气吧?那可不是冤魂缠身,倒像是自带的,邪气得很,偏偏又是肉体凡胎,所以我也很纳闷。”这股煞气九尾狐说不上来是什么,只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又危险,但是这话他不会说,“主人,反正你小心了,别看他现在对你不错,可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说句不好听的,我就觉得他很装,明明您点的菜他都不喜欢,却还是吃了,就这一点来看也是个能忍的。您可千万别被他的表象给骗了啊!”
“你也觉得他不爱吃?”
“嘿嘿,我九尾的眼最利了,别说您点的他不爱吃,就连第一次您喂他葡萄,我都瞧见他皱眉了。”
“嗯,咱小九果然是个好帮手。”慕雅歌顺手抱起得意的狐狸,她怎会不知这九尾狐的小心思,逮着机会还不把人往坏里贬?不过观察力确实不错,“那咱就确认一下。”
“龙先生,这么晚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哟,这还真是稀奇了,丫头会给他打电话?龙陌抬腕看表,21点,不早不晚,还真会挑时间。
“有什么事你说吧,龙某洗耳恭听。”一手端起酒杯,惬意品了口红酒,就听听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呃……那个,我点的菜魄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呀?”
就这事?龙陌到喉的酒险些喷出来,这会倒用上小孩子的语气了?转念一想,少爷掩饰得很好,这丫头竟然看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问?而且为什么来问我?”
“魄哥哥对我那么好,我当然也要对魄哥哥好啦,而且我不就认识你嘛!”
电话那头的语调带着浓浓的孩子气,换做一般人听到这里肯定也就直接说了,龙陌却是若有所思,这么小的孩子也懂得投其所好?
“呵呵,丫头,若你真是有心要对少爷好,就自己去观察。”
慕雅歌拿着电话翻了个白眼,把她当什么人了?不过不得不说龙陌心思细腻,思虑良多,也罢,那就换个问法。
“魄哥哥是不是从来不碰R国料理?肉类不爱却爱海鲜?尤其喜欢吃虾,而且本来不吃葡萄,可现在……呵呵,家里都要备上一些吧!”
龙陌本来并不在意,可越听越心惊,竟然全说对了?如果只是观察所得前面几个倒也还说得过去,可连家里备葡萄都知道?
慕雅歌却已经从龙陌的迟疑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灿然一笑:“谢谢龙先生,晚安!”
慕雅歌所问的全是前世魄的喜好,她的那个魄呀,在她面前从不挑食,即使再不喜欢,只要是她夹的他都会欣然接受。而龙君魄竟然也这样!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主人,您笑什么?”九尾狐有些摸不准慕雅歌的心思了,打个电话就为了确定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主人这是要干嘛?
慕雅歌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盆清水放在了桌上,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台正好照在了水面之上,熠熠生辉。掏出口袋里的小塑料袋,将一根黑亮的发丝放在了掌心。
“主人,您这是?”夜境天飘在空中,紫眸一瞬不眨盯着那根发丝,这是那男人的!
慕雅歌但笑不语,对着掌心的头发吹了口气,发丝稳稳停在空中,依稀还外散着黑气。
“主人,您又要为那小子起卦?”狐狸是看明白了,看来上次的结果主人并不满意,那么这次……这是什么法术?
只见慕雅歌十指结了个繁琐的花印覆上黑发,花印由扁平逐渐变圆,最后形成一个印着曼珠沙华的透明圆球将黑发裹了起来。咬破指尖,血珠滴入圆球落在发丝之上,顿时散成千丝万缕的细丝将头发给包了起来。
慕雅歌掌心罩上圆球,调动体内灵气输入球内,不出一会,在月光的照耀下,整个圆球由白变红。就在此时,手掌轻轻一推,红色的圆球转动着降落水面。落水的瞬间,犹如冰雪融化,清晰的水面迅速染红,而水上飘着的只剩孤零零一根发丝。
一狐一魂看到这里啧啧称奇,直觉认为这水面会显现一些奇异的画面。
慕雅歌食指往水中一点,红唇轻启:“前世今生,现!”
语落,红色的水面忽然翻腾冒泡,一丝丝的黑气升腾而出,紧接着水面全数变黑,如同一团谜样的黑雾,深沉而诡秘。
九尾狐骇然,这什么秘术?竟然可以看透人的前世今生!夜境天心底忽然觉得热血沸腾,这黑雾可真让他肃然起敬啊!
慕雅歌紧紧盯着黑雾,手心都渗出了一层细汗……
这时,黑雾中出现一双血红的眸子,也就一秒不到,就是这不到一秒的时间,让三人心底一震,各有所思。
接下来就是一个全黑的模糊背影,唯一可确定的是个男人,一个着黑披风的男人。然后画面一黑,什么都没了。
“这就没了?这叫前世今生?”狐狸看着渐渐变清的水大失所望,“主人,您这法术……”
慕雅歌没理会狐狸的吐槽,凤家秘法的玄妙世人不知,可她是再清楚不过,也佩服凤家的祖先,隐世家族的能耐可不是常人能想象得到的。
第一次见龙君魄就觉得莫名熟悉,是以后来就简单卜了一卦,竟然什么也占卜不出。那时慕雅歌就心生疑惑又带了丝欣喜。后来去到S市得了龙君魄的头发,只等今日月圆。
前世的魄凭空而出,一直跟随她左右,她却什么也查不到。后来也是动用此法,尽管还是一无所获,可当时显现的画面和现在的一模一样。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若说一次属于巧合,那么三番四次的巧合就成了必然。
魄,这下可让我逮到你了吧!慕雅歌星眸闪亮,这个占卜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只是魄似乎不认识她了。
无妨!只要是魄就行了,而且盖了章,又同床共枕了,这一世注定你只能是我慕雅歌的!
撩起头发,手心火光一闪,照得脸上的笑意妖艳无比: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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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多少亲在看文呢?能冒个泡让我数数不?
第五十三章 祸起玉扳指
“爸,您一直说陈清本分老实,忠于我们王家。”王薛之说着给病床上靠坐的父亲王学富后背加了个枕头,“可依我看……呵呵,他可是人老心大啊!”
“这话从何说起?”王学富看了眼笑得很不走心的儿子,听这话的意思,儿子动的什么心思他这个当父亲的岂会一无所知?
于是王薛之将这次的石园之行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当然都是拣重点说,尤其是他人对陈清的态度和这次赌石的亏损。
“爸,在外人人只知他陈清,我这名副其实的少东家反倒成了他的陪衬,这也就罢了,只要是对咱王家有益,儿子就是受点委屈也无妨。”王薛之神色一黯,憋屈中又带了些大度,下一刻却是攥紧了拳头,隐忍着怒气说,“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合着外人来坑我,损钱事小,可这不是明摆着在众人面前打我的脸吗?人家要如何看待咱王家?他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当真?”
“爸!陈老未收我为徒,我确实有些耿耿于怀,可成大事者又怎能为了一些个小事而去苛责自己身边的能者?”漂亮话王薛之说得顺溜无比,以显示自己心胸宽广,话峰一转,“以前还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妥,可自从您进了医院,他可是一点也没将我王家人放在眼里。他那点野心都搬到台面了,您还能说他衷心耿耿吗?”
“薛之,你有头脑有手段,王家由你来接手,爸很放心。不过……”陈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王学富能不知?儿子那点小心思他也明白,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且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陈清在业界的能耐你清楚,你可得想仔细了,没了陈清,咱王家……”
“爸,我懂您的意思。且不说他陈清是否真的野心外露,就当儿子小人了一回,可这次的亏损却是事实。换做以前,他陈清绝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到底年纪大了,那准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既然如此,不如让他回家养老享福,咱也算对得起他。”王薛之说着朝门外唤了声,“进来吧。”
来人30左右,戴着副金边眼镜,清瘦高挑,看着倒挺温文儒雅,进门朝王薛之点了点头,随即对着病床上的王学富恭敬鞠了个躬:“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