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嫌太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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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的牙都快咬碎了,他从来不打女人,但他愿意为这个女人破例!
还没等他张嘴,萧暮已经扑了上去,揪住甘饴的领子,抡圆了胳膊,给了她两记狠狠的耳光!
萧暮把她摁在椅子上,恶狠狠地说:“我再听到你诅咒我儿子,我就杀了你全家!你不是知道我是神经病吗?我神经病犯起来也是会杀人的!”
小海吓得“哇哇”地大哭起来,他喊着:“妈妈,妈妈!你别跟人家打架!咱们不要他们的钱!呜呜,妈妈,你别打了,我不吃汉堡了,我也不要吃肉丝了。妈妈,我会很省钱的,我以后只吃一点饭。你别找他们要钱,你打不过他们的。”
听着小海连哭带喊的话,萧暮觉得心都要碎了。想到小海跟着她过的日子,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水流了下来。她哽咽着松开手:“海宝不怕,妈妈不打架了,妈妈也不会要他们的钱。”
第16章 救场
(某女魔头仰天长笑:哈哈哈!现在终于到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话说某大魔头,不,是原来狞笑着一步步向甘饴走去……)
正在这时,安进山伸手把萧暮拉开。
萧暮被他拉的一趔趄,还没站稳,甘饴就像头发狂的母狮子一样扑了上来。她一边撕着萧暮的头发,一边嘴里污言秽语地骂。安进山过去想分开她们,不知道谁的腿把他也绊倒在地上,一时间三个人纠缠成一团。
姬月恒目眦欲裂,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揪掉手背上的针头就扑过去,锋利的针头把他的血管豁开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汩汩地流出来,他全没一点感觉。
姬月恒扑过去一拳打飞了安进山,又拼尽最后的力气拽开甘饴。他刚喘着气把萧暮扶起来,安进山的一拳就正中他的脸颊。他被打得往后一仰,正好又把萧暮带倒了。
他顾不得安进山随后的拳打脚踢,只顾半跪着爬起来,紧紧地把萧暮护在怀里。任凭安进山在背后对着他猛踢,只用身体牢牢地护住萧暮,不让甘饴拼命地爪子抓挠到她。
输液室里乱成一团,护士在刚才萧暮动手的时候根本没抬眼,这会看到萧暮吃亏了,连忙扔掉手里的针管,跑出去叫保安。
输液室里本来就都是些老弱病残,看到打起来了,都急得直着嗓子吼,却都没有力气起来拉架。许多人都同时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还有糊涂的竟然还跟着打了120,打完了才想起来这就是在医院里头。
正在这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人影旋风般地刮了进来。
原来离老远就听见小海撕心裂肺的哭声。今天她妈让她找萧暮把她家的一张到期的存单转一下。她去了分理处,听说萧暮陪儿子去医院了。她就急忙跑过来了。
主要是她比较心虚,前两天萧暮去省城演出,小海都是跟着她的,她那毛手毛脚的脾气,别是夜里把小海冻着了。她妈知道了非得扒她的皮。
她慌慌张张地往医院跑,熟门熟路地来到输液室。还离得老远,就听到小海的哭声。她顿时抡开两条长腿,比跑百米还迅速的速度冲了进去。
她一进门就看见一男一女正对着一个半跪在那里的人拳打脚踢。她扫了一眼就四处找萧暮和小海。
顺着哭声她就看见了站在输液椅子上,伸着一只还输着水的小手、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小海。
她抬腿跳过前排椅子去:“小海,你哭什么呢?你妈呢?”她四处找萧暮,小海一指那正在打架的几个人:“呜呜,小姨,他们,他们打妈妈。”
原来猛地回过头去,当她看清楚了那一男一女时,她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是这对狗男女。
原来怎么能不认识他们。
萧暮从嫁给安进山到跟安进山离婚,正好四年,而且正是原来读警校的四年。
原来毕业了,萧暮也已经离婚了。四年来原来竟然没见过她的这个姐夫。在萧暮的沉默中,她家人都不知道萧暮在安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原来知道了以后怎么能够放过他们。
她没事儿就蹲在法院外头瞄着。跟着安进山没多久,就发现了安进山带着一个女孩子进了宾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亲自出马,把这个嫖娼案办得死死的,并且亲自把材料送到了法院院长的办公桌上。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安家的影响力,这件事竟然悄没声息地就算了。
他父亲还找到了她们局长,求情看看能不能把案底撤了。
没人知道她跟萧暮的关系。所以局长直接找到了她,让她抬抬手,看着都是公检法系统的面子上,只罚个款,就别留底了。
她笑眯眯地同意了。不要紧,这一次过去了,还有下一次呢。
只不过安进山也学乖了,人家不找小姐了。
然而不管怎么说,在有心人的眼里,总是能抓着缝子的。
于是在两年之内,安进山因为酒后和人口角被人闷黑砖一次、酒后驾车车祸骨折一次、什么酒都没喝被人揪住莫名其妙打了一次;甘饴就更好办了,被人抢包就明抢了七八次,更不用说被暗着偷的了。
直到原来觉得略微消了消气,安家的意外才消停了些。
这些,萧暮一点儿也不知道。
原来抬腿一个跨栏,就从两排人头上直接迈过去了。一手揪起安进山往后一甩,安进山就跟只大雁似地飞到了输液室的玻璃门上。这输液室的玻璃质量太过关了,那么响的“哐当”一声撞过来,竟然都没碎。
再伸手薅住甘饴后脖颈上的肥肉,抬手也把她往后一甩,甘饴就跟只皮球似地咕噜噜一路滚到了桌子底下。
原来小心地扳过那个跪着的人,只见萧暮整个人都被他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原来把人扶起来,姬月恒感觉到身上的拳脚不见了,睁开眼一看,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正贴着他的脸在打量。
萧暮抬头看到原来,急忙站起来,又回过身来去扶姬月恒。姬月恒的嘴角被打的紫了一块,最惨的是他的两条胳膊,由于护着萧暮,被甘饴用长长的指甲挠的都是血道子。而后背被安进山也踢了不少脚,只是穿着衣服,也看不到伤得怎么样了。
再看到他的一只手全都是血,萧暮急了。姬月恒摇摇头说:“不要紧,是我刚才拔针头的时候流的血,不是伤。”
他是看到她被打了,着急地直接就把针头从手上掀了下来,要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萧暮想到刚才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烫人的体温,还有他沉重的像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再看到他现在瘫倒座位上的样子,还有他颧骨上两块不正常的红晕。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护着她?明明病得都动不了了,还这么不要命地扑过来护着她?
萧暮低下头,眼泪滴到了姬月恒血肉模糊的手臂上。
姬月恒觉得自己的心脏跟着她的眼泪哆嗦了一下。这个女人,自己的胳膊被撞得血流满地不会哭,不打麻药缝针痛得宁肯晕过去也不会哭,对着背叛的前夫和小三不会哭,现在居然对着他流泪了?
他勉强抬起手,擦了一下她的面颊:“别哭了,我就是发烧烧得没劲儿,这些小伤不要紧的。”
萧暮抬头看着他,却看到他看着她的眼睛里盛满深深的爱怜。
她一下子慌乱起来,转过头去,正看到原来在折磨那两口子。
原来慢悠悠地走到甘饴跟前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好奇地说:“咦?原来这是个人啊,我是说怎么有这么大一块五花肉在这里呢!”
甘饴今天穿着一件名为“缤纷夏日”的套装,可不是五彩缤纷的。裹着她那身肥肉,真不愧是块五花肉。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阵会意的笑声。
甘饴困难地撑起她丰硕的身体,对着原来色厉内荏地叫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我马上就通知公安局拷了你!”
仿佛要验证她的话,门外传来了警车的“呜呜”声。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一个大嗓门人未到、声先至:“谁在打架?!都给我站出来!”
几个防暴警察“砰”地推开门挤进来。
说是“挤”,是因为门后头还趴着一位安大公子。
几个警察刚一进门,面前就扑过来一张披头散发的脸:“警察同志,快救救我们啊,我快被打死了。我是甘迪生的女儿,你们局长他也认识我……”
那个带头的大嗓门一仰头嘴刚张开,旁边的一位眼尖,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一瞪眼,是什么人敢这么猖狂?!
他一抬眼,正看到原来冷冷地斜着眼看着他。
他张大的嘴闭上的也很快。利索地一个向后转,面对围观的人赶小鸡般的:“走走走!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没看到警察正在执行公务吗?都散开!不许围观!”
几个警察立正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比见到了他们局长还老实。
废话!他们敢不老实吗?眼前这位是谁啊,打一片倒一片的原黑手啊。那可是上不论官职高低,下不分男女老少,只凭拳头说话的人。
还偏偏就数她的拳头最大。
其实,他们最怵的,还是原来的另一个身份。
原来已于三年前荣任市公安系统散打教练一职。说是散打教练,她其实还免费“教授”拳击、跆拳道、鸳鸯腿、无影脚、鹰爪功等等多种武术套路。
一句话——她打人不论套。
什么拳脚顺手用什么。
这市里县里的警察们,有谁没有被她“教育”过?除了几个市局领导。那是他们见机的快,在原来开始办班训练各分局、县局领导的时候,感到危机的几个人在一起紧急磋商了一下,下发了局红头文件:年龄满四十九周岁的在职警员免训。
那几个人当中,最小的副局长刚刚四十九岁。
原来在这方面的无可动摇的权威,都是她不讲情面的拳头打出来的。
自从原来参加了第一年的比武大赛后,局里的工会主席头痛地发现,每年局里慰问伤病员的费用都在节节攀高。
总结了一下,发现伤病情况出现最集中的就是每年的比武大赛期间。
那这和原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让我们来看一下这几年的伤病员名单表:
第一年, 熊大炮,比武大赛冠军,括弧:递补。因伤原因:原来
第二年, 熊大炮,比武大赛决赛选手。因伤原因:决赛前夕误踩西瓜皮,摔伤。
第三年, 按照意外不能参加比赛,由下一人递补原则:熊大炮,拉肚子;王二,切菜切到了手背上;李三,喝水呛到了耳朵里;刘四,直接就在决赛的擂台上失足摔了过去。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他们即将的对手,都是原来。
局领导也终于算是看出门道了,这也难怪,有原来这头座山雕蹲在这儿,谁敢跟她递爪儿?一群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小姑娘揍得鬼哭狼嚎,也实在是太……难看了些。
局长亲自跟原来商量:“小原啊,咱们这个比武大赛的本意呢,是激励干警练武强身的积极性。可是现在你往这儿一站,谁还敢上来跟你打啊。你的身手呢,那是绝对没话说的,咱局里,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这已经是众所周知、家喻户晓的事情了。你既然已经站在了紫禁之巅,那何苦还跟他们争这个不值钱的名头嘛!你看看…… 你能不能不参加下界的比武大赛了?要不,局里给你发一个终身冠军奖怎么样?”
原来才不干呢,她还等着这每年五千块钱的奖金去旅游呢!
后来还是局长把“终身冠军奖”的奖金提高到了两万元,并许诺原来可以担任比武大赛的裁判,每年也有固定的奖金。原来才勉强同意以后不再参加比赛。
要不,这比武大赛的冠军还不知道会被她盘踞到什么时候。
所以,这满市的警察见了原来都非 常(炫…书…网)有眼力见儿。基本上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让她瞅见了,看得顺眼还好,看不顺眼可就麻烦了。
不用其他的招数,就在每年的集训时,其他的人都按期结业了,就只留你一个不合格,让你单蹦儿陪她原黑手练,你还活不活。
第17章 看我答不答应
所以任甘饴几乎快嚎破了嗓子,那几个警察的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个个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就是不往当间儿瞄。
原来撂下一句:“看好了门,别让人出去了。”
就回过头笑眯眯地拍拍甘饴的脸:“五花肉,听说你叫甘饴?这名字好啊,甘之如饴嘛。可怎么到你这儿就变味儿了呢?就你这样的,还饴糖呢,整个儿一泡糖鸡屎。你说说,怎么还就有人能啃得下去你这口呢?”
甘饴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才是糖鸡屎!小婊子!你别猖狂,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原来的眼睛一眯,抬手卡住甘饴的脖子把她生生摁在了墙上:“本来我是不想脏了我的手的,没想到你们这对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竟然还敢欺负我姐。敢打她?敢让我姐去吃屎?嘿嘿,那得先看看我答不答应。”
原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她的手指猛地扣紧。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