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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捡枚杀手做农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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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些紧张,老王妃一得知,立即挑了得力的丫鬟与小厮各三人,前来别院分担工作。

于是,能干稳重的馨兰被春兰派至了她这里。若非血厉问她来要人,她不知道看上去似乎未满十四的馨兰,实际上就要满十七了。确实该考虑婚嫁一事了。

“馨兰很适应。小姐与姑爷对馨兰都很照顾。这样的工作,一点都不辛苦。”馨兰沉认真答道。不仅不辛苦,她还觉得很轻松。或者是环境的变化吧,导致她的心态也越发安逸。 “嗯。馨兰可有替自己想过将来?”苏水潋斟酌地问道。

“小姐指的是……?”馨兰诧异地抬头看了苏水潋一眼,再度低下头,心里有些忐忑。她应该没做错什么呀?小姐这是要将她逐离出府吗?莫非初一那日,接待姑爷父母时,自己的言辞过于放肆了?可是小姐要惩戒自己,也不会隔上十来日呀。

“别多想,我只是随便问问。”见馨兰脸色有些苍白,苏水潋知道她想岔了。“我指的是……馨兰心中可有中意的人 ?'…'若是没有,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人选。当然了,我就是想先问问你的意思。”苏水潋吞了吞口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一股脑儿吐出她的公公大人要她探询的意思。

“小姐!”此言一出,馨兰当场傻眼。万万没有想到,娴静柔雅的小姐,竟然想要做红娘替自己牵线。转念一想,春兰不正是在伺候小姐之时,与肖侍卫长相看两中意,继而嫁与他为妻的嘛。如此说来,小姐对于红娘一事已经完全不陌生了?呀……呸呸呸……她怎可在心里如此评价小姐呢。

苏水潋被馨兰怪异的目光瞅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绝对没有半点强迫你的意思。丈夫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你确实该好好想想,不需要匆忙答复我。”

“呃……小姐,请恕奴婢逾矩。因为馨兰之前不曾想过这方面的问题……馨兰……没有想要嫁人的意思。现在这样就很好。” 。

“可是,馨兰,你现下正是适婚的年龄,其实无需这么仓促地就下这样攸关一辈子的决定。” 毕竟,嫁人生子,是每个女子企盼的大事吧。除非曾在感情上受过极大的伤,譬如剑玥,否则,不会没有经过尝试就断然割舍极有可能会拥有的幸福吧。就像江映云,至今不曾放弃嫁人的念头,这阵子对司烙极有好感,三不五时就往繁花镇跑,就为了与司烙说上几句话。只可惜,妹有意,郎无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与阿曜也没有办法。

“小姐……”馨兰心下感动于苏水潋的提点,可她在来到静王府之前,辗转在三户高门大户做过丫鬟,见惯各种妻妾争纷,对于婚姻一事已经没有任何想法。更别说企盼了。

“其实,我本来想说的那人,是剑恒,你应该见过几次,他性子沉稳内敛,现年二十有六,却不曾有过女子近身,想来应该不是好渔色之人,哪里回去好好想想……馨兰,我希望身边的你们,都能有个好归宿。”苏水潋叮嘱了几句之后,以想午睡为由,让馨兰回自己住处。 剑恒?哦,老天,他整整大她十岁呢。虽然,老话说,老夫少妻的男人,是很疼人的。可一想到那人的木讷与面无表情,她就无法联想到疼人这个字眼上去。

“呀……那个谁……替我将这些送去竹园左厢房,若是有空就替那个断手的家伙包扎一番,我还有事。快去快去!”刚走出堂屋,就被血厉使唤着端了盆净水,提着一包包扎用的纱布药膏,馨兰一头雾水又好脾气地往竹园左厢房快步走去。

“爹——”苏水潋听到血厉的声音,出了卧房,倚在堂屋门柱上,看了眼端满物品匆匆消失在西院小门处的馨兰,哭笑不得,道:“爹,你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我前脚刚找她谈过,你后脚就让她与剑恒独处,若是……她会怪我们的。”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血厉阿莎力地一挥手,“听说你大哥来了?”

“是,这会儿在松园,该与阿曜碰上头了吧。”

“这小子,消息倒很灵通嘛!”血厉一脸偷笑。

“什么消息?”苏水潋不解。

“嘿嘿,没什么。那我也找他凑热闹去。”血厉二话不说,掉头往松园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苏水潋,百思不得其解。

141:聚

中秋节在繁花镇上下的企盼中终于来临。

最后一幕大戏也已开演,今日上午,是繁花镇对外敞开的最后半日,下午过了午时起,繁花镇就将真正属于静王府的私家别院,非繁花镇人员,不得随意入内。

这是林司曜近日定下的规定。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却无人敢不遵循。也无人莫不听从。

因为,他于繁花镇两个入口以及容易被外人闯进来的外围田野处,设下一道连成片的几丈宽的迷阵。

看上去栽种的极其简单齐整的桃花林,不懂七星八卦等高深阵法的外人,压根无法在迷人眼的桃花林中顺利找到繁花镇的入口。

至于镇内的村民,在司徒耘及其十几个师兄弟一同挨家挨户的解说下,彻底明白了入镇的方法。说来也简单,一入林后,闭眼笔直走,二十步后,就已经在村口的牌坊内了。

好在经过这半个月的敞开式招待来客看大戏,繁花镇的村民都已厌倦了外来游客的拜访,看着原本整洁无比的别院,尽管被叮嘱再叮嘱、劝慰再劝慰,依然被破坏的脏兮兮。看着各家各户原本果子满枝的墙头,尽管规劝被发现两次就要被丢出繁花镇,依然被摘得够彻底,只要是够得着的地方,枝头树间空空如也。

于是,林司曜这一提议,简直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无一不拍手称赞。

如此一来,繁花镇也算拥有铜墙铁壁之身了。

“总算耳根清静了。”司烙仰头往嘴里灌了口醇香扑鼻的两年陈桂花酿,惬意地眯眯眼。

“是啊,究竟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大戏演半个月?还对外开放。啧……又不是庙宇,还提供免费茶饮……”司翀也呷了口佳酿,接口道。

“村长的提议。肖管事的配合,就这样了。不过也好,不经这么闹一次。迷阵的功用许是一时半会还让某些固执的村民接受不了。”林司曜背倚亭柱,举着杯盏,眺望秀丽的远山。申时的初秋。夕阳悬在山峦间,投映在怒放的荷塘上。煞是美丽。

“这酒酿的好。不知还有没有?”司烙晃了晃内存不多的酒坛子,唇角一扬,看向林司曜。

“没了,水潋就酿了这一坛。若是你们出现,他们不出现,依旧就我们一家四口,许是还会酿出不少好酒。”林司曜头也不回地答道。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没有影响他这句淡然无波的陈述,让司烙司翀闻言不由得对望一眼,他,这是在嫌他们这些人烦?有异性没人性的男人!两人心下不约而同地嘀咕。

“你好没良心,如今的繁花别院能布置地这般迷人舒逸,好歹也有我们一份苦劳吧。”司翀两眼望天,翻了个白眼后,大声地咕哝道。

“没苦劳的人,还能在这里住的这么惬意吗?”林司曜仰头喝完杯中的佳酿,转身觑了两人一眼。淡省反问。

“得,想必咱们有居住权,就是靠咱们的苦劳赚来的。”司烙双掌互击,眯着有些醉意迷离的眼。总结出这个结论。四人当中,就数他酒量最差,这不,小半坛两年陈的桂花酿下肚,就开始双眼迷离勾人了。

“好说。”林司曜状似大肚地点头应允,瞥了眼醉意不浅的司烙,沉吟了片刻,出声好心提醒:“别醉到认不清对象。”

作为兄弟,他点到为止。若还出了什么事,莫怪他没提醒。

“嗯?”司烙迷蒙地盯着林司曜看了半晌,“什么对象?”

“他说你该找个婆娘定心了。”司翀笑眯眯地拦住欲要开口作进一步解释的林司曜,接口说道。

“呿。我司烙这辈子,抱定独身终老了。反正司凌孩子不少,倒时随便过继一个给我就成了……呃……”

林司曜听完司烙的这句醉言醉语,眯眯眼,心下暗哼:很好,居然敢打起他家宝贝的主意。活该今晚上被人霸王强上弓。

司翀无言地扶了扶额,轻叹着扶起开始展露醉态的司烙,“走走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先扶你回房睡觉去,晚点再起来赏月。”

“司凌,司拓今年不回来?”尚未走出八角亭,司翀想到许久不曾有讯息传来的司拓,转头问道。

“没说。不过应该会到。”早晚问题。或许半夜子时前来赏月也说不定。

“嗯,那就晚上见。我先扶他回去。这家伙,这阵子不练功,腰都肥了不少,重得要死……”

林司曜失笑地目送相携远去的两人,随即收拾干净石桌上的空酒坛与杯盏,打算回主院陪水潋准备晚些时候的中秋祭祀去。

正欲迈出八角亭,林司曜的身子微顿,抬头面向荷塘深处,轻扬唇角,“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

“啧啧……功力又有长进?”荷花丛后瞬移出一道玄色身影,正是从千里之外的风瑶阁疾驰前来过团圆节的司拓。

“什么时候到的?酒都喝完了?”林司曜扬扬左手提着的的空酒坛。

“刚到。”司拓撩起长袍,跨坐在亭子边的石凳上,双手背在脑后,倚在亭柱上,“真可惜,没赶上。”

“怎么?受伤了?”林司曜见他这般不同以往的休憩动作,蹙眉扫了他一眼。

“被你发现了。”司拓索性滑下上身,躺在石凳上,好补充他缺失过度的体力。

“如今还有谁能伤你?”林司曜拧眉低问。以司拓的身手,挤入江湖前十已经不成问题。何况,风瑶阁已经不接杀人任务,没道理受伤啊。

他倒不是担心司拓身上的伤,反正他一年不伤个几次,就不是司拓了。他只是担心可能会给繁花镇引来的祸事。

“放心。那人只是找我切磋。”司拓见林司曜这般神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喂,好歹我也是个伤患,不安慰我几句也就罢了,好歹送些吃食给我嘛。一天没沾食了。”

所以才会一到别院,先来荷塘打算采几颗莲子爽爽口。孰料刚到就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等着。”林司曜转身几个纵跃就没了身影,留下仰躺在石凳上歇力顺便养伤的司拓无语地嘀咕:“其实明明可以送我去松园的嘛,泡个热水澡,再吃顿热菜饭……”(未完待续)

142: 中秋夜的圆满

凤箬儿与血厉吃完别院自制的月饼,喝了几盅一年前苏水潋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回竹园去了,因为自打凤箬儿怀孕后,越来越嗜睡,未到戌时就哈欠连连了。血厉心疼她怀孕的辛苦,几乎可说是千依百顺。

“想休息了吗?”林司曜低首问倚在怀里的小女人。

苏水潋眨眨迷蒙的黑眸,“是有些累了呢。”下午闲来无事,给龙凤胎做了套蚕丝睡衣。

月初时,静王府托“广刺楼”捎来六匹御赐布料,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天蚕丝料,用来做贴身衣物最适合不过。这不,前两天给阿曜裁了一身秋季的睡袍,这几日正给龙凤胎做里衣呢。

如此上好的布料,她坚持要亲手来刺绣缝制。对此,林司曜倒也没多加阻拦。只时不时地叮嘱她,持续时间别太久,别伤了眼睛之类的话语。

苏水潋也算是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份既喜欢又清闲的工作。

“那回去了。”林司曜一把抱起她,在司翀一记悠扬带笑的口哨声中,回了卧房。

狠狠将头埋入他的胸前,忍不住嘟嚷:“这样好丢脸哦。”

换来林司曜一阵愉悦的轻笑,“没见娘也是被爹抱回去的吗?”

“那不一样。”凤箬儿当时都已沉沉睡倒在血厉身上了。当然是要抱着回房咯。

“没什么不同。”都是需要特别照顾的孕妇。林司曜淡淡一笑,将她轻柔地搁在大床上。

“今天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这次,甚至都没有怀珑儿他们时的那般恶心感觉呢。”

林司曜闻言,轻敲了记她的额头,“你很想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做个比较嘛。”苏水潋难得调皮地吐吐舌尖,轻轻环住他的腰身。“你还不睡?”

林司曜低头吻住她怀孕后越发丰润的红唇,直至她娇喘吁吁,方才放过她。“可以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却红了她的耳根。

“只要小心些就不碍事。”上次怀孕,阿曜为她禁欲了近四个月。这次。她克制羞怯,私下问过杨净之。为此招来对方特别暧昧的眼神。也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杨净之说的?”林司曜含笑审视她白皙剔透的小脸,为了他,她学着做了不少以前绝对不敢的事。

“嗯。我……我问的。”她一开口解释,浑身就如充血一般的嫣红。

“难为你了。”他低笑着俯首在她唇上轻啄一记,随后起身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的累赘,重覆于她身上。

一只手肘支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伸入她那件丝滑般的荷绿色肚兜。抚上她的浑圆。

他的轻触,让她感到一种近乎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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