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乱试佳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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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门口齐刷刷地闪出三个脑袋,把我愣了愣。
第二十章 欢聚有悲凉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到的?”我指着傅文东和舒俊目瞪口呆。
“是你做菜太入神了,他们不好意思打扰你。”应文智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
“枫哥,你还会做菜啊?我在电话里听文智哥说今天你做菜,我还不信呢。”舒俊说着对我笑笑,唇红齿白的,好一个美少年。
傅文东依然是一副冰雕的样子,没有说话。
“舒俊,你怎么没上学啊?”我一边问他一边手指向应文智,“你,把碗筷拿出去。”
“因为明天是周末啊,今天晚上就放假了。”舒俊说着走过来,“我来端菜吧。”说着拿了糖醋排骨出去。
“我?”应文智反应慢一拍地指指自己。
“嗯哼?”这次换我双手抱胸。
“OK,我来我来。”他说着端了两盘菜出去,对着傅文东暧昧一笑,“文东是客人,赶紧入席吧。”
一听到那怪调调傅文东的眉头皱了皱,随即也进来帮我端菜。
我觉得好笑,这个应文智,真是可爱。不过,有些时候会觉得他突然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变得特别成熟以及冷漠。大概是跟傅文东这一类人处久了的关系。
“好了,终于可以吃饭了。”我端出最后一碗汤,然后坐下来。
“哇,枫哥,这些都是你做的?”舒俊小朋友表示相当震惊。
“是啊。”我得意洋洋地说,“我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前伪装的好吧?谁都没看出来。”
应文智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强忍住将要呼之欲出的笑意,然后低头吃饭。
傅文东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淡漠样子,好像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空。
倒是舒俊,一边大口嚼着咖喱牛肉,一边对我猛点头,“枫哥,真好吃!”
“那你多吃点吧!”真是吃力不讨好,忙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结果对我的辛勤劳动表示肯定的就只是舒俊这个小孩子家家!
“咦,这个茄子味道不错。”应文智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茄子送进嘴里。
我在一旁心满意足地偷笑,酱爆茄子一向是我的拿手菜。这还得感谢晴天孤儿院的崔院长,虽然他平时对我总是凶巴巴——我小时候太顽皮总闯祸。崔院长的厨艺那是没话说,政府几次派人来请他去做专用厨师,都被他婉言拒绝了。我猜这跟他放不下素晴阿姨有关,听说他一直喜欢素晴阿姨,当初开这个孤儿院也以素晴阿姨的名字来命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到现在还没成事。不过这是他们老一辈的情爱纠葛了,还是不要那么八卦比较好。我要说的重点是,我当初看到崔院长烧菜时“刷刷刷”地抖动着锅,锅里的菜跟跳舞似的翻来翻去,太神奇了。于是,就死皮赖脸地去求他教我做菜。这酱爆茄子就是我当他徒弟时最拿手的代表作。
“好吃你就多吃点!”我用起了“好吃点饼干”广告里的广告词,继而夸耀起自己,“你们不知道,做菜呢,最主要的是看火候,这火候拿捏的好,什么美味做不出来啊!”
正当我特别自以为傲的时候,傅文东那个死人一句话就把我噎着了。
他说,“秦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聒噪了?”他抬头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别是嗑,药了吧?”
你大爷的,你才嗑,药呢!我从小到大虽然闯祸不少,但触犯法律的事可从来没干过,我可是一向上好青年。我还没找着词去反驳他,应文智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我也觉得秦枫自从车祸以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善良的小舒俊很显然站在我这一边,“哪有啊,我觉得枫哥还跟以前一样啊。也许这个做菜的优点他才刚自己发掘出来嘛!”
好样的,舒俊!我在心里呐喊,然后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拐着弯在说我神经病是吧?还是舒俊可爱点,你们两个不行。”我对着应文智和傅文东打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接着摸摸舒俊的头,“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眼神扫过每个人,除了舒俊一脸虔诚的看着我猛点头之外,另外两个人似乎很不以为然。什么嘛,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是吧,一点面子也不给。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应文智终于在我爆发之前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因为一个女人。”我又开始故作深沉。别忘了我曾经是个编辑,编辑部最高的那个!编故事对我来说那是轻车熟路啊。
“啊?”应文智吃惊地瞪着我,“情场王子终于定下心了吗?是那个童亦筝?”
又现童亦筝,看来这个女人跟秦枫有极其亲密的关系啊。
“嗯。”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天知道我还不知道这女人长什么样,别像周颖那样的我就阿弥陀佛了。
“哈哈,在女人圈里兜了那么久,还是觉得初恋好啊!”应文智贼贼地笑着,“那你最好祈祷她快点醒来,不然没准哪天你就成了一块望妻石。”
“呃?什么意思?”这话真新鲜,难道这个童亦筝现在头脑不太清醒,在跟比秦枫差劲的人谈恋爱吗?切,什么望妻石,我一出马,男女通吃啊,我可是最了解女人的心思了。
“你还不知道童亦筝事吗?”傅文东问我。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摊摊手,除了他们几个,我没有得到消息的渠道。
“就在你出车祸那天,童亦筝从楼梯上摔下来。”应文智接上来,“送到医院后被诊断为植物人。”
“怎么会这样?”我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想起出事那天秦枫跟我说他是为了去救人才开了快车,现在看来,那个他要救的人就是童亦筝无疑了。
“这几天你都没上过网吗?大学群里都有说啊。我以为你不说,是不想提伤心事。或者,你对童亦筝根本就不在乎。”应文智轻轻叹了口气,让我的心凉了一截。
经历了自己的死亡之后,我对生离死别的事非常害怕。我很想看到周遭的事物都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只不过这世界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几天只顾着养伤了,没有上过QQ。”我的情绪很是低沉,“我跟她还真是……”我想说的是原来的我跟童亦筝,还真是红颜薄命啊。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是成了植物人,起码还算是活着的,我可不能那么诅咒人家,于是就住了口。
“好了,不说她了。”傅文东望向我,“你脚好得差不多了吧?石膏可以去拆了,然后找个时间去看看阿筝,说不定她会快一点醒过来。”
“喂,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从你口中听到的最长的一段话了。”我真佩服自己,这种时刻我居然还能调侃傅文东,看来果然我还是比较适合当个喜角。
等等,他刚才叫童亦筝阿筝,看来他跟那女的关系不错嘛。再听刚才应文智说,大学群里有童亦筝出事的讯息,也就是说秦枫,应文智,傅文东,童亦筝应该是一个大学的。啧啧啧,我的侦探潜质又一次出来了,上次就想着要调查一下童亦筝,看来要了解她要从应文智下手,傅文东完全是个闷葫芦,我就等着找机会让敏一来调教他了。
“哎哎哎,不说扫兴的话了。今天我们几个聚在一起怎么能没有酒呢!”应文智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我去拿。”
“舒俊,你不能喝酒。”我对着正在勤奋啃着排骨的舒俊教育到。我完全是母爱泛滥啊……
结果舒俊停下了咀嚼动作,一脸的愤愤不平,“我已经18岁了!”
“哎呀,你不知道,酒精会伤害脑细胞,对于你这种学生来说又极大的害处呢。”我说着捏了捏他的脸,皮肤真滑嫩,太可爱了!
舒俊马上就囧了,“枫哥,你真的变得有点怪怪的诶……”
“哪有。”为了阻止他把这个话题重提,我赶紧打断他,“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一个女人会让爱她的那个男人有多么骇人的改变了。”
“唔……”他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又埋头啃排骨去了。
“来了!”应文智已经从厨房里找出几瓶红酒。
“我去拿杯子!”我说着就要站起来。
傅文东也站起来,“还是我去吧,你脚不便。”
好吧,你要去就你去咯。我对着傅文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坐下来。
其实脚早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除了那些碍眼的重得要死的石膏。秦枫的自愈能力真是强得惊人,如果换了常人,没一两个月根本就没可能下床的。
“今天都睡这里吧!”应文智从傅文东手中接过玻璃杯,一一倒满。
“好。”傅文东拍了拍舒俊的肩,“舒俊,你要是也不回去的话,就给家里打个电话。”
“嗯,好。”
“干杯!”应文智举了举杯,我也举起来跟他碰了碰。
傅文东却没有动,而应文智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兀自喝起来。
其实有什么好干杯的呢?今天可是小听雪的大日子——祭日。一听就是个沉甸甸的日子。那么,干杯,小听雪。
干杯,秦枫!我在心底默默地说。不管我们未来的路是怎么样的,这也算是个特殊的际遇吧!
依旧是梦,依旧是暗色的天,以及浓重的雾气。这一次,不是在海边,而是在那个我出车祸的地方。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衬衣的男人蹲在路边。这情景像极了我在应文智车子的后视镜里看到的那一幕。我觉得那是秦枫,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
第二十一章 被禁锢的灵魂
第二天醒来,感觉梦境是那么清晰,一连几天都出现差不多的梦境,而且都跟秦枫有关,我不经担心秦枫出了什么事。我还真好笑,他是个鬼魂,反正算是已经死了一次了,我何必担心他。不过他这么频繁的出现在我梦里,而且都是那么恐怖兮兮的画面,是不是他想要传给我什么讯息?
我甩了甩头,想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无奈,这些念头像秦枫那个鬼魅一样盘踞在脑海里不肯离去。算了,我等下去出事地点看一下,说不定有什么蹊跷。
洗漱完毕回到房间,发现应文智他们三个人还睡得七仰八叉的。男人的睡相还真的不敢恭维,看看那个傅文东,平时一副优雅男的样子,现在竟然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手还挠挠胸部。应文智就不要说了,跟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他的睡相是我见过最让人喷饭的。这不,现在正猛扣鼻屎呢……呕,我的少女梦又一次华丽丽地碎了,这就是帅哥的真面目!平时穿得人模人样的,一睡着就什么都暴露了。所以,什么青春偶像剧,什么无敌帅气美男,都只是皮囊,皮囊而已!无知的少女们,赶紧醒来吧!
还是舒俊睡得最安分,小嘴撅着,长长的睫毛在雪白的皮肤上投下扇形的阴影,真可爱。我看着看着都忍不住要朝他脸上“啵”一个了,结果被谁拍了下肩,心虚的我条件反射的迅速站起来。结果悲剧了,我的脑袋撞在某样坚硬的物体上,我怪叫一声,回头看到那个罪魁祸首眯着眼揉着自己的下巴。
“大清早的你见鬼了啊?”应文智说着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是啊,我见到你了。”我一面镇定下来,一面拼命揉着受伤的脑袋,呜,痛死我了,流年不利啊,我不过是稍稍贪图了一下美色。哎,主要是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呼吁广大少女不要迷恋美色而自己却死性不改,果然真是现世报。
“啊呸!”
这家伙竟然懒洋洋地对我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厕所去了。
“你会为你的这句‘啊呸’付出代价的!”我咬牙切齿对着他的背影说,然后听到他尿尿的声音,“你个变态,上厕所不会关门啊!”
“你……懒得跟你讲。”他尿完又眯着眼走出来,绕过我。
我知道他又想回去继续睡觉,于是果断地拉住他,“快点刷牙洗脸,带我去医院。”
“医院?”他微微睁开一只眼,“去干嘛?”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斜睨我,让我极度不舒服,真想给他两圈免费送他一双熊猫眼。
“拆石膏!”我指指自己的脚。
“晚点嘛。”他摸了摸脸,又撇了撇嘴。
“那个赌还算不算啊?”
“什么赌?”
“昨天,不是说好了,赌谁先搞定那群三八啊?”应文智你个傻子,什么破记性!
“哪群啊?”他歪着头略微想了想,“哦,我知道了。联系方式你弄到了?”
“这还用说。”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好不好?上一下QQ,看一下公司群里的各成员联系方式不就一清二楚了。
“这跟你去医院有什么关系?”虽然还在问我,但人已经很自觉的回到厕所洗漱去了。
“难道你想要我打着石膏去泡MM吗?好歹兄弟一场,比赛的话也要公平点是吧?”
“那非要这么早啊?”他一边刷牙一边皱着眉,那小样,别说,还挺可爱的。
“早起的帅哥有MM泡,这道理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