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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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贾老扭头对父母说:“晓宇,回来没多久,就又让他回去。我这真是擅作主张,还得征求你们地同意。”
“反正这孩子每次回来。总是跑东跑西的,很少在家里呆过,我们也都习惯了。再说寒假、暑假也都回来,所以没关系啊!”虽然母亲这么积极地说,可她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一点落慕:“儿子,你可要把妮妮照顾好喔,不许欺负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向来都是她欺负我,哪有我欺负她地份儿。”我很无辜的说。
“才不是啦!”妮妮立即反驳道,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让我们一起干一杯吧。”贾老笑着举起酒杯。
“祝首长路途愉快!”
“祝哥哥和妮妮一路顺风!”
“笨蛋。坐飞机那有说一路顺风的。还有,你应该叫我什么?……快叫姐姐!”
“……哈……哈……哈……”
“咣!”清脆地碰杯声中,大家一饮而尽。在仰头的那一瞬间,贾老皱了皱眉,却被细心的我察觉:是为我和妮妮?还是为了北京的这趟旅行?我心中狐疑不定……
……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啦!”母亲站在门口,惊讶的说道。
“这还快呀?我都快累死了。”我埋怨地说,费力的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挤进屋内。
“阿姨,我想洗个澡!”妮妮从身后蹿出来。
“都准备好了,快去吧。”母亲笑着说道。
她倒是挺轻松!陪她去买重庆特产。逛了一天,所有东西都由我扛着!我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枕巾擦脸上的汗。
“儿子,刚才有个电话找你,说是叫高欣,让你给她回个电话。”母亲看到妮妮走进卫生间,这才低声的对我说道。
高欣?好久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了,这次是为了什么事?我爬起来,往卧室走去。
“儿子,高欣是谁啊?”母亲又追问一句。
现在,只要是涉及到女孩的事,母亲比我还紧张。她真是操太多心了。“我高中的同学,你以前还见过她的啦。”我缓缓说道。
“不会是……”母亲想起了什么,还想追问,我已经将门关上。
……
说实在的。我有点怕给高欣打电话,因为她说不了三句就会扯到许杰,虽然我已经跟许杰分手了。但那次分别却成了我心中永远地痛!
“喂,我找高欣!”我拔响了电话。
“哈哈,风流大少终于回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半天。”当高欣夹杂笑语的声音响起时,我轻松了许多,听她地口气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等了半天?可能吗?你又在吹牛了。”我也开起了玩笑。
“一定又跟某小妞出去闲逛吧,由来只闻新人笑,那曾听到旧人哭。”高欣边笑边说,这话在我听来却极其刺耳:“喂,高欣。”
“对不起,开个玩笑,你老别生气。”高欣嘻嘻的笑着:“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都想听!”我说。
“很贪心嘛!”高欣停顿了一下,大声喊道:“好消息是我考上大学了!”
“真的?!”我捂着被震得嗡嗡的耳朵,内心也十分高兴:“恭喜你!恭喜!是哪所学校?”
“保密!”她还是像上次一样神秘兮兮的,甚至让我联想到她不会也报考了南医大吧。不过以她的个性,是不会选择军校的:“虽然分数还差一点,不过我爸给学校交了一些钱,因此作为自费生去读没有问题,那个专业我比较喜欢。”
“哦。”我应了一声,莫名的有些感动,她连这些事都告诉我了。
“不过。”她高昂的语调忽的往下一落,带使我地心也为之一紧:“许杰,她……”
“许杰?”我听到这个名字,我又感到胸口开始刺痛。
“……她的分数刚过南大的录取分数线,估计被录取……很困难!”高欣的语气充满焦虑:“上次我见到她时,她哭了,她母亲也很担心。”
我地心也是乱糟糟的,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不是,还有第二志愿!”
“她的第一、第二志愿都填地是南医大。”高欣重重的叹道。
我彻底傻了,许杰瘦弱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只觉噪子眼干涸得难受。
“周晓宇,你在南医大呆了一年,一定认识了一些人吧,我想请你……请你……”
“交给我吧,”我接过她的话头。
“周晓宇,你真的听明白了吗?真的可以吗?”高欣急切的问。
“我明白!交给我吧。”我坚定的说道。爸,请原谅我,虽然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这一次,我欠了很重的债,必须要还!
“谢谢!……我替许杰谢谢你!”高欣高兴的说道。
“高欣,这件事别告诉许杰好吗?”我叮嘱她。
电话那端又沉默了……
“我知道了。”许久,她生涩的说道。
(元旦到了,祝各位读者新年快+:。阶段,这一卷里会发生些什么呢?大家和我一起紧张的期待着……打胎,对每一个女孩来说都是极痛苦的事。抛去肉体的痛苦来说,内心也受煎熬。那种与生俱来的母性,使再坚强的女孩都会犹豫,我尽力想在红晴身上表现出来,但好像不是很成功。算了,我从来不愿重写第二遍,就这样吧!)
第二部 第二卷
第二章
做完托运,回到机场大厅,看见母亲还拉着妮妮说个住提醒道:“妈,我们该进去了。”
母亲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刻表,顿时着急的说:“哎呀,都快八点了,你们快进去吧,别误了飞机。”
“阿姨,没事的,时间还早啦,飞机不是火车,我们即使迟到,它也会等的。”妮妮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经常坐飞机,早已是经验丰富。
“是嘛。了一辈子,却连一次飞机都没坐过。
……总有一天,我要让母亲从天空俯望大地……
“不过,迟到总是不太好。”母亲婉转的说道,向我招招手:“儿子,你过来。”
“妈,还有什么指示。”我尽量轻松的说道,将适才想法埋在心里。
“瞧瞧你,才一会儿,衣服就弄脏了。”母亲拍了拍我今早刚换的衬衫:“你这样叫我怎么能放心!”
“我刚才一个人整理行李……”我辩解道。
“儿子,妮妮还小,你要好好的照顾她,不要让首长失望。到首长家以后,一定要讲礼貌、守规矩,要勤快一点,不要像在家里一样……”母亲认真的叮嘱道。
母亲还像以前一样唠叨,但我静静的听着,她眼角的鱼尾纹今天在我眼里是特别的多……
“儿子!”她又凑近一步,声音低了许多:“妈现在老啦,跟不上时代啦,没法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妮妮和雨桐都是好姑娘,妈都很喜欢。可是……”母亲担忧的望着我,还想再说什么,但她忍住了:“儿子,这事你一定要处理好!处理好!你知道吗?”
“妈,我明白。”我恭顺的回答。
“他们该上飞机了,你就别耽搁他们时间啦。”父亲在一旁说道。
“我跟我儿子多说一会儿,不行吗?好不容易”母亲激动的声音嘎然而至,她迅速地掉过头去。
“爸,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恭敬的问道。
父亲凝视了我一会儿,眼神中有信任、有疑惑、有嘱托……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他只是摇摇头,缓缓的说道:“在学校要注意身体。”
也许他认为我已经长大,一切路得靠自己来走;也许他以为我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过了他,他没有什么可教导我了……他已开始谢顶,背也有些驼……我望着他,心中有些苍然,那种苍然是年轻的儿子对年老的父亲的一种复杂的情感:岁月流逝,让曾经如大山一般伟岸的父亲华发丛生,也让曾经懵懂无知的我雄姿英发。但父亲就是父亲,任何人也无法代替。我知道,我永远都无法超越他!
“哥。……路上小心!”弟弟说道。
“晓涛!”弟弟欲言又止地神情让我微微一笑,语重心长的说:“在家要听爸**话,别老跟妈顶嘴,知道吗?”
他点点头。
“至于你做的那个决定,我是支持的,反正时间还早,寒假的时候我会跟父母说的。”一听到这话,弟弟满腔喜色,这才是他最想听到的吧。
“什么事啊?”母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敷衍的说,手往弟弟肩上一拍:“不管怎么样。哥很佩服你,好好珍惜吧。”一想到许杰和高欣,使我地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有点深沉。
“嗯!”弟弟坚定地回答。
“妮妮,我们走吧。”
“叔叔。阿姨,再见!还有晓涛……晓涛弟弟再见!”妮妮挥舞双手,大声的喊道。
“妮妮。下次还来玩啊!”母亲热情的说。
“一定会的,阿姨!”
……
“晓宇哥哥,我真不想离开这里,叔叔阿姨真好!”走在安检通道上,妮妮还恋恋不舍的说。
“是啊,他们是世上最好的父母!”
……
“叮……零……零……叮……零……零……”按了门铃好久,里面无人回应,卢见虹有点奇怪,于是掏出钥匙,开了门。
“晴晴,原来你在家啊。”卢见虹看见阮红晴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笑着说道。
阮红晴浑身乏力,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扶梯上。二楼并不高,可她只看了一眼大厅,就开始感到晕眩,忙闭上眼,用沙哑的噪音说道:“卢伯伯,我有点感冒,所以”
“既然感冒了,还下来干嘛,快进屋躺着。”卢见虹关切的说道,急匆匆的往楼上走。
“卢伯伯,我已经看过医生,吃过药了,很快就会好的。事情那么多,就不用再麻烦您了。”阮红晴见卢见虹颤巍巍地上楼梯,顿时紧张起来,没经考虑,就下了逐客令。
“感冒……呼……也分好几种啦,如果……是……流感,可不是那么容易……治的。”卢见虹边喘气边自责。根本没有注意到阮红晴的不敬:“前两天……工作忙,没来……照顾你,结果……你就感冒了,看来……我……这个保姆……不称职啊!”
……
阮红晴躺在床上,内心惶恐不安,感觉卢见虹摸脉的手就像一把铁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偷偷睁开眼睛,却见卢见虹在皱眉沉思。
“晴晴,把舌头伸出来。”卢见虹肃然地说道,他仔细的观察了舌胎,又看了看阮红晴那张苍白而无血色的脸,心中开始嘀咕:“不对,这不是感冒!”
他地目光扫过床头的桌子,上面放着几瓶药,可标签都被撕掉,心中更是狐疑“晴晴,什么时候感冒的?到哪个科看的病?开了些什么药啊?”他缓缓说道。
被发现了!阮红晴心里凉了半截,索性一咬牙:“卢伯伯,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很快就会好的。”
“我不管?!我不管能行吗?”卢见虹也火了:“你这是贫血!你怎么会贫血呢?不行,你得给我住院去!”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阮红晴斩钉截铁的说。这一激动,导致她不住的咳嗽。
那咳嗽声让卢
心不已,望着削瘦地阮红晴,他先冷静了下来。这隐情,那是无庸置疑的了,但阮红晴的性格他多少有些了解,看来她既不会亲口告诉他,也不会去医院检查,这倒有些难办了。
他低头苦思对策,无意识间看到一物。顿时计上心来:“晴晴,你不愿去,伯伯也不强求,你就在家好好休养吧。”
“……啊!”阮红晴见卢见虹和气的对自己说,反而不知该怎么回答。
“人生病了,就是麻烦。你瞧瞧,屋里的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的。”卢见虹说着,弯下腰:“废纸篓里的垃圾都已经满了,我去帮你倒了吧。”
“卢伯伯,这种事怎么能让您来做呢。”阮红晴既感激又愧疚的说。望着卢见虹走出房间。忽然,她意识到不对。猛然坐起身:“卢伯伯,您快把纸篓放下!”她急切的喊道,想要下床追上去。可惜,身体却不听从她的使唤。
一切都会被揭穿了!她徒然地倒在松软的床上。
一种耻辱感包绕过来,深深的刺痛她的心海,悲愤、无助、彷徨……“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她低声的哼唱着,痴痴望着床边父亲的遗照,泪水打湿她苍白的脸……
……
随着一个个纸团被抹平,卢见虹的神色越发凝重。“怎么会是这样?”看完这一沓从废纸篓中搜出的处方签,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现在是知道了,却更让他无从下手。他抬头望着楼上的卧室,心中仍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他将皱巴巴地纸揣进口袋。拎起纸篓,准备上楼,随即又犹豫了。这样的情况下。两人见面会是多么尴尬地局面,或许让我爱人来开导晴晴,应该会更好些。卢见虹沉呤着,重又将纸篓放下。
“这是什么?”卢见虹从废纸中翻起一张五颜六色的壳片,好奇的检起来一张被撕烂的照片。
卢见虹翻捡了一会儿,才将这张四分五裂的照片拼凑好:一群女生开心的笑着,其中就有阮红晴,女生的中间却站着一个男孩,正与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