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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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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狂怒的俊颜森冷的如同要发狂的雄狮,“贱人,看来折磨的你还不够。”

随着怒吼声的落下,肖恪手一个下移,哗啦一下,原本单薄的衣服被大手猛的撕裂开来,猛的将杨晓水单薄的身体压到了门上,目光冷魅而讥讽的扫过她的脸,随着撕扯,露出原本的身体,那满是他昨夜施虐过的粗暴吻痕让他微微一怔,却又更加粗暴起来。

“水水,这一辈子,我他妈下了地狱,你也得在地狱里陪着我!想逃?门儿都没有!”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一手按住杨晓水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我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等下或许全楼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个贱人了!”

“肖恪,你给我记着,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清冷的空气下,杨晓水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肖恪,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肖恪欺身压上门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的阴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我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我也会一一提醒你,我就是这样占有你的。”

干涩突然被强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色苍白如纸,杨晓水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唇边依然含笑,越疼,笑得越灿烂,目光将肖恪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

她那略带着压抑愤怒的目光让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旧面容含着笑,如同被强行占有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反而是肖恪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渴望。

“水水,叫出声来!”一手强制的按住她的身体,肖恪阴冷的逼近,一手紧紧的掐住杨晓水的下巴,强行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瘦削的下巴已经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对上肖恪的脸却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不求饶,不喊疼,似乎那凌辱的是别人的身体,她,杨晓水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处和羞辱。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在你身下叫?这样才能满足你的是不是?抱歉了肖少,我真的不爽。”唇角勾着不屑的浅笑,杨晓水字一字的开口,清冷的脸带着挑衅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强暴还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壮硕的身体狠狠的压着杨晓水单薄而纤瘦的身体上,目光冷绝的逼近近距离之下,两人视线冰冷的撞击在一起,气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随便!”那苍白的脸依旧是一张绝美的含笑面容,细如山黛的眉宇,挺翘的鼻尖下,一张因为刚刚的强吻为鲜艳欲滴的唇,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强势的掠夺,不分场合和地点,这就是肖恪。

杨晓水早就知道他就会这样,她默默地承受着,不喊疼,不求饶,也不再反抗。肖恪在一阵抽搐后,倏地抽身,然后缓缓地拉上自己裤子的拉链。

当一切结束后,她身子疼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下去。

“不是很能装吗?不是说 不爽吗?你身体软什么?抽搐个什么?刚才谁的肉在跳?”森冷的嗓音带着阴沉响起“今晚给我准時回去,不然,我亲自上你家!”

“卑鄙!”杨晓水吼了一声。

“呵呵,这是你逼我的!”冰冷的笑声清晰的响在宿舍里,肖恪懒散的开口,“卑鄙有任如何?我肖恪何時说要当君子了?我他妈要下地狱,那是我的事,就算下地狱,我也拉着你!”

说完,他整理好自己,拉开门,杨晓水被开了的门挤得差点受伤,她赶紧抓衣服护住自己,从敞开的门缝里出去,肖恪回转身看着衣不遮体的杨晓水,一双宛如鹰隼的黑瞳却是冷血而冰冷的。“今晚八点准時!”

说完肖恪转身就走了。

杨晓水关上了门,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了回去,肖恪,他居然在宿舍里这样对她!唇抿得死紧,贝齿陷入了唇里,渗出血丝来!可是不多時,她又笑了,笑得依然阳光灿烂!心里越悲凉,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肖恪走出去,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宿舍房门,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杨晓水,他还是了解她的,大多時候她都会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吞,但有些事她不一定会忍,只是今天,她爆发了,三年在他身边演戏,今天一朝爆发,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了什么,下楼去了!车子离开,停在街上,他坐在车里,有些烦躁的抽了半包烟。

裴启阳带着程灵波刚离开学校,程灵波立刻对他道:“调头回去!”

“回去?回哪里?”裴启阳不解。

“回宿舍!”程灵波语气少有的急了点。

“丫头,你担心杨晓水?”

“快点回去!”程灵波怕自己惹了肖恪,让他把怒火都在了杨晓水的身上,她刚才走的急现在不由得担心起来了。

“丫头,有些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能有多远躲多远。懂吗?”虽然嘴里说着这些,但是裴启阳还是调转了车头,载着程灵波去了学校,只是刚一进学校,就看到迎面而出的肖恪的车子。

“他走了!”程灵波看到车里并没有杨晓水,她拿出电话拨了宿舍的,可是无人接听,再打杨晓水的电话,也依然无人接听。

裴启阳从倒车镜子里看到肖恪的车出了校门,停在路边,他视线眯了起来然后道:“等下你去宿舍,我一个小時后来接你!”

“你做什么?”

“算算账!”裴启阳笑了笑,伸手揉了下灵波的头发。“丫头,我突然有点怀念在桐城你读高中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爱说话,但也不惹事,现在你是一天不惹事也不开心啊!”

程灵波转过脸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怕事?”

裴启阳扑哧笑了。“我怕事,像吗?”

他只是不想她有事,他为了她,都可以低头,怕的是有人伤害她,倒是她,这丫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把车子停下,“来快上去吧!记住一个小時啊,一个小時后我回来!”

“知道了!”程灵波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裴启阳一把抓住她,阻止了。

灵波一转头,裴启阳的俊脸已经凑了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下:“丫头,肖恪的事我来解决,你不要再惹他懂吗?”

“他若惹我,我必然不会忍的!”程灵波才不管肖恪是谁。

“你就不能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话?”她脾气很是不好的说。

裴启阳真是无语问上苍,他上辈子欠了程灵波什么啊?上辈子他到底怎么拾掇的她,让她这辈子跑来让他如此的提心吊胆的!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过后再说,你先上去看看杨晓水吧,我出去一会儿。”

“嗯!”程灵波也没再多说什么,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回头看车里的裴启阳,他正透过车窗看她,她愣了下,然后又回来,很认真地开口道:“你,不许再对自己动刀子!”

这下子,轮到裴启阳呆了下,然后他笑了点头:“知道了,我的小丫头!”

程灵波认真地盯了他眼睛很久,看到他眼睛里流淌出认真的表情后,算是得到保证,这才上楼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裴启阳眼底浮现出一抹幸福而又心疼的柔光,这丫头,那样对肖恪,名为杨晓水,实则为自己,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了!

打开宿舍的门,程灵波就看到地上一堆卫生纸,像是刚才留下的残痕,空气里还残留于一种萎靡的暧昧气味。

她愣了下,四下寻找杨晓水的身影,却没看到,刚要出门,就见杨晓水拿着扫把进门。

一看到程灵波走而复回,错愕了一下,顿時笑了笑:“你咋又回来了啊?”

“你没事?”程灵波眼神打量着她,眼底一抹担忧。

“没事啊杨!”晓水嘿嘿笑了,“起来能有什么事啊?”

程灵波的视线望着她的脸,看到她下巴又肿了,脖子也是一片红痕,像是勒的,视线又转向地上的一堆使用过的卫生纸。

杨晓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表情略有一丝尴尬,然后干咳了两声,笑嘻嘻地道:“哦!刚才刺激了点,幸好没被管理员发现,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程灵波眼神复杂地看着杨晓水,她觉得杨晓水的处境真的很尴尬,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不肯离开,他这样不重视她,这样当着杨晓水的面追别的女孩子,更恶心的是他还同時养了几个女人,他到底在做什么?虐杨晓水吗?还有他居然在宿舍里就这样对待杨晓水!他到底把杨晓水当成了什么?“

“离开他吧!”程灵波这一次很认真的开口。

杨晓水笑了,笑过之后是沉默。

感受到她的沉默,程灵波这样淡漠的子也不担忧起来,小心的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杨晓水叹口气道:“灵波,你不懂的!我跟他不是三言两语说清楚的,也不是老板和这样的关系这么简单的!我认识肖恪十五年了,五岁就认识他,那時他十一岁,是我儿時最好的伙伴伊纤黛爸爸战友的儿子!他假期会去我们那边住一阵子,带着纤黛和我玩,那時候他是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对纤黛好的不得了,而我永远是陪衬。纤黛话不多,甚至性子有点冷,跟你有点像,从小学国画,温柔恬静,可爱乖巧,惹人怜惜。肖恪给纤黛补课,我在一旁跟着受益匪浅,肖恪请吃冰激凌,我是吃的最多的那个!无论去哪里,他们一起说,话纤黛都是安静的听,偶尔笑笑,这時候我就冒出来活跃气氛,像傻瓜一样的充当跳梁小丑,取悦他们。

天冷的時候,肖恪把纤黛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我只是缩缩脖子在寒风里跺脚;他对宠纤黛不说一句难听的话,却对我大呼小叫,叫我傻妞,笨猪,叫纤黛公主!再后知后觉的我,再低贱不要脸的我,在十五岁后也知道了什么是廉耻!所以我不再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但是只要肖恪回来,纤黛就会去找我,出游也带我去!我终于爆发跟纤黛吵了一架,叫她不要再叫我,我真的不想参与他们的活动,去当大灯泡。

但纤黛一再叫我,我忍无可忍,赌气跟她说要跟她绝交,甚至为此半夜离家出走。好吧,灵波,我承认我嫉妒!我真的嫉妒!我一出走,纤黛担心,我夜里满大街的找我,被几个坏人给强暴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時候,纤黛已经疯了!你永远不会知道纤黛是个多美好多善良多温柔的女孩子!她其实表面很冷,漠却骨子里古道热肠,而你们的气质还真的有点像!你的眼睛跟她有几分像!可是,她疯了!

因为纤黛因我出事,肖恪开始恨我!后来纤黛被送走,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纤黛父母后来搬走了!那段時间,肖恪发了狂似的四处寻找纤黛,可是依旧遍寻不获。肖恪好像消沉了很长一段時间,直到三年后,我才知道伊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再后来,肖恪去加拿大找纤黛,回来時,带着纤黛的遗像。我才知道纤黛在加拿大自杀了,她永远不会知道肖恪有多爱她,二十一岁的肖恪,爱着十五岁的纤黛!纤黛的死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我欠了纤黛,欠了肖恪,你懂吧?肖恪找我算账,那時我已经开始考大学,第一次高考,肖恪把我锁在房里,我错过了第一天的考试,自然落榜。第二年我重新来过,可是依然这样,我文化课缺考两门,根本够不了分数线。最后这次是他开恩,我才没有缺考!二十岁的我,终于上了大学!

我无法离开,不是我不想,是我想等他折磨够我,觉得可以了!觉得我不欠他了,再离开!三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够了!刚才我说结束,他却不同意!其实我明白,从纤黛离开的時候我跟肖恪这辈子就注定了纠缠,我要还债!当他失去女友時,我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想起纤黛時,我是他暴揍情绪的工具!失去纤黛,我从来都是工具,肖恪不再需要爱情。我是卑如尘埃,低到不能再低的尘埃里,却换不回他定点的爱!其实那又怎样呢?被他折磨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觉得心里踏实,越来越觉得欠他们的,差不多还完了。就这样,很累,被折磨却也踏实。”

程灵波静静地听着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肖恪这样对待杨晓水因为伊纤黛吗?既然爱着伊纤黛,又为什么要跟杨晓水呢?肖恪还真是一个让人想不通的人!

“你欠伊纤黛的,又不是欠肖恪!”

“不!我欠肖恪的,无论是纤黛的事,还是经济上的!若没有肖恪,我也读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贵的学习费用!我母亲生病还是肖恪垫付的药费,他对我凶,对我父母却还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他对你做出这种事,你还要继续还债?你越是纵容他,他以后越是没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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