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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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刻,他突然觉得最可悲的那个人不是母亲,而是裴震!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自己心心念念一辈子打不开的结,到头来发现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浮华的梦更可悲的了。
路修睿这一刻不知道裴震若是知道母亲爱的人是郝向东时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而母亲真是跟所有的人开了一个玩笑。
把郝向东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把郝向东心心念念。
不过,总算还有慰藉,她经历了那样惨淡的人生记事还能相信爱情,这需要怎样的一种勇气呢?
二十八年里,隔了多少思念城池,明知他在不远的远方,而无法跋涉之痛是何等的残酷,最后只能渐渐学会默默守望。那等待的日子里没有忧伤,相思成灾,孤独却不悲凉。以嫣然静立的姿态,为郝向东碾一抹文字的香,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只是为了告诉他,你在或者不在,爱都在!
究竟有多深刻?
拜八启惊。究竟有多刻骨?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路修睿怔怔地看着这些写满思念和祝福的文字。
这些美丽的文字,这些静默的心情,独诉衷肠,无人了解的悲凉,母亲她是怎么度过的?
原来,一个女人的内心可以如此的强大!
爱情,爱到那样的境界。让人唏嘘,让人惊叹,让人敬畏,也让人遗憾。
爱到,花若谢,必是为你凋零。泪若流,必是为你哭泣。月若瘦,必是为你相思,笔若动,必是为你写诗的境界。
执笔流年,沉枕墨香,不管似水流年里那个人在何方,都愿意用最轻最淡的文字,为最深爱的那个人写尽那最重最浓的相思。
不是一见钟情,却是一往情深。
爱一个人,爱到话在心头难开,说不出的爱,只能在笔尖涌动,跃然于纸上,每一寸相思,都是寄不出的情。
那些深浓的感情,只能在月圆时写于纸上,思念于是长积,情愁越来越长。
绵长的思念以不可抑制的疯狂,潜滋暗长。
即使陪在另外一个人的身边,想念的依然是深爱着的那一个!
情,可以感动天,感动地,却感动不了时光,岁月终究无情地带走了一切,每个人都归于尘埃,在最深的相思里,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泛黄陈旧,留有万般无奈的叹息。
人间寂寞顾锦书!
路修睿珍视地摸了摸那些剪报,在看到裴震的照片的时候,看着这个人前风光人后苍凉的老男人的面容时,眸光深处闪过一抹同情而犹不自知。
这就是报应吗?
不信任,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路修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进了候机大厅,让周启航回去,他一个人坐在机场,蓦然回首,想起春节时他的路墨墨孤身一人来锦海只为了看看他生活过的城市,不打扰,不怨怪,只是默默守望!哪怕在机场看到他进候机厅,也没有大声喊一声!
那时的她,以怎样的一种心境来爱他呢?
突然,感觉自己也是幸福的,唇边一抹淡淡的柔意涌动,他拿出电话,不自觉地就拨了梁墨染的手机。
电话打来时,梁墨染正在路修睿的书房里看书,看的晕头转向,看都没看电话就接了:“喂,同志,你好!”
“同志?”路修睿眉毛一挑,有点意外,这称呼太。。。。。。。。。。
“呀,哥哥呀!”梁墨染还沉浸在书中,一听到他声音立刻还魂。“你打电话不是要骂我的吧?要是那样的话,我看我们还是别说了,我都发信息给你求饶了!”
“路墨墨,真的不想读书了?”路修睿语气也很温柔。
一听到这话,梁墨染眨巴了下眼睛,瞬间却又怀疑:“哥哥,你没发烧吧?”
其实她知道跟哥哥这么斗的结局要么变疯要么淡定!
这情况是?
路修睿皱皱眉道:“既然不想读研,那就不用勉强了,我打电话联系高姬衍,你去他公司上班!”
“真的吗?”有点不相信路修睿会这么好心。
“当然是真的!”
“哥哥,我爱死你了!”她在电话里一阵尖叫。
这边,路修睿把电话稍稍拿到一边,离自己耳边远点。“别高兴太早!”
一听到这边又说话了,梁墨染立刻道:“你不会又反悔了吧?”
“没有!”他坦诚:“去他那里上班好好学东西,另外业余去北大旁听工商管理!”他沉声道。
“好!好!”梁墨染现在是只要不去上学就行了,“可是哥哥,你怎么突然想通了?刚才你还骂我来着!”
他在这边一阵沉默。
梁墨染听着他的呼吸声,还有周遭似乎乱哄哄的,机场的喇叭里传来女声,她一下惊叫:“哥哥,你在机场?锦海机场?”
“嗯!”他点点头。
她想起上次春节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锦海机场看着他进贵宾室,那种情形多失落。
一下黯然,沉默。
路修睿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道:“下次,见到我进贵宾室,记得叫住我!呃,不,没有这样的时刻了,下次一起来锦海!”
“哥哥。。。。。。。。”她心里一颤,温暖肆意涌出。
1点下一章。
《剩男有毒》路修睿篇,137章,
“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似乎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就在二楼这里,他站起来,看向一楼的方向,是这里吧,上次她站的位置应该是这里,这个地方可以轻易看到楼下去贵宾室的地方!
他望着那里,眼里一抹深邃的光芒,底部都是柔意。
一个女人,用怎样的心境来爱着自己,倘若不珍惜,是否如裴震一样?一生人前风光,人后苍凉?
“我在看书!”她兴奋地告诉他:“看你书房里的书,哥哥,你今天要回来吗?”
“嗯!”
“那我去买菜,给你煮好吃的!”
“我回去可能很忙,你管好自己就行,没事少外出!”
“知道!”
“墨墨。。。。。。。。”他忽然温柔地唤她的名,好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了一句话,喊她的名字。
“嗯?”梁墨染不知道他此时怎样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真的太温柔了。她心里有点心颤,听着这声音好激动,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说什么呀?”
他没有说话。
“哥哥。。。。。。。”梁墨染的声音里有丝颤音,是期待,也是撒娇。“你有话就说嘛,不要这样说一半!”
他忽然笑了,笑容温柔。可惜,她看不到。但是他还是语气温柔地开口:“路墨墨,这个世界的以后,你是我路修睿最重视的人,以后别再胡思乱想!要知道,眼睛所见,未必是真,耳朵多听未必是真,一切用心感受,路才能走得更长!”
梁墨染一下心动,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承诺吗?
这是表白吗?
他那样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致了。
她突然眼眶一热,竟有眼泪涌出来,喜极而泣,哽咽着喊:“哥哥。。。。。。。。”
接着,路修睿很快说道:“那边催了,时间到了,我得去登机了,你要继续读书!”
“知道了!”她抹了把眼角的泪,笑得甜甜的,对着电话亲了一口:“翁哇!哥哥,一路平安!”
路修睿放下电话,收起唇边的柔色,神色很快恢复到沉稳如水。
梁墨染放下电话后,兴奋的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在书房里来回跳了好几圈,兴奋的跑到卧房里,爬上床,在上面又蹦跳了好几圈,然后趴下来,身子陷入了被子里,鼻翼间是枕头,上面是他的气息和味道,努力的吸了几口,真心的满足!
那样的话,对于各个来说,已经足够了!
然后,她提了个包包就去买菜,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可是,回到北京,路修睿回家了,却没有进他跟梁墨染的那间公寓,而是进了对门。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后,才走出来,还是没有回家,而是下了楼,去停车场开车,然后直奔许家。
在许家门口,他打了个电话给路墨墨,告诉她:“今晚我可能不会回来,自己早点休息,我有事要办!”
“你不吃饭吗?”梁墨染煮了一桌子的菜,等了他很久呢。
“回头再说,我现在有事!”
“好的,哥哥!”她听出他语气的严肃语气了。
路修睿约见了许靖南。
他不容许许家这样胆大妄为,居然伤害他的妹妹,要致燕寒于死地。他来,探探许靖南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依照许家这样的望门,是想要私了的。
他一来,许靖南似乎也料到了他的到来所谓何事。
站在许家门口,路修睿按了门铃,然后被管家请进去。
不多时,进了大厅,路修睿见到了许靖南,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起身都没有起身,一看到他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在电视里看路翻译的风姿,没想到今个见到真人,更是英姿飒爽啊!果然是后生可畏!”
“许老过誉了,素闻许老当年丰功伟绩,如今见到许老真人更不得不感叹共和国风雨数载,却未曾在许老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您还是一如当年电视里的那样神武!”路修睿不是不会说恭维的话,先礼后兵,来的时候就这样想的!
许靖南笑笑,“路翻译日理万机,能来舍下一坐,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许老离休后仙踪不定,想见许老一面的确不易,没想到这次很是幸运,托郝夫人之福见到您!至于什么事,想必许老比路某清楚!”路修睿也笑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靖南,老头子没有让他坐,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倒显得许靖南矮了一头了!
老头大概不喜欢这样说话的方式,于是不得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路翻译还是请坐吧!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说话!”
“许老真性情,路某也喜欢与人平等对话,无论对面是谁,人格都是同等的,您说是吧?”路修睿同样一副平静的神色,坐下来后,视线跟许靖南平视。
路修睿很淡然,没有丝毫的惧怕。
他平静地神色看在许靖南的眼底,是真的欣赏的,好一个年轻后生,在他面前居然毫无紧张,不愧是在领导身边服务的,经过大场合,大场面,波澜不惊,这见过世面的就是气度不凡。
“路翻译,说真的,老朽很佩服你今个单枪匹马来找我,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怎么不找裴震或者他老子过来找我呢?”许靖南说这话是故意的。
路修睿的脸色变都没变,知道许靖南已经从情报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他笑笑,只说了一句:“许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呵呵!”许靖南冷笑:“既然路翻译这样说,那我还真的要夸你几句,年纪不算大,倒是社会经验不少了,过日子也会,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可知道你这样找上门,我许家这本经也不太好念了!”
路修睿淡淡一笑。“哪能呢?许老这经书可是得达摩祖师真传,怎能念不好?就算有一点偏离轨道,只要许老肯拨乱反正,自然会回归到轨道上来,许家的颜面,荣耀一样都不会少的!”
“路翻译啊,你还是年轻啊,念经这个东西,有点抽象,我活了年纪一大把,就算达摩祖师亲临,也得把这经书念下去。所谓拨乱反正那是不存在的,有什么乱?天下太平,国民经济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崛起,有什么乱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出来拨正?再说,一点小打小闹,丝毫不影响大局,路翻译啊,念经有时候不能太较真,太较真,达摩祖师都会生气的!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与许老…共勉!”路修睿依然笑着,语气阴柔的不像话:“达摩祖师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是,我们许家也一直这样认为!”
“既然如此,那路某就把知道的经书呈给司法机关,叫他们也看看,学学,那样的话,许家的这份经书,以后怎么念,可就真不好说了!”
“路翻译,”许靖南不阴不阳地看着他,以凛冽的气势压迫过去。
路修睿依然笑着,云淡风轻。“许老,您有话请说!”
“咱们敞开了说吧!我是个痛快人!”许靖南道。
“好!”路修睿也很爽快。
“你要怎样?”许靖南又问。
“这件事,牵扯到命案,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我妹妹因此差点丧命。许老,你说,是个男人能这样坐以待毙,置之不理吗?”
“那么你又拿什么跟我许家斗?”许靖南也很直接。
“以卵击石的事我素来不愿意干,不过许老认为我只是卵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好个狂妄的后生!”许靖南冷笑。“你亲爷爷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狂妄!”
路修睿丝毫不惧怕,只是淡淡地说道:“许老的狂妄也有增无减啊!年纪大了,疏离一下脾气也没什么不好,为了长寿也得收敛一下自己的狂妄脾气,小心一不小心就三高啊!”
许靖南被说的一滞,脸色一转道:“据我所知,你妹妹没事了!”
“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