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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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换好鞋子,抬起头,“肖先生,你来我家做什么?”
肖恪听到她的称呼,一愣,原本的微笑在唇边僵硬,片刻后烟灰烫到了手,他后知后觉,忽略了疼痛,直接用手指捻灭了烟蒂。“你叫我什么?”
“肖先生啊?喜欢吗?你也不是肖小姐!”再抬起头,杨晓水隐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开了灯,平静俏皮的向他走过去。
肖先生这个称呼很贴切啊!
曾经她跟纤黛一起喊他恪哥哥,那时,他眼里满是纤黛!
后来,纤黛死了,她喊他恪哥哥,他给了她好几个耳光,打的她满口是血。
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命令她喊她肖少。
再后来,在极致的情虐和肉虐的过程里,她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她喊他肖少,甘心情愿。
离开时,这三年里,她直呼他的名字。
现在,他来了,蓄谋已久,出现在她的公寓里。
她这样称呼他,不远不近,刚刚合适。
肖恪的嘴角动了几动,像是被她这个称呼打乱了本来的思路。他们四目相对。她对他挤出一个笑容,他的脸上表情纠结万分。
“如果你来只是想看看我的住处,随你参观,我很忙,不奉陪了!”说完,她去洗手间洗手,笑嘻嘻地又探出头来。“参观完了,你可以自行离开,顺便帮我从外面关好门,我谢谢您了!”
肖恪登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
洗了手,晓水走出来,看到肖恪,又笑了,云淡风轻的笑容。
他瞪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晓水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心底不管有怎样的想法,都是不会向现实妥协的。
肖恪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可是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良久,晓水道:“肖先生,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扭头回卧室。
“水水!”他从身后哑声叫住了她。
她身形一顿。
“怎么,有事?”她回过头,轻松地问道。
“我还没吃饭呢!”肖恪闷闷的说。
仔细去听,还有像是小孩子般的一丝委屈。怎么,他觉得自己被她怠慢了?
晓水想笑,也的确笑了,淡声反问:“怎么?你不会穿越时空了吧?还以为是三年前?还以为你回来我就得跟以往一样,虚寒问暖,舔着脸赔着笑准备一桌子精心做好的饭菜等着你?然后伺候完你,我还得脱掉衣服继续喂饱你的需要?”
她说出来,突然后悔了!
因为肖恪笑了。
“你还记得!”他说:“记得,说明,你还在乎,还介意!”
晓水淡淡一笑,“算了,既然来了,就吃饭吧,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毕竟是你纤黛的恪哥哥,看在纤黛的份上我也会招待你!”
肖恪听到纤黛这个名字,再度怔了怔,僵了笑容。
晓水却是无奈地转身,心往下坠,纤黛依然是他内心里的一道伤痕,逾越不得。
半个小时后,四菜一汤,一一端上饭桌,空气里弥漫着香气。
晓水离开肖恪后,从来不曾亏待过自己的身体,她比三年前丰润了一些,更健康了。
饭桌上两个人没有语言交流,可是吞咽声忙碌着,并不觉得冷清。
晓水吃了一点,就不吃了。
肖恪竟像是好久没吃过饭一样,她不禁感叹,饿成这样,吃相也一样斯文优雅。四菜一汤就在不知不觉中很快见底。
要知道,能再吃她煮的饭,也是一种幸福。
晓水收了碗筷,去厨房洗。“你走吧 ,饭也吃了,别再打扰我了!”
“我帮你洗碗!”他却不着急走,跟着进了厨房。本来公寓就很小,厨房更是小的狭窄,他一进来,就堵住了去路,晓水都是无路可逃了!
他们离得那样近,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而她身上的香气更是刺激他,晓水甚至感觉到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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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不会放手
一瞬间,晓水害怕了。
她恍然后退,想要躲开他的气息范围。
他却朝前迈进一步,伸手握住了她的肩头。
晓水心一慌,身体有点颤抖。
“水水——”肖恪忍不住出了声,轻声地叹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问:“还没有消气吗?三年了!我又等了一年了!”
“不是气,是不可能了!我没有要你等,你也别再等了。”晓水如实的回答,声音太小,听上去轻飘飘的,肖恪的掌心一下子温度升高,人离她凑得更近。
也许他们的心是远的,也许是她的错觉,可是两具曾经缠绵纠缠过的身体反应往往比她们的心更加直接。
昏暗的光现下,听见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她的心也有些乱了。
“怎么就不可能?”他反问,手倏地滑到她的腰上,小心摩挲。
晓水惊悚的一阵颤栗。
“放手!”她低呼。
“不放!”他说着,指尖竟然慢慢解开了她的发带,长发瞬间散落下来,更显万种风情。
他看着她,一双手不受控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她的头和身体跌进了他的怀里。隔着衣服听到了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
晓水一动不动,只是心跳的吓人。
自从上次他们差一点上床到现在,她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挨在一起。这样的气息让孤单的心找到了停泊的感觉,这样的温柔让人几乎想要永久沉醉。
在静谧的瞬间,她听到了他口中溢出无奈的叹息声。她轻轻推开他,拢住肩头,向外面走去:“你走吧,我真的不想说什么!”
爱情不能纯粹,不如不要。
相守不是一时的冲动,在一起,需要的是两颗纯粹的心!
她,爱过,越来越不会爱了!
男人的爱,要不请给全部,要么就彻底收回。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呼唤,一方面对自己说:不要回头,再爱都不要!
另一方面却又在叫嚣:杨晓水,你逃不掉的,你爱着这个男人,你逃千万里,还是爱着他,改变不了。纤黛已经死了,你跟一个去世的人计较,你为什么不能大度点,用你的睿智来创造你的幸福?
最后,两种声音归结到一起,说白了,不过是对肖恪没有信心,没有安全感。
肖恪也追了出来,“怎么没可能了?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
“那不过是一种身体的本能,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性,一旦尝试,就戒不掉,我的反应不过是很正常的反应而已!”
“怎么就戒不掉?我还不是戒掉三年?”他反问。
“。。。。。。。。”晓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空气里有一种让人忍受不了的难堪。
好半天,晓水悠悠说道:“你走吧,今后你愿意找谁找谁,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话一出口,她听到肖恪磨牙的声音,刚要抬头,突然感到肖恪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正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她也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她看到肖恪简直要发狂了。
“怎么?想打我吗?”她陡然想起过往被他用暴力对待的日子,身子抖了下。
肖恪的眼中划过一抹伤痕,艰涩地开口:“水水,这三年,你不理会我的日子,我看着你吃不到的日子,折磨的我可以了吧?”
他怎么就不懂,她要的是唯一啊!
她要的是他心底的唯一啊!
一个心底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她就是爱,也不想要啊。
她承认,这三年,让这个张狂的男人变了样子,好像是一颗被打磨后的钻石,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深情如他,她见过。
绝情如他,她也见过。
他的深情对纤黛,他的绝情对她。
这三年的日子,他是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杨晓水依然不是肖恪世界里的唯一。
肖恪那深情绝情的样子在脑海里交替出现,折磨着她,让她一再的难受窒息。
那强大而又脆弱的自尊曾经在他面前那样卑微,什么都不是,她现在只想过有尊严的日子,不是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让她随便妥协的。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想折磨你!”
“是吗?”他反问。
她微怔。
“如果我现在真的放弃了,你确定,你会不在意?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确定你不在意?”
“不在意!”她说的坚定,好不犹豫,以至于让人感觉到她是如此强烈的想要跟她脱离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他望着她,眼底再度划过一抹伤痕,手在身侧握紧成拳,隐忍着什么。
晓水看他这样子,也很难受,只是,不愿意再说什么。
“你走吧,别再来我的公寓了,我想画画,你这样会影响我的学业!”
“学业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学业重要了!”晓水扬起声音说道:“学业付出百分之百可以获得百分之百,全心全意。而你,既不是全心全意,也不会从一而终,你当然比不过学业重要了!”
她说完,要躲开他。却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来,整个人跌入他宽大的怀抱里。
“你放开!”
“我他妈跟你废话太多了,我发现不好好治你,你根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杨晓水奋力挣扎,但声音尽量保持冷漠与蔑视:“肖先生,这是我的公寓,请你放开我。”
他愣住了。箍着她的手臂也僵在那里,再度被她的这个称呼点成了化石。
再然后,他猛地用力把她抱起来,抱着就往卧室而去。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她被他摔在了床上。
他已经开始解衣服。
晓水被摔得浑身疼,皱着眉怒吼:“肖恪,你混蛋!”
听到这个声音,肖恪笑了,语气里终于多了抹满意的味道:“不是叫我肖先生吗?怎么又叫了我的名字,你这个嘴硬的死丫头,折磨我就这么好玩是不是?”
说完,他已经解开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和肌肉。
晓水吓了一跳,眼神赶紧挪开。“你穿上衣服,你在别人家脱衣服,耍流氓算什么啊?”。
“你不是别人,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他也吼了过去。“这三年,没有我,你就真的过的那么开心?半夜冻得要死的时候,谁他妈给你暖手脚?”
晓水体质偏寒,冬天会手脚畏寒,躲在被子里暖半天才会热起来。
跟肖恪在一起的三年,的确,她醒来时,都是在肖恪的怀里,但每一次都会 被他冷嘲热讽,弄的她像个荡妇一样的无耻。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干脆彻底火了:“这三年我过得比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好多了。没有你的三年,我不用晚上做噩梦,不用被折磨的半死还得舔着脸笑。没有你,我没有被饿死,没有去坐台,没有给任何人当情妇,没有滚回老家去,更没有打过任何的电话找你一次,都是你死皮白赖地过来打扰我,没有你我的日子过的快乐多了!你心不甘了,你就来搅乱我的生活?你想怎样就是怎样?肖恪,凭什么?”
她还是气,她知道她没出息,她知道她现在应该是不屑,应该是根本不理会他,不能和他置气,当他是陌生人就好了,可是她就是气。
肖恪看着她,眼底一片深邃。
里出里恪。这个傻丫头,没有他没有程灵波,以杨家的经济能力,她怎么可能出来留学啊?只是,他又怎么能说的出口,他知道说出来,她的自尊会备受打击,搞不好会中途辍学。
“我也告诉你,我就是不会跟你在一起,你太脏了!你祸害了多少女人 ?'…'你跟我妹妹都上了床,你让我不计前嫌接纳你,这怎么可能?肖恪,你无耻的把我妹妹都给祸害了!”
肖恪没有解释,关于杨曦,他没什么好说的!
“肖恪,你以为把我骗上你的床,让我像从前那样沉沦在你那并不可靠的柔情蜜意里吗?简直是笑话!”
“呵呵——”肖恪笑了。
“你笑什么?”
“我从前什么时候给过你甜言蜜语了?我给你的都是伤痛!”他幽幽说道,而他的小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他的笑声里听到悲凉而后悔的意味。“我告诉你凭什么?凭我爱你!”
真是疯了!
杨晓水想,真的是疯了!
她跟他胡扯什么啊!他说爱她?这可信吗?这根本是笑话,他爱得是纤黛,可不是她。
但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解下皮带。
“啊——”她赶紧闭眼。“你不要脱裤子!”
“今晚你是跑不掉的!”他等了三年多,他发现关系如果不能再进一步,他真的会失去她。
“肖恪,你就算把我给强了,我也不会跟你妥协!”
“我没要你妥协,我只要你感受就好!”接下来,她感到床垫下沉,她要逃,却被他压制住。
再然后,便是他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一双手用力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晓水再也做不到平静,用手去推拒着他,冲着他喊:“肖恪,你做什么?”
他一翻身,把紧紧地压在身下,攥住她的双手放在头顶,这样的姿势,彻底激怒了她,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她自己愤怒得有些可怕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