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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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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磨蹭,就真的水凉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儿,他先退下她身上的外套,扯下她身上的毛衣,修长的手很细心地绕到晓水的背后,解开胸衣的扣链,在解开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停了停,手指缓缓地抚了过去,落在她的肩头。

“肖恪,你出去!”晓水脸红的急喊。

两年,她以为他变得绅士了,却原来,他还是那样,人面兽心了。

他不说话,又褪去她的裤子,然后确定她腿上没有破皮只是微微红了点,这才送了口气。

“你既然这么自信你可以不在乎我,我给你洗,你怕什么?还是说你怕你控制不了自己,会朝我扑过来?”肖恪开口。

杨晓水突然就愤怒地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怕你会扑过来,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这样不顾一切。”

“那你怕什么?我只是帮你洗澡!”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之前又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别样的?”说完他看了看她的胸,然后道:“两年没见,倒是长了那么一点点!”

她干脆一动不动了,羞赧地闭起眼睛,她虽然早做好了各种准备,可是,还是没办法适应他的目光。

她被他脱得一干二净了。

脑海里回想起昔日的一切,肖恪从来都是她身体的主宰。

她忘不掉最后一晚,她在他的身下的战栗。失去控制的感觉是让人惊惶的。可另一方面,它也如罂粟般,以至于杨晓水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抗拒,反正,一想起来,身体就会自然地做出反应,敏感得可怕。

肖恪将温度适宜的水漫过她的腋下,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背,然后,他腾出另外一只手,拿起浴缸旁边的浴球,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着,头发也漫进水里,晓水被肖恪转过身,有点慵懒地趴在旁边,水汽氤氲,她的意识反而变得有点模糊了,周身虚浮,反而更加无力。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先是很温柔地按着她的头发,用洗发水洗着她的头发,然后,舀起清水淋静,在淋水的时候,他也会用手掌小心地护着她的额头,不让流水溅于她的眼中。

晓水渐渐不再管了,她闭上眼睛,在他轻柔的按摩下彻底地放松下来,以至于渐渐都忘记了在他面前油然而生的紧张感,任凭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清洗着她余下的肌肤:流畅的背、纤细的腰、挺翘的臀。。。。。。。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小心,晓水心里懊恼死了。衣里衣去。

她懊恼的是,这辈子,她就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弊端!

她就看看他要干嘛?

而她身侧的那个人,目光越发深邃,仿佛藏着一团火,又很努力地不让这团火烧出来。

任何女人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说没有反应,尤其在他还喜欢她的情况下,不,不只是喜欢,还是爱,他发现,这两年,他爱她爱得心里发疼,他以为两年,疗伤,足够了!

晓水不动,眼睛微垂,也不遮挡,美丽的酮体绽放在他的面前。

肖恪头低下头,却乍见到她被水汽氤氲后纤长的睫毛,上面如露珠般凝了一点水汽,那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让他的克制变得无力,欲念如崩溃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身,用俯瞰的姿态,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

杨晓水惊愕,却是很快瞪眼:“看来忍受不住的人是你!”

在他的唇挨上她的时候,她就很快条件反射地躲开了,可是他却凑了过来,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儿。

他的衬衣袖子已经全部被水浸湿了,胸口上也溅了一大片水渍,湿掉的衬衣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肉的形状,修长而健美。。

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边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

晓水仓惶的后退,而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剑眉深眼,鼻梁挺直,更加近距离的凑了过来。

然后,他越压越近,终于吻住了她。非常轻盈的吻,温柔的如同珍藏着什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好像不想再吓到她,肖恪并没有马上用狂风骤雨般的力度将她征服,而是咬住了她因为愕然而微启的唇,一点一点,吞噬着辗转着,并不深入,舌尖撩过她唇上的肌肤,从最初的冰冷,变得濡湿,缠绵,宛如孩童般的嬉闹。

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乱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她闭上眼睛,唇被某人辗转啄过,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隙时,她听到他在前面低声吩咐道:“张嘴。”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听他的话。

这样的亲吻,从来不曾有过。

他的吻从来都是狂风暴雨般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而阔别两年,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欲望,随意就被挑起。更何况这是这样舒服得让人恨不得融化掉的接吻,对晓水而言,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让她深迷。

她的唇终于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他于是钻进去,仍然是很轻巧的步伐,就像一条优雅的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猎物的雄狮。

他也并不着急去获取食物,也许他享受的,是猎取的过程。

晓水他进来了,他勾引着她的舌,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舔舐,仍然不肯深入,而是耐心地,细致地,揪得她欲进无法,欲退无能。

她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他也紧跟了过来,双腿跪在她面前,手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交缠进去,变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轻轻地压了下去,水在肆意的流出!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晓水,她飞快的挣扎,想要逃离。

而他却在这一瞬间,突然猛地用力,温柔变成了狂野的掠夺。

晓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肖恪终于长驱直入,他接住她,在温热的浴缸,攫夺着她肺部里仅存无几的呼吸。

他的吻几乎发烫,带着焚尽一切的力度,晓水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可是,无论她滑到哪里,他总能随影而至,纠缠的吻没有尽头,杨晓水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占据了一切,剥夺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反应。

晓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与影都是灼热的,七彩斑斓。

而在她的面前,衣衫尽湿的肖恪,就像是雄狮一般,掠夺着她这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小猎物。

这样狂风巨浪的吻,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唇离开她的唇,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吻了你!”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色一红,耳根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性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说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说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等,继续等。等到她真的开始渴念他的那一刻。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如果对方是她,大概是值得的。

他直起身背对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被那个吻勾起的欲望全部压制下去。

他将已经湿透的衬衣拖了下来,随手将椅背上的白色睡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又用大毛巾擦了擦同样湿漉漉的头发,把晓水捞出来,用大浴巾裹住,抱上了床。

“衣服洗好了会烘干,你先穿我的吧!”他说完,拿了她的衣服,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后,晓水一下子就垮了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诱惑了?还是说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第189章,迷路了吗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阳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

法国的冬天快要结束,残冬依然有些冷。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左岸,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

男子不去管周遭的注视,只是目光清冷,似乎想着什么,偶尔视线会恍惚,偶尔,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也找也阳。

程灵波从公寓出来就上了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

她愣了半晌,竟没有说出地址,最后,她只说,去巴黎国立艺术学院,直到看到了塞纳河,她才跟司机说,停车吧!

于是,下车。

步履微沉,低着头,慢慢走着,说不出的疲惫。

恍然中,就感觉到有人走到她的面前,不远,不近,待到她走近,才感觉,那视线,让人忽视不得。

灵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质地高贵的风衣,里面一件同样质地高贵的衬衣,再往上看,是线条优美的下巴——

到此为止,她不露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了句“对不起”便打算绕道而过。

“慢着。”手臂被一股大力拉住,她诧异地回头,撞上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

灵波一愣,这才抬眼回视拉住她的人,瞬间被震撼了下,因为竟然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人,而他的五官,在冬日的暖阳下,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跟某人很像!

那男人兴味的勾了勾唇,若有所思地望了她数秒,突地放开了手,缓缓道,“有时候不得不觉得世界是如此小。又见面了!”

说完,他已经后退了一步,双手插在了兜里,十分玩味地看着灵波。

灵波轻轻地开口:“是你?”

“对,是我!”他沉声地回答。“看来你不如意,昨天喝酒,今天独自徘徊,小孩,迷路了吗?”

灵波一怔,一句小孩,让她心底闪过一抹异样,这个男人还真是会看透人的心思。迷路了!找不到自己了,但终究会找到的,灵波坚信。

这样的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像一尊雕塑大师手中最为杰出的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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