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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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您身上的伤势严重,不能动。”17900800
“我要起来。”
梁上君身子刚一动便牵扯到身上的伤,顿时又痛得他直冒冷汗,眉头也痛楚地皱起。
“梁少,我先给您做个全面检查,您躺着别动,放松心情,什么也别想。”
“哥,你听院长的,别激动啊,你好不容易醒了,要是再晕过去,那可怎么办?”
梁上浩不敢再刺激他了,见他一脸痛楚,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梁上君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很严重,也知道自己不能动弹,即便醒了,也没用,痛楚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虚弱地开口:
“阿浩,给纯纯打电话。”
经他这一说,梁上浩才猛然想起,又急忙点头,说:
“哥,我现在就给纯纯打电话,告诉她你醒了,让她不要和司翰宇举行婚礼,现在才九点,还早着,来得及。”
他自己也是今天举行婚礼,都还没有去接酒店呢。
梁上君定定地望着他掏出手机,看着他拨出夏纯的电话号码,他耳畔回荡起失去意识前,夏纯向司翰宇求救的话。
她当时哭得好伤心,她说只要姓司的救他,送他去医院,要她做什么,她都答应。
他不愿意,他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意她嫁给别人。
“我睡了多久?”
他轻声问,院长回答:
“梁少,您睡了一周,像您伤势这么重,能在一周内醒来,已是奇迹,您千万不能心急,要好好的养伤……”
他没有回答,深邃的眸子看着梁上浩,见他失望的皱眉,他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哥,纯纯的手机关机了。”
梁上浩皱眉,正心急如焚间,听见他哥低声吩咐:
“打许甜甜的电话。”
许甜甜是纯纯最好的朋友,不论她嫁给谁,她都会参加她的婚礼。
梁上浩俊颜闪过恍然之色,心说还是他哥冷静。
他刚拨号,又犯难了,皱着眉头说:1d6OA。
“哥,我不知道许甜甜的电话号码。”
梁上君因为伤口的疼痛而皱眉,抿了抿唇,缓缓报出一串数字,他不仅记得夏纯的电话,也记得和她有关的人的电话。
“哥,我现在就给许甜甜打电话。”
梁上浩安抚的冲他笑笑。
梁上君并没因为他这安抚的笑而放心,相反的,他心里很是不安,就算打了电话,他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
因为他现在无法前往他们婚礼现场,司翰宇定然不会让夏纯来见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打电话通知她,又或许,只是让她知道,他醒了。
她的牺牲没有白费。
他是为她醒来的,因为他不愿意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这一次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听。
与此同时,许甜甜正在酒店大厅里,鉴证司翰宇和夏纯的婚礼,听着司仪问出结婚男女之间最神圣,最感人的婚礼誓言时,她心里有的只是满心酸涩。
台上,夏纯面色的苍白连胭脂也遮盖不住。
当司仪问司翰宇是否愿意娶她为妻,不论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一生疼爱她,给她幸福时,夏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浮现出几个月前,她和梁上君在海边举行婚礼的情景。
听着司翰宇点头,坚定的说他愿意时,钻进她耳里的声音,和另一个声音混在一起,她又恍惚了。
“夏纯小姐,你愿意嫁司翰宇先生为妻,不论富贵贫穷……”
“夏纯小姐,你愿意……”
司仪等了几秒,没见她回答,便又重复问了一遍。
大厅里的气氛有一丝的变化,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夏纯身上,司翰宇眉心微蹙,伸手轻碰她,轻唤了声:
“纯纯!”
“……”
夏纯回过神来,眸底窜过惊愕,司仪又问:
“夏小姐,你愿意嫁司翰宇先生为妻吗?”
她的心蓦地一颤,抬头,看向司翰宇,他狭长的鹰眸深暗幽深,正锐利地盯着她,英俊的五官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显然是对她刚才的不在状态心生不悦。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他,四目相触,他把她的犹豫挣扎看在眼里。
见她迟迟不回答,他眸底渐渐浮起一层暗沉,大手抓住她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上身微倾,低声警告:
“夏纯,这个时候由不得你后悔。”
夏纯眸底闪过一抹痛楚,清晰而深刻。
“许小姐,您的手机忘在休息室了。”
台下,一名工作人员拿着许甜甜的手机跑过来,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一串数字,许甜甜接过手机,对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又抬头去看夏纯,她正和司翰宇对视着。
大厅里一片寂静,她的手机铃声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只是,除了台上的两人。
她微微皱眉,按下接听键,还未开口,夏纯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
“我愿意!”
181 生离死别都是痛
电话里的声音如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直的射进梁上君心口,他原来就苍白的俊脸瞬间血色全无。睍莼璩晓
眸底的痛楚浓得像化不开的雾,放在两侧的双手倏地抓住被子,身心的痛同时笼罩着他,仿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不断在收紧,再收紧,直到他难以呼吸……
“许甜甜,告诉纯纯,我哥醒了,她不能嫁给司翰宇。”
梁上浩冲着电话大吼。
酒店大厅里,许甜甜被梁上浩的怒吼声震惊了两秒,当她回过神来时,司仪正交代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她顾不得全场宾客,急切的冲向台上的夏纯,焦急地喊:
“纯纯,你别戴戒指,梁上君醒了。”
大厅里的目光纷纷凝聚在她身上……
夏纯的手在司翰宇掌心一滞,连带身子也瞬间僵住,清弘水眸窜过震憾,心底欣喜如潮,狂涌而至。
可不过瞬间,如潮的欣喜又变成了惊慌和害怕,因为许甜甜没有跑到她跟前,便被前一排的几名保镖给拦下,她情急之下打开免提,夏纯便听见电话那端梁上浩焦急地喊着:
“哥,哥……”
还有院长的声音:
“马上急救……”
医生护士的声音,场面似乎很乱,很急。
她小脸在那混乱的声音里惨白如纸!
他醒来又晕过去了,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听见她答应嫁给司翰宇的时候,他终是身体虚弱,承受不住那致命的打击……
她用尽了力气咬住唇瓣,冲出喉咙的呼唤被她生生逼退回去,眼泪却猝然滚落,肢体不受意识控制,当她迈出脚步,欲冲到许甜甜身边时,司翰宇沉着俊脸,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紧紧拉住:
“夏纯,你刚才已经宣过誓了。”
他低沉冷冽的声音如重锤敲在心上,敲得她耳膜嗡地一声响,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她的泪水也在继续,柔软的唇瓣被她咬出血丝,许甜甜手中的手机被抢掉,她腿下一软,身子滑下去的时候司翰宇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当着众人的面,执意把那枚闪亮的钻式戴到她手上。
她心头的弦在电话挂断时倏地断裂,心也在瞬间被掏空了般,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任由他强行的替自己戴上戒指。
周围的一切都淡出她的意识,她眼前浮现的是那张英俊完美的脸庞,有着一双深邃如浩瀚海洋的双眸,他说结了婚就一辈子不离不弃……
原以为可以平静地嫁给别人,履行自己许下的承诺。
可不曾想,对他的爱太深,深得融入了血液。心太痛,痛得几近窒息。才会一次次的挣扎在理智和情感的边缘。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嫁给姓司的别无选择。
想念着他亦心无选择。
在他的生离死别面前,她选择了前者,就不能反悔。
手指上的戒指被揽着她的人抬起,映入她模糊的视线里,许是戒指太过闪亮,刺了她的眼,她头上一阵晕眩袭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耳畔有人担忧的喊着她的名字。
司翰宇深暗的眸底窜过暗沉,弯腰将她一把抱起,快步离开大厅,许甜甜在夏纯晕过去的时候恼怒的挣扎,却被他的保镖拦着,不得脱身。
**
风和日丽的海滩上,夏纯一身与大海颜色相间的淡蓝色婚纱,美得不识人间烟火。
她笑意轻浅,窝在心爱之人的怀里,清弘水眸里映着一张俊如刀削的容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一望无际,全是深情爱意,他抱着她走向前面等候的司仪,走向幸福的彼岸。
他说要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辈子陪她左右,护她在羽翼。1d50o。
可就在他们许下爱的誓言时,却突然闯进来另一个男人,他砰砰两枪打在她心爱之人的心口,看着他倒在血泊中,她嘶声呐喊,刚才还围满的宾客瞬间都消散无影,只剩下她和那个拿枪的男人。
他说她嫁他,他就救那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在他不断涌出的鲜血里,她哭着大喊,忍痛点头,这个时候又冲上来一个男人,是之前欺骗她的平伟煊,他也逼她嫁给他,说她原本就属于他的。
然后又是枪响,她没看见是谁对谁开枪,只是在她抬头的瞬间,一道白光闪现,她惊愕地睁开眼,才发现刚才是一个梦。
而她自己,则是躺在休息室柔软的大床上。
“你醒了!”
头顶上,司翰宇关切的声音响起,视线所及,是他噙着丝丝关切的狭长眸子。他身旁还有一名中年女医生,见她醒来,那女医生微微一笑,温和地说:
“司总,夏小姐只是身子虚弱,只要多多休息,注意调养就好了。”
司翰宇点头,狭长的鹰眸一直锁定她苍白的小脸,听见医生的话后,淡淡点头:
“好,你先出去吧。”
“那我先走了,司总。”
中年医生客气的点了点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休息室。
“你早上不愿吃东西,现在饿晕满意了吗?”
司翰宇的声音低沉沉郁地响起,微皱的眉宇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矛盾挣扎,既心疼,又恼怒。
夏纯眉心微蹙,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声音轻缓平淡:
“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好不好?”
这样和他相处,她觉得万分别扭,她的心绪还因为刚才那个梦而凌乱着,梦见梁上君和司翰宇,那属正常。
可那个梦境中,还出现了平伟煊,她疑惑的同时又心惊……
司翰宇深暗的眸底划过一抹精锐,紧紧凝着她纠结复杂的表情,轻声问:
“刚才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刚才她晕迷中就一直皱着眉头,像是很痛苦。
见她咬唇,他又眸色微冷,大手抚上她的唇,阻止她的动作:
“你刚才都差点把唇咬破了,不许再咬。”
夏纯脸色微变,伸手去抓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司翰宇顺势把她小手握在掌心,沉声提醒:
“纯纯,我们已经举行完仪式,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要学会习惯。”
习惯!
夏纯的身子蓦地一僵。
她眸色微变了变,手被他握得很紧,知道自己力气不如他,犹豫了两秒,转移话题说:
“司翰宇,我刚才梦见那天晚上的画面了。”
“哦,什么画面?”
司翰宇有些意外她会愿意告诉自己她梦见了什么,他沉郁的眸底浮起一丝温润,微蹙的眉峰也稍稍舒展一分,夏纯却是眉心紧拧着,像是在回忆刚才的梦境,被他握着的手却悄悄抽离。
“我梦见你向梁上君开枪。”
司翰宇冷嗤一声,视线扫过她躲进被子里的手,嘲讽道:
“纯纯,你还真是认定了是我害梁上君的。”
“可后来平伟煊又出现了,然后,我听见枪响,但不知道你们谁打死了谁,就醒过来了。司翰宇,我不是认定你,只是因为你恨梁上君,又在那样的时候卑鄙地要我离开梁上君嫁你才肯救他。你有作案的动机。”
司翰宇抿唇不语,听着她继续说:
“如果真不是你,那会不会是平伟煊?他为什么会和你一起出现,你不是说会查出来是谁害我的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司翰宇说了声‘进来’,门被推开,一名服务生端着盘子进来,恭敬地说:
“司总,您要的燕窝粥好了。”
“放这里,你出去吧。”
司翰宇让服务生把燕窝粥放在床前的小桌上,服务生应声离开。
空气里窜进一丝淡淡地燕窝粥的味道。
他微微一笑,温和地说:
“纯纯,你先起来把这粥喝了,我答应过你的事,定然会做到,但目前你最重要的是调养身子,刚才医生的话你都听见了,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该肚子里的孩子。”
说到孩子时,他语气有一丝丝的异样,但面上的表情没变,伸手扣住她一只胳膊,扶着她坐起身来,又拿过枕头替她垫在身后。
夏纯没有一点胃口,但听他说到孩子,她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她和梁上君的孩子,她必须让他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界,她必须吃东西。
司翰宇端起粥碗,淡淡地问: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夏纯想也不想,便脱口道:
“我自己吃喝。”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