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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痞女辞官-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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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遥哼了一声,“费那么多话干什么,赶紧弄两件衣服给咱们换上。”
    换好衣服,弄了点吃的给他们果腹。傅遥暗自琢磨,此时京中气氛诡异莫辩,皇上在她这儿也不安全,还是先送回宫里保险些。有身龙袍罩着,别人想下手也会顾及点,不像她这里,杜平月和杜怀都不在,随便进几个刺客,就能把她满门灭了。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胆大包天的打算谋朝篡位了吗?
    两人吃着饭商议下一步要怎么办,正在屋里说话呢,突然一个大嗓门高喊道:“大人,大人回来了没有?”
    听声音,该是王冲,傅遥心中一喜,忙叫人唤他进来。
    看见王冲,她笑道:“王兄弟,你来得正好,正有事问你。”
    王冲面色极为严肃,“我也是有事要告诉大人。”
    “好,你先说,是什么事?”
    “是付云峰付大人,他说叫我给您传个信。”
    正想见他呢,信就传来了,这还真是及时雨。傅遥忙道:“他说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其实不是付云峰有先见之明,是傅遥久不归来,在猎场又百寻不到,杜平月便叫杜怀回了一趟京,他则在附近继续找。杜怀回京后,第一个找的就是王冲,这人地面上熟,三教九流的都认识不少,叫他来回给牵个线,还说了若有事就去找付云峰付大人。
    安排好后杜怀就走了,王冲也是个重义气的,傅遥对她有再造之恩,他自是尽心尽力办事,每天都会来趟傅府,然后再到付云峰的府里送个信。这不没过几天就让他给撞上了。
    傅遥问他京中情况,他知道的也不多,只说自皇上回銮之后,京城里就开始戒备了,也不过是两三日,朝中不少大臣府邸都被兵丁围护起来,街上加强戒备,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而他每次去付云峰府里传递消息,都不能直接进去,在后街的墙底下里有一个土坑,把消息放土坑里传进去。
    赟启听得双眉深锁,这不过短短几天功夫,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了弄得这样风声鹤唳?四皇子还在京中,这般布置,他可知情吗?还有杜国公,那是他的亲舅舅,他又做何想法?
    傅遥猜出他在想什么,对王冲道:“杜国公府中情形如何,你可去瞧过了?”
    “这个未曾,杜国公很少出现在人前,他府里情形实不知情。”
    “你去国公府看看吧。”
    “是。”王冲转身要走,赟启忽然叫住他,“等等,拿着这件东西,叫杜国公速速来见。”他掏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过来。
    进屋这么半天赟启一直没说过话,王冲也不知道他是谁,拿眼睛瞧着傅遥,等她示下。
    傅遥接过那块玉佩,她对这东西太熟悉,这是皇上的贴身之物,上次惠亲王就因为一块类似的玉佩惹出好大风波,这件东西拿出去杜国公肯定会认识的。
    交给王冲,“快去快回,一定要把杜国公本人带来。”
    王冲应声而去,她不放心,叫海棠也跟着,她轻功好,若有什么事也好助他一程。
    本来想叫衙门派人,让九城巡防前来护驾,赟启却沉吟着不表态,事情未明之前他不欲露面,一切且等杜国公来了再说。
    杜国公来得快,不过一个时辰他便到了。这老头也厉害,一见了赟启,顿时老泪纵横,“皇上,您可算回来了,老臣还以为您出了意外了。”
    傅遥屏退左右,三人到她房里深谈。杜国公把这些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只是他那张嘴少不得要避重就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而事实的真相,却并非如此。
    赟启在猎场失踪的事虽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一日便传到京里来了。赟启的本意是三天之后让銮驾先行回宫,到时候他们在追赶銮驾,暗中跟着,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可谁想人算不如天算,在他们离开的当天晚上,皇上失踪的消息就被泄露出去了。后来不知怎么着,有人在山道上发现皇上所穿的大氅,还一辆被撞的粉碎的马车的半截车身,在车旁找到了吴起,但他因伤势过重,昏迷不醒,后来好容易苏醒只说了四个字,“皇上遇刺。”
    那半截车身在路上,后半截怕是掉进了万丈深渊,有人断定皇上肯定是掉进悬崖,尸骨无存了。
    依仗主事立刻叫人栓了绳子到悬崖下查看,也不知怎么那么巧,正好有一具尸体在另半截碎裂的马车旁,只是那尸体已经被野兽咬烂根本辨不清面容了。人们都以为是皇上,皇上遇刺身亡的消息便不胫而走,想摁也摁不住。
    杜国公得知此事后,立刻把自己女婿九门提督魏元贵找来,让带兵封了紫禁城,皇宫内院更是不许出入。
    这是杜国公的说辞,他说是为了保护皇室安全,不得已才派了兵。
    赟启冷眼旁观,却知道这老头没说实话,就算他驾崩了封锁紫禁城做什么?明显是想趁机控制朝局,拥立六皇子登基做殿。
    六皇子的母妃也姓杜,算是与杜国公同宗,他年纪又小,很容易掌控。如果他没猜错,这会儿多半六皇子正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吧。
    但有些事即便猜到一二,却也不会显露出来,赟启不动声色的看着哭得老泪纵横的杜国公,低声劝道:“舅舅不用伤心,朕这不没事嘛。”
    “是,幸亏皇上没有没有损伤,否则老臣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他说着又抹了几滴眼泪,表尽了忠心。
    傅遥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夸张成这样,就是真的也成假的了。
    几人闲谈了一会儿,杜国公终于止住悲声,道:“皇上既然回来了,现在就请回宫吧。”
    赟启点点头,正要起身,外面石榴高喊一句,“爷,付大人来了。”
    原来王冲把杜国公带来,又到付府给付云峰送了信,他们说话的功夫,他就到了。
    赟启一听是付云峰,忙道:“还不请进来。”
    这些天一直传皇上遇刺身亡,付云峰气急攻心,在床上病了两日,外面发生什么都没心情去管。
    或者也不是没心情,只是这样的节骨眼上根本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朝廷派系太多,平时看不出什么,一到紧要关头,怀什么心思的都有,这边刚传出皇上可能驾崩的消息,就有人活动开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易东风之死

朝堂上为了立谁为储君的事吵得不可开交,有拥立六皇子的,有拥立四皇子,有拥立发配边远之地的二皇子,就连不问世事的大皇子惠郡王都不放过,付云峰之所以不出门,也是因为朝上吵的不可开交。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皇上会死,赟启是什么人,他若那么容易叫人杀了,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了。
    此刻瞧见赟启,他一脸淡然,撩袍跪倒,“臣得知皇上归来,特来迎接。”
    赟启笑着把他扶起来,“辛苦卿家了。”
    杜国公眼神闪了闪,似乎皇上看见他时都么这么亲昵。他已经备了车马,躬身道:“臣请皇上回宫。”
    赟启出了傅府,临上车之前对傅遥深深望了一眼,那神态似有深意。
    傅遥心里明白,但她宁可装作不懂,经历这一次,怕是她和赟启的关系也不同以前了,可这真是她所希望的吗?忽然之间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赟启返朝的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这一死一生之间不知有多少人哀叹,多少人高兴,多少人失落,更有不知有多少人要倒霉了。皇上大刀阔斧的整顿朝堂,那些在背后耍小心思的免不了要吃点苦头,许多官员都被降了职,尤其那些拥立各位皇子的官员,贬官的贬官,发配的发配,用傅遥的话来说,就是不忠心的不要。
    趁这个机会在朝堂上大换血,皇上任用了不少年轻官吏,大都是新科的进士,其中大多数都是寒门出身。一时之间傅遥在官员中的名声大好,有不好寒门官员都以她为榜样。短短几日家里的门槛就差点叫人给踏断了。这些人进门就谈诗词,一大堆大道理,真是高谈阔论,意气风发。傅遥不耐烦听这些,又不好把人都赶走,每每听得昏昏欲睡。
    皇上清理了不少朝臣,唯一剩下的就是杜国公。他是皇上的亲舅舅。罚得太重,有失孝道,可若不处罚。谁愿意放这么一个不定因素在身边?他能背叛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总归是不安心的。
    赟启深思熟虑之下,和颜悦色的以年事已高。身体病弱为由让他暂时休息些时日。所谓的休息说白就是让他荣休,保留国公的头衔。但一些实权却收回了。杜国公自知理亏,也不敢争辩,乖乖收拾东西回潮州老家去了。
    至于九门提督,此人好大喜功。又没主见,私下里结交易家,又被杜国公掌握在股掌之间。实在不宜在这个位置上。只是这个位置太重要,选谁来继任。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只能暂时不动他,等来日物色好人选再替换。
    关于这件事,赟启问过傅遥的意见,让她给举荐一个人。傅遥才不想沾上这种事呢,笑道:“我倒是有一个人选推荐给皇上,就怕皇上不同意。”
    “哦?”他挑挑眉,“你说。”
    “就是杜平月,他有爵位在身,又是功臣之后,武功超绝,文采出众,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赟启抽了抽嘴角,他倒是想用他担任京畿护卫的,就怕他哪天兴起想要杀他,连入宫都不需要通报了。
    傅遥呵呵一笑,她就说他不会同意吧。不仅他不同意,杜平月也不会干的,让他伺候皇上,他是宁可割了脑袋的。
    整个京城里要说最倒霉的,莫过于张侍郎了,他儿子被关进牢里,连带的他也受了牵连,赟启寻了个借口把他贬了职,让他举家迁出京城。天降横祸,把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张侍郎给弄得莫名其妙,他也不知自己错在哪儿了,或者只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那就是“天威难测”。
    惠嫔听到父亲被贬,弟弟被关的消息,伤心欲绝,为此和赟启闹了两三回。赟启也不理会,后来见她实在闹的不像话,便把她打入冷宫。曾几何时这位温婉贤淑的惠嫔娘娘,还被皇上夸奖蕙质兰心,乖巧懂事,那仿若还是昨天的事,一夜之后天翻地覆,做皇帝的一旦翻起脸来,那真是冷血冷心,冷到家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自古帝王对谋逆之事都极敏感,就是亲娘老子都照杀不误。要怪只能怪张家儿子不该结拜什么要命的兄弟,以至全家受牵连,皇上没杀了张家人,已经算便宜了。
    赟启把这位张公子关起来,就是为了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可这位公子看着柔弱,脾气却恁是硬气,大理寺十大酷刑都没打得他开了口,后来熬不住,竟然咬舌自尽,关于幕后之人硬是没吐半个字。他临死之前,傅遥进牢里探视过他,皇上命她尽力问出什么,可是任凭她好话说尽,他也没招。后来她也是急了,怒道:“那个人与你有恩,还是你亲娘老子,你凭什么这么维护他?”
    张子墨苦苦一笑,用一种被打坏了的哑嗓子道:“我不说,我的父母妹妹能活,我若说了,便谁也活不了了。”
    傅遥听此话就没再追问下去,而就在她走后一个时辰,张子墨就自杀了。
    赟启得知此事后,自是恼怒之极,他对张家下了手,另一个下手的就是易家了。他听傅遥说过易东风是兵器案的主谋,自然不可能饶了他。只是在他想要抓人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易家二公子昨夜病重不治,不幸逝世。
    什么时候不死,却偏偏这个时候死,谁会相信是真死?
    赟启当即下旨叫人过府查看,而这个重任就落到了傅遥身上。随她同去的是程平,傅遥根本不想沾易家这事,可这位程大人倒是巴不得跑一趟易府,圣旨刚下他就巴巴到了她家里。
    傅遥看见他,很觉头一蹦一蹦的疼,苦笑道:“程大人,你起的真早。”
    程平轻哼一声,“是你起晚了,轿子已经备好,这就走吧。”
    出门上了轿子,傅遥还有点晕乎乎的,京城里发生那么多事害得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易东风死了的事,她根本不信,但那人既然设计了这一出好戏,要想找出他的马脚也不容易。按她的想法,易东风多半早跑了,这会儿再查什么早晚了,留下一个偌大的易家,让他们爱咋地咋地。所以他们查不出来是个麻烦,查出来更是麻烦,真要查出什么,那就是欺君之罪,怕是易家满门,连着易春风、易南风都要被杀了。可要查不出什么,皇上就要怪罪他们无能,雷霆一怒是在所难免的,而想要平息他的怒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了易府,门口早已站了许多人,拿着“引”字白纸帖的执事人们,身上是黑大布的长褂,腰间扣着老大厚重又长又阔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带,在府门前“引”吊客进门。
    前来吊唁的人不少,但易老爷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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