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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痞女辞官-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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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晚听他的先喝了药,早就没事了。
    傅遥听得心烦意乱。一开口鼻子囔囔的,她也不爱说话。只任他把自己数落了个遍。
    杜怀去给她熬药,傅小玉一早跟着付云峰打猎了,说要给她打只鹿来补补身子。人走的走,散的散,一时间屋里就剩下她和杜平月两个。
    傅遥是自己做贼心虚,闭着眼装睡也不敢看他。
    昨晚杜平月怕她出危险,在外面找了她那么长时间。猎场周围并不安全,他曾看见数个黑衣人从身边飞过。也不看不出是什么身份。皇上待的地方,会出现一些刺客之类的并不意外,他也不关心小皇帝的死活。只是傅遥,他跟她说过多少遍不要自己单独一人出去,她就是不听,居然还背着他去和赟启私会去了。
    他本来该很生气的,可是现在看她这病病弱弱的样子,满肚子火竟然发不出来了。不由叹了口气,他对她是没半点办法的,别人说他冷如冰。狠如狼,是最无心的人,最无情的人。可是碰上傅遥,他却是天底下最心软的人,居然责备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盯了她半晌,最后只化成长长一叹,低声道:“你今天不要乱跑了,在这里休息休息,狩猎完了咱们就走。”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傅遥虽闭着眼,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安危,或者也只有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她才能真正的安全吧。
    喝了药,又睡了一觉。果然觉得好多了。她惦记张子墨如何了,叫杜怀去打听,杜怀回来却说,根本没听到皇上抓了什么人,倒是几个太监在讨论,说皇上怒斥了惠嫔,她哭哭啼啼的独自乘车回宫去了。
    傅遥暗叹,这八成是赟启听进了她的话,才会对惠嫔发火吧。张子墨做什么虽然与她无关,到底同是姓张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绝不许任何人有异心的。
    她想去见皇上,杜平月不许,她只好把他支出去,说有事要问付云峰,叫他看看人回来没有。
    杜平月刚走,她就遛了出去,奔大帐求见皇上去了。
    皇上的大帐自比她那小帐篷大了不止数倍,此刻大帐里不仅坐着赟启,王皇后和付贵妃也在。赟启昨晚淋了雨,身子有些不适,一早狩猎仪式都没主持,就叫大臣们散了。两位后宫娘娘前来探视,刚坐了一会儿,就听外面刘福成禀报,说傅大人有要事求见。
    赟启也正想见她,便对皇后道:“朕要议事,你且退下吧。”
    王皇后迟疑着不愿走,她已经很久没见过皇上,今日好容易借着探病来看看,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撵走了。见皇上面色不愉,她也不敢求肯,只得躬身退出。
    付贵妃也忙行礼,她到底聪明,拉着皇上的手撒了几下娇,只是赟启不理她,挥挥手,令她赶紧走。
    付贵妃心里颇觉不舒服,皇上对后宫之人本就淡薄,再加上宫里还有静妃和惠嫔都比她年轻,能分到她这儿的恩宠就更少了。她心情抑郁,不免暗自发狠,一定要把碍事的人除去,让皇上对她另眼相看。
    傅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王皇后出来,忙躬身施礼,“皇后娘娘大安。”
    王皇后微微颔首,“皇上在里面,他正病着,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吧。”自国丈赐死之后,她明显较先前谦和了许多,且不知是不是伤心过度的原因,也显得苍老了不是。
    傅遥心里暗暗感叹,这就是后宫的女人,哪怕贵为皇后也少不了哀怨寂寞。
    恭送皇后离开,付贵妃也从里面出来,她看见傅遥笑得颇为妖娆,“傅大人,本宫还要谢你呢,听说皇上恼了惠嫔,是你进言的?”
    傅遥暗道,皇上身边还真没什么秘密,只是不知这事怎么算的,惠嫔的事怎么算到她头上了?
    付贵妃扭着腰肢走了,傅遥对着她的背影发出深深叹息,环境能改变一个人心性,这话她是再一次感受到了。
    一时怔忪,在刘福成催促下才反应过来。
    进了大帐,还没等开口,就先打了三个喷嚏,赟启轻轻一笑,“倒没想到你比朕的风寒还厉害,可用药了吗?”
    “用过了,喝了两剂也不大管用。”
    赟启对她招招手,她走过去,一件狐皮大氅兜头兜脑罩了过来。耳边听到他低低地声音道:“这送给你吧。”
    傅遥摸着那狐皮,这是雪狐的皮,用十几只狐狸的背脊毛制成,油亮油亮的,最难得的是一整件一根杂毛都没有。
    “多谢皇上。”老实不客气地穿在身上,这大冷的天,她还真需要这么件东西。
    赟启看她紧紧包裹在狐皮中,只露着一个小小的脑袋,不由笑起来,这是他半月前命人做下的,刚才付贵妃想跟他要,他都没给,就想看看穿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果然是衣服衬人,在雪白的狐毛映衬,她的肌肤显得莹白如玉,光滑似锦。
    他情不自禁对伸出手去,在她脸上轻抚着,喃喃道:“朕现在很彷徨,真不知要拿你怎么办了。”
    傅遥纳闷,“皇上是怎么了?”
    赟启轻咳一声,“也没什么,正想跟你说,明天狩猎就结束了,你可愿跟朕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明天再告诉你好了。”他话说了半截就此打住,凭白勾了人的好奇心。
    傅遥想再细问,还没开口,就被他拉着坐在火盆旁。帐篷大,也有大的坏处,空空荡荡的更容易透风,放了几个火盆都不觉太暖。
    当初太祖皇帝定下规矩,狩猎必须住行军帐篷,也是为了叫子孙不忘寒凉之苦,不贪图享受。只是现在的人养尊处优惯了,在冰天雪地里住着颇不习惯,听说刚来了第二日便有些身体病弱的大臣和女眷感染了风寒。不过也因为此,他们两人这般喷嚏、鼻涕的,也就显得没那么特立独行了。
    赟启叫刘福成把暖炉往一起拢了拢,又叫拿了手炉塞在她怀里,瞬间傅遥觉得自己被温暖包围了。尤其他似乎离她还真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儿,能感受到他不停吸鼻子粗重呼吸。
    傅遥颇觉不适应,昨晚上夜深人静的也就算了,在这大帐里人多嘴杂的,备不住被谁看在眼里。
    在这冰凉的大帐里,他身边坐着她,几乎温香软玉坐个满怀,一点也体会不到祖先的良苦要用心,反倒是人间难得的乐事。
    雪白的狐裘映衬着她的肌肤,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的女子秀气,嘴角那轻轻勾起的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而绚烂。他心中一动,忽的抱起她整个揽在自己怀里。
    傅遥受了惊吓,宛如小鹿般的眼神盯着他,“皇上,你要干什么?”
    这话问得赟启都不好意思起来,他一个皇帝怀里抱着个大臣是做什么,这事还真得纠一纠。
    他勾唇一笑,“朕与爱卿畅谈人生。”
    她抓住摸上她身的手,“皇上这人生谈的太过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朕在做享受的事。”
    他说着当真享受的摸到了她,在她身上游移,被她一手按住,他迅速握住她手腕,将她拉拢过来,她被迫只能转身,卷曲偎依在他胸前。从力量上来说,男人和女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在他面前她似乎只有束手被擒的份。
    他闻到她头发上温暖的气息,找寻她的嘴唇,她躲闪扭动,那温暖活泼的躯体呼吸急促,心在他手掌下突突跳着。(我的小说《痞女辞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章 优雅的好色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痞女辞官》更多支持!)“你笑起来好美。”他低喃着。
    见过她笑很多次,时而调皮,时而惫懒,却从没像这样眸含春水,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他说话的声音如夏日般热烈的呼唤,傅遥觉得自己的心狠狠颤了几下,挣扎地叫道:“皇上,我,臣,臣是男人。”
    两人这几日在一起,她从没提过这个话题,也没故意扫过他的兴,可是两人再这样下去,穿帮是迟早的事,怕只怕自己都要陷在他的情网里不可自拔,最后不得不留在他身边。
    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可是他的心意她还看不透,是把她当成可以玩弄的弄臣,还是真的有心了,有情了?
    她是希望他有心的,却又怕他有心,在意识到自己要离开的这几天里,居然萌生了许多不舍,是她没想到的。可是她也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者真的不能再放任下去,她要离开他,必须离开,否则与他牵扯的越多,怕是更难放手了。
    她没有信心成为他的后宫……
    猛的推开他,跳到几尺远的地方,低声道:“皇上休得再侮辱微臣了,一次还能忍,两次、三次,臣忍无可忍。”
    赟启优雅地嘴角上擦了擦,那上面还残存了她的温度,那美好的触感早已深入他的心。
    他低低笑着,轻狂地好像一个市井中放肆无忌的小子,“你以为朕感觉不出吗?你也很喜欢朕吻你的,什么女人、男人,朕都不在乎。朕喜欢的是你,想吻也罢,想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傅遥的心狂跳着,忽而又有一瞬间的欣喜。他说喜欢,他说喜欢,他心里也与她一般所想吗?
    他霸道走过去,俯下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她挣不脱也不再动了,默默感受着,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好似春风融化了冬天的冰凉。又如暴风袭来,让人不能呼吸。
    在最初的时刻,她是那么小心和怯懦,因为他无声无息,她肢体轻柔的气味,都使她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他聚精凝神想唤起她心中的热望,好像那起动的一刻,无限遥远。或者早在她没有察觉的刹那,一个微弱的柔动。已经越过了时间。
    一个又一个波纹从遥远的地方返回,好像这不是她,只是一个渐渐涌起的水花。在那呼吸声急促起来的时候,她心里才掠过一阵惊慌,感到恐惧甚至还有久已期待的热望,好像沉涌在冰层之下,好像在另一个时间里。
    两人也不知亲吻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傅遥已隐隐猜到他可能早就感受到她是女人的事,却不知为何并不愿拆穿。他不提,她也只当不知。只是心里不免暗自嘀咕,她这个假男人到底还能做多久。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抚着。感受着肌肤相触的细腻和温柔,“你不喜欢吗?朕的吻?”
    傅遥喘息着。因刚才的激烈动作胸口起伏着,这样的话叫她如何回答,无论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似乎都不太恰当。
    赟启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发出低低地笑声,“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一点也不像朕的大臣。”
    傅遥有些恼了,“皇上正经些。”
    “好,正经些。”他说着,当真面色一正,“你来见朕可是有什么事?”
    傅遥低声道:“是昨晚的事。”
    “你是担心四皇子,还是张子墨?”
    傅遥摇摇头,其实她最担心的是他。
    赟启道:“朕审问过了,四皇子说他正巧路过,看天似要下雨,便进去避避雨。”
    这么一说,昨晚的雨来得还真够及时的。
    “皇上信了?”
    “信不信都差不多,他是朕的亲弟弟,朕不会把他怎样的,朕已经把他送回京了,至于张子墨,你不是说他可疑吗?朕就放个长线,或者会有意外收获。”
    他算盘珠子倒拨拉的挺好,只是想从张子墨嘴里问出什么来也不容易,何况李玉华也在附近,她真怕会出什么事。犹豫着要不要把李玉华在这儿的事说出来,若她说了,皇上多半要问李玉华的身份,继而肯定会牵出杭州的事和他与张子墨、易东风的关系。皇上知道这些事,李玉华就危险了,而这一切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赟启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忧思过多,忙道:“行了,这事先不要想了,这几日咱们在这里好好玩玩,那些烦心事等回京之后再办吧。”
    傅遥也想如此,可是心里总觉放不下,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以后京城里会发生什么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从大帐里出来,心情变得出奇的低落,明明是要走的人了,却对这个纷乱的地方变得留恋起来。这是怎样一种无奈了得?
    可她就是这样优柔寡断,杜平月曾说过她,一遇上感情的事就变得犹豫不决,脑袋像被门挤了一样。她不是早就想离开这黑暗的官场吗?为什么此刻会这么不舍?
    不行,她不能如此,她一定要狠心,绝不能留在这种险恶之地……爷很高大,爷不怕谁……
    大迈着步子往自己的帐篷走,一路上看见她的人,都不免奇怪,傅大人昂首挺胸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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