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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浅浅寂寞浅浅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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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8 章

  李梦为情自杀的消息一夜间便在A市大大小小的媒体上传了个沸沸扬扬。
  可是这新闻沸沸扬扬了一夜之后,焦点马上便开始转移。
  转移的由头是有人私下透露,李梦美女之所以会自杀,是因为被有名的城市王子方初甩,而之所以大美女被花花王子踹,则是因为了一个第三者,那个第三者插足的女人,名叫钱浅。
  这年头,很多人打破脑袋要出名却往往不得其门而入,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出名,却一夜之间名扬A城。
  我的生活也因为这莫须有的名气刹那间乱了阵脚。
  家里和学校的电话均被打到爆,校园里每天一堆八卦记者七嘴八舌不遗余力就为让我一开金口。
  网上各大疯了一样叫嚣,骂我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的像打架。
  我不胜其烦。
  乔笑打电话过来。
  还没等她开口,我已经不耐烦,“乔笑,难道你也是跟那些人一样来问我这些无聊问题?”
  乔笑哭笑不得,“钱浅,你就这么看我?我只是怕你没有经验,穷于应付。”
  我十分抱歉,“对不起,这几天被媒体缠得要发疯,情绪接近失控。”
  乔笑乐,“原来钱浅也会失控。”
  “大姐,我也是人。现在我才真的开始佩服你,原来绯闻这东西这么折磨人。你们是明星被人闹也就罢了,至少绯闻还能造势,可我呢?我多冤枉?没影的事也非把我扯进去,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做的第三者自己都不知道。”
  乔笑严肃下来,“这事摆明了就是有人在你背后阴你。”
  “我知道。”
  “你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谁让我总是伤天害理,居然结下仇家。乔笑,以后见到我绕着走吧,我可能真的被下了诅咒。”
  乔笑怒,“别跟我扯淡,钱浅,这样的事你不用太操心,媒体就是这样,闻到腥味就往上扑,扑着扑着没意思,也就消停了。这个时候不做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心里一暖,我说谢谢。
  她大笑,“谢什么?就这么点破事儿,至于吗?”
  我也笑,“还真不至于,算了,不扯了,晚上还要上课,我要准备资料。”
  乔笑语气里全是无奈,“都这时候了,你们学校还剥削你。”
  “谁让人家是我的金主呢?他们不剥削我难道等我去剥削他们?学校没那么好心眼儿。”
  这几天校园里特别热闹,上课的时候学生们看我的眼光都很有些不大一样。
  我觉得头疼。
  为人师表的最介意这些乱糟糟的东西,估计校方很快就要找我谈话。
  我觉得无辜。
  对此,凤九表现的很是淡定。
  肖慰则无比沉着。
  他说钱浅,你什么都不用做,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会处理。
  我怎么把心放在肚子里?
  这几天连实验室外面的小助理看我的时候眼光都开始暧昧不清,做实验的时候,那几个一直跟着我的孩子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鬼样。
  我无奈耸肩,“有问题要问我?”
  几个人头摇得出奇一致。
  我摊手,“既然这样,麻烦各位把心思好好用在实验观察上,这个实验处于后期,因为八卦影响了实验进度,我一样不会在考评的时候手软。”
  薇子眨眨眼,凑上来压低声音,“老师,我挺你哦。”
  我好笑,“挺我什么?挺我去做第三者?”
  “老师,您真的是第三者?”
  “怎么?看我有做小三的潜质?”
  李征坐在一边把准备资料排好序抱在怀里,声音出奇有力度,“薇子,别给老师添乱,这年头谁身上还不会被泼点脏水?老师心里有分数。”
  我一愣,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李征是我们实验室里最后一个加入进来的,平时没什么话,遇事倒很冷静,实验过程中从来不会出现任何纰漏。院长当初把他交给我的时候就说,李征这孩子,不做管理,亏了。但孩子喜欢心理学,也有天分,院长说,钱博士,相信我,他会是你将来的骄傲。
  正出神,观察室门口的李征却突然回头,“花花公子和大明星之间的纠葛总是会扯很多人进来跟着做炮灰,老师,保护好自己。”
  然后坦然地进了门。
  我扯开嘴角,为他的一句话分外窝心。
  但显然像他这样想的人并不多,走在校园里,到处三三两两的人在看到我后都忍不住嚼上几句。
  李梦的粉丝很多,加上现在一副受害者的楚楚可怜模样,我面临的声讨前所未有声势浩大。
  甚至走在校园里都随时会有人冲上来。
  打电话给院长,向他请辞,“认知心理学那堂课换个老师上吧,因为个人原因却给学校带来负面影响我很惭愧,如果校方觉得有必要,我也可以和研究院那边联系换个新人来继续课题。”
  老院长笑,“这两天是不是被缠得很烦?”
  “还好。”
  “只是还好的话不会来跟我请辞吧?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够主导的,但是自己如何做自己还是可以做主,是不是?”
  “我只是不想给别人带来困扰。”
  “关于自己的时候就无所谓了吗?”
  “对于那些没有营养的绯闻,我不是很介意,毕竟不是靠绯闻生活。”
  院长笑,“是啊,你又不是靠绯闻生活,何必因为那些绯闻改变?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与你的私生活无关。”
  我有些感动,“院长,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并没有做什么。”
  其实他已经做了很多。
  至少他给了我肯定,而这种肯定从另一角度讲,就是鼓励。
  这样想着,心里便有些释然。
  是啊,我又何必那般在意?
  这世上有太多事情太多双眼睛,我毕竟不是活着给别人看。
  于是我也开始淡定。
  凤九说的好,如果这世上的狗都冲你叫,就让它们尽情去叫好了,作为人类,没必要为了叫回去就去多学一门外语。
  我心无旁骛地继续做自己的事,一门心思等着那些八卦累了自己散去。
  试验观察的间隙,李征突然抬头对我笑,“你现在状态不错。”
  不由愣了一下。
  这个二十岁的少年,眼睛倒是毒辣。
  我笑,“你将来会是一名很厉害的心理学家。”
  他颇自负地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第 29 章

  一早习惯性戒备着赶去实验室,奇怪的是从家门口一直到实验楼,居然没看到任何狗仔队的影子。
  记者比我想象中更早便全部散去,没了他们的纠缠,世界好似一瞬间便静下来。
  我反倒开始有些不习惯。
  人果然都具备欠虐的无敌潜质。
  快下班的时候,肖慰打电话给我,声音里透着笑意,“如何,记者都散了吧?”
  我一早猜到是他在后面做了什么动作。
  “来邀功?”
  “怎么?不行?我最喜欢向你邀功。”
  “好吧,小薇薇,打算让本小姐怎么赏你?”
  “请我吃饭。”
  “一顿饭你就知足了?”
  “要不这样,你以身相许好了。”
  “我这全城出了名的小三,你也敢要?”
  “你敢嫁,我就敢娶,这世上还没有我肖慰不敢做的事。”
  “是是是,你肖慰是大爷,可是我不敢惹大爷。大爷,您老想吃点什么?”
  肖慰乐呵呵的,“日本料理,我想吃寿司。”
  “叫上九九吧,我们三个聚聚。”
  “九九那么能吃,你就不怕破财?”
  “破财免灾。”
  下了班直奔料理店,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我愣了。
  好多的人头。
  王路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拧起眉毛,“路路,既然你也来干嘛不让我搭你顺风车?知不知道打车很贵?”
  秋水推了推眼镜,“钱浅,要不要这么财迷?”
  身后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钱浅不财迷还叫钱浅?我到死都记得这孩子当年就用一块面包打发我。”
  肖慰媚眼斜飞,“赵赵,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价,你也就值一块面包钱。”
  方初垂着眼帘,兀自把玩手里的打火机。
  我浅笑,云淡风轻。
  凤九上来拉我,压低声音,“路路知道你请客,死活跟着凑热闹,这不,一凑就凑成这样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扫视一圈,“点东西了没呢?饿,我现在能吃掉一斤刺身。”
  肖慰看我一眼,“点了点了,刺身点了两斤,就怕吃不死你。”
  王路挤眉弄眼,“死不死我不知道,这吃到她哭是肯定的,钱浅同志那吃芥末的架势,啧。”
  “怎么着?不服气?”
  “哪能啊,我敢跟您老叫板?明天给我办公室随便弄两只蟑螂什么的,哭的就得是我。”
  凤九一记眼刀杀过去,“出息。”
  众人大笑,只有方初始终抿唇不语,一脸的莫测高深。
  整顿饭吃的无敌诡异,王路肖慰赵钱不停说笑,秋水斯文的抿嘴,凤九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则极尽所能地云淡风轻,可还是要避着方初的眼睛。
  不是怕,是揪心。
  方初一脸平淡的样子让我难受,从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从料理店出来,没有直接回家,打车绕着这座城市漫无目的的兜圈子。
  霓虹闪烁,依旧无法阻挡黑夜的窒闷沉重,我觉得无法呼吸。
  回来之前我设想过很多,比如遇到旧识,比如翻起老账,比如被恨我的人继续憎恨鄙视。
  那时候我以为我是能够承受的。
  我想着若我把一切都承受起来,若我在曾经的过往面前把伤口血淋淋地重新撕开,也许,能够彻底除掉恶疾,这样,我就不必在异国他乡的每个夜里冷汗淋漓。
  我想重新开始,我希望那些我一直可以遗忘的东西全部掀过去,只有这样,我钱浅才能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可现实总是比想象中来的困难。
  我好像没有那么坚强。
  我能够承受吴琼的不原谅,我可以对死死纠缠我的李女士冷静凉薄反击,可是面对方初,我的心还是会疼痛的震颤。
  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些东西并不是我想放下就真的可以放下?
  方初。
  犹记得第一天他走进广播站会议室时的样子。
  黑色T恤,洗白上面无数漏洞的牛仔裤,很颓废的打扮,却生生被他穿出贵族气。他斜挑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走进来,声音慵懒却并不无礼,他说大家好,我是方初,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时候他真的就像个王子,然后他径直坐到我旁边,压低声音勾着嘴角,“想不到有一天会和你共事,咱们还真有缘。”
  我嘴角抽搐。
  这个时候他的样子又很像个大流氓。
  印象里的方初似乎一直都是那样,带着王子的贵气,又参杂着流氓的那股子痞气,虽然多年在国外,可普通话却出奇标准,声线也好,莹润磁性,不像我,天生带着嘶哑。
  可是他却说,钱浅,听你读播音稿,总是能够感觉到那么股子苍凉。
  那时初认识,他对我有好感,自然是这样说。
  可等到最后轮到控诉的时候,便又换上另一说法,他说钱浅,你这个人,从声音到骨子里,都透着冷漠。
  他说我够狠,够凉薄。
  于是多年后再见,才如此厌恶我。
  他是巴不得我永远不再在他眼底出现的吧?可每每又凑到我眼前来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何苦来。
  就好像今天,明知道看到我会让他不愉快,可还是跑了来。
  司机绕着A城的主路开了一大圈,终于不辱使命把我送到家门口,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把我递过去的车费塞在口袋里,直到我推门出去,还盯着我的脸。
  我视而不见。
  下了车掏出烟,背着风口点上,初冬的夜,刺骨的寒。
  火机亮光闪烁的当口,我注意到路边停的那辆车。
  然后车里灯亮起来,驾驶座上露出一张忽明忽暗的脸,是方初。
  我紧了紧大衣领口。
  他拉开车门,一步步走过来,狭长的眼睛微挑,“看来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
  “承蒙关心,对付混。”
  “我以为李梦的事情会给你造成困扰,看来还是低估了你。不过想想也是,有鼎鼎大名的肖慰在,又怎么可能有事情难为得了你?”
  我叹息,“方初,你没必要每次见到我都露出一副恨不得吞了我的架势。”
  “看到你招惹到麻烦,我幸灾乐祸一下还不成?”
  “成,怎么不成?如果这样不觉得解气,你大可以去开个记者招待会,有多少脏水都冲我泼就好,我没关系。”
  “脏水?钱浅,虽然媒体把事实扭曲的不成样子,可你能心安理得地说,这一切真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我挑眉,“有多少关系?那是你们之间的私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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