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之心机嫡女-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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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于相国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不同于于相国的铁青的脸色,拓跋巍君一身的优雅,若不是知道情况,没有人会相信,难听的话,是自他之处而出。
而一旁的拓跋明瀚,倒是一直很安静。
一来是身体不适,不宜多话,二来也是长期见过了大风大浪,有着高位者的沉稳淡定,故而不再作声。偶尔的几声咳嗽,对于此刻对峙的二人,毫无影响,甚至于,己然被无视。
“对了,本王差点忘了告诉于相国,即便你告诉了将士,也不需要担心,没有将士会告诉本王的。”拓跋巍君看着于相国,嘲讽着,“为了以防万一,也了避免泄露他们是本王的心腹,除非是你,要暗杀毒害本王,否则,本王的人,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只需在临场的一声令下,便会倒戈相向,相国你,可要一试?”
于相国惨白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直自信满满的拓跋巍君,“即便如此,王爷以为,分了兵力的你,还能平乱?你对垠儿做的,你以为,垠儿还会信你?没了垠儿相助,王爷,你能做什么?”
“啧啧啧~强驽之末啊。”拓跋巍君摇了摇头,“这一切,果然于无垠也搅和了,不过,于相国是高看了,陷入爱的陷阱中的女人了,处理了你这碍事的,本王真要解开于无垠的心结,易如反掌。再说了,这本王既然敢放青葵国进来,自然是料得到,这拓跋思的军队,能平得了动乱,再不济,也可以确保,我能压得下,于相国,怎么这么多年的官场浮沉,都还看不透呢?”
于相国在拓跋巍君的气势压制之下,已然是垂死挣扎般,掀不起风浪。
卧病在床的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巍君,暗暗叹息,若不是元穹,巍君确实,也是帝王之才,只可惜…“这美男计,只怕四皇兄想用,也用不上了。”拓跋思推开了殿门,阳光照耀下,淡黄色衣袍染得金黄,一脸的自信与沉稳,带着卫兵,将殿口包围得严严实实。
“儿臣救驾来迟,父皇受惊了。”拓跋思无视二人,对着皇帝安抚道。
“咳咳~朕还好,太子无需担心。”拓跋明翰点点头道。
“这些事,就让儿臣来操心吧。”拓跋思带着肯定的语气,转而看向于相国二人。
对于突然出现的拓跋思,拓跋巍君此刻,倒不如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这缺少了于相国的助力,起码青葵国的动乱,可以有拓跋思的势力打压下去,忧的是,这拓跋思没有出现,那么,这青葵国势如破竹,贵竹国也可能因此,国将不国!“你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巍君皱眉。
“本宫,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拓跋思笑着问道,“哦,也对,四皇兄应该是以为,本宫该在这前往镇压青葵国的路上吧?”
拓跋思的目光,带着嘲讽,盯着拓跋巍君道“这皇权,之于四皇兄而言,竟重要到,连贵竹国的百姓生灵涂炭都无所谓吗?本宫还真是不明白,百姓不重要,四皇兄你,要这皇权做什么?”
拓跋思说的,字字在理,拓跋巍君哑言。
尽管自己,是胸有成竹地,算计好了一切,知道这青葵国攻击的,都是这太子一派所驻守的,自己的人只需要给个小缝隙,就可以引得太子派兵镇压,便可以,调虎离山。
这一切,是自己设计的,可是,自己却不是丧心病狂地,无视民生疾苦,自己胸有成竹的,也还有,这些如今归属太子一派的人,都是拓跋元穹的心腹之人,无论拓跋元穹算计什么,就凭借对拓跋元穹的了解,他也必然,不会允许这事情发生!
没错,自己是想着,顺便引出拓跋元穹!
自己的想法,是引开太子,利用太子和拓跋元穹平乱,而自己,在京都,以太子谋逆而夺权上位,可是,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太子居然没有前往!
此刻,拓跋巍君的担心,便是自己的失算,是不是真的,会生灵涂炭。
拓跋思看着拓跋巍君的神情,也自不喜欢,转为厌恶!
对于如此刚愎自用,不顾老百姓生死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君。
“本王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派兵镇压,若你不放心,本王自当和你一同前往!”拓跋巍君拧眉。
“这一点,就不需要劳烦四皇兄了,有四皇兄这个不安分的,本宫,可无暇他顾。”
“那你想怎么样?”拓跋巍君的语气中,有着恼怒。
“四皇兄的亲兵,可愿意交予?”拓跋思淡淡的话语飘出。
拓跋巍君眸光一冷,却最终咬牙,将属于自己的令牌,丢给了拓跋思,“见到这个,自然会听你的。”
“很好~”拓跋思换来了侍卫,“看好君王爷和于相国。”
“是!”
随后,拓跋思这才紧紧握住令牌,二皇兄料得,真准,四皇兄贪恋权势,却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他所料的,不过是吃定了二皇兄,必然不会弃百姓于不顾,一石二鸟,算得果然是精明,若不是早有准备,此刻,自己和二皇兄,早就是瓮中之鳖。
头也不回地,拓跋思按照拓跋元穹的策略,拿着拓跋巍君的令牌,像于相国的军队一出示后,属于拓跋巍君的人,纷纷现身,拓跋思冷漠地,“若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贵竹国这一日,皇宫内,一场未被百姓知道的战役,在部分死伤之中,拉下了帷幕。
拓跋思看着地上的血迹斑斑,垂下眼眸,转身,走回了皇帝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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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拓跋巍君交出了自己筹谋多时的兵力,接下来,又能如何?
至于这青葵国势如破竹的军队,又该如何收场?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无的谋略
泷梅国太子府内
在接到了青葵国举兵进军的消息,朱颜惜亦亦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接连几日愁眉紧锁的朱颜惜,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的回传。
“惜姐姐,你就少操心了,元穹表哥一定很安全的。”墨台青青劝道。
倚窗顾盼,朱颜惜己叹气无数次,“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放不下心,这几个月,没有一丝消息,也没听到,贵竹国出现了他的身影。越是如此,便越担心万一!”
“王爷也真奇怪,连声消息也不打。”楠娴低语埋怨。
朱颜惜摇头,轻拍了楠娴的手,“且不论王爷做事不至于如此没交待,现如今,这身孕,王爷更加不可能,如此处事!”
三人均看着朱颜惜,只见她声音放低,“若不是有大的算计谋划,未免打草惊蛇,那么就可能,真的被困了。我相信,就元穹的性格,若没遇险,一定有暗示之法!”
朱颜惜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唤情暖玉,柳眉轻蹙,如果,真的没有消息,那一定不是好消息。
“王妃!”隐于暗处的吴辰现身。
“如何?”朱颜惜急忙问道。
现如今,小南在贵竹国内通有无,小西也来回奔波情儿之事,罗舞与落雨还有暗卫,都寸步不离自己,这些特殊性,也使得吴辰,成了自己的传话人了。
“王妃别急~”吴辰有些担忧地,看着王妃急急忙忙走来,深怕一个闪失,连忙出声。
朱颜惜抬手示意吴辰无需担心,也制止了吴辰的叩拜。
吴辰垂下头,安安静静等候着。
“什么情况?”朱颜惜快步走进了吴辰。
“贵竹国皇宫大乱,君王爷趁着太子救火,入宫逼宫,被太子反将一军,如今被软禁在君王府看着了。”吴辰道。
“拓跋巍君?”朱颜惜皱眉。
“是的!”吴辰点了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悉数告知。
朱颜惜闻言,柳眉紧蹙,而后,又勾起嘴角,矛盾的神情,在朱颜惜的身上出现。
“小姐,你想什么呢?同情君王爷?”楠娴看着自家小姐的神情,有些奇怪。
朱颜惜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拓跋巍君,自然有需要同情的,可是,却不是我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这谋略,绝对不是拓跋思可以想出来的。”
“王妃的猜测,没错!”吴辰嘴角扬笑,“据说,太子平了这乱,还趁机,收了君王爷的兵。”
朱颜惜笑了笑,“王爷心系百姓,拓跋巍君也是知道的,那么,要如何反将一军,才能兵不血刃呢?看来,这拓跋巍君,也不是冷血之人,爱民之心,他也如此。”
“王妃说的是,就属下所知,太子便是利用了这一点,收了兵权,软禁了君王爷。”
“这一切,只怕都是王爷的想法,动乱,是否已经平了?”
“只知道,太子那边派了心腹之人前去,至于是谁,还没有回音。”吴辰道。
心腹?
朱颜惜蹙眉,拓跋元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如今,这拓跋巍君一事,很明显就是他的计谋,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能现身?
“继续查,王爷的消息,必然在里面!”朱颜惜皱眉,此刻,自己担心的,是拓跋元穹这样的举措,令自己隐隐有种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在慢慢逼近,而拓跋元穹,却有心一人面对!
“是!”吴辰恭身退下。
“惜姐姐,你都知道了元穹表哥的事情了,为什么还愁眉不展的?”墨台青青劝道,“这拓跋思的处事一看就知道是元穹表哥出手,那就证明他安然无恙啊。”
“青青,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事情,无论他在还是不在,都是可以做的,而如今,这拓跋巍君被软禁,就更加不需要畏畏缩缩的了,可是,王爷却依旧,没有出现…”朱颜惜揉了揉眉心,“我担心的,是究竟为什么,王爷要如此小心谨慎地,把吴辰派到我身边,近身保护?还有就是,有什么东西,王爷不方便出现?”
墨台青青此刻,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了。
那一日,自己来寻惜姐姐,元穹表哥对自己的嘱咐,如今反反复复咀嚼,似乎,真不希望惜姐姐带着这身孕回贵竹国!
墨台青青迎上了朱颜惜带着询问的眼睛,抿了抿嘴,摇了摇头。
连青青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事情?
朱颜惜的眉头,拢得更深。
贵竹国边境
青葵国的士兵,正洋洋得意,大摇大摆进驻城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百姓,瞬间一个接一个地,将这青葵国的士兵撂倒。
远远被大部队甩在了后头,无声无息倒下去了的士兵,并未引起注意。
独孤铿带着美人,大摇大摆地享受这沿途百姓的恭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但是一旁的于无垠,越发地对这平静感觉到有些担忧。
入城的队伍,长长的队伍自后面开始,正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而一点点地减少。
还为待于无垠反应过来,这队伍,早就已经损失了一半的兵力。
“王爷,这些百姓,为什么看着,都怪怪的?”于无垠皱眉道。
“哦?”被于无垠这样子一说,独孤铿也开始查视了一下,这奇怪的百姓。
独孤铿虽然猥琐好色,却也不是废物脑袋,这样一个扫视,顿觉不妙。
搂着于无垠的身子,低声嘱咐副将,而后,骤然间,独孤铿的车驾极其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急匆匆往最近的城门而逃。
酒楼临近窗口之处,只见一席黑色镶着优雅流水图的男子,噙着笑意,安静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转折。
轻轻摇着扇子,嘴角上扬。
“天无军师,这独孤铿前往北门而去,我们该如何是好?”一将军立于一旁,对着拓跋元穹很是客气。
“逃得如此顺利,只怕更加害怕,大开城门,要他逃出去。”
将军看着眼前人,却不多话,既然王爷的意思,是全面听从,那么,这军师的话,自己自当执行。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拓跋元穹顿了顿,喊住了急于离去的将军,“我说的那个婢女,趁乱救回来。”
“是!”
拓跋元穹胸有成竹地,看着远处,这独孤铿,还不是草包,只可以了,好色的他,又偏偏被于无垠所惑,否则,只怕这刚刚进城不久,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思绪,飘飞在那一日上…
数月前
当拓跋巍君将小蝶丢入军营的时候,自己也早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这魅主的人,原本就是活该的,只是,本想着如何除去拓跋巍君的自己,倒也正好经过,这小蝶动的心思,倒也快得很。
各将领看着这小蝶的姿色,倒是想着先看看自己如何处置,而这小蝶,也不少省油的灯。
使劲了浑身解数地勾引,终究引起了抹去了自己最后那一丝丝犹豫与心软,于是,拓跋元穹也故意默许的,要她吃尽苦头,受尽凌辱。
借着公事离开没有多久,便示意了自己无意,于是,被扔进了军妓营的小蝶,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而自己故意设的局,也令得这军士在言语只是,挑衅小蝶对拓跋巍君的恨意。
当一个人自觉一身无望之时,自然就会对罪魁祸首这毁了自己的人,恨之入骨,更何况是清白给了拓跋巍君,虽然说手段不能得到认同,可是,这拓跋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