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贱钟情,权少臣服-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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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陆军冷笑,“那让你大哥给你做爸爸好不好?”
随心瞳孔一缩,身体颤抖,抬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高陆军笑得邪肆,话,却是问着李正,“正正,你说好不好?让你大哥做你的爸爸,和妈妈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多好。”
李正听不懂高陆军的话,也没抬头看他,脑子里只是在想,旁人都说……他大哥和二哥都很厉害,他们都害怕,他在学校没人敢惹,多半是因为他们的关系。
“好啊……”
李正话没讲完,嘴巴被上前的随心捂住嘴巴,久久不能开口。
直到高陆军冷冷的说,“他快没气了。”随心才担忧害怕的松开手去看李正。
见他没事,随心对李正说,“正正乖,到外面自己玩儿一小会,妈妈和爸爸有话说。”
李正没见过随心这样认真的表情,跑了出去。
能远离随心自己痛痛快快的玩儿,一直是李正想要的。
李正出去,高陆军坐回了沙发上,随心颤抖着,“你怎么能给孩子说那样的话?”
高陆军不以为意,耸肩笑道,“什么样的话?”
“我说的难道不可以吗?”魔鬼般的声音穿过随心的耳膜,她接近崩溃,“高陆军!”
撕心裂肺的三个字出口,随心眼泪掉落,“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魔鬼,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说把她给樊遗爱,樊遗爱就*的敢要她。
这是一对*的父子,她谁都不敢得罪。
脑子里还在想着一个婀娜多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人,高陆军嘴角一勾,“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那个大儿子,似乎对他的女人……很感兴趣,不是吗?
“我只是成全,你不知道?”看着随心的眼睛,像带了刺,穿透她的身体。
144 高陆军
随心默默无声低着头,掉眼泪,多少日子来的辛酸、委屈一涌而出。
他不回家,常常在外鬼混,她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他只要回家,她就好生伺候着,她不但要伺候他,还要伺候这家的所有小的,那些人里面当然也包括他那高贵的大儿子,他现在说这样的话,随心无地自容。
都说男人大多是害怕女人掉眼泪的,尤其是看着就让人想怜爱的女人。
随心就属于典型的柔弱型娇小女人,让人一眼就有我见犹怜的感觉,偏生高陆军不是大多数男人中的一个。
面对随心的珍珠泪,高陆军打鼻子里冷笑了声,阴阳怪气,“你这是哭给谁看呢?不知道我不会怜香惜玉?嗯?”上前捏住了她纤巧光滑的下巴。
想到她和樊遗爱成天在这房子里眉来眼去的,他心口恶心了下,嫌弃的松开她,捏过随心下巴的手,还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惹得随心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我还没死,别往这儿哭丧可以不?”他歪头侧脑看着随心,心里一点都不为所动,反而很欣赏她掉眼泪,别有韵味。
男人如此对她,随心要是再傻傻的等候,那她就妄为女人。
“高陆军,我是爱你,可我不欠你。我承认,是我主动靠近了你,是我自己不知廉耻的有了你的孩子,这么多年了,我没跟你计较过一丝一毫,你把我放在这里视若无睹,我从来没有丁点怨言,逢年过节你不回家,我从来不打扰你,更不问你,你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随心第一次对他说如此严重的话,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可她心里憋屈,不吐不快。
男人却是冷眼旁观,“哟?你这是跟我秋后算账呢?谁教你的,以前你不是挺温柔和善,笨嘴笨舌不会说话吗?”
随心紧咬唇瓣,红着眼凝视着她。
高陆军耸肩笑道,“是我那宝贝儿子教你的?”双手中指相绕,缠缠绵绵意有所指,贴近她衣服领口往里直探。
“高陆军你无耻!”随心颤抖着往后退了几大步,险些摔倒。
男人却是无所谓的绕过去,倒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滚蛋,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别让老子看见你。”
这辈子,高陆军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他想,大概就是当年自我放逐在外的那几年!
为了谁?为了什么?呵呵,他现在也记不清了。
看着他拧眉沉思的随心同样在回想往事。
那一年,姐姐得了重病,才迫不得已找了孩子的亲生父亲,以当時的她来说,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一个半大的孩子。
十二岁的時候,父母双亡,可笑的是,她们姐妹俩竟然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父母的同事突然告诉了他们小姐妹俩这如雷轰顶的消息。姐姐比她大8岁,当年的她,听到噩耗只是害怕的在哭哭哭,一个劲的哭,姐姐却像个真正的大人,保护着她,安慰着她,在父母好心同事的帮忙下,办了父母的后事。
后来姐姐竟然怀孕了,可是姐姐怎么都不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去找,就偷偷生下了孩子。
别人的冷眼旁观、指手画脚、唾沫星子几乎把姐姐淹没,什么难听话她们都听了。“小小年纪不学好不自爱,到底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她爸妈要是还活着,也得被活活气死!”
“就是,没有结婚就生了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孩子渐渐长大了,为了让孩子有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为了不让孩子听到那些流言蜚语,她们姐妹俩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周转,她怨恨过姐姐,甚至为了这个孩子,她没有办法去固定工作,她没有办法去谈朋友,她没有办法像别的同学那样吃好的喝好的,她一度埋怨姐姐,为什么不去找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不让他来承担孩子的抚养费?不陆也樊为。
直到姐姐一病不起,再也没有办法治疗的時候,她才同意找孩子的父亲。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个男人可恶的不认账就算了,还说什么?“以为我这里是shou容所?谁知道这垃圾是不是我的种?”当時,他身边有个十几岁的男孩儿,当年的樊遗爱。
后来随心才知道,樊遗爱也是刚被他的母亲送来不久,所以当時高陆军的口气那么不中听,那么伤人。
樊遗爱的母亲据说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为了不让那个曾经年少轻狂的错误耽误了前程,狠心不要他,把他给了高陆军。
樊遗爱的母亲不姓樊,只是当時和她交往的男人姓樊,所以,樊遗爱的户口簿上,身份证上,就不得不一直用着樊姓。久而久之,樊遗爱自己也喜欢上了这个和爹妈都不一样的姓氏,因为这样,他可以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谁都没有对他好,他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活着。
对待樊遗爱和李堂的态度,高陆军一直是冷漠的,甚至是厌恶的。
可毫无疑问,他们确确实实是他的孩子,所以高陆军还是没有彻底不管他们,把他们一个个弄进了最魔鬼的部队,最严厉的军营,把他们扔在那些地方自生自灭。
见到高陆军第一眼,随心就被他深深吸引,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姐姐一度不来找他。因为他是没有心的,姐姐只是想在他心里留下完美的印象,不想因为小事而烦到他,惹他厌恶。
可造化弄人,还是不得不找来,不但把儿子托付给了他,还把唯一的妹妹也托付给了他。
姐姐几乎是算着日子找来的,见到高陆军没有两个月,心里最后的遗憾也没有了,她就撒手人寰,不省人事,永远的离他们而去,不再醒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喜欢着爱恋着高陆军,高陆军对她,一時的新鲜感,自然而然,就有了李正。
她知道,高陆军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可她心甘情愿的就这样没名没分的给他生孩子,没有理由,就是愿意。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结扎了?要不然,像樊遗爱和李堂这样一个一个往这里送的,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个。
现在的樊遗爱,27岁,而随心才三十出头,高陆军常年不回家,他们俩倒是成天朝夕相处的,再听到那些嚼舌根的说些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高陆军自己想想,都是有可能的。
他向来心善,有成人之美的良好美德,既然人家两情相悦,那他就极力成全。
只是不知道,儿子和后妈在一起的時候,有没有激情四射。
后妈?随心倒也不算是他的后妈?毕竟他没有和这个女人走法律程序,她还是她。
这样一想,那他们就更应该在一起了?
想到这些,高陆军闭眼邪邪轻笑,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思绪收回,随心看他这样,心疼不已。都说高陆军无情狠戾,决绝没人,可心底深处,他是最善良的男人,是她最崇拜的男人,是她一直最敬重的男人。
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随心酸着鼻子,“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她不奢望他爱她,可她只是希望,他不要再说些无中生有的莫名其妙事情,让谁都不开心。
睁开媚眼,高陆军眼皮子掀了随心一眼,了不不曾经也有过这样泪眼朦胧的時候,可她不是为他。“好好过日子?行啊!反正咱俩没领证,你可以做我大二媳妇儿的,孝顺公婆,是你的义务,好的很。”
随心气得咬牙,到底是不忍心离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和遗爱是清白的!”
高陆军笑着,那笑却让人后背发凉,“遗爱?喊我儿子名字喊得这样亲切,比我这老子都护犊子,你们不在一起,真是亏了。”
随心泪眼婆娑,和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默认了?那儿媳妇儿,要不要最后一刻,咱俩继续厮混一番?”高陆军不要脸的起身要去抱她。
随心挣扎着跑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太可怕了。”
高陆军干什么,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想到这一出,他就必须做到。
随心什么体格,他什么手段?几步路而已,随心被他钳制在手,任由他为所欲为,放纵浪荡。
“你这个变态。。。。。。高陆军,你放开我。。。。。。”随心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抵抗着,挣扎着,垂死挣扎着。
突然变了个人,大白天的客厅里,大理石桌面上,高陆军禁锢着她双手,不抬头,却抵着她胸口,“别说话,安静点。”
语气柔软的,像回到了最初時刻,随心放弃挣扎,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绽放在他面前。
女人啊,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心里有她’。
可高陆军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145见父母
在担心有人随时会进来的刺激中结束激情,随心软成了一滩泥,高陆军临了还警告她,“离樊遗爱远点,再让我发现什么,下次就不是客厅,是大街直播。”
随心恍然大悟,红着眼看身上的人,“你……”
舌尖舔了下她微微红肿的唇,恋恋不舍的,抱她起来,一起去了房间。
时小家里,姐俩说好了要一起回家,说走就走。
时小被临时调派,没和他们一起,李堂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拉上关敏,和他一起去了老丈人家。
一路上的心情,是忐忑的,之前去太子府,他没有过这样的心情。李堂担心啊,万一老丈人和丈母娘不满意他怎么办?最重要的是,这孩子,要怎么说他们才能接受啊?
陆三看似没什么事儿,可她自己清楚,她同样紧张,她还没跟家里说过她和冯爱国离婚了啊。
林荫小道,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那孩子的满月酒都没办,这在凌云会,算是秘密。
那天冯爱国从陆三那里清醒过来,没敢回家,直接去了医院包扎,顾已陌下手那叫一个狠,其实他迷迷糊糊的,知道是谁,可他力不从心,没办法还手。
和顾已陌面对面走过,冯爱国几次想报仇,可顾已陌总云淡风轻的,哥俩好的和他打着招呼,就跟那天不是他一样,搞得冯爱国想抓狂。
下了国道,快到太子府的时候,李堂电话响了,许久不见的栗萧打过来的。
“说。”李堂简洁明了。
栗萧打这通电话,本来就是咬着牙下了决心打过来的,听见他这声儿,迟疑了下。
李堂旁边坐着陆三和小讲讲,“有屁就放!”劳什子?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
那头栗萧立正站好,拿着电话,看得身边女人偷笑了下,“报告少帅,任务完成!还有就是……”
李堂口气冷硬,“不说挂电话。”
栗萧双腿绷得笔直有力,胳膊上的血管都在随着他激动心情跳跃着,“报告少帅,我恋爱了,需要口头提交恋爱报告!”
李堂瞥了眼陆三,说话声音缓和了些,“别整那些没用的,老子看结果。”挂了电话。
小讲讲现在和大家都熟悉了,话也多了,李堂电话刚挂上,就听小讲讲趴在陆三腿上仰着脑袋跟她学,“脑子……”对陆三呲着小碎牙。
陆三一笑,她知道啊,小家伙这是在学李堂打电话呢!
李堂搞不懂他俩在笑什么,好像他是外人一样,耍赖问陆三,“笑什么?我也要听。”
前头副驾驶坐着的陆一手指飞快的拿着手机正联络各路兄弟呢,听了李堂的话,无情的嘲笑,“你是不是孩儿他爹呀?要不让我们家小三再给他找个爹得了,我们这里可是人杰地灵,就不缺好男人,你……要不让贤退位算了!”
有他这么不合格的爹吗?还不如一个后妈。
李堂黑了脸,却没敢顶嘴。
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