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猎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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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救命……”
……
军营外,一天紧张的练刚刚开始,赵国男儿刚勇的号子此起彼伏,谁知道主将的寝帐之中,却是温情融融,春色无边……
一番云雨过后,莫风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小婵伺候他洗漱了,莫风结束停当,走出帐来。
“狼幻!叫升帐!”
“是!”狼幻一溜小跑,“传令兵!将军点卯升帐。”
……
“大将军升帐~~~~喽!”
“大——将——军——升——帐——当卯不到者杖,三卯不到者斩!大将军升帐喽!”
邯郸赵军大小将佐从各营四面八方蚁聚潮拥般集合到帅帐将台之下。
一卯鼓声未过,众将齐集,并无迟误不至者。
莫风大声道:“赵国权贵之中,可有如此快捷勇敢的战士吗?没有!贵族老爷之中,可有如此守时精干的将军吗?没有!可是赵国的将士们,你们平日流血流汗,战时舍生忘死,这个国家,赵国——它可有给过你们公平的赏赐?没有!所有的财宝都是贵族老爷的,他们家的库房里,串钱的绳子都烂光了!所有的美女都是贵族老爷的,他们的姬妾比家中的碗筷还多,我们的战士一个美女都没有,他们老的站不直了,还霸占那么多美女!有好吃的好玩的合用的都先给他们,我们天天吃糙秫米做的黄米饭,他们大鱼大肉,有好粮食剩下也不给我们,还要酿酒享受!众位兄弟,你们甘心不甘心!”
一石入海,惊起千层浪。
在那时的社会,军队即是私产,军队为权贵所用,是理所当然的,战时集合,平时分散从事生产;除了秦国实行了商鞅的军功递升制度之外,各国军队待遇极低,不被尊重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
今天被莫风一说,胆小的噤不敢言,心眼活泛的已经是议论纷纷。
莫风高声道:“带上来!”
话音刚落,刚才点卯时得到莫风命令的黄永等亲兵早已准备好,几个士兵鱼贯而入,手中捧着一匣匣黄澄澄的金子,一匹匹令人眼花缭乱的锦缎,一盒盒玉石珍宝……
众将官人人啧啧激赏,看得两眼发直;后面黄永亲自押着两个蓬头垢面但服饰华贵的男子,低着头走上台来。
有眼尖的已经认了出来,失声惊呼道:“是公子赵尉大人!”
……
“不错!”莫风朗声说道:“此人便是当今大王的亲眷,邯郸权贵的首脑,赵尉!”
底下一片哗然。
莫风冷冷的望向赵尉道:“赵尉,你可知罪?”
赵尉闻言,恶狠狠的抬起头对莫风道:“莫风!你个狗杂碎!识相的快放了我!让我见到大王,我扒了你的皮!我……”
话没说完,莫风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得一声传出几里地去。赵尉的脸立刻肿的老高。
台下的将官们全都傻了。打的可是公子尉啊!
第十五节雷霆手段
好一会儿,大家才醒过神来,议论纷纷。立时就有人喊道:“莫风!自古刑不上大夫,公子大人就是有罪,也应由大王裁夺,你怎敢滥用私刑?”此言一出,立时有人纷纷附和。
莫风心中暗笑:“好!不出所料,把赵尉的党羽逼出来了。”想着,望了黄永一眼。黄永心领神会,仔细的看去,把声音最大的几个牢牢记住。
莫风冷眼扫了一眼全场,所有被他瞪视的人都是心中一凛。
这些赵尉等人的军中党羽,无非是些贪图富贵,养尊处优的军官,色厉内荏之辈。被莫风这么看了一眼,个个心里发毛。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年轻将军是赵累的红人,曾经一个人杀了百多秦军,而且眼见的是从公子赵尉的千万私兵手中把赵尉给抢来了。
想到这些,他们个个都存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你推推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发难的。
莫风高声道:“众位兄弟!是谁保卫了赵国?是我们!是我们保住了赵人的子女财帛!是我们把秦人挡在了城外!可是我们没有自己的财产、没有自己的女人,吃的差,还要受这些贵族老爷的气!流血送命的是我们,享乐的是他们,战时我们冲锋在前,平时还要受他们欺辱!眼下秦军就在城外,眼看就要打进来,我们这里的兄弟,个个都已经把脑袋别在腰带上了!可是这些老爷们,还不给我们粮食,不给我们派人,他们留着粮食自己酿酒喝,留着自己的家奴好继续欺压我们!”
说着向着黄永他们一努嘴,道:“把奎硕他们带上来!”
说着几个亲兵一起上来,押过几个五花大捆的赵府家奴来。为首的正是奎硕,嘴里嗫嗫喏喏还想说几句狠话,突然一眼瞥见主子赵尉脸上老大一座五指山,吓的腿都软了。
莫风一指奎硕道:“此人是公子尉的恶奴奎硕!秦军兵临城下,国家危难之时,他居然带头违抗本将军的征粮役夫令,还奸杀军中兄弟的妻子,大家说,该不该杀!”
此言一出,群情激奋。那些下级军官大多是粗鲁汉子,杀赵尉他们不敢,杀个把家奴发泄一下还是敢的。
袁榕目眦欲裂,带头喊道:“杀了他!杀了他!”于是先是莫风的亲兵们喊,接着整个校场都沸腾着杀奎硕的声音。
奎硕看看赵尉耷拉着头不做声,知道指望不上了,吓得快要尿裤子了。急忙对着莫风道:“将军,将军……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我比畜生都不如,求求您!您……就……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莫风根本不去理他,又一指赵尉道:“这个赵尉,仗着自己是平原君的后人,国家的旧臣显贵,居然违抗大王的征粮役夫之令,还豢养私兵,打伤我们几十个弟兄!赵尉!今天不惩戒你这个国家的蛀虫,我明日何以号令三军!”
赵尉血红了眼睛,沙哑着喊道:“你……你们这些天杀的奴才!要造反吗?谁,我看谁敢跟着莫风走!”
“哼!”莫风冷笑一声,往台下一指,指着一个刚才质问自己维护赵尉的将军道:“你,上来!”那人心虚的左看看右看看,慢吞吞的上台来。
莫风道:“奎硕罪大恶极,该千刀万剐;赵尉罪不至死,但不可轻饶。今将军在此公审赵尉,象这样的权贵,跟咱们当兵的势不两立,为表示大家伙是一条心。我有军令在此,凡是上台来割奎硕一刀的,或是啐赵尉一口,打他一下的,升官一级,把赵尉府中的不义之财赏他一份,大碗酒大块肉,日后便是好兄弟!若是有三心二意,违抗军令的,休怪我不给情面!”
话音刚落,台下登时炸开了锅。眼见的这位将军令出如山,台上黄澄澄的金子、锦缎、珠宝美玉,谁不想要,可是让他们去得罪赵尉,却又不敢。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
莫风命人在案上排开十余个大碗,倒上酒,旁边排上几大盘肉,对着那位上台来的将军道:“你叫什么名字?军中什么官职?”
那人傲然道:“末将安巨,现为军中佐将。”莫风道:“好!安将军,我刚才的命令你可曾听到?”
安巨脖子一梗,道:“听到!但末将不能奉命!”
“哦?”莫风道:“为何?”
“你……你这是以下犯上,你这是乱命!”
“以下犯上?按军律,以下犯上当何罪?”
“斩首示众,家私籍没!”
“将军道我犯上,请问我所犯何人?”
“公子赵尉!……”安巨此言一出,心叫糟糕,按照赵国的体制,公子不过是个荣衔,不能算比莫风的大庶长大。
莫风怒喝道:“赵尉不过有公子荣衔,我乃堂堂赵国大庶长,王命诏封的三军统帅,何为犯上!”
安巨额上见汗,不知如何应答。
莫风厉声问道:“安巨,你奉不奉命!”
安巨心中忐忑,偷偷往向赵尉。赵尉怒道:“安巨,你不想想赵国是谁家天下!”
安巨一听这话,暗想料莫风也奈何不了他,挺胸大声道:“末将不能从命!”
莫风正要他这句话,高声道:“方才安巨亲口所说,以下犯上依军律当如何?”
狼幻、黄永等众人齐声道:“斩首示众!”
安巨一听,面如土色,不禁指着莫风道:“你……你敢杀我……我……”
莫风双眼一瞪,怒道:“有何不敢!来人,拉下去斩!”
两边亲兵大声应诺,上来就按住安巨。
安巨大吼一声,甩开两三个扑上来的亲兵,拔剑在手,口中大喊道:“莫风乱命谋反,大王有令,杀莫风者赏……”
赏什么还没说出来,莫风一个箭步欺上去,劈手就将剑夺了过来。
安巨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上一轻,剑已脱手。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莫风微笑着,一下一下拗着手中的铜剑,噼啪做响,一节节的掰断下来,青铜剑在他手上,脆的如同秸杆一般。
安巨目瞪口呆,知道毫无希望,一愣神间,被黄永等人抹肩头拢二臂,绑了个结实
方才安巨发喊之时,一党的几个军官早已拔剑要往上冲,没想到莫风的手段迅若雷霆,转眼间首脑已经被擒,那几人上也不是,退也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手挺利剑,进退不得。
莫风厉声道:“通通拿下!”袁榕、黄永大声应诺,引着数十个心腹士兵下去,下了各人武器,拿绳索绑了。有几个还想挣扎,立时拳脚加身,眼见的大势已去,只得受缚。一个个押上台来。
狼幻清点了人数,大声道:“禀将军。安巨犯上作乱,违抗军令,从逆者十一人,皆已受缚,请将军裁夺!”
莫风扫了眼被绑的众人,人人脸上皆有桀骜不服之色。只得轻轻在心里叹息一声,道:“不是我莫风心狠,军法无情!来人,一个不留,全部斩首!”
此言一出,台上台下,尽皆失色,连黄永等人也惊讶的看着莫风。一下子斩杀这么多高级将官,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十几个被绑的军官听了一起奋力挣扎起来,有骂的有求饶的,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莫风怒吼的声音立刻淹没了一切动静:“你们还等什么?斩!斩!斩!”
“是!”狼幻从一个亲兵手中拿过一柄短斧,一脚踹翻安巨,照他脑袋上比了一比,一斧头下去,连脖子砍断,头颅咕噜噜滚在地上,鲜血溅了狼幻一身。
那些附逆的军官一看莫风是来真的,那个后悔啊,哭告之声此起彼落,可惜太迟了,狼幻拎着斧头排个砍去,那边黄永等人一个个刀剑齐施,割下他们的人头。
屠杀很快就结束了。狼幻等人将十二个人头的发髻解开,绑在一处,血肉模糊的往台上一放,台上的赵尉与众家奴们个个面无人色。
浓郁的血腥气息漂浮在空气中,校场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不多时,大家又闻道一股更难闻的气味,还有唏唏水流之声,格外响亮大家循声望去,原来奎硕那小子见了莫风如此手段,吓的屎尿齐下,瘫在了台上。
第十六节逼上梁山
莫风朗声道:“我再说一遍,凡是上台来割奎硕一刀的,或是啐赵尉一口,打他一下的,升官一级,把赵尉府中的不义之财赏他一份,抗令不遵的,斩!谁先来?”
台下一片默然。
正僵持间,袁榕突然从人群中跑出来,冲着莫风就拜,带着哭腔道:“将军大人!你先是救了我和兄弟们的命,又为我老婆报仇雪恨,我……我袁榕不会说话,只知道我愿意把这条命全交给将军,别说是赵尉,就是当今大王,只要将军一句话,我也敢上!”
莫风闻言,大笑道:“袁大哥,你是好汉子!我陪你喝一碗!”
端过一碗酒,三口两口喝干。袁榕也不答话,上前抓起一大块肉吃了,捧起一个酒碗,一仰脖子喝干,将碗用力往地上摔个粉碎,拔刀在手,指着赵尉、奎硕骂道:“你们……你们这些害人的畜生!你们也有今天!”
挺刀向前,一把将奎硕扯过来,一刀将他左腿自小腿割下,把脚筋先割断了,疼的奎硕鬼哭狼嚎,杀猪般叫的嗓子都哑了。
袁榕割了奎硕,咬牙切齿,向赵尉走去。
赵尉此时已知大事不好,眼见袁榕拿着血淋淋的刀子过来了,硬着头皮道:“你……你待怎样?我……我是赵国……国公子尉!”
话没说完袁榕一脚踹去,正中小腹,疼的赵尉弯下腰去。袁榕怒道:“你是他妈的狗日出来的货!要不是我家将军留你有用,老子现在就剐了你!”
说罢一口唾沫吐在赵尉脸上,转身对着莫风下拜道:“将军!小人交令!”
“好!”莫风赞许的点了点头,道:“袁榕,本将军现在委你为军中佐将,代安巨之职位;赏金五十饼,锦缎十匹,珠玉一匣;你刚刚丧妻,明日我禀过赵累大人,在府中美女之中,择一人与你为妻!”
袁榕感激涕零,一连磕了几个头,站到一边。
莫风看着台下,他知道军中倾向于贵族一边的还有很多,必须彻底绝了他们的指望,让他们倒向自己这一边才行。他指着台下一个军官道:“你,上来!”
那人被莫风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