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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孽海潮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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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男人沉下的腰和那东西的硬度,就连剩下的话也被堵在了嘴里。

熟悉的撞击声响起,潮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神印。

一夜癫狂后,第二天的潮生尝到了心软的苦果,就连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还是哆嗦着的。

“说好了只有一次的……”

潮生不满地揉了揉自己的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餍足的海东麟笑意盈盈,看上去精神奕奕,就连皮肤都好像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我送你去吧。”

潮生接受了对方带着道歉意味的吻,点了点头。

海东麟不问他昨晚为何这样,潮生也不点破,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只享受结果而不追寻原因。

“等你忙完了,我们去旅行吧。”在车上的时候,海东麟这样说道。

旅行?江潮生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忙碌得像一头工蜂,为学业、工作、家庭、和女友的将来,旅行这么奢侈的事情,他只在学校组织的短途郊游中体验过。

和海东麟去旅游?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

“好。”

海东麟握住了他的手,潮生也握住他的,两只手紧紧交、缠在一起,走了一路。

千家万户各有喜背,就在海东麟和江潮生在磕磕碰碰中享受幸福的时候,有些人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海东麟的侄子,海家第三代的长子,海明。

他海少爷含着金汤匙出身,从小到大都被一堆人簇拥着,让他养成了唯我独尊的肆意性子。虽然爷爷和父亲严厉,却抵挡不住母亲和奶奶的宠溺,所以海明至今为止的人生可谓一帆风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他最近过得就不怎么如意了,这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从他和江潮生打了一架开始。

那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他人生的污点,从早上开始就糟透了。首先是清晨时,爷爷的那通电话。当时他是背着任佳雯接的,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如果她了解了其中的内容,恐怕当场就会甩他一个耳光。

因为不知是那个该挨千刀的小人把他和扶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房间的事捅到了他的未婚妻那。

海明游戏人间,从来都把爱情当成调剂品,他和数不清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可从没有一个固定的伴侣,那是因为,他的身份从来都不是自由的,他还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海家的显赫的鼎盛时期在于海东麟的父亲海泰安那一代。他和他的大哥海泰和两人,一个从政一个在军,都身居高位,当时在帝都的风头一时无二,无人敢撩其虎须。到了海东麟这一代,他大伯膝下的两个哥哥平庸无奇,即便仗着父辈的声威,也没有做出大的业绩来,而资质过人的海东麟却齐商从政,让海泰安不得不扼腕叹息。

海家的颓势就是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但只要海泰和海泰安在位一天,他海家依然是帝都第一政治世家,可如今的兄弟俩一个年逾歧七十,另一个也六十有五,早已不在高位,虽然经过几十年的精英,海家的余威尤盛,但这样的效果又能维持多久呢?

嫁出去的女儿们不能指望,海泰和的两个儿子无法扭转这样的颓势,海东麟在商界风生水起,却和海家的人很是疏离,自然不会为海家添砖加瓦。

这些事情小辈们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几个老的却心知肚明,所以他们必须调动海家的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来阻止这种颓势。三代的长子海明骄纵银奢,不适合走政途,却长得唇红齿白,一副贵公子的摸样,这样的孩子,用来联姻是最好不过。正好京城里也有一户人家怀了同样的心思,还正好是海泰和从政时的一位旧友,而他们家刚好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儿。

两家人一拍即合,就在五年前私底下商量了联姻的事,而那时候,海明刚刚成年,对方才十七岁。

海明对此没有太大意见,一来是他没有胆子反抗父亲和爷爷,二来么,对他来说,其实娶谁都无所谓,何况对方的各方面条件都不差。

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不能向往常那么明目张胆地荒唐了,毕竟他多少还是要估计未婚妻以及她家族的面子,要不然,家里的爷爷和父亲也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的。

所以当爷爷海泰和、父亲海建林得知此事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给这不肖子孙,怒不可遏地让他滚回家里。


第61章

后来的事情简直是一团糟;他回到家就被爷爷和父亲轮番教训,奶奶和母亲的劝阻丝毫不起作用,父亲的藤条还是抽在了他身上。最后还是请来了未婚妻一家,让他当着人家的面写了悔过书,并保证不再犯才把这事给平息了。

刚把肥肉吃到嘴边就受了这样的磨难;海明自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敢找任佳雯。司机老余是爷爷的人;他和任佳雯的事早就被捅到老人家耳朵里去了;要是再被逮到一次;他非脱层皮不可。

追了这么久的女人只尝一次明显不是他的风格,他也只能偶尔打打电话发发短信聊以慰藉。等这风波彻底过去;他又是游戏花丛的海少。他对任佳雯的新鲜感还没过去;所以还是得先把人稳住,其他的以后再说。

不过这件事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后遗症,就是三叔突然撤销了他在海程的所有职位,连声招呼都没有,他就被告知已经被辞退了。

他海明自然不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可那确实他逃避家中管束的借口,没了这份工作,爷爷和爸爸肯定会按着他的脑袋去政府部门上班,要他和一帮死板的老头子天天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海明为了这事不知找了海东麟几次,可每次都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他只好杀到公司总部,在董事办公室找到了他。

“三叔,为什么撤我的职!”

海东麟的眼睛始终未曾抬起,盯着手里的文件审阅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因为你不适合。”

“怎、怎么可能,你都把我换了部门了还不够吗,为什么把我踢出公司,是谁的主意??三叔,你不能这样对我!”

海东麟似乎很不想见到这个人,更不想和他多费唇舌,很快就叫人把他请了出去。

被保安架着拖离办公室的时候,海明还在不甘心地吼叫着:“三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侄子!你这样怎么跟我爷爷和爸爸交代!”

海东麟勾了勾嘴角,表情带着淡淡的不屑,透过镜片所放射出来的目光冰冷刺骨,“我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从三叔那悻悻地出来后就去了酒吧叫了几个狐朋狗友借酒消愁,当然这次他只敢把眼神在那些酥胸半露的女人身上扫来扫去,并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喝的多了,中途就去了躺厕所,就在他刚拉开链子准备解决的时候,就被人用麻布套住了头,然后踢倒在地上狠揍了一顿,那帮人下手极为刁钻,专捡他身上受不了痛的地方下死手,拳打脚踢地把他揍得哇哇乱叫。

那几人临走的时候还吐了唾沫在他身上,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敢抢我们老大的女人!下次再让我们看见打断你的腿!”

听了这话,海明想起来在去年年底的确招惹过一个极其风、骚的女人,好像就是一个道上混的大哥的女人。可是那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这个时候才寻他报复,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小混混的头子,怎么敢对他海明下手?不想活了吗?

他这狼狈凄惨的样子自然是引起了海家人的注意,他的叔公,也就是海东麟的父亲海泰安找了几个部队的人去查,还真发现那天在酒吧的几个打手是那个大哥的手下,只是那个叫陈福的混混头子几个月前就因为捅死了人被抓进去了,而无论他们如何查找,都没有寻到那几个打手的踪迹。这不光彩的事也不好闹出太大动静,海明就只好生生地吃下了这哑巴亏。

就这样,海明受到了第二次、第三次打击。得知他海东麟被开除的海泰和、海建林虽然也对对方的绝情略有微词,不过对海明的失业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改造他的好机会。于是干脆帮他在农业部找了个闲职,而他所在部门的处长就是他未婚妻的哥哥。而且每天都有司机在下班时间等在他的门口接他回海家,不允许他再去外面鬼混,彻底杜绝了酒吧那样的事重演的可能性。

这样一来,海明就变成了笼中雀,上班的时候被未来大舅子死死盯着,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室里,下了班就有司机把他接回家,彻底杜绝了他享受夜生活的权利。这样的日子才维持了三天,他就觉得自己快疯了!

可他海明作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任何长处,既不敢反抗父亲和爷爷,又没能力自己谋出路,除了接受还是怎样?

这天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旁边的老头和中年妇女一个喝茶看报,另一个上网聊天,无聊得他快要抓狂。他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的呆,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

——是谁把他和任佳雯上宾馆的事告诉未婚妻的?

——三叔为什么要突然开除自己?

——那几个打手为什么在事隔几个月后找自己为前老大报仇?

这个人必然对他怀着极大的敌意,而且又了解他的行踪,并和三叔的关系亲密,他思来想去,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江潮生。

江、潮、生!

就是他!除了他还能是谁!

他把这个名字放在心里翻来覆去地诅咒着。那天挨的拳头他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不仅吹三叔的枕边风让他开除我,还找人暗算我,当我海明是什么人?这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不让你身败名裂滚出帝都我就不姓海!

海明心里对江潮生恨到了极点,巴不得抽其筋饮其血,如果他手里有把枪,恐怕会忍不住直接把人毙了。

可他不能这样,因为江潮生的背后,是海东麟。

虽然他知道三叔对情人的兴趣从不长久,可如果在那人受宠的时候下手,必然会引起三叔的不满。虽然从商,可三叔的手腕和能力在帝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的海家都不免得借助他的声势,这样的海东麟他可惹不起。

所以必须想个完全的法子,既不惹怒三叔,又能把江潮生踢入地狱,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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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您看,这边的图纸要改改,顶灯不能这么装,不但影响光线还会有危险。还有,门口的牌匾位置我也想换换……”

原本的火锅店老板在拿到他们的最后一笔钱后就留下了几乎所有的设施,带着全家另觅生计去了。潮生和贾岩柯趁热打铁,想赶紧把店给装修出来,所以潮生找了自己一个学建筑设计的同学三天内做了一个设计图出来,要求就是柔和明亮温馨,让人看了就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这才符合药膳能够给人带来的作用。

贾岩柯拖了关系找了一个建筑队,包工头姓洪,四十左右,专门干饭店酒店装修的,在这行极有经验,价格虽然比那些杂七杂八的包工队要高,但是贾岩柯觉得这钱得花。

两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干劲十足,几乎就把这饭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上心,尤其是潮生,这是他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心里不免心潮澎湃,除了上课,他所有的心思和时间都花在了这里。

这会他正和洪哥一起研究图纸呢,在这之前,潮生对这些一窍不通,但他认真肯学,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把装修相关的基本知识给学了个七七八八,记了满满一本子,现在也能和包工头讨教一二了。

贾岩柯不擅长这些,他的长处在别处,最近他正忙着办营业执照和找厨子,现在是各项事宜排头兵进,力求在两个月内搞定所有的事情开张。

洪钟拍着这斯文的小青年说:“听说你是大学老师是吧,想不到啊,你们两个不到三十的小伙子居然敢干这么大的店,你放心,我老洪一定按照你们的要求把店给整出来,到时候我来吃饭可要给打个折啊。”

不管真心假意,这样的话听起来总是能让人感到放心,潮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那还是贾岩柯塞他兜里的,让他碰见有用的人就给递一根,他自己不抽烟,在他工作的场合也没有要给别人递烟的机会,所以这事干起来极不自然。

那包烟还没拆封,潮生东扯西拉地剥掉了包装纸,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递给了洪哥,“洪哥,您抽。”

洪钟一看是百来块的好烟,也没推辞就笑着收了,他用两根手指夹着烟,等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这时潮生才觉得糟了,一般递完烟就该给人点上,可他哪来的打火机啊!他在心里把贾岩柯给骂了一顿:哪有光给烟不给打火机的啊!

好在洪钟这人也爽气,见他没有动作就自己摸了个打火机出来点上了。他的豁达让潮生更觉得尴尬,他想了想,干脆把整包烟都塞洪钟手里了。

“洪哥,您拿着吧,反正我也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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