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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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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这心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上床后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今天的画面,有时候觉得自己太过冒失,好歹这也是古代,但一转念就觉得不服气,另外最让我鄙视自己的就是我好像并未真的怪罪王爷,甚至偶尔还会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

第二天一大早费扬古就来到我房中,“姐姐,昨天安郡王和我说了好一会儿话,他对阿玛说,很喜欢我。吃晚饭时,还特地叫我过来坐在他旁边,说得空时带我去打猎,还可以去王府玩呢?”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小样,我微笑着连连说好。

突然小家伙凑到我跟前,故作窃窃私语地对我说:“昨晚王爷回府时,还偷偷问我,姐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那你是怎么回王爷的?”不知为何我居然很想知道。

费扬古神气十足,“我说姐姐平日里喜欢读书、写字、画画、绣花,姐姐待我最好,对全家上下也很温和,阿玛更是经常夸姐姐知书达礼。”

想想我昨日的表现,安郡王应该不会相信吧!读书是我的强项,至于写毛笔字还真是难以启齿,更不要说作画,简直离我十万八千里,还有绣花,这就更加遥不可及。说我知书达礼,阿玛估计要失望了,这些个繁文缛节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就已丢人现眼。

费扬古稚气的脸皱起眉头,问道:“姐姐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

看他刚松口气接着又皱起眉头,似乎有些困惑,“姐姐,安郡王还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怎么想也不明白。他问我到底有几个姐姐?我就一个姐姐呀,他是知道的呀,为什么还这么问我呢?”

费扬古一脸认真思索的表情,不用说我都不可想像自己的脸变绿了还是变红了,还是变得五彩斑斓了。这个安郡王,他怎么问费扬古这种问题呢?他以前不是没见过墨兰吗?怎么才初次见面他就偏偏冒出这些疑惑,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要格外小心才是,最好以后都不要见面才好。

我轻轻敲敲费扬古的额头,“王爷是外人,分不清楚不足为奇。我就是你唯一的姐姐,这可是毋庸置疑,对吧?”

费扬古立刻就把这个疑问抛之脑后,兴高采烈拽我陪他到院子里玩。

☆、第三章  秉烛夜谈

“我…要…学…习,甭管什么书法、绘画、女红,我学还不成吗?”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再加上只能闷在家里,于是这种势如破竹、情绪高昂的念头波涛汹涌地拍了出来,虽说比不上费扬古口中多才多艺的墨兰小姐,但最起码不能让大家觉得天壤之别。

坦然自若地吩咐菱香给我拿些笔墨纸砚来,菱香一边打开箱子一边对我说:“小姐,这些日子你受了伤,我便把这些都收了起来,现在奴婢都给你摆出来,想写什么、想画什么都由你。”

《论语》、《孟子》、《大学》、《中庸》、《易经》等等,看着菱香拿出来的这些书,还好书名我都认识,语文课本里也选过其中的名句名篇,惊喜之余我随手拿起《孟子》,清清嗓子本想大声念念,可一翻开书本顿时我就泄了气,满篇的繁体字喝止住我的得意,连蒙带猜没看几行我就弃书投降。

墨兰娟秀、灵动的字体映入我的眼帘时,我半天没合拢嘴;墨兰活灵活现、亦幻亦真的画作进入我的双眼时,我倒吸了一口气。前两天看过墨兰绣的手帕,我就傻愣了好一会儿,今天她的笔墨再次无情地打击了我,在这一刻我不由得非常欣赏“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句名言,接下来几天好几次我都想冲动地询问阿玛,为什么要让墨兰这样一个满族小姐识汉字读汉书,阿玛是武将出生又不是汉人家的书香门第,可最终我还是硬生生把这些疑问吞回了肚里。

“小姐要练字还是画画?奴婢给你研磨。”

木木樗樗的我只是冲着菱香傻笑,内心悲苦地叹息道:“我的天,能不能换个身体,我非常不愿意充当墨兰小姐。”

“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公子一起听苏先生讲学呀?昨***满口答应小公子,今日便吩咐奴婢拾掇出笔墨纸砚,如今小姐能开口说话,恐怕先生还不习惯呢?”

菱香笑盈盈的模样怎么无端端变成一团乌云笼罩在我头顶,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连安郡王都能对我生出疑惑,就更别说先生了,我那鸡爪似的书法立刻就会让我现形,不行,无论如何目前还是不要和先生见面。

“不急不急,有些日子没碰笔墨,生疏了,先自己练习练习再请教先生吧!”

提起毛笔蘸了蘸墨,笔在白纸上方停留半天就是下不去,菱香满脸期待地盯着我的笔,而我则是心虚地看着她无从下笔,最后索性把笔放回去,颓丧地坐下来,“算了,等会儿再练吧!”

在这个家里,每天大多数时间我都和菱香相处,想想这些日子她对我的精心照顾,我心里很是感激,再者,在我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她还是要一直照顾我,我不由地想要多亲近她一些。

“菱香,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虽说是飞来横祸,我竟也能开口说话了,也算老天爷对我的眷顾。既然如此,我就要一扫过往的阴霾,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经此变故,我发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你是我最亲近的人,还请你不要见怪,就当做是墨兰重生吧!论年龄,你年长于我,就是我的姐姐,日后还请你多多担待。”为了以防日后我的行为让大家觉得判若两人,还是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

“小姐,你可是愿意亲近我了。这些日子你总是寥寥数语,奴婢我真是如履薄冰,就害怕小姐再有什么闪失。二夫人待我恩重如山,临去时也是把你当作我的妹妹一样托付给我,尊卑贵贱我有自知之明,只求全心伺候好小姐。不论小姐有什么吩咐,奴婢一定照办。”说着说着,菱香已是热泪盈眶,想必内心煎熬了许久。

我连忙拿出手绢擦去她的眼泪,握住她的双手,安慰道:“你对我的一片真心,我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如今我慢慢好起来,你也无须再担心,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废寝忘食地学习,白日里我会以需要清静为由把菱香打发出去,自己在屋里临摹墨兰的字、画,晚上我更是挑灯夜读,恨不得把自己溺毙在这些古文典籍中,这种发奋图强的劲头远远超过我上学的任何时候,就连高考我也不曾如此拼命过。

当然我的行为瞒不过菱香的眼睛,我不由自主积极地打理自己的生活,主动按照自己的喜好收拾房间,很多事情我无意识就自己完成,菱香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些变化向我提出疑问,只是默默听从我的吩咐,她唯一主动提醒我的就是要我注意休息,不要劳累。

快到子时了,我还是俯首书案前认真研读《孟子》,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识读繁体字的水平渐长,我开始有了自信。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我竟然还得意地学着古人的样子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大声念书,过一会儿想想忍不住笑出声来,干嘛要学古人呢?我现在就是古人呀!

“墨兰!”阿玛一边敲门一边唤我,我赶紧放下书,冲过去给阿玛开门。

阿玛进屋后先是看看我,接着又打量半天书桌上的书,这才缓缓坐下。“阿玛就没见过哪家的姑娘像你这般爱读书,又不是要你去考状元,你这么用功做什么?你大哥要是如你这般,我也就安心了,该读的不读,你反倒把他那份一块儿都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阿玛,我不读书也没别的事情可做,我的身体没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好着呢。”

阿玛笑了,“你呀,随你喜欢,阿玛都依你。可你终究是女孩家,日后总要嫁人随夫随子。选一个擅长骑射的勇士做你的夫婿倒也不难,可要从我们满人子弟中选一个能文擅武的夫婿还真是不易。”

嫁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是才十五岁吗?正是莘莘学子求知识的年龄,怎么就要嫁人呢?又犯糊涂了,不是吗?这不是现代,在这儿估计十八九岁就被称作剩女了。

或许是我一愣一愣的表情,阿玛眼中顿时多出不舍,“阿玛就你一个女儿,把你交给谁阿玛都不放心,可又不能留你在身边一辈子。孩子呀,你愈发出落得与你额娘一般,可惜你额娘早去,阿玛也不能像你额娘那样仔细照顾你,让你受委屈了。”

一提到额娘,阿玛脸色明显变得晦暗。这些日子透过我的细心观察,阿玛对大娘彬彬有礼,也不知古时候的夫妻是不是很低调,总之我看不到他们之间的亲昵。阿玛对费扬古疼爱备至,不过在学业、骑射上却是一丝不苟地严格。阿玛对我嘘寒问暖,也不怎么约束我,是不是以前的墨兰很懂事,他很放心?阿玛对洛舒大哥却严肃冷淡,言语上也是数落居多。

“阿玛,是不是想念额娘了?舍不得额娘吧?”我是不是问得太直接,这次换做阿玛愣住,随后五味杂陈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最后仿佛是鼓足勇气一般在我真诚的注视下,他坦承道:“你额娘是个非常好的女人,阿玛确实想念她。她品性温婉,心胸坦荡,出生书香门第,所以读过很多书,也很有见识。我年纪轻轻便随军征战,从关外一路杀到关内,从塞北杀到南方,直到顺治八年被授予前锋统领,才回到京城,只可惜你额娘早已撒手而去。四年前我随郑亲王进湖南、广西征永历政权,你额娘病重直至过世,我也没能见上一面,真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眼泪不知不觉从我眼眶滑落,阿玛的眼角也是泪花频频闪动,父女俩默默相视,“阿玛,你要保重身体,你还有我和费扬古,我们陪着你,好好孝敬你。”

阿玛略带嘶哑的声音连连说“好”,嘴角含着苦涩的笑意。

忽地脑海中闪出我一直存有的疑问,我小心翼翼试探道,“阿玛,你刚才说满人子弟能文擅武的不多,像女儿这样学习汉书的满人小姐是不是很少?”

我的小心显得多余,阿玛坦然一笑,“可不是吗?岂止是很少,简直是屈指可数。虽说我大清入关十年了,可八旗子弟还是沿袭自己的传统,大家对汉人自然是不屑,更别说学习汉字读汉书了。”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阿玛,只听他接着说道:“可也有部分满人渐渐接受了汉俗,还越来越青睐汉人的文化传统,那些守旧的满人就称呼这些人为‘新派’,阿玛也算是个新派人吧,虽不迷恋但也不排斥。要说这新派里,最尊贵的那就属皇上,自皇上亲政以来,苦读汉人的名家典籍,诗词、歌赋、绘画、书法等等悉皆涉猎,勤学不止。还有承泽亲王硕塞、安郡王岳乐也都喜爱汉人的诗画,都是难得的文武全才。”

我聚精会神听着,难得阿玛有此雅兴侃侃而谈,正好抓紧时机普及我匮乏的知识面。

“阿玛说远了,其实还是因为你额娘,她的满腹诗书使得她的言谈举止显得格外与众不同,每当她引经据典谈论很多事情时,总会让我既觉惊讶又感惊喜。征战南方多年,对汉人的东西也颇有体悟,所以在你小小年纪时你额娘便教你读书认字,阿玛非但不反对甚至很愿意。两年前阿玛回京任职,给你和费扬古请了汉人先生,非议在所难免,可一听到苏先生称赞你们姐弟,阿玛心满意足。”

“墨兰,自你额娘去世后,你便悉心照顾弟弟,即便是两年前落水失语,还是一如既往,阿玛谢谢你,你额娘在天之灵一定也倍感欣慰。阿玛一定好好为你物色,不能让你受委屈。”

“阿玛这般心疼孩儿,这是孩儿莫大的福气。至于物色······女儿还想陪在阿玛身边,况且也舍不得弟弟!”此刻内心真是觉得何其幸运,我竟然拥有这么好的父亲,甭管在这能呆上多长时间,总之好好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父爱铁定没错。

“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阿玛回屋了!”说完阿玛站起身走出门去。

不知为何,我竟然也跟着出去随在他身边,坚持送他回屋。我一度想要冲动地挽住他的胳膊撒撒娇,可还是没敢。进屋前阿玛又叮嘱我注意身体,我笑逐颜开连连点头。

偌大的宅子夜深时分格外寂静,我随意走着来到大门跟前。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出过门呢?吃穿用度大娘充足供应,唯一不许的就是迈出大门。守门的下人果然很警醒,很快就出现,看到我时,大吃一惊。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到了沉重的敲门声。

“公子回来了,老奴去开门。”说罢赶紧过去打开大门。

洛舒进来看见我顿时就怔住了,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下人退去后,我镇定自如地问道:“大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呆样,“我一向如此,不是吗?反倒是你,这种时候跑到这儿做什么?”

典型的纨绔子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我打算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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