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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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海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想扫货!”他盯着容淑蓝目光灼灼,“容兄弟,紫核桃,你有多少我要多少,价钱就按二两银子一斤算,如何?”
司徒宇在一旁听了,顾不得跟容淑蓝较劲,连忙出声道:“大海哥,别忘了,要分一半给我!”
孙大海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而看向容淑蓝,等她的答话。
容淑蓝沉吟片刻,才抬头笑道:“孙大哥,我这容记,不光是卖核桃,日后还会上架其他商品。这紫核桃,算是容记的镇店之宝,如果一出货就被你扫光,恐怕不大妥当……”
容淑蓝这是婉拒的意思。孙大海略感失望,正想说什么,只听容淑蓝又道:“不过,我可以每个月固定提供一百斤紫核桃给你。”
这些紫核桃都是来自秘密花园,容淑蓝不可能一直从秘密花园里提货,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也不愿意长久做这么招人眼球的事情。她打算等果园发展起来,从秘密花园里移植了核桃树出来后,主打商品就变成果园里自主培育的核桃。而这些秘密花园出品的紫核桃,她还真打算做为镇店之宝,每个月限量提供。她承诺给孙大海一个月一百斤的紫核桃,就是这些限量品。
孙大海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得到一个天大的好处,这会却仍不满足,讨价还价道:“容兄弟,一百斤太少了!最少一个月得给我三百斤!”
容淑蓝微笑着摇头。
孙大海不死心道:“二百斤?”
容淑蓝好笑地看着他,“孙大哥,这些紫核桃是从古滇国进口的,本来数量就很有限。尤其是这一批紫核桃,更是从千年核桃树上摘下来的,数量就更少了。不瞒孙大哥说,日后还能不能拿到这样的货,我都不敢打包票。”
孙大海一听这话,忙放弃跟容淑蓝讨价还价,转而问道:“那容兄弟答应每个月提供给我的一百斤紫核桃是……”
容淑蓝肯定道:“只要小弟我手中有千年核桃树的紫核桃,一定优先提供给孙大哥!”
孙大海这才满意了,桃花眼笑得一片波光潋滟。
司徒宇在一旁却着急开了。
☆、59。第59章 有朋自远方来
司徒宇眼睁睁看着容淑蓝许了这么一大块诱人的蛋糕给孙大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这会,他顾不上跟容淑蓝闹别扭,连忙道:“我也要!千年紫核桃每个月也得给我一百斤!”
容淑蓝转眸看向司徒宇,后者挺直脊背,睁大眼睛迎上她的视线,像一个霸道不讲理的孩子。这孩子气的动作令他的漂亮的娃娃脸更显稚嫩。容淑蓝忽然想逗一逗他。
“三公子,你也听见了,这是来自古滇国的千年紫核桃,数量很有限。我不能保证每月给你一百斤,只能说,如果店里还有余货,先来先得。”
这说了相当没说嘛!司徒宇当然不满意。他瞪着容淑蓝,恨恨道:“你怎么那么小气?大不了我把人还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每个月也卖我一百斤紫核桃!”
孙大海达成了目的,神态很是放松。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有内容的故事要开播了,连忙坐直身体,调侃道:“三儿,你说什么人?你该不会把容兄弟的红颜知己抢走了吧?”
容淑蓝哈哈笑道:“三公子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品味与我们这些老头子哪里会一样?”
司徒宇顿时涨红了脸。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在京城他的确没少做,本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经容淑蓝这么一歪楼,让人听起来就感觉不对劲,好像是嫌弃他年幼,看不起他似地。
司徒宇越想越气,瞪着容淑蓝气呼呼道:“你想怎么样?给句痛快话!”
司徒宇睁着大大的黑葡萄眼睛,白里透红的脸颊气鼓鼓的,瞪着容淑蓝。像极了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眼睛还红红的(那是气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哭出来。
容淑蓝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五个字:简直萌爆了!
这副模样的司徒宇,与那天夜里在赌场所见到的司徒宇简直是天差地别。但凡是个女人,稍微有点爱心的女人,看见这幅模样的司徒宇,都忍不住想搂他入怀好好哄一番。容淑蓝虽然没这么冲动,却有点不忍心再逗弄他,松口道:“你把那些猴子赶走,我们就既往不咎。”
如果司徒宇知道容淑蓝心底的想法,恐怕得气得直接掀桌子走人了。从小到大,他最讨厌这些女人看见他,都恨不得抱住他狠狠揉搓一番的模样。这会,他一心一意只想弄到容记的紫核桃,心思就没往别处放,一听到容淑蓝松口,哪里还顾得上去思量她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司徒宇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眼前这人除了长得漂亮了一点,皮肤过分好了一点,似乎也没那么讨人厌。这么一想,司徒宇再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就有点不好意思,挪了挪屁股道:“那个,猴子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具体要怎么处理,我还得回去问问柳庄头。不如,我把人也还给你吧?”
殊不知,容淑蓝此刻也有跟司徒宇相同的想法,觉得这个小破孩就是别扭了一些,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她笑着摆手道:“你回去问柳庄头怎么对付那些猴子就可以了。至于人,走了正好,不用再送回来了。”
司徒宇听着就感觉是容淑蓝在嘲讽他,鼓着嘴巴还想再说,被孙大海给拦住了。
孙大海在一旁听了这么久,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在司徒宇开口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容兄弟能安排过来人手,你就不要掺一脚了。”
司徒宇一怔,很快就清醒过来。感情自己把人撤走,还给人家帮了一个大忙啊!司徒宇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再度有白转红,红转黑的趋势。他想了想那些美味的紫核桃,把那些又要冒头的不愉快的情绪咬牙咽下,盯着容淑蓝的眼睛,再度重申道:“你得答应我,每个月也给我一百斤千年紫核桃!”
容淑蓝还未说话,楼梯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水生跑上来,慌慌张张地说:“东家,有一群地痞,说要收保护费。”
容淑蓝扬扬眉道:“他们想怎么收保护费?”她在乌山的大街小巷逛了两个月,这种地痞无赖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些无赖会跑到她的门口来耍赖皮。
水生红着眼睛道:“说每天要给一两银子保护费,不然就得用十斤紫核桃抵!”
“哈?这么嚣张啊!”容淑蓝笑了一声,目光一转,看向司徒宇。
司徒宇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容淑蓝忽然看向自己,有点莫名其妙,脱口而出道:“你该不会认为那些地痞是我找来的吧?”
容淑蓝展眉一笑,“怎么会?不过是想让三公子帮个小忙。”赌坊一般都是当地最大的黑社会,区区几个地痞流氓自然不在话下。如今如意赌坊的少东家正有求于自己,这个人情不用白不用。以自己和司徒宇的交情,出了这个门,两人不成冤家就不错了,日后还想再向他讨人情,那可就难咯。
司徒宇白了她一眼,转向门外道:“下去看看,看看是哪些不长眼的东西找死找到爷跟前来了!”
门外立刻有人恭声应“是”。脚步声刚响起,司徒宇又道:“等等,吩咐下去,以后容记爷罩着,叫他们都放亮点招子,谁瞎了狗眼别怪爷不客气!”
“是!”门外的应答声响亮的传来。
容淑蓝给了水生一个眼色,水生喜滋滋地跟着下楼去了。
司徒宇转身坐定,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看向容淑蓝,挑眉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容淑蓝笑呵呵地点头道:“满意,太满意了!”
司徒宇大大的葡萄眼再次闪闪发亮起来,他感觉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抬起下巴道:“那千年紫核桃……”
容淑蓝忍住没有笑,爽快地点头道:“一样,每个月给你一百斤。”
司徒宇忍着没有表现出太高兴的模样,鼻孔朝天哼了哼。
气氛缓和下来,孙大海正打算探听一下上回容淑蓝口中的“千年珍珠”,上次他的心神全部被那株紫参给占据了,等回过神来,想起那千年珍珠,又忍不住心痒痒的。
孙大海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收集天下奇珍。
可惜,门外又有小厮来禀:“大少爷,沈十三爷递了拜帖要见您。”
孙大海还没反应过来,司徒宇腾地站起身,惊喜道:“姐夫也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小厮恭声答道:“沈十三爷是昨日夜里抵达夷郡,今儿一早乘的快船下乌山,现在已经到别院了。”
不用司徒宇催促,孙大海马上站起身,冲容淑蓝抱拳道:“容兄弟,我还有要事,改日再找容兄弟喝酒!”
容淑蓝站起身,拱手道:“孙大哥有事尽管去忙。”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孙大海带着司徒宇匆匆离去。
☆、60。第60章 叙旧
送走客人,容淑蓝才有空与楚河等人叙旧。
冯守信带了人去柳庄还未返回。容淑蓝差苏卿回府,告诉刘嬷嬷今天午饭不回去吃了,又命水生到附近酒楼订了一桌席面,在楼上雅间设宴,款待楚河和强子。
不知是因为身份地位变了,还是水生在容淑蓝的手底下做事,楚河和强子都有些拘束。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众人才渐渐放开了。
楚河兴致勃勃地看着容淑蓝道:“容大哥,没想到你在乌山。若早知道你在这儿,我一早就上乌山看你来了!”
强子也附和道:“我们早就想出来谋一份生计,只是家里琐事多,所以一拖再拖,直到今日才进城。”
容淑蓝喝了几杯,人没多大感觉,只是脸颊有点酡红,愈发衬得她雪肤乌发,俊美难言。她笑着问道:“你们打算在县城谋一份怎样的差事?”
楚河看了她一眼,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忽然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想一定是酒喝多了有点烧喉咙,拿起桌上的水杯一连灌了几大杯水入腹,才感觉舒服一点。却再也不敢直视容淑蓝。
强子没有留意到楚河的异状,笑着答道:“不瞒容大哥,我们两人都没什么手艺,除了两手上不得台面的猎术外,也就会伺弄地里的庄稼。不过,我们还年轻,不怕辛苦,就想学一门手艺活,日后能养家糊口就可以了。”
差不多一年不见,强子的个头窜得很快,虽然比容淑蓝还矮了半个头,却成功摆脱了矮矬子的外号。
楚河清醒过来,连忙附和道:“强子说得对!我也是这么个想法。”
容淑蓝展眉一笑,问道:“你们今年也有十五六岁了吧?”
水生替两人答道:“东家,楚大哥今年十六,我和强子十五。”
容淑蓝点点头,这几个少年都很不错,质朴又热情,就想帮他们一把。遂详细询问道:“天下间的手艺人、匠人多了去了,你们具体都想学点什么,心里有没有数?”
水生不吭声,他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很满意。再者,他是正经拜了冯守信做师傅的,对师傅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想好好跟着师傅学,以后能做容记的管事,甚至是大掌柜。
楚河性子比较直爽,也心直口快,他抓了抓头发,大声道:“容大哥,不瞒你说,如果不是我家里还有牵挂,我真想投军去!”
容淑蓝不是什么都不懂深闺少妇,当然不会惊讶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会有从军的梦想。她笑吟吟道:“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投军说不定也能成就一番大事呢!只不过,你想好投在谁的麾下没?”
楚河毫不犹豫地说:“我想投在沈家军麾下!”
沈家军?那岂不是……容淑蓝微微一怔,端正了脸色,问道:“为什么?”
楚河的脸有点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喝酒的缘故。他答道:“我听说沈家军是唯一在边疆抵挡羌奴的军队!我不想参加起义军对老百姓烧杀掠夺,也不想参加朝廷的军队杀老百姓充军功。我只想保家卫国,杀光羌奴!”
这时,容淑蓝并不知道,楚河的父亲就是多年前应征入伍,战死在北疆。
大赵一直有外患,北边有羌奴,西边有突厥。自开国两百年来,西疆和北疆大战小战不断,一直就没有安定过。唯有东边和南边,或许是靠海,局势才比较安定。
而自承德十九年开始,大赵连年闹灾荒,北方大旱南方水涝,国库早被西北的连年征战耗空,哪里还能拨钱拨粮去赈灾?反而为了维持西北的高额军饷,加重了赋税。如此一来,受了灾没有得到救济的百姓哪里还有活路,只能成为流民或者参加了起义军。
因为南方一直少战乱,又有好几个产粮大省,所以人们生活比较富裕,反而成了起义军最活跃的地方。
几乎是一夕之间,南北都乱了。
这些家国大事,容淑蓝虽然没有刻意去关注,但是她经常在坊市间走动,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
楚河提起参军杀敌,水生和强子在一旁听得都忍不住脸色通红,神情激动。只不过,他们家里有老有小,父母是不会同意他们从军的。而楚河,祖父母、父母全不在了,家里只有一个亲妹妹和一位老族叔。想脱身,还是比较容易的。
容淑蓝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直看得楚河涨红了脸不好意思了,才呵呵笑道:“没看出来,你知道的还挺多了!”
楚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