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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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边的余总官和御侍官,可就没那么好运喽,尤其是总以正五品自居的余大人余总官,被这一突然袭击,肥硕的身子如滚球般猛得抛了出去,哐得一声重重撞在了舱壁上,额头上顿时起了两个大包。也就算他够机智了,临飞出去那一刹,一把撰住了身边的御侍官,害得那家伙给他活活做了身下的坠被。
这时,舱门大开,又跑进来几个御侍官,说左翼浮景船上的灯火俱灭,里面的宫人侍女惊叫不断,已是乱成了一锅粥,更有人等说是妖怪所为。
杨广正在惊恐未定,喘息不住,加之酒劲被这一翻一巅折腾得直往上涌,头脑混胀得全无说话的精力,只一手仍死死抓牢椅把,而将另一只连连向他挥动。
别看胖太监吃了两个窝窝头,却一点也不怠慢,咬着牙一咕噜从“肉垫”上爬起:“什么妖怪,鬼话连篇,你他妈没看见惊驾了吗?还不快快将皇上扶住。”五品总管他也是太监,说话照样带脏字。
这时候,外面转瞬又变得风平浪静,月明如初,好似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变故。此刻,隋炀帝也总算缓过一口气来,惊魂乍定,开口问道:“那船上的丹妃娘娘如何?待孤家前去探望一番。”
杨广所说的这个丹妃娘娘,正是刚才和炀帝在船头高饮的爱妃,也就是前文提到的丹妃娘娘,乃居东宫显耀之位。
说来这个丹妃娘娘还和杨广是表兄妹,家世显赫,原系隋炀帝的叔祖杨林的外甥女,也就是说杨广娶了他的表妹,这个美若天仙,心似毒蝎一般的女人。而这“心似毒蝎”却又并非她原有的秉性,下文会有交待。
那几个冲进门的御侍官被胖太监一声断喝,早已如梦方醒,见风过浪静,行舟平稳,皇上亦安然坐在与舟连体的龙椅之上,便侧立待命。听得炀帝这样吩咐,于是急忙道:“皇上,外面黑灯瞎火的,还是小心为妙,保重龙体要紧,不去也罢。”一副杞人忧天的表情。
“一派胡言,明明外面一片清明,风浪已过,怎得黑灯瞎火。皇上惦念娘娘,怕她酒后因船颠簸发生意外,还不快快护送起驾,了却圣意。”这时的胖太监已完全恢复了正常,总官架子摆起,加上额头鼓出俩大肉包,更是神形兼俱,不同凡响。
随即,他便亲自过来搀扶炀帝走下龙椅,由御侍官左右护卫,朝向舱外走去。
再说刚才阴云密布,风激浪顶,龙舟狂癫之时,船上众生人等包括已沉睡梦乡中的东宫丹妃,谁也不曾留意,就在那黑云翻滚,雾瘴席卷间,夹带着一股诡秘的血气由西方飘来,果然不幸被船上的某些众生言中了。
它,正是傀山魔头的元神,业已修炼成精,却是最为变态的双性魔煞。一时间性趋向转移,欲求一绝色而淫度的女宫,释放狂燥靡靡之情。便于外搜寻多日,正值这夜,游魂于龙舟的上空,见一庞大的龙舟之上,有一对男女望月豪饮,而只一眼,便窥上了纵酒嗔欢的丹妃。
第二章 二女出山 两男相送
杨广在太监和御侍官等的护卫下,登上浮景船。
船上彩灯辉映,依旧高照,侍女候立两旁,或穿梭有序,全无先时纷乱的状况。见皇上圣驾亲临,一个个便垂手站定,低头观襟。
这边余总管刚要亮起细嗓,吆喝一声那一百零一句的:圣驾到!见炀帝逐向他一挥袍袖,立马掩口,干咽了一个唾沫,也于一旁,垂手待命。
随即,炀帝由二名士女引导向前,走进丹妃的宫舱,来到她的床前,亲手揭起红纱幔帐,查看她有无惊险。
但见那烛光之下,美人合目而卧,面赛桃花,灿似凝珠,较平日更加光鲜夺人,便由怜生爱不禁低唤一声:“爱妃,刚才妖怪侵袭,可曾见否?”
其实丹妃虽先时多饮了几杯,有些醉意,回来略加调歇,喝了盏醒酒莲子汤,并无大碍。到是适才刚要朦胧睡去,却被一阵剧动晃醒,骤然灯灭转瞬复明,而此刻正在假寐,耳边听得炀帝问她,便睁眼抬身,先给皇上请安,道了万福,然后说:“妾身只是刚才梦中听侍儿说妖精来了,但并不曾见到。”说着便要下床,却被炀帝温情按住。
岂不知这回话的丹阳妃,已不再是先时那个与炀帝畅饮的爱妃了。就在方才狂风大作,船上一片漆黑混乱之时,那魔头的元神--血精,业已趁机摄去了真妃的魂灵,借躯还形,想进而迷惑天子,祭炼魔心,以达转性之愿,好不变态。
却哪知,她这一肆为,便如那遗祸千年的妲已再现,堪堪要将那大隋的锦绣河山断送。
再说柳石基诸等,自从那日小雨回了华山请命,因雨沬伤势已无大碍,梅彩逸便要带着薛青回青城去了。
临别时,站立一旁的喜豹一语不发,不似平时那等欢心,石基见状心里好笑,他一早就看出这家伙对青儿有意,但不知他们可会如彩逸的姥姥花旗圣母那般飞剑断情,以示道心,这是他新近从小雨那儿获知的。真正又将是一段逆缘,心里不禁替他捏着把汗,陈淑桦的梦醒十分又在耳边响起:。。。伤心总是难免的。。。。
但他却不知,自己才是此间的真正主角。
没能和石基等一同随行去江都扬州看琼花,青儿甚觉遗憾,但就此可以入青城一门,投师学道,习得真笈,此种仙缘实属难得,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获得的,尤其象青儿这种孤身无缘的女孩,更是视为奇迹,怎能不如视异宝般珍惜。她人虽还未动,心却早已飞去了洞天--青城。
“我和喜豹送送你们吧。”石基了解喜豹此刻的心情,他想送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由他这个好事者出面代劳,了却他的这桩心愿。
由于现已做出飞渡的决定,因此全体隋兵官员包括石基便放下心来,在五台梵仙山洞里静候小雨的佳音,不再为按时到不了江都会延误圣旨,招来杀身之祸而担心。
于是他向带兵的领军与先锋交代了几句,便同喜豹一起送青儿和彩逸上路。原也是为了喜豹对青儿的不舍,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他们四人刚要动身,却听得身后一阵的马蹄声,随即便传来嘶嘶地马叫。众人同时回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匹小白马,正昂首对着他们欢鸣,大有不舍的神气。
青儿本是“归心似箭”,但一见到此马,眼眶立刻潮湿起来。毕尽这些时日,大家伙儿在一起耳鬓厮磨,同甘共苦一处,这一去却不知何日再相见。牲畜尚且懂得留恋之意,何况是人?于是,她便弃了众人,回转身飞跑过去,一下抱住小白马修长的脖颈,连连地爱抚,表示出她对小马也是恋恋地难忘。
这时,石基也走将过来,牵起马的缰绳道:“走吧,带上它一起为你送行。”
一路上,喜豹替青儿背着行囊,一副大哥哥的口吻,嘱咐这个,叮咛那个。石基厚道,又当喜豹是自家的兄弟,对他很是理解。而调皮的彩逸可就没那么乖巧了,虽然口里没说什么,但一直在旁抿嘴偷笑,大有看戏的架势,害得青儿脸红红的,只管低头应承,却不好意思抬头看人。
由五台回川西的青城,是往西南去。他们便至梵仙山后的那条小径过了那口断崖,趟过崖后的泉水,从那天小马回佛母洞的山道沿途而下,可自佛母洞的锦秀峰转向川西。
仙家别离原没有这么婆婆妈妈,只因青儿和喜豹尚属红尘凡人,且又是别离在即,只为了多挨那么一刻半时讲话的光阴,所以先就选择了途步。好给喜豹充足的时间来话别,在这一点上,石基和彩逸又是行同一致,不谋而合。
所谓情意绵长,路途短暂,直至四人边走边谈,半天的时辰转瞬即逝,已是来到佛母洞的锦秀峰前。看着四周熟悉的山景,那些共同经历过的画面,不由在三人(除青儿外)心中重现,在这分手一刻,即便仙人道家再淡漠人生,也难免会有一丝的感触。
这些割不断理还乱的话题不必多谈。彩逸从喜豹手里接过青儿的包袱,替她斜挎于自身的肩头,随即放出剑光,让青儿紧闭双目,对石基和喜豹道一声:珍重!便旋即将青儿拦腰搂住,一道紫光冲天彻地,瞬间朝西南方向摩空而去。
“走吧。”见喜豹傻愣愣对天,仍站在原地不动,石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
喜豹这才醒过神来,哦了一声,看去好似他的心也随着那二女一同飞去。见他这般痴痴地呆样,石基心内不禁有些怅然,也想起了自己在另一时空的女友,但近日随着他的修为精进,对于这些儿女情长似乎淡定了许多,岂不知,这正是他新突破的开始。
一时两人都无话可说,牵起马儿,同时转身向来路返回,却各自想着心思。
然而,当他们离了锦秀峰,进入前边的一片竹林时,见里面不远处烟雾笼罩,云气蒸腾,方圆约有一亩之地。喜豹到没大在意,毕尽他属凡夫俗子,眼神及精力有限。况此山多云雾,绕林盘石并不为奇。
但这种迷障如何能躲过石基的目力,立时将手一横,拦在同伴的身前,并拉他同马,于一棵粗竹后藏起,伸头朝那团云雾中仔细观看。
虽然见石基没有说话,可从他的神情举止中,足已看出前面发生了不一般的情况,仅凭上次同小雨夜探小径的那件冒险经历,他也有所觉查、感应。
果然,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那团迷雾逐渐变得稀薄,似要散去。从里面隐隐约约显出一个不大的洞口,看去可容一人进出。
石基与喜豹迅速对视了一下,他们从彼此的眼晴里,似乎都看出了一个讯号:又一个蛇洞?
“不会,绝不可能。”石基低声但十分肯定地说,直觉告诉他,那里面藏的不是毒蝎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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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又遇迷洞 再探险情
石基透过轻薄的云雾,看见里面隐约显出的洞口。但他并没轻举妄动,而是和喜豹一起仍耐心的守候着,等待下一步征兆的出现。
果然,随着这团白色雾气分散成一个个的小群体,在洞前飘来移去,当浮云游走它方时,才把整个洞口边缘清晰地显露出来。
“哇!是个树洞啊,我还以为是。。。。”喜豹后半截话虽没说出,但石基却明白他以为是何,跟自己一样,以为是个山洞。
他们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树洞四周的云雾几乎尽数飘去,原来是一棵高大、硕壮的桃树,如扇面一样展开在当地,目测一下,估计要七、八人牵手围成一圈,方能合抱过来,够粗!
这到不足为奇,因在这五台山翠竹秀林间,比这更为庞大的树体还多的是,并无甚特别。怪就怪在这满园青竹中唯有一桃树独尊,真正是少有。而且从旁仔细观睢,那树身长得异态,盘根措节,紧密相连如似一体,扁圆而不可分,看去象极一只蟠桃。
而那树洞正处于“蟠桃”的中口,桃子似被分作了东西两半,那个叫均称啊,好象用游标卡尺测量过一样。
“走,进去看看,如果是个空洞便罢,若不是,再作道理。”石基刚下达命令,紧挨在身后的喜豹跟着就串到了前面,似乎等这句话是已好久,此刻如弓上弦,瞬间即发。
石基将小马留于青竹下,摸了一下它雪白的长鬃,意思要它静候等待,旋即转身,也尾随其后。待两人来到树洞跟前,石基在后面轻嘘了一口,暗示前面的同伴止步。接着两人十分自然地闪在了树洞的两旁,贴近洞的边缘,竖耳向里聆听。
只见喜豹侧脸望着石基,对他轻轻摇头,石基也同样冲他晃晃脑袋,没戏!毫无一点动静。于是随着石基将飞剑祭起,朝喜豹一呶嘴的同时,喜豹也反应极快地抽出腰间的佩刀,两人离了洞口,悄无声息地闪身先后进了树洞。
这刚一跨进洞口,石基便觉脚下不对劲,绵软如泥,似要将人陷入。他赶紧一提真气,飘离地面,紧跟着返身一把将身后的喜豹提起,如抓小鸡似的。别看喜豹个头没他高,但块头可不小,称一称也有二百斤重呢,但却不敌石基的一只手。
喜豹这时可真有点汗颜,他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不管师尊答不答应收他,好歹都要缠着跟他学上几着。他哪里知道,没修身的人,好似无根之草,自然气力如棉,体重在炼功人手里完全可以乎略不计,轻飘如絮。
就这样,石基提着喜豹,以剑光护住两人的身体,虽然树洞内较外面漆黑不见五指,但凭石基被灵芝舔舐过的双眸,精运闪亮,五百米以内的东西如似近前,看得一真二切,再加之有剑光的照耀,可谓进入另一光明的世界。
刚才进洞时,由于他毫无实战经验,前几次都不为算,诸如斩蛇,同梅彩逸佛母洞前斗剑,不算;杀怪兽,酒店对敌夺命,更不是他的功劳了,因此统统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