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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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错,好马,呵呵!”这一声不大紧,象收鱼的网,把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都聚焦了回来,如看外星人般的注视在说话人的脸上。而石基象没看到似的,转口对那领军道了谢:“留下吧。”还夸他好眼力。
饿滴个神呐!:“。。。。”全体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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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领军,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没一丝的胆怯、色变,仍旧保持着大将的风度,器宇轩昂地挺身站立着,但这回却被石基的一句“好眼力”给说红了脸,低下头去。
恰原来,他以为柳石基并不识得此马,又因石基不肯坐轿定要骑马,有意想难为他一下,便领了一头比石基矮去三分之一,只有六十厘米的小马来,只说军中再找不出多余的马了,好让他知难而退,仍然回去坐轿。
哪成想,遇上了伯乐,自己到给自己出了个难题,没了台阶下。他羞愧难当地说道:“太守老爷说得没错,它的确是匹好马,要说好眼力,我当真愧不如太守爷呢。”
说到这马,时光又得拉回到现代。柳石基从小对马就十分感兴趣,尤其喜欢徐悲鸿笔下的千里马,那雄浑、跌宕的气势,使他百看不厌,对于马的喜爱,就象他对厨艺一样的热衷、偏执。再加上这次穿越大隋,在太原府不仅学习了骑术,而且也更加丰富了他对马的见识。这也可说是他收获骑术之外,另一个附加的所得吧。
所以当他一见到这马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附有掌枕遗迹的附蝉(俗称夜眼)很特别。小白马裹足前行时,马脚间有银光闪动,这使他心里不勉惊异,一般马的附蝉,也就是一块如眼状的浅淡而干枯、褪化了的角质物,如何会有光晕?而这匹小马四条腿上的附蝉,却似真眼般发出莹莹的光泽,象有水波在其间流动,实为罕见。
“这匹马太与众不同了,不,简直就是马中的另类英杰啊!”他立刻断定,此马来历不凡,珍贵而稀有。
更为不易的是,它全身的毛如雪花儿无一根杂色,这更是少有。按相马书上说,这就是“龙”啊,而且它还长着一对蓝宝石一样的眼晴。柳石基一见之下,便立刻喜欢上了它。不过有一点很遗憾,就是,它的确矮了点。
第二十章 喜极生悲 亡命天涯
说来也奇,那小白马一见到石基,便把两只蓝洼洼的眼晴一瞪,逗得所有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石基见他如此的可爱,便上前俯下身子去,伸手想摸摸它,谁料,手还没触及到它,这小家伙就如触电般向后一跳,就此躲开,不许他碰,反应之快,令石基对它更是刮目相看。
“还挺有个性的嘛。呵呵!”这更加逗引的他上前,想要驯服它。
于是,石基迈动两条长腿,又向小白马跨了一步,身子往前一探,就势要把它抓住。可它蹬开四蹄,调头就撒丫子。
“想跑?”这石基哪里肯放,脚下微一提气,一下窜了上去,正好跨坐在它的身上。
可一上去,便觉不对劲,这马原不是给人拿来骑的,没有马鞍,更无脚镫。而是宫里准备带到江都用做守护琼花观的马侍,作为一种祭神供品。共有两匹,还有一匹是乌溜色的,也是一根杂毛没有,这一白一黑,原是沙陀国进贡给大隋皇帝的珍宝。
因此石基一骑上去,便觉小白马的身子如油缎般滑得令他坐不住。而那马向前又猛冲,幸亏石基高它矮,石基将两条长腿死死扣住地面,好似沾在地上一样,两只长胳膊又环绕住小马的脖颈,令这小东西一点也讨不了巧,更是无法挣脱紧紧抱住它的两只“魔掌”。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喽,只见那儿马全身的白毛倒竖,后蹄蹬地,前蹄凌空,整一个旱地拔葱,试图想把骑在它身上的人扔下地去。
而这时,众人再看,马背上的人哩?被摔哪去了?仔细一瞧,啊哦!
不知何时,石基在小马立起来的同时,两脚向上悠起,身子向下一荡,两臂一滑,跟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顺势溜到了马头前站着,但两手并未放开,依旧紧搂住小马的脖子,远远看去,象在跟它亲热一样,晕倒!
不过这马也不是好惹的,而且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反应快。它见石基站到了它的头前,扬起的前蹄跟着便直踢过去,这要是被踢上,不飞也得趴下。
得亏他叫石基呀,那可真是“实际”啊,要“爱”就要爱个够,不到位不能算好汉。就在小白马前蹄飞踢过来的当界,我们的琼花太守两条长腿就着双臂环抱马脖子的劲,如荡秋千般也随之从容地腾空跨起,并把两腿向内一勾,如手臂一般也将小马的脖子围了起来,还舒舒服服地把两条小腿环摆在小白马的背上,让这儿马蛋子硬是没够着,踢了个空。
嘿!这小白马那个气啊,蓝洼洼的一对亮眼似要喷出火来。它想这人太可恶了,看我小白马好欺负是吧。沾了便宜不算,还四拖一啊(俩胳膊俩腿绑着一马脖子)。
按常理说,这袖珍马负重顶多一百来斤,但象这种上品袖珍马就不好说了。若有能人对它加以训练,使其积修通灵,更可与千里追风相媲美,一争高低,挤身于宝马良驹之例,不仅会拥有神力,能战善武,而且还善达人意,成为勇士坐下之骑。
而当时,柳石基只是觉得这小马虽小,但很神俊、机伶,尤其喜它那双闪着湖水般蓝光的眼晴,很深情,才与它嘻斗玩闹,并没想到其它。但天作人合,这小白马与他有缘,终将禅经化羽,修得正果,成为他坐下的神驹,伴他飞升九重天,这是后话,暂且搁起不提。
那小马见甩不脱石基,越发的兴起,前蹄刚一着地,便两腿向前直伸下压,后蹄弯曲,整个身子向后平倒,看那架式是想来个后滚翻,把马脖子上的人彻底撂倒。
果然,石基的身子在空中掠起,脸对着马后丘一个俯冲便扑了过去,那个动作叫真惊险。由于飞起时,人在上马在下,他又两手死抱住马头不放,相形之下,如马猴扒在了卧牛上,“巨人”也似的身子压得那马透不过气来,小马一发狠,疯狂地嘶鸣一声,张嘴便咬向他的胸口。
当时石基玩兴正浓,这又是在高潮的结骨眼上,一时忘了胸前的那块护身玉简,而在侧旁观的小雨却神清肚明,一见妙头不对,那马成了攻击之势,这要被那简反击一下,如何了得,立刻便会马尸两段。
他来不及喊,肩头一晃,刚将飞剑放出,一道青光已从石基的胸口飞起,两道剑光正好相碰,尤如两条青龙衔首咬尾,绞缠一处,华光四溢,好似青空明月,将那人仰马翻的场景象电影一样的投放出来,如梦似幻,海市蜃楼般令人难以置信。
就在这一刹那间,再看这匹小马,受到强光的刺激突惊,发出嘶嘶长鸣,改后滚翻为前跃式,将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这在平常之马是绝难做到的。即而未等四蹄落稳,前蹄已经扬起,带着身上之人,落荒逃去,转眼杳无踪迹。
一场原本舒心斗乐的喜剧,转眼之间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演义,在场的人无不堂目结舌,喜豹冲着马去的方向:“哎,哎。。。。”语不成调。
小雨收回剑光,业已顾不得在人前显痕露迹,一声:“我去看看。”便身剑合一,尾随而去,音飘处,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众人,象大梦初醒,随着领军一起痴痴望空一番,又继续向前赶路。
那小雨向着小白马奔逃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这剑光是何等的迅速,惊马跑得再快,也不能及。可飞了一段路后,并不见人马的踪迹,他先以为是自己飞得太急,措了过去,便掉头又往回飞,并更加压低了剑光,查看得愈加仔细。但这一来二往,仍是找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难道那小马偏离了方向,走得不是这逃去的路?小雨不禁疑惑起来。
这五台山,灵脉众多,方圆达二千八百多平方公里,若从外围飞绕它一圈,最快也要二个多时辰,何况是每条路径逐一去找,这反反复复岂不是要难煞人了?万一这惊马再有个坠崖跌谷的闪失,那更是不堪设想。
小雨这边左思右虑,拿不定主意,却不成想,那小马果真如他的“不堪设想”,惊吓过度,直顾向前夺命狂奔,慌不择路,尽疾驰到一断崖处。
此时的石基,被那马一惊一乍,伏起颠倒,又摔回原处,仍死命抱定马头,双腿上架,身子蜷缩在它的脖梗下,面朝里,任凭狂风怒啸擦在耳际,并不曾转头观看前路,哪能识得途径。而且在小马的奔颠之下,他只有更紧的抓住马脖子不撒手,焉有回望之闲。
因此错失了逃生的机会,在那小白马扬蹄跨出悬崖的一刹,只觉身子凌空飘起,如坠云端。
第二十一章 人马坠崖 两僧相救
当柳石基悠悠醒来之时,眼前一片青灰色,模糊地辨别不出为何物。
他把眼闭了一下,又睁开,这回那片青灰色在眼前变得更加真切,隐约似人的身影。见他睁眼,那片青灰色的身影朝两边分开,另一簇青灰影子向他走近,仿佛是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
渐渐的,他已能感受到来人的面部轮廓,只是眉目仍看大不清。随即他又不自觉地合上眼皮,重似千斤,正想要朦胧地睡去,只听耳边有人说话。
“方丈,他已醒来多时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清脆悦耳。
“嗯,我看他身子伤得并不很重,但奇怪他总是欲沉欲睡,而且眼眸似乎不明,想必伤到了头脑,须是要请南台佛母洞的智云禅师来一趟,为他不能。”其声低沉而遒劲。
“那我现在就去吧。”随着一阵脚步声走出门去,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当柳石基再次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刺醒时,他睁开双眼,见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禅床上,身边一前一后站着两个僧人。前者身材高大,着青灰色袈裟,看去虽浆洗得有些发白,却十分的洁净,略微清癯的面孔,祥和、亲切;而他身后一位,明显要低去半个头,黄色僧衣外,披着猩红的袈裟,较前者,颜色鲜亮夺目,更衬显出白里透红的肤色,两颊饱满,眼运神光,风彩有度。
“呵呵,这下真的醒了,眼晴也清亮了许多。”着青色袈裟的高僧道:“你的医道是越来越神妙了,听说你这慧眉醒脑针修炼得也是愈加的精纯,手到病除。”
这个声音好熟啊,似乎在梦中听到过,石基看着面前说话之人,一时间记忆不起。这时,又见他身后站定的黄衣僧微笑道:“这还要多多感谢你这个老家伙啊,要不是你老来烦我运针,我哪得有这机会长进啊。”说完单手执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青衣僧闻听,眼含笑意,并不答言,伸手抚住石基的命门。石基只觉他手微微在那里颤动不止,渐觉一股热气由命门贯入,通行十二玄关,直达涌泉,再由七十二脉周行全身,遍体奇热难耐。
石基知他在帮自己舒筋化淤,打通命脉,便只管凝神静志,一意强忍。先时觉五内如焚,似比火烤。半个时辰过去,方才浑身通泰,舒适无比。大脑愈加明晰,双眸更转清灵。
“好了,你此时百脉通畅,百病皆除。日后运气调元,可以毫无阻滞了。”那僧见石基所状,便止住手法道。
“多谢长老,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到了此地?”石基想要强撑起身子,怎奈身似无骨之躯,执不起一点的气力。
身披青灰色袈裟的僧人将手掌向下轻摆,意思要他不必多礼,然后所答非所问的另提一问:“你叫什么名子?”
石基告诉了他,他听罢便转头与身后的黄衣僧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象在问那僧:没听说云中闲有这么一个徒儿的。随即扭过脸又问道:“云中闲是你什么人?”眼光轻轻掠过石基胸前佩戴的那块玉简。
石基虽然对他的提问感到有些出人意料,但听见问起云中闲,猜想这两个僧人一定是认得师尊的,并由他问话时的语气,推测他们还不是一般的熟悉。便道:“他是我的师尊。”
他这一回答,使一直站在青衣僧后面的黄衣和尚也走上前来:“你是他新收的徒弟吧?”石基听了点点头。
“这就是了。”他侧转脸笑对青衣僧:“你这老家伙总是这样直接问话,又不着边际,人家云中闲就不能海阔天空地随时网罗人才啦,依我看啊,他比老云其它的九个徒儿,以后都要道高一筹呢。”
石基一听,差点要乐,这位大师傅好有趣,说话怎么跟我似的,也有现代人的风范。他哪里知道,这黄衣僧是历劫九世的老童。
那青衣僧正要回言,这时从禅房门外走进一个光头小弥撒,也是一身的青灰色布僧衣,圆圆的脑壳上,烫有点点的修痕。
他走到二位僧人的跟前,单手执掌,说那小白马也已经醒转,问大师和方丈是否要前去看下。
没等两位僧人答言,石基一下从床上欠起身,紧跟着又瘫倒下去,嘴里却十分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