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之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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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毛方圆是个笨蛋,他没有想到,长大的娃娃原来就是夏怡一,她处心积虑的只为了让我记得,而我却愚笨的只记得一个小腿上的牙印。
长大的毛毛,会一直爱娃娃吗?
不,毛方圆会一直爱夏怡一。
有人说,青梅竹马是童话故事;我要证明;我们是现实的童话,夏怡一永远是毛方圆的公主,他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
魏斌篇
爸爸说,希望我长大了做个文武双全的人,所以给我取名斌。好像父母永远都是这样的,他们把自己身上未实现的希望寄托给下一代,而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接受。
我一直都向往做个警察,在爸爸眼里却是个不堪的职业,10岁那年在爷爷的寿辰上被大家奚落后,我再也没有提起。
梦想就象床角那把灰尘覆盖的吉他,再也弹奏不出动听的音符。
我一直都很喜欢钱,有人说,人的心总有残缺的部分,人一生都在找东西去填补。有人用酒,有人用烟,有人用眼泪,而我选择用金钱,只是我没有想到,人的心是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
每次辛苦去换取金钱,短暂的满足背后是深深的空白,寂寞的空洞在夜里放大,咄咄逼人的想吞没自己。
我不喜欢回家,那里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华丽的宫殿。妈妈喋喋不休的数落爸爸的不是,眼泪象黏稠的网,牢牢困住我,让我想逃。
爱情和婚姻是个不等式,我不知道照片上和睦的全家福一直都是幻觉,还是离开太早。
爸爸的彻夜不归,或浓或淡的绯闻,家早已经摇摇欲坠。
久违的亲情,在樱莎的家里却意外的获得,即使家里少了爸爸的温暖,家也依然屹立不倒。
樱莎的妈妈抱着相册说起樱莎小时候的趣事,一点一滴,清晰如昨。莎小时候头发短短的,是个野丫头,她喜欢坐旋转木马,喜欢在爸爸的怀抱里听着童谣入睡。
我突然明白了她现在为什么不喜欢旋转木马,我们的心都有缺口,只是选择填补的方式不同。
樱莎和禾优有的地方总是相像,例如,她们伪装的坚强,只是不想让爱的人担心。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我也渐渐学会伪装,不想让爱的她担心。可是,当她紧紧的抱着我的时候,我才明白,可以患难与共,才是真正的坚强。
现在,我甚至想感谢那场经济风波,让我们重新找回了一家人的温暖。也让我知道了,我的心,缺少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叫南樱莎的女孩,最真的爱。
巫迪文篇
第一次认识女人,我总喜欢先看她的眼睛,眼睛,可以折射人的内心。这一次,我却没有,不是看不透,而是来不及。
君炎舞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嘴角,血充满了口腔,却意外的充满了甜蜜。
在爱情里流浪的人,不是因为不爱,而是爱的太伤,不再相信爱情。曾经,我也有这样的时候,傻傻等待一个人的心情。
她有双会说话的眼睛,喜欢在下雨的时候不打伞,喜欢吃薄荷味的糖果,喜欢叫我傻文。
第一次见她,和炎舞惊人的相似,后来的我一直在想,上帝也许是让我再有次机会,可以用心去认识一个女人。
初夏微雨的街,她被一群小流氓调戏,我也这样的挺身而出,我记得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襟的小手,让我心疼不已。
可是,为什么,那些等待与甜蜜的背后,真相如此的残忍,美丽的眼睛也会说谎,我原来从头到尾,只是个愚蠢的棋子。
爱情,从来也不曾是游戏,我流连于每个女人身边,只是想,再看见那双眼睛,我想问她,如果想要的只是钱,那么,请把我的心还给我。
我没有告诉炎舞我的故事,也许一个花心的过去比一个痴心的过去更容易被人遗忘。
炎舞说话嗓门很大,笑起来总喜欢重重捶打我的背,她会笨手笨脚的帮我织毛衣,还不许我嫌弃织的不够好。
可她会说保护我,用极其认真的表情,那一刻,我分明听见了冰冷的心融化的声音。
原来我的心一直都在,只是迷失了方向。
而现在,我不再去追问一个结果,如果可以再次见到她,我会说,感谢她给我的那些伤害,让我有机会去认识一个叫君炎舞的女人。
陈怡川篇
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对爱情的期许,我也不例外,我无数次说,如果找女朋友,一的要找长头发,大眼睛的喜欢安静的女孩,可以陪我看书,可以听我弹琴。
泽宇说,那是按照我的暗恋对象的标准打造的。那个时候,还是小矮个的他喜欢跟着晴悦进进出出,我知道他的小心思,却也没有点破。我那时候的心思都在街头的巷子里,每天放学躲在美丽的语文老师必经的路口,看她走过是我必修的课程,那时候她经过的风都是甜甜的味道。老师有头漆黑的头发,长长的,瀑布一样,老师的声音很美,每篇乏味的课文在她的声音里都变的那么美,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也喜欢安静的读书,感觉好象和她在一起,那么幸福。
缘分有时候很神奇,桃夭是我最不喜欢的女生类型,而现在,她和我在一起。其实我知道,一开始她接近的小野心,她不喜欢看书,因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她会打个大大的哈欠,她也不懂音乐,每次听我弹琴,她只会说好好好,她的头发很短,调皮的让我的手总是抓不稳,但是我每次看到她,会觉得很开心。
听她说着一件事情,讲一个笑话,是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如果说,一个女人是500只鸭子,桃夭绝对达到750只,不过,我喜欢这样雀噪的她,让我可以不孤单。
那些年少的故事,散了断了,桃夭说的对,初恋是用来怀念的,桃夭才是用来珍惜的。
陈泽宇篇
成熟如果可以伪装,我想我一定毫不犹豫让自己可以成熟些,至少,可以拉近我和晴悦的距离。
我和怡川都有很深的恋姐情结,初中的时候,他爱上自己的语文老师,我爱上了左晴悦。
晴悦在距我们不远的地方上大学,我每天总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她的学校,装可爱让她带我出去。那个时候,她总是牵我的手,怕把我弄丢,现在,是我牵着她的手,怕不小心,把她弄丢在人群里。
爱上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女人的敏感,常常让我不知所措,有时候,看怡川他们吵吵闹闹,会觉得自己很寂寞,有的幸福,真的放手就可以得到吗?
她第一次去相亲,带上我,我装无辜的模样乖乖的坐在一旁,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那个男人说,我不是左晴悦的弟弟,我是她的男朋友。
晴悦回来不见那个男人,很是奇怪,而我保持我天真的小模样告诉他,那个男人被他老婆救回去了。
同事送她的的花被我殷切的接过后,放进垃圾桶里;她收到的礼物都被我没收进自己的胃里。
她曾经咆哮的把我赶出门,不过,我躲着花坛后面,分明看见她借着手机的光到处找我,焦急的样子。
这样的一个女人,要我怎么放弃。
时间不允许我早在她之前出生,那我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继续,固执的用全部的时间,去照顾我的女人。
是我的,就是我的,左晴悦,你跑不掉。
张晓晨篇
每天晚上10点,她都被准时出现,喜欢坐在酒吧最深的角落,一个人喝着加冰的可乐,静静的听完我的歌,10点40分,我从后台出来,桌上只剩一杯可乐,冰冷的没有温度。
瑞士,雪国,天使一样圣洁的纯净国度,而它对我意义只在于这里没有人约束我的音乐梦想。每天放学,我都会到这家地下酒吧驻唱,我不在乎,谁可以听懂我的音乐,音乐,有时候就象一场暗恋,只是一个人的坚持。
她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而来,很多人,簇拥着一个女孩狂欢,她一个人静静坐着旁边,突然有首歌在耳边呼啸,“人群越喧哗,越觉得孤单。”
一个人寂寞的演出,多了一个同样寂寞的观众。
在很多白皮肤,蓝眼睛的人群中,她幽黑的眼睛象湖水,给人安宁的魔力。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也许我们还是一个在台上,一个是听众。
纷杂的酒吧,空虚的灵魂在呻吟,我看到她拒绝周遭陌生男子的搭讪,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我放下琴,走下去拉着她的手,“对不起,到我女朋友的歌了。”
她错愕了一下,转瞬间扬起甜甜的笑,和我走上台,径自走到键盘前,熟练的按下音符,带着浅笑看着我。
细碎的音乐声里,她纯净的嗓音,甜甜的,轻盈的,在充斥着太多的浮躁的夜晚,像细雨一样滴进心田,心情变的清新而溫暖。
我第一次记得一个女人的名字,在21岁的生命里,用心去记得,一个黑眼睛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伊藤奈。
她说,那场表演是她预谋很久的计划,只为了可以接近。她说,她第一次听我的歌,想的是,要怎么才可以让我不再忧伤。我的声音太冰冷,太疏离,在冬天的瑞士让人让许多人想离开,而她却想靠近。
她说话的时候喜欢调皮的吐舌头,小狗一样的神情,瑞士的雪掩盖不了我们的升温的感情,我给凯发短信,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我恋爱了。
异国的夜空,从陌生到熟悉,原来心里有一个人,城市就是自己的家。
锁清秋篇
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我也不例外,对YOYO,我总觉得亏欠太多,我给的越多,越觉得自己给不了一份完整的爱,我们的家,没有爸爸,就是永远不会象三角一样屹立不倒。
可是,我要去那里给她找回一个父亲呢,我要怎么对一个孩子解释,她没有爸爸。我们都有各自需要坚持的东西,他坚持过他流浪的生活,我坚持生下YOYO,他没有欠我什么,如果真的要说,就是我可以失去他,但是请给我一个健康快乐的女儿,好吗?
6年了,YOYO说过的话我都记在日记本上,薄薄的,竟没有超过一页,我一直以为我会做到妈妈的责任,我以为没有雷诺,我也会让YOYO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可是,我没有做到。
那一刻,我是真的无助,无助的想放弃,无助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始终给不了YOYO完整的一个家。
禾优说,我们是孩子的天空,而我只想做YOYO的声音,让她可以对我说,我爱你,妈妈。
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雷诺回来了,他终于记得,我这里才是他最终停泊的港湾。
YOYO突然开口说话,我知道,原来她的心里什么都清楚,她只是和我一样,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用自己倔强的方式。
我们把全家福挂在客厅的墙壁上,阳光可以照射的地方,幸福,在每一个看得见他的房间里。
世界上真的有奇迹吗,我还是怀疑,我只是相信,如果坚持,就会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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