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迷行-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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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听你叫婆婆嫲婶,这是怎么回事?”柏含香到很是乐意与这害羞的姑娘交流,她斜着头望着她好奇的问道。
“嫲婶之前眼睛好使时,经常用麻编织衣物。而她编织的衣物大部分都送给了村里的人,时间长了。大家都习惯叫她嫲婶,嫲婶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上了百岁的老人,她现在是我们村里的族老,我们的很尊重她。”小梅低下头,手下不停,声音却是犹如蚊子在哼。
不过柏含香却听的很清楚,而且听着她说的话,可以看的出来,她对于老婆婆很是敬重,同样的柏含香也没有想到老婆婆竟然是村里唯一一个族老,这个信息,倒是让柏含香微微有些吃惊。
“不用着急你可以歇一歇在做!”柏含香见小梅做的极其的认真,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不由地劝道。
哪知她的话语刚落,小梅的头低的更低了,她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柏含香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是抽空过来的,我阿娘不知道,一会就待回去。”
柏含香听了她的话,只想发笑,但想到她脸皮薄,她不由地扭过头去,笑完之后方扭过头望着她,这次还不等她说话,小梅却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我听阿虎说,你来自沙谷村,是真的吗?”
“我的确来自沙谷村!”柏含香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
听了柏含香的话,小梅却是忽然的抬起头,眼睛很是清澈,她认真望了一眼柏含香,不再询问,继续麻利的缝补着衣物。
她的这一忽然的询问,却让柏含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总感觉小梅还有问题想要询问,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再说,等她正要开口问问,小梅这时却忽然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说道;“我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了,不然阿娘该疑心了。”说完满脸通红,急忙忙地朝屋外走去。
柏含香听了她说的话,笑了笑也随着她站了起来,走出屋,站在院子内的嫲婶却拦住了她道;“小梅要回去吗?”
“嫲婶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小梅的脸上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笑容,小声地说道。
“你先等等。”说完她扭过头看着柏含香询问道;“柏姑娘,小梅是我看着长大得,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成自己的姑娘,你看这茶水能不能让小梅喝些?”
小梅听老婆婆的话抬起头看着她认真地模样急忙地说道;“嫲婶你不要忙了,我不渴,我该走了。”嫲婶听闻扭过头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小梅在她的目光下却慢慢地低下了头。
柏含香平静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剩下的我已经送给了婆婆,婆婆想让小梅喝,就让她喝一些吧!”
“多谢柏姑娘!”老婆婆感激的说了一句,急忙地走到大石桌边,为小梅倒了一些茶水,不过她倒却并不多,柏含香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老婆婆的心情她能理解,虽然她愿意让小梅喝一些,但毕竟不会倒太多,她应该是想多给大虎留下来一些。
听过两人的对话,小梅知道,这茶水应该是柏含香的,又看着嫲婶如此慎重的样子,小梅感觉这茶水应该不是凡品,当她接过嫲婶递过来的茶水,就闻到一股清香迎面而来,她不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嫲婶,看着她严肃的样子,她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把碗递给了嫲婶。
嫲婶见此点了点头道;“行了,你回去吧!”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出事【上】
看着小梅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柏含香微微一笑收回了视线,想到小梅之前所说的话,暗想这姑娘还真是可爱,老婆婆这时转身把空碗放了下来,冲着她感激的笑了笑。
柏含香抬起头望着已经挂在西边的太阳,时间过的还真快,不知不觉这一天也过去半天了,她向老婆婆打了声招呼,转身走进了东屋,随之盘腿坐了下来,很快便入定了。
老婆婆把晒好的鱼干与蓝藻都收了起来,同时把那壶茶水,提到屋内小心的放在桌子上,这才转身又走出了屋子,她微微的仰起头,看着挂在西边的阳光,脸上却露出一抹担心,以往这个时候,大虎早就该回来了,但直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想到三天之后,他就该与小梅成亲了,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情,越想老婆婆就越不安,她不由地转身来到东屋的窗户前,望了一眼闭着双眼,神色安宁,盘腿坐在床上的柏含香,她并没有敢打扰,侧身放轻了脚步,走到院门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院门一两步,就看到一个年轻大汉,急急忙忙地朝着她跑了过了,老婆婆挤了挤眼睛,这才看到朝着他跑过来的是今天与大虎一起出去捕鱼的狗蛋,看到狗蛋,她的心忽然慌乱了起来,难道是大虎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这种可能,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朝着狗蛋快步地走了过去。
狗蛋看到嫲婶,急忙地朝着她跑了过来,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也有些苍白,眼睛深处除了着急还带有那么一丝的恐慌。他看着嫲婶好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了下去。
老婆婆瞟了一眼狗蛋,当视线落到他衣袖上时,身体却有些摇摇晃晃,在狗蛋的衣袖上,她看到了鲜血,她望着气喘吁吁的狗蛋,还不待他言语,就低声询问道;“怎么会是,是不是大虎出事了?”如果细听就可以听到她语气中的颤抖与不安。
狗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看着嫲婶着急的模样,急忙地摇了摇头,这一路都是跑着过来的。此时他倒是很想开口说话,但他却说不出来,他比嫲婶还要着急。
老婆婆见狗蛋摇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之整个心再次的提了起来。既然大虎没有出事,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着气喘吁吁的狗蛋,沉声地说道;“不要着急,慢慢的说。”
“嫲、、、、、婶,大虎、、、、大虎哥没有事情、、、、、但柱子出事情了。”狗蛋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婆婆听闻脸上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他看着满脸大汉很是担忧的狗蛋道;“走我们边走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狗蛋听闻急忙地搀扶住老婆婆就往回走,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道;“今天还是我们两人随大虎哥出海捕鱼。本来一开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就当我们要回来时,荷花却忽然出现了。”
狗蛋说道荷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心有余悸的说道;“嫲婶。荷花她、、、、荷花现在变的好可怕!”
“你们那时还没有靠近,她是怎么接近你们得?”嫲婶脸色阴沉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这也是一开始我们疑惑得。但嫲婶我们怪异,荷花好像是拥有了神力?”狗蛋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要胡说,她怎么可能会拥有神力,她拥有的一定是魔力,她把柱子怎么了?”嫲婶皱着眉头训斥地询问道。
“她忽然来到我们的船上,你以前也说过让我们不要与她硬碰硬,我们都是对她以礼相待,但嫲婶你不知道荷花,现在变得很是可怕,听了我们的话,她目光阴深地盯着我们,之后突然出手打了柱子一掌,然后看着大虎哥,并威胁大虎哥,说他、、、、”狗蛋说道这句话,咽了一口吐沫缩了缩脖子,瞟了一眼嫲婶,这时他心里有些畏惧,这个平时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老人。
“她说了什么?”嫲婶此时的双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凌厉询问道。
“她说如果大虎哥三天之后还与小梅成亲,那柱子的今日就是大虎哥的昔日。”在嫲婶严厉的眼神下,狗蛋飞快地说出了嘴边的话。
嫲婶听闻沉吟了一会询问道;“柱子怎么样了?”
“柱子被荷花打了一掌,当即就昏迷了,看样子很不好,大虎哥现在正在照看他。”狗蛋有些后怕的说道。
嫲婶听闻瞥了他一眼沉声地询问道;“你衣袖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
狗蛋听闻急忙地低下头,瞟了一眼衣袖上的鲜血,想了一会道;“这应该是柱子得,我记得他被荷花打伤之后,吐了一口气鲜血,当时我离他毕竟进近,所以那鲜血应该是喷到了我的衣袖上。”嫲婶听闻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担心,柱子之所以由此祸,全都是因为大虎,这让她的心中有些愧疚。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荷花以前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狗蛋瞟了一眼沉思的嫲婶,缩了缩脖子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嫲婶,柱子现在昏迷不醒,要不要告诉张婶一声?”
嫲婶听闻看了一眼狗蛋询问道;“柱子他娘还不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柱子一出事,我就跑来告诉你了,还没有告诉张婶。”狗蛋小心翼翼的说道。
“等一等,我先过去看看,看看柱子是怎么回事。”嫲婶沉吟了一会说道。
“这样也好。”狗蛋说完,不再开口,低下头小心的扶着嫲婶朝着村口走去。
嫲婶的心中此时却有些担忧,虽然她懂得一些看病的方法,但荷花既然想要给大虎一个教训,那柱子的伤势也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如果她对于柱子的伤势真的无能无力,她该怎么办?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出事【下】
嫲婶跟着狗蛋急急忙忙地朝着海岸边走去,两人在距离海岸边六七丈处就看到,捕鱼回来的人们,都围成了一圈,老婆婆看着围在一圈的人,就知道大虎肯定在人群里。
狗蛋看着人群却忽然担心地询问道;“捕鱼的人都回来了,嫲婶你说张婶会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老婆婆听闻扭过头来望了一眼,神色很是担心的狗蛋,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的担忧她又何尝不清楚,她看了一眼人群,知道这件事,满是不满不住望着狗蛋嘱咐道;“狗蛋你去通知柱子他娘吧!我去看看柱子。”
“好,嫲婶我这就去。”说完放开嫲婶转身就要跑。
这时嫲婶却忽然叫住了他道;“狗蛋!”
听了嫲婶的叫唤,狗蛋扭过头来,不解地望着嫲婶,看着狗蛋那清澈的双眼,嫲婶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冲着她摆了摆手,咽下了口中要说的话。她不能那么的自私,柱子他娘有知道真像的权利,况且这一切都是因为大虎,如果不是因为大虎,柱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狗蛋看了一眼满脸皱纹的嫲婶,他不明白嫲婶为什么会忽然的叫住他,即使叫住了他,为什么又不说话,见到嫲婶示意自己可以离开了,他没有再停顿,急急忙忙地朝着柱子家而去,一路上都在想着嫲婶叫住自己,想说而未说出的话,但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嫲婶缓慢地转身,脚步有些沉重的朝着人群走去,心中想到的却是大虎,对于自己的儿子她太了解了,现在因为他柱子受了重伤,他此时一定很自责。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加快了速度,还没有靠近人群,她就听到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其中两道有为的响亮,也是他很熟悉的声音。
“大虎哥,柱子昏迷多长时间了?你们捕鱼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嫲婶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却加快了脚步,她想趁着儿子没有回答之前,走进人群。所以她边走边高声地说道;“都让一让,让一让。”
她的声音成功地吸引了在场之人的注意,七八个大汉。纷纷地扭过头看着向他们走来的嫲婶,都很是尊敬地说了声;“嫲婶来了!”说完给她让开了一条路。
“嫲婶你来了,快点看看柱子是怎么了?”这声音有些急切,正是刚才询问柱子的那人。
嫲婶瞟了一眼说话的男子,她微微地低下头。看了一眼抱着柱子的大虎,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她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疾步走到柱子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往他的命门摸去,过了一会儿她缩回了手。脸上的表情不变,这时大虎也抬起了头,他的神色有些憔悴。眼睛中满是血丝,看着嫲婶担心地询问道;“阿娘,柱子怎么样了?”
看着自己儿子自责的样子,她神色很是宁静地冲着他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活柱子。”
大虎听闻这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他望了一眼自己的阿娘,见她不像是在说假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嫲婶此时心中也很是忐忑,对于柱子的伤,她没有丝毫的把握,她甚至不清楚,他伤在了那里,她只知道他现在很虚弱,生命力在急速的下降,但这事情,她并不敢告诉大虎,那样只会让他担心。现在能救柱子的也许就知道柏含香了,也许一些事情,她是隐瞒不了了。
她看了一眼大虎,缓慢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忽然摇晃了一下,还是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大汉忽然伸手扶了她一把询问道;“嫲婶你没有事情吧?”
“阿牛,嫲婶没有事情,只是人老了,急急忙忙地过来身体有些虚弱罢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带柱子回家治疗。”说完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