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恣意生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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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至少你弄清楚了不是被人在明处动了手脚,对吗?”易函突然有些心酸。这个一把年纪的人,在面对自己这个后辈时却一点长辈架子也没有,更是全心信赖。这需要怎样的心胸?这样的心胸下,又隐藏着怎样的自卑?人天性都想自己比别人好,他一定经受过很多打击很多磨难才能心平气和地承认自己不如人吧?
“对啊”他高兴起来,“我在这里看着,没见有人使坏”
“这里也算是个清静之地,你也算是在此潜修了。”易函把冷茶泼掉后伸手倒了杯热茶。
两人正聊着,就听到墙外有人在说话。
“太上长老就住在这里?”一个细声细气的女孩子。
“没错。”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这里好小,好偏”女孩似是不信。
“安静才好修炼”小年不服气。
“都没有人来。门在哪里?”
“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能进去?”女孩急了。
“要不,我们叫他一声?”少年出主意。
“别呀”女孩阻止,“引来别人就糟了”
“那怎么办?姐姐就快受不了我们出来时,她都疼晕过去了”少年急切地说。
“姐姐会不会像几年前隔壁的小哥哥一样疼死掉吧?”女孩带着哭音。
“还有七伯家的堂哥也是得的这种病没的”少年也带了哭音。
“我不要姐姐也这样”女孩终于哭出来。
“嘘”少年强捂住女孩的嘴,“看,那边藤下掩着的是不是门?”
墙头垂下的吊兰越长越茂盛,就是在秋天里也郁郁葱葱,把不大的院门都挡了大半。
“我去敲门”两个孩子来到门下,敲起门来。
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如果门里住的是个脾气怪异的太上长老怎么办?万一人没救到,他们自己也会有危险。
“我让他们走。”易归扬见易函听着听着眉头皱起来,于是出言道。
“为什么?”易函正用精神力看外面,此时听到他的话,很诧异。
“他们说的病很怪,我以前看过了,可是没有办法。”易归扬挺沉重,“我毕竟不是大夫,只能用精神力查看一下病因,却是一点发现也没有。”
“让他们回去也好。”听了他的解释,易函点头,“总好过给他们希望,最后的结果却让他们更难过。”
以易归扬的修为,轻易地影响了两个孩子,让他们回去。
“走”过了没多久,易函站起来。
“去哪?”易归扬不明白她的话。
“跟过去看看啊”她已经跨出步子。
“生病的人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次比一次痛苦,最后生生痛死的。”易归扬说着他自己见过的相同病例,不胜唏嘘。
“会不会是家族遗传病?”易函突然停下来回头问他,“你有没有查过发病的都是什么人?只是姜家人还是附近都有?如果都是姜家人,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病出现的?发病的人之间是不是存在某些共同点?”
“没……没有。”面对她的这一串问题,易归扬不再只是不自然,更多的是脸红羞愧,“我,我真没想到这么多。”
易函在心里叹口气。父亲还说有事来找这个长辈,他会帮自己。现在看来,找他也是不靠谱的,只多了个有共同语言,可以倾诉的人罢了。
但她却不是很失望。她早就知道一却只能靠自己,从来没有想去去依靠别人。
几个起落,他们来到姜家大宅的西面,那里有一个破败的小院。易归扬住的院子是找不到门,他们这个小院却是几乎找不到墙东破一块西破一快,像是危房。
“真没想到姜家还会有这样的地方。”易函看着眼前的破败感叹。
“这里离主宅很远,几乎是最外围了。他们离嫡支已经很远。”易归扬解释。不明白以易函的精神力,扫一扫就能看到几个姜家大的地方,怎么竟然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
两人隐去身形走进小院里,就听到唯一那间还算完整的正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姐姐”是刚才在院外的女孩。
几息静默后,少年说:“还有鼻息。”
女孩压抑的哭声突然大起来。那是种放松后情绪流露。
易函进得屋来,用精神力查看起黑旧的木床上躺在破棉被里那个痛昏的了十四五岁女孩。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有心脏地方还算有序。
“这孩子没有灵根?”她对易归扬传音。
“当然没有。要是有的话,哪里还用住这样的地方?以姜家现在的情况,就是一个最鸡肋的杂灵根,也要被当成宝贝的”易归扬怜惜地想要拿出张好些的被子给她盖。这深秋的天气,白天虽然不太冷,夜里却是很冷了。
“别动。”易函抻手阻止了他,“先看看再说。
她伸出的搭上女孩的脉门。
快、浮、滑
“有什么发现?”易归扬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忍不住开口问。
易函却想起自己晋级时血液沸腾的感觉来。她那时把自己丢进冷冷的湖水里才把温度控制住,没有太难受。
站起来,施了一个降温法术。她控制得很好,只有床上的温度急降下来,别的地方却是原样。
她一面等待,一面继续用精神力探看女孩。
沸腾还在,却没有那么激烈了。
“你觉不觉得像是要晋级时力量混乱的样子?”她问易归扬。
“像是像,可是她没有灵根,晋啥级呀?”易归扬砸巴着嘴,遗憾极了。看得出他是真心为这可怜的女孩感到遗憾。
易函唇角扯了扯,艰难地露出个笑来,眼睛却忍不住斜过去。
看到她露出个怪笑,还有异样的眼神,易归扬愣了愣,才大惊失色:“你是说,她其实是有灵根的?”
“嗯哪。”易函只点了点头应了声。她实在看清了,这长辈在这里的几十年纯粹是做摆设,帮姜家镇场子的。
“可是,但是……”易归扬看看女孩又看看易函,两眼神换来换去。然后他干脆让床边更小的女孩和少年睡去。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她有灵根?”他大声地问出来。
“你别总是想着用精神力,而是通过她身体的经脉以及血液流动方向来看。”说实话,易函很不愿意用个少女的身体给他上这课,“我在开元宗的藏书里看过一个说法‘欲修真者,经合而流归’”她指了指女孩的左胸,“现在经已合,她全身经脉已经接通,而不是像普通人一样断开;流归的意思却是血液回流的途径与能力,这其实也是一个人的血液活力程度。套用一个现代的说法,血液是承载营养物质的,所以血流越有活力,人体得到的能量也越多。最重要的,回流到心脏的平静更说明了她心脏功能的强大。”她最后总结,“这样的人,不正是适合修真的人吗?”
“纯生物学解释?”易归扬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抖着手指着床上的女孩说。
第一八五章 突发
好大一章呢,祝大家圣诞快乐
夕阳西下时,易函回到如意院里。
“师傅,晚饭吃了没?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卤味”她蹦进门后,高声叫着。
“师傅?”不在?她这才用精神力察看。
却见主屋厅里茶几上摆着张纸,上面写着晚些才回的话,并未交待去了哪里。
收了纸张,她把东西摆在几上,才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洗脸换衣服。这个小院里除了她和白茹,不会有第三个人,所以打水烧水这些生活琐事也得自己动手。
她以往都是施法放出火苗来烧水,今天却是把手放进水里两息,水温就升高到冒出热气。
还是自己的混沌源力好用
她嘴角微翘着端起水,就听到手腕上的小黑蛇魂律大叫:“主人,沐儿姐姐骂人”
小孩子之间的打闹
随着沐儿修为的提高,几灵宠之间也能够跨越空间沟通了。但沐儿因没有正式身份,不能长时间出来外面,就对能够一直陪在易函身边的小黑蛇产生怨念,时不时挤兑几句。
“安静点,谁吵就关谁禁闭”她不甚认真地说着,仔细洗完脸,坐在窗下喝茶。
“主人,你不是还要去看那位华公子吗?”魂律奶气的声音提醒着她。
“现在是晚饭时间,我过会儿再去。”放下茶杯,她手里出现个黑色钢琴漆平板手机。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林青她们?谁都没说自己这趟是来历练,只说是出来走走散散心。既然是散心,那和好朋友们聚聚,也是可以的吧?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主人,你的电话”魂律不知主人为什么听着电话响却无动于衷。
“主人”再叫了一声,易函才终于从沉思里回过神来。
“电话?”她重复着,按下接通键。
“小函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我和朋友正在迪乐酒吧”邓谦自早上与易函分开,就不由自主地看表看手机。他从来不觉得,时间也能过得如此之慢。
“阿谦?”她挑起个笑,冰冷的脸上慢慢转暖,“不了,今晚没有时间。明天见吧。”再说了,自己身份证上的年龄,好像没满十八吧?进得了酒吧吗?
什么时候调的这彩铃?她怎么想不起来了?不过,他们还真是像,同样的温文尔雅,同样的温润如玉。
那时候,她以为找到了自己的阳光,暖暖的让人舒服。
别想了,你早就不在那个世界了
她站起来,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向别处。要做些去探病的准备了“主人,你刚才好可怕”沐儿可怜兮兮的声音穿过空间的阻隔传递出来。
她现在可不是通过意念和易函交流了,自从声音能够穿透,她就对于出声交流乐此不彼。虽然她不满于自己像小黑蛇一样奶声奶气的声线,但小蛇不能真正发声,而她可以,心里也就平衡了。
“可怕?”易函笑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主人我今天正常得很。”她口中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把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个果篮摆得漂漂亮亮,拎在手上就要出门。
“小函?”白茹站在小院门前,身边跟着华家族长。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焦急之色,却一声不敢出地待立在那里。
“师傅,我去看看华令宇,一会儿就回来。”她巧笑着说。
“唔,他还要再过两天才能醒,你晚些再送水果给他吧,反正他也吃不了”白茹说着就要伸手拿去易函手上的果篮。
没有这样明目张胆打劫自己徒弟的
“师傅说的是真的?”易函轻轻一转身,正好躲过白茹的魔爪,“你不是说我这水果特别香吗?我打算放在他床边,说不定能让他早些醒过来”调皮地一笑,她轻福了福,转眼飘出去几步远。
“这孩子”白茹好气又好笑,摆了摆手,自带了族长进院去了。
从出了如意院到追风院外的一路上,易函特意用精神力看那个院里的情形。只见美女护士又是给华令宇擦手擦脸又是喂流体食物,果然是轻手轻脚又麻利得很。一个中年妇女满脸忧愁地坐在边上看,时不时对着昏睡中的华令宇说上几句话。
那是他**吧?看着儿子这样,怎能不让父母愁白头?
易函心里一软,就想要不要让他快些醒来算了。
轻轻敲门后,护士小姐很快来开了门,易函进了屋,在厅里看到了那位中年妇女。她显然早已知道易函的身份,十分惶恐地行了一礼。
“乐函仙子怎么敢劳烦你亲自来……”
“伯母您别客气了。”易函回了一礼,笑着上前拉了她,“让我进去看看令公子吧?我和他之前是相识的。”
虽然认识的过程不是那么愉快,这几年的书信来往又很莫明,却让她心里对这位华公子不再陌生反感。
一听是相识,妇人就少了些惶恐多了些亲切:“真的啊?太好了。你都不知道宇儿的病一直瞒着外界,没有几个人知道,来看他的人少得很。虽然他昏睡着,但我知道他一定听得到我们讲话。说不定多些人关心他,多和他聊聊天,他就能快点醒过来了”
虽然心里觉得不一定有用,易函却始终微笑地听着。
卧室里环境整洁,空气也不错,没有一点久病之人的房间里散发的药味之类。易函本来做了心理准备,这回却派不上用场。看来那些美人护士照顾得不错,只是床上病着的人,却不是那么美观。他本来还算英俊的面容,如今早已腊黄青黑,就像中了毒一样。
“这些水果就摆在这里吧,空气里多些果香会让人更舒适的。”她真的把水果篮摆在床头柜上,然后被华母拉着坐在床边。
她絮絮叨叨地说些华令宇以前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