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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知时以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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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一次,”靳关柏连眼睑都懒得抬,“你认为华逸凡会要一具尸体,不想成为华逸凡的下个目标,最好记住。”

其他人有的叹气,有的低咒,但却无法反驳的离开。

“去做你该做的。”靳关柏没有回头的走上了二楼,我同情的看了眼地上的女人便跟了上去,同为女人,我好像能明白她的苦楚。

“你很高明,利用着两个同等厉害的男人,你毁了他们后,谁来坐收渔利。”在靳关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无谓的站了起来,紧盯着我。

我冲她无奈的笑了笑,当别人把她的思想强加在你身上的时候,解释与否都不能改变她心中所想,好像这个女人还特别认死理。

会堂的二楼别具一格,如一个迷宫,每条路通往不同的地方,如没有人提点我很难跟上靳关柏,这好像是他们的中心,防守的人特别的多,一个个都如扑克脸般的站着。

当我打开卧室的门,靳关柏突如其来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极尽的吸取着我口中的舌头,大手一捞把我架在他的腰上,手开始拉扯着我的内衣。

这一刻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我的唇有些僵硬,我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才制住推开他的冲动。

“不是说交易吗,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他狠狠的把我推进了大床,看我的神情很复杂,“别像个木头。”

“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收起慌神,正儿巴经的看着他,原来他那晚没睡,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野心不容易,还是为了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伸进我裙底的手顿了顿,蹙眉睨了我眼,深邃的眼眸不在有一丝犹豫,头埋向我的身体,用力的亲吻着,手捉弄着我的娇嫩,空闲的另只手解开着皮带。

我修长的腿还搭在他的腰间,动作暧昧无比,我没有抵抗,挣扎不一定可以让他放弃。

“决定和华逸凡对干到底了。”我冷眼看着他即将释放的欲望,“要我的代价很大。”

靳关柏冷哼出声,再抬眼,欲望已抵在入口,只要他一个挺身便可攻陷:“你说我该不该要你。”

“不该,”看着他讥讽的脸,我冷静的摇头,“你会万劫不复。”

“哦,是关心我?”靳关柏眯着双眼,欲望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入口,突然急转的阴冷,异物冲进我的体内。

“你——”干涸的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生疼,“有意思吗?”

靳关柏只是轻笑,却笑里藏刀,拿出我体内的手指:“你得罪君家也好,可你偏偏在华逸凡头上动刀,接近我也是有目的?我们互相残杀,对谁有利?”

“谁能想到意大利最大黑手党君家也是华逸凡的,我若知道还会傻傻的待在华逸凡身边,我若知道还想着和华逸凡在一起。”我好笑的看着靳关柏。

“你现在想的不还是华逸凡,”靳关柏朝着我大吼,神情有些哀怨,“现在不需要利用我了,不想为华逸凡增加敌人,想把我一脚推开,我的人为你死了,你真冷血。”

他的拳头狠狠的落在我的耳侧,他说对了,我不需要再求助去他,我对手不再是个小人物,而是华逸凡,对我下通缉令的只能是华逸凡,那么我父母的死也一定是他的人做的,我确实想自己解决。

不是怕他对付华逸凡,只不过不想在让他的人伤亡,就当我冷血好了,他以后不会帮我,便可置身事外。

我故意装成不屑,冰冷的推开他:“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装下去,是你把我交出去,还是我自己走。”

靳关柏冷眼看着我,整理的衣服,决然的走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和我呆在同一个地方。

我想他今晚不会再回来,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机,也许他回过头便不会在这么走开。

靳关柏和晏菲相继回到房间,看着从阳台翻下去的幕兮君,并不惊讶。

晏菲低喃着:“她去找华逸凡了,为什么不先得到她,你很吃亏。”

靳关柏邪魅一笑不语,只是看着打开的抽屉里面消失的手枪,再看着夜幕下开走的机车。

晏菲因为他的笑,也变得轻快,慢慢的走近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移动:“你给她准备的,她全带走了,我不懂,你竟会和华逸凡算计她。”

昏暗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如痴如醉。

“阙,我爱你。”晏菲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里飞快的驰骋,火热的妖娆迷失她的眼眸,手指深深的环绕靳关柏的脖子。

“啊,恩……”因为强劲的快感而向后弓起身子。

靳关柏冷眼看着醉眼惺懵的女人,加快着速度发泄着欲望,那是被幕兮君挑起的欲望,每天晚上都压抑的欲望。

为什么不先得到她,只因她不愿,表面上的附和内心却排斥,强迫的欢爱没有激情。

晏菲贪婪的亲吻着靳关柏的颈项,他从不亲吻她的唇,也不喜欢别人亲吻他的脸,她只想吻着离那最近的地方。

“有多爱。”靳关柏不悦的拉开离他太近的女人,玩味的问道。

靳关柏平稳的声音让晏菲怔了怔,涣散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很爱,很爱。”

愿意付出一切,女人开始自己律动,去磨合男人的欲望,她想让他进的更深。

很爱?靳关柏看着身下卖力的晏菲,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狗为什么可以对主人忠心,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喂养。

“呀……”晏菲到了高潮,整个身子抽噎着,平躺在床上踹着粗气。

靳关柏面无表情起身套了件衣服走进浴室。

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晏菲放心的吸取床上他的味道,很满足,眼角还带着笑意,这是多久才有一次的恩惠,等他从那扇门出来又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她只能去属于她的地方过夜,这里不被允许。

“这么③üww。сōm快。”看着出现在床边的男人,晏菲惊恐的起身,带着遗憾,可那具迷人的身体又让她变得饥渴,“我马上走。”

“就这吧。”靳关柏轻笑压住她的肩,躺上床,“手没事了。”

晏菲有一瞬的惊喜,随后变得死沉:“阙,需要我做什么。”

靳关柏昂首看着眼前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去保护她,别让华逸凡做得太过。”

晏菲露出一抹苦笑,这就是他,不会随便施舍的宠爱是为她:“明知她会受伤,为什么还要拱手让给华逸凡,别说是因为他帮忙铲除了那两个叛徒而作的答谢,我们自己也可以不是吗?”

“谁说不是呢。”华逸凡轻佻起晏菲的下巴,看不出真实。

晏菲顺势轻靠在靳关柏的肩上,脸搓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我什么时候去。”

靳关柏的手有节奏的打着拍子:“不急,给他们一点时间。”

我不知道该去哪找华逸凡,这个时候他不会在公司,除了那个一起生活的别墅,我不知道他其他的居住地。

不过我想他会先找到我,再次踏上这条回家的路恍若隔了几个世纪,屋内什么都没变,地上已积累了厚厚的灰尘,华逸凡没有再回过这。

我娴熟的走进厨房,煮着咖啡,两人份的。

门锁转动,看着沸腾的咖啡,时间刚刚好,我继续清洗着杯子,很平常的对着来人说:“回来了。”

我勾起嘴角,端上两杯咖啡:“试试味道,看有没有变化。”

华逸凡永远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对外观他一向很讲究,只是比以往更冷冽,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很用心,但却缺少感情。”他抿了一口,若有其事的看着我。

我挑动着眼睛,咽下带着苦涩的液体:“品尝的人若心境不同,自然没有感情。”

“哦,”他笑了笑,“那你说,是谁在变。”

我故作沉思很久:“人不曾变,变的是格局,不不,好像是隐匿的心。”

局势本就如此,只的相互不了解,没有打开心扉的悲剧。

“你的意思是你的心在阙那,还是说一直在那。”华逸凡高大的身躯逼近我,“所以是为了他那么做。”

“为他做了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故意疑惑的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既不是为靳关柏,也不是故意针对他,但好像很难说清楚。

“当初不给你投资做演员,很是浪费,你说是不是。”他不怒反笑,还笑的邪恶,大手勾住我的细腰,一拉将我抵在他怀里,没有一点空隙。

腰间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磨蹭着,勾勒出紧贴在我后腰枪的轮廓。

一个疏忽便让他有机可乘,他怎么知道我的枪放在那地方。

抬手看着他胸有成竹的眼神,我有一丝的狠绝。

左手撑住桌沿,弓起脚对上他的重要部位,他不慌乱的用右手挡住我的进攻,抓住我的脚踝往后一拉,把我挤进桌沿,qǐsǔü身体随即压进我的两腿之间。

我冷笑一声,顺势往后一倒,继续用脚进攻,看着他稍微推开的身体,我有些胜利感。

他并不急着靠过来,只是把玩着从我腰间夺过的银色手枪,拉出枪膛,拇指有节奏的弹出子弹,最后是一把拆组的枪械摆在我面前。

“怎么办,你不是我的对手。”华逸凡皱眉甩甩头,似情侣间的玩笑用手枕着下巴。

我呆愣的瞬间,便被他扯住双腿拉了过去,还来不及起身,他的手深深的抓住我的肩往桌上一砸,身体压了上来,面部狰狞:“想杀我吗?”

脑后的刺痛,使我闷哼一声,头有些晕眩,不自觉的想要反抗,下一秒是右手掌被碎片划破的声音,华逸凡硬生生将杯子砸碎在我的手掌。

我的手因为麻痹而触动着,不痛,却是一种控制不了的无力。

“是想用这只手杀我,可惜废了。”华逸凡说的平淡,却笑的嗜血,眸子里透出阴狠。

“为什么说我要杀你,你做了什么,让我对你恨到这种程度。”我带着探究,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比如你……”

华逸凡哼了一声,起身抱胸打断我的话:“这话该我问你,到底恨我什么。”

华逸凡虽面色镇定,但双脚显得局促不安,吐出的话变得急切,但看到眼前的她瞪着无谓的大眼,怒气直冲脑门,阴郁的手不受控的掐住她的脖子:“隐藏在我身边两年为了什么。”

他的手劲很重,我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整个脸涨得通红,我费力的想拽下他的禁锢,但却如绵里薄材。

我越挣扎,他收的越紧,肺里的空气渐渐薄弱,我听见自己有力无气的心跳声,渐渐泯灭,挣脱的手变得虚软,意识渐渐涣散,闭眼的最后一刻,我模糊间看到了华逸凡痛苦而阴鸷的脸。

我死了吗?看着只有火光点缀的室内和阴冷的砖墙,我以为到了地狱。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死豪华卧室,墙角的壁炉静静燃着火簇,周围的欧式蜡烛里细微的灯火代替了日光灯的照明,前方那扇格格不入显得沉重的铁门,告诉我这是有五星级待遇的地牢。

华逸凡是要打算将禁锢在这吗?

032

室内的湿气使我的小腹隐隐做痛,一直以来我都忘记顾及身上的伤痛,那旺盛的壁炉也赶走不了我的寒冷,唯一值得安抚的便是我赌赢了,华逸凡没有杀我,把我带回了他的地盘,这是我要的。

铁门硼的一声被推开,华逸凡如幽灵般站立着,突然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他慢慢的走进我,强行把我托了起来,抓着我的下颚灌下一把药,苦涩的味道让我稍稍皱眉。

“吞下去。”他冷冷的声音穿过我,拿起水杯堵住我的嘴。

药卡在我的喉咙,我努力的咽下深吸一口气。

他冷哼:“你看上去并不想死。”

我调整着呼吸,珉着唇,不错,真等待死亡的人不会贪婪的想要空气。

小腹的疼痛开始减弱,身子也不再因为冷而颤抖:“你不想我死不是吗?”

“当然,”他坐到我身边直视着我,“我还要靠你引出那个人,把身体养好了,你才能跟我斗下去。”

他说的很慢,注意着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放在肚子的手,看我没先前那么痛苦,他的脸也没了前面的紧绷。

我突然扑了过去,准确的对上他的唇,紧紧的吸允着,这一刻我想这么做。

我尝到自己泪水的咸味,我不停的用舌尖抵着他紧闭的齿间,他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前行,我转头而下亲吻他的侯结,手疯狂的扯开他的衬衫纽扣,也拉下自己的衣服。

“阙,没有满足你。”他若有似无的掐住我胸前的挺立讥讽的轻弹一下便放开。

我使命的勾住他欲撤离的身体,下一秒被他整个托起,我什么都不管,依然挑逗着他,天花板的一边慢慢下降,最后变成了梯子,他邪魅一笑,带着我往上走。

这是一间全玻璃制的房间,里面纯白家具,应有尽有,但我想这玻璃一定很坚固。

他将我的后背抵在玻璃上,开始清除着我身上的束缚,早已被我挑逗得肿胀不堪的欲望深深的贯穿了我,直抵最深处。

我倒抽一口气,疼的发抖,感觉被他生冷的撕裂,肿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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