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好销魂:娘子,亲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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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一众番邦,小国甚多,平日里各自为政,掀不起什么风浪,可只要有联合兵符,把这些分散开来的势力联合在一起。
聚少成多,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兵力,关键时刻,也可以说是谁得到了这联合兵符,联合了这些势力,帝位就稳固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是稳坐帝位。
“是只有每届家主才能知道的秘辛,就连皇上也不知道,想来八殿下抓了其余三家的家主也是不知道这桩事情的,
若不是我们安插在元家的一个暗组暗卫是元家当家主母,甚是得宠,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元家家主一次不小心说漏嘴的。”
暗潮汹涌(30)
“是只有每届家主才能知道的秘辛,就连皇上也不知道,想来八殿下抓了其余三家的家主也是不知道这桩事情的,
若不是我们安插在元家的一个暗组暗卫是元家当家主母,甚是得宠,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元家家主一次不小心说漏嘴的。”
燕青公事公办的向叶沧澜和盘托出,面上不见平日里嘻嘻哈哈的痞样,一派的严肃正经,看起来竟真的有几分让人信赖的样子。
“知道他们关在哪里吗?”
叶沧澜沉吟了一会,在屋子里慢悠悠的踱步,手里的书轻轻的在掌心有规律的敲打,半晌,才问燕青。
“知道,在岚河织造名下的一幢宅子里,守卫森严,不过暗组已经拿到了他们布置的兵力图,有一条暗道直通地牢。”
燕青不愧是跟了叶沧澜数年的心腹,对叶沧澜的习性了如指掌,知道叶沧澜要问什么,要知道什么。
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一律不放过,只要叶沧澜问他,便要做到有问必答,这才是一个优秀的暗卫所具备的技能。
叶沧澜闻言舒展开眉心,撑开手臂,活动了一下筋骨,笑意盈盈的,烛光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碧眸深处一丝杀意闪过。
“看来有的忙了,八弟这些年也嚣张够了,该收收心了,七日后回京去见见孙丞相,本殿下好久未和孙丞相切磋棋艺了,不知是不是生疏了。”
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荡漾在叶沧澜的脸上,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计划。
跟在叶沧澜的身边,便会不知不觉的让人产生依赖感,他单薄的身子却仿佛是世界上最宁静的港湾,给人强大的安全感。
不管是多么难办的事情,多么难搞的事情,他都是成竹在胸,好像丝毫不以为意,那些外人看来简直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他的面前,只是弹指一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完成。
看来,八殿下要倒大霉了,谁让他不开眼的跟谁作对不好,偏要跟叶沧澜这个血地修罗作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暗潮汹涌(31)
不管是多么难办的事情,多么难搞的事情,他都是成竹在胸,好像丝毫不以为意,那些外人看来简直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的面前,只是弹指一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完成。
看来,八殿下要倒大霉了,谁让他不开眼的跟谁作对不好,偏要跟叶沧澜这个血地修罗作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那……凌蓝姑娘怎么办?”
燕青犹豫了半晌,还是支支吾吾的问出来。
和凌蓝相处的日子,他是真真的喜欢她的性子,和她在一起不像和别的姑娘在一起那么拘束,说话还要先思虑一下。
凌蓝就像哥们似地,从不拿他当属下,也不摆主子的架子,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计较,还会气哄哄的反驳。
不过是朋友之间打趣的反驳,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很喜欢凌蓝这个朋友,打内心里不希望她受到什么伤害。
叶沧澜闻言垂了垂眸子,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沉吟着,低低道:
“便和我一齐回京都吧,安置在府邸里,待她生完孩子再议其他的事,她还有重要的任务,去和良妃接触,
我觉得,她一定会从良妃那里得到什么信息的,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办成了。”
在这一点上,叶沧澜倒是和沈昱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凌蓝啊,这世界上除了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疯”的人能完成这个任务。
“属下告退。”
燕青心里一安,知道凌蓝暂时算是无碍了,便退下了。
燕青出去后关上门,书房里又只剩下叶沧澜一个人,静悄悄的,夜很宁静,透着寂寞的风声往复在寂静的屋子里。
橘黄色淡淡的落在灰色的地板上,把照耀不到的角落分割成明暗交界的颜色,叶沧澜拿起放在灯盏旁的长针。
轻轻的挑了挑灯芯,让烛火烧的更明亮些,他面色温润如玉,动作轻盈,眼眸深幽的如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波。
一眼望到底,将情绪深深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用一把大锁锁住,任凭经年,任凭风吹雨打,灰尘满地都不去触碰。
暗潮汹涌(32)
橘黄色淡淡的落在灰色的地板上,把照耀不到的角落分割成明暗交界的颜色,叶沧澜拿起放在灯盏旁的长针。
轻轻的挑了挑灯芯,让烛火烧的更明亮些,他面色温润如玉,动作轻盈,眼眸深幽的如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波。
一眼望到底,将情绪深深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用一把大锁锁住,任凭经年,任凭风吹雨打,灰尘满地都不去触碰。
任何人都不能去窥探他的想法,像一个无底的巨大的黑洞,若是企图去窥视,便会被毫不留情的吞噬。
“叶沧澜!”
身子太重,一日比一日贪睡,等凌蓝醒了的时候已经晌午,外面的阳光似金子般耀眼,一地一地的到处都是。
睁开眼,凌蓝就大叫。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只要睁开眼不见叶沧澜她就觉得心慌。
不见叶沧澜,凌蓝穿了衣服就下床扶着腰往外面去,准备找个婢女问问叶沧澜在哪,一出门就看到叶沧澜坐在大大的梧桐树下。
一张石桌,灰扑扑的颜色,一张摇椅,石桌上放置着一把紫砂茶壶,几只小巧精致的茶杯。
“娘子,快来!”
见凌蓝出来,叶沧澜凝神思索的思绪马上回归,唇边绽开一抹笑容,朝凌蓝慵懒的招招手。
凌蓝有一瞬间的出神。
梧桐树茂密的枝桠随风游移,翠绿的叶子像筛子似地不停的散落下细碎如金子的阳光,落在叶沧澜的身上,脸上,发间。
经年之后,哪怕记忆都开始退化,眼睛变的浑浊,凌蓝还是能清楚的记得这一日的景象。
叶沧澜满眼的笑意盈盈,素白的袍子,午后的阳光温暖,他就那么慵懒的在她不远的地方朝她招手,细致的眉眼,妖艳绝世的容颜。
暗潮汹涌(33)
经年之后,哪怕记忆都开始退化,眼睛变的浑浊,凌蓝还是能清楚的记得这一日的景象。
叶沧澜满眼的笑意盈盈,素白的袍子,午后的阳光温暖,他就那么慵懒的在她不远的地方朝她招手,细致的眉眼,妖艳绝世的容颜。
花海飘香,清风掀起层层的绿荫如波,漫天的绯色,落英缤纷,衣缺翩然,掩尽日月光华。
轻轻的朝她喊一声:“娘子。”
“干嘛?”
凌蓝不自然的走过去,遮掩住自己惊艳的眼神,问他。
“看,那是什么?”
叶沧澜揽过凌蓝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将脑袋轻轻的放在她的颈窝出,鼻间允吸着她身上自然的芬芳。
伸出纤纤玉指,遥遥的朝树上一指。
凌蓝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看到翠绿的树叶和闪耀着耀眼光芒的天空,不由得眯起眼睛,不死心的又找寻了两次,终于失望。
“什么啊?有个屁哦,阳光看多了会失明你知道不知道。”
“笨蛋,我让你看那个,鸟窝,谁让你看阳光了。”
叶沧澜笑骂一声,轻点她的脑门,无奈的对她笑,他算是服了她了,说话一点都不经大脑思考,若是日后见了皇上,见了大臣……
叶沧澜一愣,他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多了,怎么会想的那么长远?
“真的诶!我去给你掏鸟窝!告诉你,什么爬墙上树,我溜的很。”
定睛一看,真的隐藏在枝桠间有一窝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凌蓝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去爬树。
这古代把她能郁卒死,琴棋书画她不会,风筝绣花扑蝶她觉得无聊至极,好不容易逮着一窝鸟,她就跃跃欲试的想去扒。
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娱乐机会!
“凌蓝!你不要命了!”
一时手松,凌蓝就从他的怀里起来,听了她的意思,绕是叶沧澜的镇定都惊呼出声,一跃而起,拉住凌蓝兴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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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汹涌(34)
这古代把她能郁卒死,琴棋书画她不会,风筝绣花扑蝶她觉得无聊至极,好不容易逮着一窝鸟,她就跃跃欲试的想去扒。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娱乐机会!
“凌蓝!你不要命了!”一时手松,凌蓝就从他的怀里起来,听了她的意思,绕是叶沧澜的镇定都惊呼出声,一跃而起,拉住凌蓝兴奋的手。
叶沧澜真真是服了她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还爬树!
他真是找了一个不安生的女人,她怎么就不能学学别的女子安静贤淑一点,总是给他惊吓,挑战他的心脏承受能力。
就算他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也经不住她三天两头得这么惊吓,他迟早要心力交瘁而死。
“你吼我干嘛?夸你声音大啊!”
被叶沧澜一记河东狮吼吓的哆嗦了一下,凌蓝心生不满,一脸愤怒的转头用比叶沧澜还要大的声音回吼回去。
凌蓝这一吼,倒是没把叶沧澜给吓着,倒是把一旁呆着伺候的婢女吓的哆哆嗦嗦。
一双大眼惊恐万分,十二万分的不可置信望着凌蓝,就跟看到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似地,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死了死了死了!!!!
这女子好生的大胆,她不知道殿下是什么人吗?那可是北国让人人闻风丧胆,光听到名字就会吓的心肌梗塞的叶沧澜啊!
通常情况下别说吼了,就是恭恭敬敬的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到这位血地修罗的不高兴,她竟然还敢横眉竖目的吼他。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她一定死定了!
虽然她是殿下带回来的女子,虽然她是殿下要娶的女子,可她来历不明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有什么高的份位,最多就是个妾。
一个妾竟敢吼殿下,真真是嫌活的太舒坦,没事找死!祈祷殿下不要迁怒到他们的身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第一更,我睡醒了,开始努力更新,更完了会在更新的最后一章提示的,多谢童鞋们给力的建议!
暗潮汹涌(35)
虽然她是殿下带回来的女子,虽然她是殿下要娶的女子,可她来历不明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有什么高的份位,最多就是个妾。
一个妾竟敢吼殿下,真真是嫌活的太舒坦,没事找死!祈祷殿下不要迁怒到他们的身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那婢女在心里默默的替自己祈祷。
谁知,叶沧澜竟然没有生气,连一点不高兴都没有,反而是那种带着宠溺焦急的语气皱着眉心,好言抚慰她。
“你不知道自己怀孕吗?还想要爬树,你觉得就你现在这样子爬的上去吗?万一有个意外你是想让我急死吗?”
叶沧澜虽然说话不似往常的温柔,还带着淡淡的指责,可是不论是谁听了都能听出来,这指责里带着几分恼怒,几分关切。
那婢女目瞪口呆的半晌没回过神来。
她现在真想喊一句:娘!快出来看神仙!
“啊!我忘记了!都怪你!都怪你!”
被叶沧澜一提醒,凌蓝一拍脑门,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然后又抬起头哀怨的骂叶沧澜,那小眼神真是酸楚。
“又关我什么事?”
叶沧澜哭笑不得,郁卒的问凌蓝。、、、、
这事情怎么绕了一圈倒怪起来他了?又不是他要去爬树,怎么算都怪不到他的头上吧,果然就像云雅说的。
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
“还不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怀孕?要不怀孕我怎么会变这么胖?要不是变成这么胖我怎么不能去爬树?你还说不怪你?!”
凌蓝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