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好销魂:娘子,亲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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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从小习武,更是有名师教导,上阵杀敌勇往直前,另敌人闻风丧胆,他的一掌一般人若是受着必定是必死无疑。
可他们的武功也不低,只是内脏有些破碎。
那黑衣人起身朝楚墨抱拳,一掌就劈在楚墨的后脖颈。
“要救她。”楚墨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些通红,晕之前还喃喃着。
“将世子扶回房中休息,其他人继续灭火,务必要救出少夫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黑衣人吩咐着,望着火海眼里波澜不惊。
少夫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天的大火据说烧了三天三夜,据说楚府的整个西院化为一滩灰烬,据说楚府的少夫人舍身救公婆,一时传为佳话,妇女的楷模。
据说楚世子……
“我有一天也是妇女的楷模,要是被以前的朋友听到,恐怕会笑掉她们的大牙了,她们肯定会抱着肚子说‘哟哟哟,凌蓝你还楷模呢?最多是凯子吧’”
要不我以身相许算了
“我有一天也是妇女的楷模,要是被以前的朋友听到,恐怕会笑掉她们的大牙了,她们肯定会抱着肚子说‘哟哟哟,凌蓝你还楷模呢?最多是凯子吧’”
一眼望去,那说话调侃的女子赫然便是凌蓝自己。
此时的她有些狼狈,有些……呃,怪异。
浑身上下被白布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张纠结的小脸,脸上红彤彤的,被烧伤了大片地方。
可她,竟然没死!
“幸亏你遇到我了,不然你这小命可就交待了,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叶秋站在一排架子旁,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药材,架子前是一张普通的桌子,有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整齐的摆着。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洁,但也极度奢华,任何一件物品都是名品,出自名家之手。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低调的华丽!
当然,就凭凌蓝那双蒙了尘的秽眼是不会认识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的。
在她的眼里,上辈子就知道红彤彤的毛爷爷最可爱,当然英镑美元欧元也很可爱,可惜她不常用。
这辈子,也就金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最可爱,当然,银票也可爱,只是拿在手里没有存在感。
像屋子里这些乌七八糟的烂东西,凌蓝是半个眼都看不见的。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件物品拿出去都是价值不菲,能换一捧一捧的金子银子银票。
“要是你不嫌弃姐现在这模样,姐就以身相许了。”凌蓝惆怅的朝叶秋望过去。
他还是蒙着面纱,只露出那双勾魂夺魄,波光潋滟的碧眸。
反正她现在已经毁容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苍天,这朝代的医学怎么不发达一点,好歹让她去整个容什么的,这张脸出去要吓死人诶!
虽然不是她的脸,但现在她顶着,疼也是她受着,她真杯具。
“好啊,那公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吧。”
看你还怎么拈花惹草
苍天,这朝代的医学怎么不发达一点,好歹让她去整个容什么的,这张脸出去要吓死人诶!虽然不是她的脸,但现在她顶着,疼也是她受着,她真杯具。
“好啊,那公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吧。”
叶秋慵懒的支着桌子,青瓷茶杯袅袅的氤氲出淡淡的茶香,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茶杯,碧眸轻溢出淡淡的笑意。
不知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凌蓝打了个寒颤,讪讪的笑,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她疼的呲牙咧嘴,面目表情好不扭曲。
“喂,你说,我这脸是不是毁了?”凌蓝惆怅的问他。
“是啊,看你以后还怎么拈花惹草。”叶秋戏谑的笑,吓唬她。
“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你别冤枉人好不好!我可以告你诽谤诶!”
她不就是喜欢美男么,可也仅限于远观而已,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
这可真是冤枉死她了,冤的她都六月飞雪,都快赶上窦娥了。
“你好好养伤吧,毁不了容,放心,这点小伤还不值得一提。”叶秋岔开话题。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还不能暴露身份,就让她先得意一阵,等事情都处理完了,他再慢慢,慢慢,慢慢跟她算账。
凌蓝忽然觉得背脊一阵阴风窜过,不详的预感。
不过叶秋的话让她忽略了那份不爽的感觉,惊喜起来:“真的不用毁容?我这脸真还有救?”
叶秋斜睨她一眼,懒得搭理她。
还是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适合她,伤春悲秋,忧郁什么的,实在不是她的气质。
叶秋的淡淡的望着凌蓝惊交加的面容出神。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呢?
贪生怕死的厉害,可竟会做出舍身救人的壮举。
毁容,全身大面积烧伤,一般姑娘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大都整日哭哭啼啼,决计不会像她一样好像不在意,照样打趣磨牙,开心的活着。
我叫叶沧澜,莫忘了
毁容,全身大面积烧伤,一般姑娘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大都整日哭哭啼啼,决计不会像她一样好像不在意,照样打趣磨牙,开心的活着。
似乎没有什么事会让她难过,就像向日葵一样,面对阳光,永远都那么的朝气蓬勃。
叶秋迷惑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活的如此肆意。
不在乎外界怎么看她,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在乎自己的品行,一切都只要自己高兴,只要自己开心便好。
一开始接近她,只是因为那件事,想要看看她过的怎么样,本来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去的。
可他看到的景象却大出他的意料。
似乎好像根本不受那件事的影响,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她该喝喝,该吃吃,该睡睡。
潇洒的,让他都妒忌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她一样活的那般洒脱?
不用算计人,不用步步为营,不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生活?
“喂,你在想什么?你跟我聊聊天呗,这几个月我都快憋死了,你好赖跟我说说话嘛,咱这也算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凌蓝身体不能动弹,直直的像个木头人坐起来,整张脸上那唯一还能看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她明明是没有表情的,可看在叶秋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灵动。
“我叫叶沧澜,沧海的沧,波澜的波澜,记得,别忘了。”
叶秋回过神来,又是那副不正经的笑意,声音清清凉凉,如泉水般划过人的心扉。
第一次,此生第一次告诉一个外人他的名字。
他如暖玉般的指尖轻抚着杯沿,长长的眼睫浓密纤长,被散碎落进来的阳光打下无暇的弧度。
他轻轻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是妩媚到慵懒妖异。
此时的他竟好像天上派来勾魂夺魄的妖精,就算蒙着面上,单是一双眼,一双手,便是绝世的风采。
难以想象,那面纱后面会是怎样一张惊为天人的容貌。
赤条条光裸裸的被他摆弄,丢人!
他如暖玉般的指尖轻抚着杯沿,长长的眼睫浓密纤长,被散碎落进来的阳光打下无暇的弧度。他轻轻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是妩媚到慵懒妖异。
此时的他竟好像天上派来勾魂夺魄的妖精,就算蒙着面上,单是一双眼,一双手,便是绝世的风采。难以想象,那面纱后面会是怎样一张惊为天人的容貌。
“叶沧澜……,真好听,沧澜兄,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给救出来的?那么大的火,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凌蓝默念他的名字,真是好听的名字呢。
复又抬眼,充满求知欲的看他。
真是好奇那么大的火她是怎么把她搞出来的,真乃神人也,她当时都以为她死定了,毕竟那么大的火浇都浇不灭。
那日后她再醒来的时候,便就在这里了。
一睁开眼睛,浑身疼痛欲裂,就好像万千把尖刀无时无刻的在她的肌肤上磨刀霍霍,疼的她都以为她死了正下油锅呢。
他就那么一身红衣似火的躺在摇椅里,侧目瞅她,笑盈盈的,青丝三千,似妖似孽。
后来他总是反复的往她的身上涂抹各种难闻的,刺鼻异常的药物,她又痛又臊。
就那么赤条条光裸裸的被一个大男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真是,丢人啊。
可他的动作偏轻柔优雅的好似对待一件艺术品,举手投足尽显从容高贵的气质,碧色的眼眸中不带一丝异常的颜色。
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她这个身子基本是被烧的不成样子,就算是自己都不忍心看,还指望人家能生出什么异常来,不恶心吓到都阿弥陀佛了。
“公子我是一般人吗?别说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阎王殿我也能从阎罗王的手里把你拉回来,这么点小事不值一提。”
叶秋得瑟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个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伤患!伤患!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凌蓝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诉他。
吾命休矣!
“公子我是一般人吗?别说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阎王殿我也能从阎罗王的手里把你拉回来,这么点小事不值一提。”叶秋得瑟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个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伤患!伤患!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凌蓝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诉他。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叶秋笑盈盈的,故作严肃的教育她。
凌蓝撇撇嘴。
“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啊,比我身上涂的药膏还厚。”
“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打啊,还没吃够教训是不是?你说,我今天给药膏里加些什么佐料的呢,恩?”
叶秋想上手捏凌蓝的脸,又想到她的伤,于是作罢,改作威胁。
他狭长的碧眸微微的眯起来,无限风情。
凌蓝莫名的就觉得这双眼睛可真是熟悉啊,到底在哪见过呢?怎么怎样都想不起来呢。
“我错了,您别,千万别,我罄竹难书的罪恶等我好了之后我给你端茶倒水扫地做饭。”
凌蓝赶忙求饶,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以得罪的就是医生,尤其是救你命的那个医生。
他保不齐就给你多加点什么东西进去,死不了也够你痛苦一阵的。
“莫闹了,到吃药时间了,我去拿药。”
叶秋笑嘻嘻的站起来出门,不一会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进来。
凌蓝一闻那味,不仅是眉头,几乎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该死的,怎么就没有西药那种好东西呢?一杯水,一片药,搞定!
这黑漆漆的一大碗真是又苦又难喝,比她喝过的所有最苦的咖啡还要苦一百倍,苍天哦,她太痛苦了!
“能不喝吗?”凌蓝第一百零五次问他。
“不能。”叶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脸上还带着灿烂的明媚的,极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蓝如何抗议,叶秋手中的碗都已经送到她的嘴边了,凌蓝苦着脸一咬牙,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几口就喝下去。
我怀孕了?
“不能。”叶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脸上还带着灿烂的明媚的,极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蓝如何抗议,叶秋手中的碗都已经送到她的嘴边了,凌蓝苦着脸一咬牙,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几口就喝下去。
“你这配的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苦?”
凌蓝喝完,满嘴都是苦味,舌头都麻掉了。
顺手一颗蜜饯塞进她的嘴里,凌蓝惊奇的望着叶秋。
什么时候她的待遇提高了,还有蜜饯吃了?
叶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任由她看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脸皮连跳都没跳一下。
不过就算他脸红也看不出来,脸被遮着嘛。
“你确定你要知道这是什么药?”叶秋只是淡淡平静的眼神扫过凌蓝,平静的像块石头。
“……?”凌蓝奇怪。
叶秋凝眉,又凝眉,再凝眉,旋即尽量用平静的,无所谓的,好像在谈论今天太阳真好的口吻说。
“安胎药。”
这件事情瞒了她快月余了,再瞒下去就要显身子,瞒不住了,还是让她知道的好。
穿越的人生就是一盆狗血连着一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