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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宫女上位手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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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又带着人将屋子搜索了一遍,从雁楚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找到了一只窄边雕花贵妃镯,只一眼,顾渊就认出了这是年前国宴之上赐给修仪的镯子。

晶莹透亮的玉镯上花纹繁复,华美精致,顾渊接了过来,却只是冷冷地看了片刻后,就重重地抛在了地上。

清脆的玉石碎裂声响起,那只珍贵的镯子顷刻间便碎成了三瓣,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皇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沉着张脸往容真院子里走,郑安忙跟了上去,大气也不敢出。

事已至此,郑安自然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若说雁楚因那日被容真害得挨了板子、降了职位,因此趁着祈福的机会要加害于她,这也说得过去,只可惜修仪那么珍贵的镯子竟然出现在雁楚身边,这情形又大不相同。

眼下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猜得出,真正嫉恨容真的人并非雁楚,而是她的前主子修仪。那日容真害她降了品级,还由此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她怀恨在心,便用珍贵的玉镯收买了雁楚,要她用寒食散加害容真。

岂料此次祈福之行,顾渊竟和容真一道来了净云寺,精明如他,自然不可能被这种伎俩欺瞒过去。而容真又早有提防,提前摸清了随行宫女的底细,并让长顺日夜观察着雁楚的动静。最后,偏生闲云又见过寒食散,知道怎么处理服食了寒食散后的人,容真自然毫发无损,只是吃了点苦。

心怀奸计的人千算万算,却终归棋差一招,没有料到皇上会在净云寺。若是顾渊不在,恐怕两个太医疏忽职守的罪名也就坐实了,到时候容真误了病情,一命呜呼,等到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只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修仪会算,难道容真就不会?

顾渊还在半路上,厢房里的容真却忽地叫来长顺,低声吩咐道,“去打听打听这几日下山采购食材的人都有哪些。”

闲云奇道,“主子为何要打听这个?”

容真笑了笑,虽然形容还很虚弱,但一双眼睛却如黑宝石般流光溢彩,藏满玄机,“荒山野岭的,又是佛门圣地,哪里来那么多酒坛子?只怕雁楚死得有些蹊跷,修仪也不过是……”话音顿住,她好似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挥挥手,不再说下去。

闲云只得帮她盖好被子,又摸了摸恢复常温的额头,这才拿着被汗浸湿的衣裳出去了。

修仪虽冲动,但不至于蠢笨如斯,叫雁楚来办这事,却又把皇上亲自赏赐的镯子给了她,万一雁楚行事失败,这不是坐实了修仪的罪名么?

容真疲惫地合着眼,脑子昏昏沉沉地想着事情,只怕修仪也不过是只替罪羊,幕后主使者另有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妹纸说我被清宫剧洗脑了,管皇上叫万岁爷,然后我稍微查了一下资料,具体如下:

1。自唐朝起,中国人开始使用“万岁”表达对皇帝的祝福,后来也衍生成为皇帝的代词。

2。恭祝皇上万岁是从秦始皇开始。

找了很久,没有资料表明万岁爷是清朝起才形成的皇帝称谓,只是大多数清宫剧引用了这一称呼。

所以我还是稍微给自己辩解一下吧,这篇文是架空的,过分考据的话,肯定还是会找出些不尽人意的地方。

容么么的专业与历史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为了把宫斗文写严谨,还是虚心地学习了一些各种朝代的官职、官署、节日、风俗以及服装头饰的讲究,不过毕竟恶补的知识也有限,不排除会出现BUG,希望大家抱着轻松点看个故事的心态,多多包涵,有问题的地方也欢迎大家提出自己的看法,或者指正粗心且专业知识不够的作者,不过砖头还请千万轻些,因为容么么虽然是个粗糙的汉子性格,但内在还是有颗妹纸的心_(:3」∠)_。

最后,爱乃们,虽然你们昨天暴露粗了你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午餐,让我这个为了码字居然啃X师傅的吃货眼红脖子粗,但是!秉着该作者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作风,我决定原谅你们对我的虐心虐身行为!

顺便说一句,今儿早上我吃的从X巴克带回来的布朗尼╮(╯▽╰)╭

看我多高端,从来不植入广告!【泥垢,你以为没人看得出这货的牌子么==!】

晚上九点不见不散~

8666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600:41:34

鞠躬!

第45章。怜惜一

第四十五章

容真恢复得很快;原本服下的寒食散就很少;散热得当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体稍微虚弱了点。

但她仍旧躺在床上歇着;毕竟眼下她是受害者;看上去越可怜;皇上也越在意些。她倒是不指望皇帝会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念头;谁叫人家小老婆一堆;坑来坑去这么些年;估计也习以为常了。

只是想起来还是会禁不住感叹,难道深宫里的女人宿命至此,就只能倾其一生来算计别人;编织阴谋;以求得到皇上的心么?算计得当;那就平步青云;阴谋失败,那就前程尽毁……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就算平步青云、荣登高位了,那就真的算是有前程了?

和这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得到的爱能有多少?更何况……她摇了摇头,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心系江山不爱红颜的主。

顾渊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就来了小院,容真虚弱地躺在床上,听闻脚步声,便闭上眼睛装睡。

床边微微坍塌下去一小块,想必是皇上坐了上来,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察觉到没什么异样,才又抚了抚她的面颊,最后收了回去。

她听见顾渊低声问闲云,“你主子怎么样了?”

闲云担忧地说,“已经没发热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奴婢真怕主子烧坏了。”

“好好照顾着,叫人去把药煨着,等她醒了,第一时间就喝药。”顾渊又帮容真把被子掖好,看了眼她苍白的小脸,没说话,就这么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真是装睡,一直被人死盯着很容易露馅,也不能总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这么躺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缓缓睁开眼来。

失神的表情维持了好一会儿,她的目光才渐渐聚焦,落在身边的人身上。

顾渊看见她愣了一愣,接着伸出手来像是疑惑地要确认什么,便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怎么,不认得朕了?”

容真身子一僵,像是这才确定了什么一般,张了张嘴,小声说,“嫔妾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轻哂,“傻孩子,看见朕了便以为在做梦,难道是烧糊涂了不成?”

“嫔妾不糊涂。”她眼里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光彩,安安静静的,却不容忽视,“若是每次醒来都能见到皇上,那不就是个梦么。”

顾渊没说话,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之前她身处水深火热的状态中,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看见的人是他;此刻终于转醒,看见的人依旧是他,因此她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心下还是忍不住颤了颤,长久处于冷静状态的人好像一碰见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爱恋时,就有些失神。说他不知所措也不尽然,但看似无动于衷的表象之下,确实有那么一条关于傅容真的裂缝在逐渐扩大,哪怕他自己没有承认,哪怕没有人能察觉。

他迟疑了片刻,终是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偎在自己胸膛上,然后回头吩咐闲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回过头来,他吻了吻容真的眉心,“感觉怎么样了?”

“嫔妾很好。”她笑吟吟地望着他,虽然面上没有丝毫血色,但眼里的光彩却熠熠生辉,只是接下来她迟疑了片刻,笑意稍减,“可是嫔妾……为什么会这样?”

她显然也猜得出这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只是避重就轻,问得含蓄了些。

顾渊沉默了片刻,只拍了拍她的背,“没什么,你只管安心养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交给朕来处理。”

容真乐得如此,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嫔,要如何处理这种事情?难不成回宫以后还去找修仪兴师问罪?

虽然心头尚存疑惑,觉得此事的元凶并非修仪,但她也并不想揭穿。若是主使者另有他人,那么针对的也不过是修仪,至于她这个小小的容嫔……顶多是个替死鬼。她何必搅进这淌浑水?

闲云很快端着药回来了,顾渊没让她动手,亲自断过碗来喂容真。

门外守着郑安和一行奴才,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动容。就连皇后娘娘病了,也未曾受到过这等待遇,如今皇上屈尊就驾来亲自喂容嫔喝药……着实令人心惊了一把。

容真也没有浪费演技,一面喝药,眼里一面堆积起了水雾,等到汤药见了底时,一颗泪珠子也吧嗒一声落入碗底。

很轻很轻的声音,却缓慢而有力地落在了顾渊耳里,继而好似钻进了心脏,带来些难以名状的情绪波动。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把碗递给了闲云,然后回过头来托起她的下巴,“哪里难受么,怎的哭了?”

他伸手抹去她的泪珠子,可是有了第一颗,接下来的水意就开始泛滥,好像怎么抹都抹不完。

容真没哭,光掉眼泪,只是这种无声的泪水反倒比歇斯底里的哭泣更令人心疼,因为隐忍的苦楚总是大过于发泄出来的难受。

她一边抽噎,一边摇头,哽咽道,“嫔妾但愿天天都这么难受一回。”

“胡说八道。”他有些好笑,掏出手帕来帮她擦眼泪,“当自己是三岁小娃儿么,说些幼稚的话。这种苦,寻常人受一回都熬不住,你还想着天天遭回罪,可是脑子烧糊涂了?”

她又哭又笑,也不管他还在替她擦眼泪,就这么一把环住他的腰,把那张狼狈不堪的脸贴上了他素雅干净的衣衫之上,可想而知把他胸前那片地方给蹭得有多可笑。

他没有推开她,只是略微有些诧异,因为从未有人没经过他的允许就作出这么亲密的举动。

“若是每天遭这么回罪,就可以每天看见皇上对嫔妾这么好,那嫔妾……嫔妾……”她有些语无伦次,“嫔妾就是死了也值得。”

这才是真哭笑不得,顾渊头疼地摇了摇头,“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每天遭罪,就算你受得住,你的身子也受不住。”

他帮她撩起一缕散落耳旁的发丝,然后含笑道,“快些好起来吧,身子好了才有精神回宫赏梅。知道你爱吃梅花糕,朕就拨个这方面的能手去你宫里,什么时候想吃了,都能底下的人做。”

容真一怔,随即回味过来,“皇上要准了嫔妾有自己的小厨房?”

见她眼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星星一般,顾渊失笑,“知道你爱这些稀奇古怪的小吃食,正餐不吃,光吃副食,朕不准了你有小厨房,真怕你会瘦来被风吹走!”

两个人这么和乐融融地度过了一下午,知道夜幕低垂,顾渊看着闲云伺候她喝了碗粥,这才去用膳。

“主子,皇上对您是有心的。”闲云欣慰地把空碗递给下面的人,然后回来朝容真笑道,“奴婢瞧着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不能令皇上这么在意。”

容真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若有所思地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就算是有心,也顶多只有三分罢了。”

帝王的心,哪里会这么轻易地落在谁身上呢?

可她莞尔一笑,三分也足够了,至少别的女人连三分也得不到。

总要一步一步来的,不是么?

入夜了,长顺也回来了。

他问了雁楚住的地方周围的宫女,也暗中查探了随行的那些太监有什么异常,只可惜什么也没查到。听说皇上把雁楚死了这件事儿交给了郑安,郑安忙里忙外的,也算是平息了这件事情。

寒食散事件似乎到这里就落下帷幕了,没有别的蛛丝马迹显示出凶手另有他人。

容真闭着眼,思索了一阵。雁楚是对修仪怀恨在心的,她愿修仪不顾多年主仆情分,始终不给她一点机会接近皇上,辜负了她的花容月貌,还落得个挨打受罪的下场……试问这样一个对主子心怀怨恨的人,还会为了一个镯子冒着性命危险去帮主子害人么?

雁楚心气儿高,在容真看来是决计不会再帮修仪的。

只是修仪往日那般针对容真,如今要落难了,容真自然不会阻挠。不管这事儿是谁做的,于她百利而无一害,修仪罗马,她得圣眷,何乐而不为呢?

第46章。怜惜二

第四十六章

祈福的事情进行的差不多了;等到容真身子好了以后,离出宫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顾渊也不再多留;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起驾回宫。

容真与他依旧一辆马车;眼看着出宫半月;原本是来净云寺祈求福泽的;岂料整个人竟瘦了一圈;原本就清瘦的身子如今哪怕是裹在狐裘之中;也显得羸弱娇怯;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看书,她也装模作样拿了本书来捧着,只可惜频频失神盯着他的眼神太不容忽视,叫顾渊以为是哪里来了只小狗,围着他手里的骨头打转。

再说宫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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