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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复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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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五万只剩一张了……”
  “我胡的就是这个只剩一张。”蒋吕氏笑道,“拿银子吧。”
  闵四娘装模做样地嘟了嘟嘴,拿了银子给蒋吕氏,一屋子的人都被闵四娘的样子逗笑了,正这个时候,朱么娘领着人进来了。
  秦玉珠和闵四娘赶紧的起身,裴大贵家的也立刻站到蒋吕氏身后。
  “给太太请安。”朱么娘匆匆行了个福礼。
  “这么冷的天,你还一脑门子的汗,可是二爷又病了?”
  “二爷的病已然好了,是内厨房出事了。”
  “内厨房的张婆子是个谨小慎微的,能出什么事啊?”蒋吕氏喝了一口茶,司马静是她力主纳进门的,做下那么多打脸的事,蒋吕氏的面子自然挂不住,瞧着朱么娘怎么瞧怎么不自在,可也知道如今只能哄着朱么娘。
  朱么娘加加减减的把干货都丢了的事说了,“这起子小人,丢了东西倒往怪力乱神上攀污,一个个的撒谎都说不圆,一条蛇说出四五个颜色来——”
  “你是说蛇?”蒋吕氏坐了起来,她就是属蛇的,因此蒋家从不吃蛇更从不打蛇,花园子里若是有草蛇出没,多半是抓了拿到郊外去放生。
  “是啊。”
  她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干货的帐从我的私房补,如今天也不早了,你把那帮人都放了让她们回去预备午膳吧,许是家蛇大人饿了,吃干货进补呢。”
  “是。”朱么娘看了蒋吕氏一眼,福了一福身,没说什么就走了,心里面却记下了这事儿。
  她走了蒋吕氏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我身子乏了,你们也都走吧。”秦玉珠和闵四娘告了退,屋里只余蒋吕氏和裴大贵家的。
  裴大贵家的一见人都走了,立刻跪了下来,“太太——”
  “蠢货!你怎么让它从密室跑出来了!你不知道它是我的命根子吗?”
  “奴婢这就去找。”
  “找什么,它那么有灵性,吃饱了怕是回窝了!真的是人不如蛇!”
  裴大贵家的鼻尖直冒冷汗,这蛇的来历旁人不知,她是知道的,蒋吕氏幼时身子弱,遇上了个游方的道士,说是蒋吕氏三魂七魄少了一魄,需得用替身镇着,当时的吕大人也是个懂些道法的,天昭帝懂的那些,多半是从他那里学的,知道那道士说的有些谱,就花了大价钱从道士手里买了一只与蒋吕氏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蛇”,道士有言在先,蛇在人在,蛇亡人故,从些以后蒋吕氏果然病好,吕大人也官运亨通,蒋吕氏带着蛇嫁入蒋家,这才有了蒋家的发达,蒋吕氏对这蛇深信不疑,命根子一样的对待,除了裴大贵家的和在密室养蛇的哑仆,无人知道此事。
  “还不快去把那哑仆给我打一顿!”
  “是。”裴大贵家的知道,若非是怕裴大贵家的无缘无故受罚惹人疑心,蒋吕氏怕也不会放过她。
  闵四娘小心地替银玲上着蛇毒药,“你啊,也太心急了些,我早说过那蛇邪门得很……”蒋吕氏的秘密并不止她一个人知道,“陈雨霖”也知道,那个游方的道士颇有些神通,就因有了那条蛇,“陈雨霖”连蒋吕氏的百步之内都近不得。
  “我找着了密室的所在,只想进去看看,没想到那哑仆好对付,那蛇是真机灵,中了我的迷烟还能有余力咬我一口,我本想着把它弄到装干货的柜里,让那些下仆惊吓之下打死了它,没想到竟无一人敢动手。”
  “蒋家多年前有个小丫头,无意中坐死了一只草蛇,被蒋吕氏活生生的打死了,与那蛇陪葬,谁敢碰蛇。”闵四娘吹了吹伤口上的药,“幸好那蛇迷迷糊糊的你躲得又快,只是擦了一下,你又机灵知道要带蛇药,不然你的小命儿就没了。”
  “这蒋家邪门的事,倒是比通天观还多。”
  “你知道就好。”闵四娘收起药盒子,“你把手包上几天吧,就说是被剪子划的。”
  银玲摇了摇头,“我时常替奶奶想,奶奶要怎么报仇,怎么样都没个解方——”
  “你呀,想多了。”闵四娘说道,这人都是逼出来的,“陈雨霖”过去看戏文,总觉得这世上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恶到底,如今才知道这人恶都是逼出来的。
  蒋佑昌骑着高头大马,立在早已经人去楼空的司马家门外,这家人走得倒是快——他一挥手,几个蒙面的大汉拿了火把就往院子里扔,有几个人见着火了想要喊人,一见这些人的衣饰,立刻退了回去。
  没多大一会儿司马家就成了一片的火海,蒋佑昌心道司马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定要——
  他正这么想着,从西边来了一队人马,举着的正是巡城御史的牌子,“前面是何人在纵火!”
  “蒋佑昌!”蒋佑昌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见有人敢触他的霉头,立刻报上名号。
  “救火!”巡街御史停了轿,命道。
  “谁敢!”
  “我敢!”御史下了轿,看样子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留着短髯官威十足。
  蒋佑昌所认所识的都是高官大员,巡街御史不过是六品官,他还不放在眼里,当下从鼻子里轻嗤一声,连理都懒得理,见司马家烧得差不多了,周围邻人有些在搬东西,有些在往自家房顶浇水,冷哼一声带着人策马走了。
  第二日早朝,果然有巡城御史吴文道,参蒋佑昌当街纵火,烧毁民房十余间。
  只是天昭帝并未临朝,奏章到了秉笔的太监那里,太监看了一眼直接扔到了废奏章堆里。
  可那吴文道竟似是跟蒋佑昌杠上了似的,第三日写了三份奏章,依旧是石沉大海,到了第四日奏章成了十份——
  竟连太子都知道了有个巡城的御史在找蒋佑昌的麻烦——





☆、常安宁

  京城街市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熙熙嚷嚷,十月里的天气晌午人穿着夹衣也会出汗,蒋佑方站在酒楼的窗前望着街市,心中颇有些感叹,蒋家如今冷风苦雨倒似是已入寒冬了一般,蒋家外面架子还在,内里早已经朽烂不堪,父亲的病时好时坏,好时尚能跟他们说几句闲话,下一盘棋解闷,坏时整日昏睡,偶尔醒过来,连眼皮都懒得抬。
  如今人人都知道掌家的是蒋佑昌,偏偏二哥是个霸道的,一开始还能听父亲的话夹着尾巴做人,如今——
  “唉,不入衙门不知道,世态炎凉啊。”他的身后一个人幽幽地说道,蒋佑方一激灵,这才想起来他正在跟常安宁在外面吃饭,他不似从前般只知玩闹,只觉得每日头晕脑涨,时常的神游。
  常安宁见他这样子就是一笑,夹了块火腿吃,“我也就是跟你出来能吃点好的,衙门里的供的中饭,吃一顿两顿还行,吃多了——”他打了个哆嗦。
  “嗯。”蒋佑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蒋家先丧长子后又丧老祖,子孙守孝二十七个月,如今已然过了大半年了,这还是蒋佑方头一回喝酒。
  “怎么许久不见佑荣兄和佑伍兄?”
  “他们丧了妻子,不喜见人正在家里闭门静修呢。”蒋佑方还能怎么说?蒋吕氏将这两个人软禁,如同囚犯一般。
  “蒋家啊,丧事也太多了——”常安宁说道,见蒋佑方面色不好也就没有深说,如今京城里都在传蒋家气数将尽,可谁都不敢摆在台面上说,“对了,那个吴文道的事你知道吗?”
  “他怎么了?前阵子追着我二哥咬着不放,这阵子消停了。”
  常安宁把椅子往蒋佑昌那边挪了挪,“你劝劝你二哥吧,做事要留余地,他派人抓了吴文道的小儿子和爱妾,吴文道爱妾情深,为了这个妾都不肯娶正妻,所谓祸不延子女亲眷——”
  “什么?”蒋佑方一拍桌子,“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他虽离朝堂堪远,也听过吴文道的名号,那是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两榜进士出身,正经的清流,官虽不大,但颇有些青天的美誉,蒋佑昌真的是怕天下人不恨蒋家,才做下如此恶事!
  “不瞒你说,吴文道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跟你有些交情,来求我牵线来了,他已经服软了,你哥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他还不放人?”吴文道竟对二哥服软了——显是极爱妾室跟儿子,二哥得了便宜就该将人放了,吴文道为妾与儿子服软必然会自觉羞愧,自会避开蒋家——
  “吴文道的妾——颇有些姿色——”
  蒋佑方听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原来又是为了女色!想到二哥为女色惹的那些祸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如今想着,我倒不如当初好好念书得个功名或者习武,跟父亲说一声远远的外放了或者从了军,血里火里拼前程,倒也好过如今这样!”
  “唉,提那些有什么用,这事儿你帮是不帮?”
  “唯尽人事而已!”这事儿不能告到父亲和母亲那里,蒋佑昌为人刚愎自用,他这个做弟弟的话——“他若不听,也只能硬抢了。”
  “莫要为此事伤了兄弟和气才好。”常安宁从酒杯边缘瞅着蒋佑方,眼里却是一片寒冰,他自是知道蒋佑方的,有他这句话,蒋佑方怕是——
  “哼,他如此倒行逆施,可曾想过蒋家?可曾想过父亲?我怕蒋家要在他手里败坏了!我虽不才,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大哥在时对谁都是笑脸相迎,竹林党人当面骂他,他也无非是笑笑了事,到了二哥这里——”蒋佑方一想到大哥一家的死因与母亲有关就又说不下去了,真的是家门不幸啊,他倒不如似八弟般,是个傻子,倒也省心。
  常安宁见他连个告辞都不说,旋风般的出了单间的门,冷笑也懒得遮掩了,他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蒋佑昌打从心眼里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个打秋风的,迫于母命又不得不应付着他。
  他原也觉得为了五斗米舍了脸就舍了脸吧,可是三个月前,锦凤回来说起的蒋家秘辛让他起了疑心。
  在锦凤的窜叨之下私下里问了母亲苗氏,苗氏一听他问这些事,立刻就哭了,“你这个傻孩子,你道我为何一直劝你与蒋家往来?你也是蒋家的少爷啊!蒋家凭什么不养你!你也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凭什么让人说成是打秋风的,只是往日我不敢告诉你,怕你行动之间露了出来,被蒋吕氏那个毒妇知道,你如今问了我便告诉了你,当初我嫁入常家数年无子,常受婆婆欺凌,我与蒋吕氏自幼是手帕之交,她常接我去蒋家散心,一来二去的,我与你父亲就——有了你,你父亲也是知道你的身世的,本想让你认祖归宗,谁知蒋吕氏不肯,几番打压之下,差点害了你的性命,幸亏我当年知道她的烂污事,拿来胁迫于她,这才保了咱们母子的性命,我们约定,我再不见你父亲,她供养你一生一世花用,她这些年供你银子花倒也算是守信,只是平白让你担了打秋风的名声——”
  “母亲!你好糊涂啊!”常安宁不是傻的,思想前因,心中早已了然,当初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想要重振常家,却不想认得了蒋佑方,被他勾引得学了坏,提笼架鸟飞鹰走狗,爱吃爱穿,因银子来得容易,他说要蒋佑方就给,再无进取之心,如今想来,竟是中了蒋吕氏的计了!“我若是早知身世,对蒋佑方有些防备,怎会是今日的下场啊!”
  苗氏也暗恨自己糊涂,当初她只觉得蒋佑方的日子才该是常安宁过得,蒋家拿银子给常安宁花用也是应当,将来自有蒋至先替常安宁操心前程,却不想——
  常安宁离了苗氏那里,心中更加愤愤,幸好得了锦凤的软语安慰,“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爷既是金凤凰早晚有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时候,不瞒大爷说,我在蒋家的时候曾借着六奶奶的光,让涤尘上人算了一卦,他说我啊——”锦凤说着脸红了,“是诰命夫人的命,我说您这是拿我耍笑,他却说命数如此。”
  常安宁也觉得好笑,“你这话可不能让大奶奶听见了,仔细她捶你。”
  “大爷,妾这是在跟您说体己话呢,妾也没当成一回事,倒是六奶奶上了心——”锦凤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叫我命不好呢。”
  “难怪她会将你送给我。”常安宁点了点头,“如今总算知道了前因。”
  “瞧我,今日就是话多,这么大的事,大爷还是跟大奶奶商量吧。”
  “让她管着孩子吧,她知道了她娘家的人就都知道了,没过三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常安宁是蒋至先的私生子了,说出去好听啊?”他若是两榜进士蟾宫折桂此事传出去与他也算佳话,他如今这个样子,传出去——知道实情的嘲笑他几句,不知道的怕是要笑他痴心枉想穷疯了。
  锦凤站了起来,“说到孩子,我还要去给他洗衣服呢。”
  “这活也要你做,不是有婆子吗?”
  “她嫌婆子洗得不干净。”锦凤搓了搓手,常安宁见上面满是老茧也是暗暗心疼,锦凤姿色虽不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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