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顶级魔术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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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眼神淡淡的看着躺在甲板上的亚撒,平静的说,“那人似乎是莱尔的亲戚,坚持做专职。”
“……”托尼点了点头,继续观看首演。
艾伦托了托眼睛,不解地反问,“可我们为什么不找个位置坐,要躲在这看?”
托尼狭长的凤眸瞥了一眼艾伦,抬着下巴说了句,“你知道一张票要多少钱吗?”
“……”你赢了。
说话的俩人没看见,被艾伦提在手里的加尔眼神冰冷地看着舞台上的亚撒和那个满脸痴迷神的海盗船长,隐在额发下的瞳孔闪过一丝冷厉。
海盗们的表情渐渐地从震惊变到愕然和欣喜,他们在人鱼出现的那一刹那明白了船长最近的反常。
欣喜若狂的船长很快冷静下来,满眼贪欲的下令把人鱼移到早就准备好的水族箱里。
就在观众们以为水手要搬起人鱼的时候,舞台的灯光又迅速变暗切换,背景音乐从亢奋转变成了冰冷的金属击打声。
明亮的舞台灯光也是骤然变暗,这次聚光灯切换到了稍小的密封水族箱里——
深蓝色的强光从地板上射/出,直直的通到舞台顶端,照亮了天花板上蔚蓝的镂空浮雕。
一条蓝尾人鱼隐在箱盖下面游动着,稀薄的血液在水里晕开。
即使海格和伯格两人把眼睛睁到了最大,最后也没看出对方是用了什么机关过去的。
那个水族箱显然封的很死,厚重的钢板严丝合缝的扣在水族箱顶部,弯口的死死的定住了封口,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水族箱,亚撒是怎么进去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整个观众席都沸腾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认出,那是视频里的一幕!
俊美冷冽的人鱼突兀地出现在华美的水族箱里,随着轰然喷溅的喷泉又迅速消失……
有多少观看视频的人被这一幕所倾倒,又有多少在网上看了视频的人遗憾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幕。为了这,甚至有人不远万里赶来拉斯维加斯观看《深海迷踪》的首演,比如,琳达?
“噢上帝,我就是为了视频里那个镜头来的,噢我好激动。”琳达用手扇着有些发红的脸颊,激动地小声叫着,“吉恩说只要他在现场肯定能看出魔术师动了什么手脚,噢我也要仔细地看,对了,吉恩是我的二儿子。”
琳达一边说话,一边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水族箱四周,生怕错过了什么机关。
舞台的顶部被深蓝色的灯光照的透亮,底部的木棺似乎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人鱼依旧面无表情地游动着,而那些表演歌舞剧的演员和海盗船都被隐进了黑暗当中。
整个舞台就只剩下亮起的水族箱,舞台的掌控权又回到魔术师亚撒的手里。
湛蓝尾翼的人鱼神色冰冷地看着水族箱外,随着背后的伤口迅速凝结愈合,整个表演厅的背景乐达到了最激昂的高#潮。
观众们都小心地放缓了呼吸等待着——
随着背后的血液渐渐凝固,亚撒嘴角轻蔑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微仰着下巴的人鱼表情冰冷,金色的头发像海藻一样飘散在水中。
他看着黑漆漆的舞台尽头,怒张的尾翼微微向后仰着,缓缓的张开了双臂,像是准备迎接什么东西,又像是准备进入谁的怀抱——
硕大的表演厅里,原本激昂的音乐猛地停滞了下来,所有的观众的呼吸也随之凝住了。
“啪,啪!”两记轻微的灯光声几乎同时响起,蓝色灯柱熄灭和金色灯柱打开的时间间隔几乎只有一秒——
“噢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我用了它将近几十年。”
“天啊!他是怎么办到的!”
“太震撼了,这个魔术师太了不起了,他是怎么从这转移到这的?”
“我的上帝,人鱼呢?!”
观众席上的人凝滞了片刻以后轰然沸腾了起来,整个表演厅一时间嘈杂异常。所有观众都无法遏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们需要找人诉说自己震颤的心情。
托尼站在表演厅的一侧,不敢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呆呆地问艾伦,“我不记得自己安装了这个机关,你有看见他是怎么过去的吗?”
艾伦瞥了一眼托尼,“幻觉魔术,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托尼一滞,这才想起亚撒在他办公室里说的,‘看见的未必是真的,尤其不要相信魔术师。’
“是这样吗?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说完,满脸狐疑地看向舞台,眼里闪烁着怀疑与猜忌。
赤金色光柱从巨大的水族箱上射出,原本浸满了血水的水箱里,正放置着一个密封起来的水族箱——
谁都不知道它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被移至舞台另一侧的,又是如何被放置进满水的大水族箱里。
整场《深海迷踪》的演出,魔术师几乎都在借用灯光的开启与闭合进行魔术切换,但是谁都没有看出他的丝毫破绽。
琳达呆滞的扭头,“珊妮,我想我没有看明白,小号的水族箱是怎么越过海盗船,放置进装满了水的大号水族箱里的?而地面上一点水痕都没有,那些多出来的水都去了哪?”
珊妮冷冷的盯着空荡荡的大小鱼缸,“噢我更想知道魔术师去了哪?我从来不知道一秒钟的时间能做那么多事……”
坐在珊妮身边的男人显得很冷静,看了一眼旁边心情激荡的两个女人,“你们难道不好奇他的背是怎么愈合的吗?”
珊妮白了那男人一眼,虽然观众席漆黑一片,“噢拜托,化妆师使用的颜料是红色的,泡在水里化开了当然就没有了。”
琳达在一边插了句,“可是,我怎么觉得那道伤口是真的……”
“你看错了。”珊妮满脸笃定神色地对琳达说的话进行了否决。
隐在黑暗中的男人听着身边两个女人小声地议论,不经意的挑了挑眉。
海格的面色有些发白,“还是没有看清吗?机关肯定就在大水箱的下面,放水换人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可是几百斤重的水族箱是怎么……”伯格低声反驳着,声音很轻,事实上他很少反驳海格什么。
“……”海格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当初讽刺魔术视频太假的人也是他,可如今现场几千双眼睛共同注视都没人看出他的破绽,那——
海格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霾,如果在伯格事业快要进入巅峰的时候闯进来这么一个人,那伯格的势头……
就在观众席的议论声达到了顶点的时候,整个金玫瑰演出厅的大灯都亮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紧身马裤的金发男人站在海盗船头,礼貌的朝众人鞠躬,“各位,晚上好,很感谢大家来观看我今晚的首演,我是亚撒。”
观众席杂乱的议论声骤然一滞,几分钟后所有的观众骤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尖叫喝彩声充斥了整个金玫瑰演出厅。
一个高亢的女声突兀的从观众席上传出,“啊!亚撒!看这里,我是琳达!”
珊妮的脸颊有些红,压低了脑袋扯了扯琳达的衣角,她现在更后悔找对方一起看了,明明门口有那么多的人……
“琳达你好。”亚撒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湖蓝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波澜,说完从裤子的口袋里抓出一只东西,在众人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往舞台上一抛——
一只红毛胖蝙蝠哼哧哼哧的朝琳达飞过去,脚上抓着一张纸。
珊妮呆呆的拽着琳达的衣角,不可置信的看着亚撒的裤裆部位。
刚刚乍一看,只觉得黑色的马裤很紧身,对方的腿线很优美,现在对方从紧身的裤子口袋里抓出一只红毛蝙蝠……
魔术师喜欢把那种生物藏在内裤里吗?
珊妮呆呆地想着,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魔术师果然不是他们能去猜测的——
琳达接过那张纸,那显然是个明信片,看了几下之后就放到包里,“噢上帝,亚撒送了我一只蝙蝠。”显然她对红毛蝙蝠更感兴趣。
琳达抓着肥胖的红毛蝙蝠嚷嚷起来,表情很激动。
“吱吱吱!!!”红毛蝙蝠在他手里挣扎扭动个不停——
☆、chapter 38
琳达的嗓门很嘹亮;整个表演厅的人都朝着她举起来的手看去;那只红毛蝙蝠还在她手里吱吱吱地叫着。
亚撒勾着唇角站在船头;微抬着下巴眯眼看着琳达手里乱动的东西,然后缓慢的举起了右手,当空打了个响指。
在手指摩擦发出响声的同时,琳达抓着蝙蝠的手骤然一空。
——嗙!
原本还在乱动的蝙蝠就像个气球一样爆裂开来,五颜六色的精美彩带从琳达的手里喷射开来。
“哇!上帝啊!”珊妮坐在琳达旁边;在亲眼看到原本活蹦乱跳的蝙蝠变成无数条精美异常的丝绸彩带后,她就彻底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演出厅里那些把视线集中在蝙蝠上的观众显然也都僵在了原地。
满脸兴奋的琳达显然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举着手,眼神呆滞地看着从自己手里迸射开去的彩带……
“刚刚发生了什么?亚撒送我的蝙蝠呢?”琳达动了动僵直举起的手臂,扭头问珊妮;满脸的不解。
“噢上帝;你一定不敢相信这一切,蝙蝠在你的手里变成彩带,你看连最后排的观众都得到了。”琳达拿着个七彩色的细长绸带,满脸激动地冲琳达说。
“……”琳达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呢喃了一句,“可我为什么没拿到彩带……”
观众席上轰然爆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掌声,有个别情绪激动的观众甚至站了起来。
今晚的整场首演带给他们的不仅是匪夷所思的魔术表演,还有极具震撼的视听享受,魔术结合歌舞剧的表演形式显然很新颖。
虽然歌舞剧也很精彩,但是这份精彩跟极具震撼力的魔术表演比起来简直太微乎其微。
最后一幕地收尾魔术简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众目睽睽之下,隔了十几米的距离,站在船头的男人就把一只活物变成无数彩带,这样的魔术带给观众们的震撼度远远超过了亚撒自己抓着蝙蝠变彩带。
“噢,真不敢相信刚刚那只蝙蝠竟然是假的。”琳达从表演厅出来后,就一直呆呆地坐在酒店椅子上回神,“可我捏着他的时候,他还是热的。”
“事实上谁都没有料到这一切。”珊妮看了看表,显然还有什么其他安排,“噢真抱歉,我想我要回去了。”
琳达一愣,猛地抬头,“噢不,事实上我一个人游玩会觉得无聊,你去哪?能带上我吗?”
“……”珊妮揉了揉额角,她现在更后悔邀请对方一起观看表演了。
表演散场后,几乎所有观看演出的观众都对今晚很满意,只有三个人——
伯格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没开灯的车里,“老师,事实上慕渊有个类似的水族箱设计构思。”
“手稿在哪?”海格皱了皱眉,反应极快地问。
伯格在黑暗中把玩着手指,“只是构思,并没有画出手稿,他的机械手稿也只有制造出来以后才能知道用途。”
海格眼神幽深的看着对面的黑影,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当初那个叫慕渊的青年拿着手稿来见他的时候,他就对对方手里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只不过对方拒绝了出卖那些底稿,他就只能用其他办法了。
可是没想到,跟在天才身后的道具师竟然那么蠢。
海格的眼神慢慢变冷,抬脚踢了踢对面的伯格,冷冷地吩咐,“脱裤子。”
……
卢克索酒店金玫瑰大厅的后台更衣室,亚撒抱着加尔靠在沙发上,神色冷淡地看着坐在另一把沙发上的男人,“托尼董事长,请问您把我堵在这是想追求我吗?”
托尼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亚撒膝盖上的加尔最先不满地强调,“爸爸是我一个人的。”说完后像是为了象征主权,死死地捏着亚撒的手指不肯撒手。
亚撒脸上的表情动了动,虽然幅度不大,但那股冷清的气质却消散了点,“嗯,别抓那么紧,手疼。”
加尔听到亚撒的回答,勾着嘴角应了声,五指也稍微松开了。
“……”托尼懒懒的托着下巴,狭长的眼睛打量着前面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这个孩子到现在,对方的眼神在亚撒看不见的地方冷静的不像话,翠绿色的瞳孔里似乎隐藏了很多秘密和情绪。
但这孩子的事他并不感兴趣,他来找亚撒是有其他事情的,“我想让你解释一下,玻璃鱼缸是怎么从左侧飞到大水族箱里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