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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凤舞蝶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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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小时算赢妈妈,大时算计大家’啊~”公孙夏拍了拍柳茗蕙的脸颊,一本正经的道。
  后者明显一愣:“谁教你的,这么有哲理的话。”
  他立刻双手举起大笑着:“爸爸~”
  “公~孙~剑!”话音刚落,柳茗蕙立刻瞪着公孙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然而,罪魁祸首却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还得意洋洋地道:“小柳,这叫从小抓起,我两岁时就气跑了三个先生了。”
  “我打赢了6岁的男孩。”司徒燎王在旁边补上一句。
  “哈哈哈,本大爷两岁时已经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厨房烧了。”方珞蓝双手叉腰大笑道。
  “我两岁才背会十首诗。”陈菀影微垂着头,却不知普通的两岁儿童连字都不认识,别说背诗了。
  闻言,古言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渐愧,我两岁时,鼓舞才略有小成。”大哥,两岁的孩子还不一定跑地稳,更何况跳舞。
  “……我早忘了我两岁时在干吗了。”桃渊轻声道,陈秀娟也点了点头,她哪知道真正的陈家二小姐两岁时在干吗。
  没等柳茗蕙说话,公孙夏疑惑地问道:“妈妈,你两岁时在做什么啊?”
  柳茗蕙脸上一僵,司徒燎王却毫不客气地帮她回答了两个字:“喂狼。”
  “喂狼?妈妈好厉害哦~”公孙夏立刻拍起手来,也不知道拿自己喂狼到底哪里厉害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向司徒燎王:“我说燎王,你可不可以别老提喂狼的事,弄得我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拿自己喂狼似地。”
  后者并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方,脸色平淡无奇,心里却想到:“谁让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就是因为印象太过深刻所以一直忘不了,而以后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就始终都是那被狼群包围的样子了。
  公孙夏并不明白他们究竟在讲些什么,拉扯着柳茗蕙的长发一脸哭腔地道:“妈妈,爸爸说你要去打张?真的吗?小虾能去吗?”
  “打张?哦~打仗。”柳茗蕙怔了怔,对于他的口齿不清有点无奈,“小虾要打仗的话也要等长大之后。”
  某虾不甘地鼓起了口腔:“小虾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在场的众人想象着两岁的小男孩拿着一把长剑,威风凛凛却摇摇晃晃地向敌人冲过去的场景,没来由地抖了抖,真是诡异的场面,到时被自己人踩扁了都不知道……
  柳茗蕙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好笑道:“最起码要等你有我这么高的时候啊,矮冬瓜小虾。”
  这个他倒也不否认,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妈妈,等小虾长大了,妈妈会带小虾去打张吗?”
  柳茗蕙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温柔地笑道:“等小虾长大后就不是妈妈带你去而是爸爸了,而且…恐怕到时候已经没仗打了……天下一统之后。”
  “说地也是,还是爸爸能教好。”说完,他还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妈妈就这么让你信不过么?”自信心被自己的儿子严重打击,她嘴角抽搐哭笑不得。这还是第一次,竟然会有人认为她是差劲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远处传来笑声,虽然笑法不同,但是他们明显都是笑着同一个人。
  柳茗蕙瞪了他们一眼,怀中的公孙夏已经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大笑着:“哈!哈!哈!因为妈妈太好算计了。”
  “那是因为是你,臭小子。”柳茗蕙一拳打了下去,当然舍不得用力。
  公孙夏揉了揉小脑袋,决定不再在这方面纠缠。侧过头看到那伴随着花瓣的蝴蝶,开心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不断回响,那是柳茗蕙失去的童真:“妈妈,妈妈,你看你看,好漂亮!”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玄幻的美丽让人心动,但也或许是因为过于美丽,反而让人感到寂寞。花瓣被清风吹散到半空中,蝴蝶飞舞恍若随时都会消失,那若隐若现的美丽,在消失的那一瞬间,恐怕会如同将人带入地狱,寂寞、孤单与绝望,那侵蚀人类心灵的毒物…仿佛无处不在。
  看到他这么兴奋的笑容,柳茗蕙的眼神愈加的温柔,却也愈加的忧伤:“喜 欢'炫。书。网'吗?蝴蝶。”
  “嗯,好喜 欢'炫。书。网'好喜 欢'炫。书。网',感觉好…厉害,好、好……”声音变地断断续续,他努力想要表达自己心中的感觉,但是越是紧张就越想不到最贴切自己的心情的形容词。
  宿命…吗?还是血缘?柳茗蕙将自己的脸紧贴着他的,带着那母亲才有的慈祥温柔:“亲切吗?”
  “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那周围的蝴蝶,可蝴蝶们仿佛想要跟他玩耍,不停歇的飞来飞去,在即将被抓到的时候却突然拐了一个弯飞跑了。
  “呵呵~”柳茗蕙笑了笑,左手抱着他,右手轻轻抬起,无力地伸向前方。群蝶围绕着他们,不一会儿便有一只停在了她的手臂上,拍打着小翅膀,渐渐地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她的右手手臂已经停满了蝴蝶,各种颜色,各个品种。
  公孙夏激动地拍着小手笑道:“妈妈好厉害!怎么做到的?”
  “放松…就好,因为我们…是亲戚啊~”柳茗蕙的声音很轻,很轻,除了紧贴着她的公孙夏,并没有任何人听到,“小虾,答应妈妈,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放弃自己。”
  “呃?”公孙夏歪着脑袋,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垂下了头,长长的黑发遮挡住了她的脸,更把小小的公孙夏埋在了黑发当中:“……因为妈妈已经放弃了自己,所以,你要连妈妈的份一起活下去啊。”
  “妈妈?”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滴下了液体,他一掌拍了上去,听到轻轻的“啪”的像打在湖面上的声音,他更加的疑惑,“妈妈,你哭了吗?是因为小虾欺负你了吗?对不起~”
  “没关系的,小虾。”
  牡丹丛外,看着那被花瓣和蝴蝶包围的母子,陈菀影轻声地道了一句:“……好遥远……”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对母子身上,但是,他们也有同样的感觉——好遥远。



楔子 醉爱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人生如梦,未饮心已醉。串串心思,未能与君相诉。声声琴曲,化作那遥远的音符,浓浓情感,化作那温暖的泪水。
  与残月相伴,繁星作引,悲凉琴声泛起空气中的涟漪,此情相思,不可与君道也。琴由心生,那首原本温柔快乐的《熏风》,其中的悲哀,已经无法化去,永远……
  高台上,柳茗蕙停下拨弦的双手,直直地看着前方:“来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能替代他。”公孙剑立于她身后不远处,耀眼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眼角的闪光更加的刺眼。
  她轻轻一划琴弦,清脆的琴声一响而逝:“没有人能代替他,你也一样,没有人能代替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只能是他?就因为他出现的早?就因为你与他相处的时间更长?”
  “剑,你知道蝶恋花的传说吗?”她低头凝视着黝黑的黑凤凰,声音轻柔,“不管那蝴蝶到达哪里,都会迷恋上她第一次降落的花朵,不管几次,不管隔离了多久。她自然而然地在那花朵上停下自己的翅膀,却充满了宿命。我爱他,因为一开始就爱上了,所以再也停不下来。明知道这仅仅是醉后的爱,一旦梦醒便什么都没能拥有,却还是如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他沉默了会儿才低沉着嗓子说道:“他曾经说羡慕我,能够拥有与你快乐的回忆,能够陪伴在你身边,但是我却羡慕他,能够得到你的爱。小柳,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认为,菀影哪里好吗?”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
  “……”他并没有回答,等待着她的再次开口。
  她似乎笑了,苦涩地笑了:“他哪里都不好,他只懂得诗词歌赋,放在我这个不懂何为浪漫的人身上更是没有一点用处。他没有燎王那绝世武功,没能带给我安全感;他没有桃渊和沈桃贞的绝世容貌,没能带给我一见倾心的感觉;他没有方珞蓝的豪爽,没能激励我;他没有古言的温柔,没能让我舒心;他没有你懂我,没能真正的了解我。但是剑,就是这么普通的他,就是这么单纯的他,我偏偏爱上了。或许是因为我这辈子已经太累,遇到过太多复杂的人和事,所以需要他这么没算计心的人吧。”
  “就是因为他太普通…所以才喜 欢'炫。书。网'吗?”多么荒谬的理由,多么可笑的事实,就因为陈菀影什么都没有,就因为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所以才会喜 欢'炫。书。网',所以才会爱上?
  “你一定觉得很荒谬吧。”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她慢慢回过了身,面容平静,眸中却过于忧伤,“可是,偏偏这就是事实。”公主与王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她的世界里,已容不下任何复杂。



第一章 双蝶醉(一)


  女皇御驾亲征,男妃公孙剑和其弟公孙轺代理朝政,圣司大人开始在索伊亚宫殿祈祷战争的胜利。女皇为主将,司徒燎王为副将,还有方珞蓝以及古言为贴身护卫,陈菀影为军师,桃渊为军医,大军分为三队向塞玛雅国进攻。
  伊泺国与塞玛雅国平分秋毫,互不相让。埋伏、陷阱等等,鲜血不断流淌,生命不断消逝,天空的黄昏如同血般的鲜红。
  然而,塞玛雅国的骑兵乃是世界闻名,在伊泺国的主力军与塞玛雅国的军队正面对上时,已经是被侵略了两个城池之后的事情了。
  夏季,天气的炎热让多个士兵都有点受不了,中暑的人一天比一天增加,而且是伊泺国的人居多,他们再强,也比不上与大自然更为接近的塞玛雅国人啊。
  夜晚,在交战场地更遥远的军营里却是另一番场面,优哉游哉的巡逻兵,快乐地豪饮的将士,还有那坐在湖边发呆的主将——煞雅 马罗纳。
  繁星灿烂,草原上的夜晚是寒冷的,可他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褐色长衫,低头看着手中的项链。那简直可以以假乱真的双蝶,那是属于她的东西,却在他离开巫山的时候,冒着被岚翼国的士兵发现的危险,从她身上直接偷了过来。
  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条项链对她很重要。她总是看着这两只蝴蝶,总是用那种绝望的神色看着,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总是很喜 欢'炫。书。网'握住它,这已经是她的习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习惯。
  他曾多次在想,这条项链是谁送给她的?她这么宝贝这条项链,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为了夺回这条项链,她追了他整整三个山头,后来是父皇派人将他救了回去,他才逃过了被她继续追杀的命运。不,他还是没有躲过,就在远方,她还是追着他,她还是在向他前进,还是要杀了他。
  手掌猛地握成了拳头,将那两只蝴蝶狠狠地掐住。鲜血顺着手腕流淌而下,张开手,那两只蝴蝶一点损伤也没有,甚至连他的血液也无法将它们沾污。
  “……什么鬼玩意儿。”他忍不住蹙起了浓眉。
  在一次不小心把这条项链掉在火焰中,发现项链竟然完好无损之后,他又是敲又是扔,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没能让它有一点点的损伤他就觉得这条项链不同凡响。火烧不溶,雷劈不断,就算用斧头砍也没能划上一条细痕,这还是项链么?
  “大王。”轻声的呼唤在他背后响起。
  马罗纳头也不回地说道:“子轩,坐。”
  王子轩走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在他三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转过头第一眼便看到他手中的项链,鲜血已经倒止了:“又是在想那家伙吗?”
  他笑了,那戏谑的眼神与柳茗蕙的如同一出:“她好歹是你师姐,你再不甘心也斗不过她。”
  话音刚落,王子轩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这场战役,会是我赢得,玩玩毒她还行,但是打仗,她一个女人懂么?”
  “你确定她不懂?”他轻挑眉,柳茗蕙可是赢了好几场交战的了。
  “她肯定不懂。”这一次,王子轩很坚定,“师父从来都没有教过关于打仗的事,而且从她那不懂收敛不停歇的直冲的情况下看,她那猛撞的方式,根本就是一个第一次打仗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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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第一次打仗!?”伊泺国的主帅营内传出了方珞蓝诧异的大叫声。
  “小声点,你想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吗?”柳茗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旁边,陈菀影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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