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雄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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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的酒真香,把我的酒虫勾引出来。你的酒卖不卖,卖多少钱,我也出。”裳心壮紧盯着酒坛中的酒,眼珠简直都直了。
李雄魂微微一笑,似是喃喃自语道:“她真的醉了吗,千万别乱撒酒疯去,估计这位水大小姐,发起疯来,绝对不会低于醉人香*疯子的杀伤力。”
裳心壮再次问道:“这酒卖多少钱?”
李雄魂坐回椅子上,将手中连同桌子上的酒碗一同倒满,放下酒坛道:“此酒是无价之酒,不卖。”
“无价之酒?不卖?那怎成,俺老裳的魂都掉进酒坛中去了。”裳心壮急道。
李雄魂仍是笑着,将一只酒碗中酒送到裳心壮面前,道:“裳老兄的豪气冲天,这碗酒,算俺李雄魂送你的了。”
“啊!送我。我真的喝了。”裳心壮惊喜万分。
“哈哈,喝吧,酒本来就是拿来喝的,不喝干什么,来咱们干一碗。”李雄魂端起酒来,跟桌上的酒碗一撞,“喝!”举碗,一口气而尽。
“好,痛快,真是好男儿。”裳心壮也不在顾忌,端起身前的酒,大口大口喝下。
“直她姐姐的,这酒闻着香,喝着更香,解馋,又引馋。兄弟咱能不能再来一碗?一小碗就成。”裳心壮不好意思的说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李雄魂虽没有你裳老兄的正气十足,但我的酒量不会差你。来,咱俩便一同分了这一坛酒喝。我来倒酒,快嘴张,上菜。”
他二人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的慢慢喝着。
等分喝下半坛时,都有些昏昏然。
客店门口,掀门帘,走进两位年过古稀的老者。
这两老者,都是粗衣麻布,一位老者手中拿着一只很大很大的布袋子,一只还不算老的手紧紧抓着布袋口,另一只比他头发还年青的手由布袋里面,抓出一把类似蚕豆样的吃食,一颗颗正往自己嘴里添着。
“咯嘣,咯嘣……”嚼着,满口比他手还在年青的白牙,在他还算红闰的嘴唇里蠕动着。看似永衡着的笑容哈哈着,在他满头银发下,正面向着世人。
另一老者,手中拿着一只硕大无比的赤色葫芦,苦着一张老脸,满头银发低垂着,面容有些枯干。他手中用力摇着那只赤色大葫芦,边走边凄苦无比的喊着:“没酒喝了,我想死啦!真的我想死啦!”
拿布袋老者仍自笑哈哈的吃着他的蚕虫类东西,“咯嘣咯嘣地”只是偶尔插上一句半句话:“你天天叫喊着我想死,真让我活不了啦!”
这二位老者很快走到李雄魂这边的桌子旁,那拿赤葫芦老者突然闻到他们桌上的酒味,站住身子,向着桌上的酒看来。
大叫道:“哇,我不想死了,有好酒喝。有好酒喝,我就不想死了。”他仿佛似个孩子般欢跳着,急步跑去,抓起桌上的半坛酒,抢到身前。
这老者抢酒的手法太快,还没容等桌上的李雄魂与裳心壮看清楚,他俩只是感觉眼前一花,桌子上的酒坛已经到老者的怀中。
那老者也不客气,打开自己的赤葫芦,将酒坛中酒直接朝自己的酒葫芦中倒去。
这个可真激怒了酒意正浓的裳心壮,他一脚踢开身下的椅子,奔着老者手中的酒坛伸手夺来。还喊道:“你个老家伙,这酒可是无价之酒,你给我放回来。”
他这一夺之力,酒坛在老者手中竟然纹丝未动,酒坛中酒仍是不急不缓,不溢不滴的注入赤葫芦内。
“他姐姐的,看不出你老家伙还有几把力气。来咱哥俩教教劲。”裳心壮也不放手,运起天生正气神力,向外拉拽着。
酒坛中酒仍是不急不缓,不溢不滴的注入赤葫芦内,就相当于,裳心壮的内气,完全作用给了大地一样。
“邪门,俺偏不信邪了,就不信拉不动你。”他提起十二分精力,猛地向外拉去。
“小伙子,小心闪了腰。”那位手拿布袋的老者笑哈哈的说道。
酒坛中酒仍就不急不缓,不溢不滴的注入赤葫芦内。
等酒坛中的酒倒完后,那老者才苦着一张脸说道:“不就是一只酒坛子吗,还给你就是了。”老者将酒坛了向外一推,裳心壮连人带酒坛子飞了出去。
“哇呀呀!气杀我裳心壮也!”裳心壮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子,便发现酒坛中的酒没了,他万般懊恼,大叫着便又要找那老家伙报仇去。
可是等他张眼四下望时,满客店之内,竟然失去了那两位老者的身影。
“???咦!人呢?????”
“走了,早就走了,他们是为了此酒而来,即然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就走了。”李雄魂此时站起身来。
“这么快?”裳心壮摸摸自己的脑袋,问道:“你没拦着他们,他们可抢咱的酒呀!”
李雄魂淡淡一笑,道:“拦不住的,他们一闪便消失了。没办法拦的。”
“就这样算了?”裳心壮有些心不死的说。
李雄魂道:“一切身外物,我拿来是喝,你拿来也是喝,他们拿来照样是喝。不要钻牛角尖了,失去的就失去吧,我回自己的房间了。”
说着,李雄魂离开酒桌,朝楼梯走去。
裳心壮眼望着李雄魂走进他自己的房间,裳心壮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道理就是:“那剩下的半坛酒,他真的永远要不回来。”
只因为对方是一位十足和酒鬼,酒鬼现在能干什么呢?当然是急急的喝酒。那酒鬼的酒,是由哪里来的,当然是由裳心壮他们桌上拿走的。
酒鬼喝酒向来是快的,因为他也是个酒鬼,哪怕自己能够找到他,那半坛酒也便早已经喝完了,自己仍就拿不回酒来。
他现在真的有些佩服走入房间的李雄魂了,自己想了半天才想通的问题,这小子竟然能够马上得出结论。他真是个天才。
呵呵!呵呵!我跟天才在一起,是不是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天才了。
他姐姐的,想不到我裳心壮也会有变成天才的那一天。
我真爱死天才了。
以后看谁还敢说我笨,他敢说我,我就让他吃天才我的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开怀的大笑出声。
第六章 醉修离天决{求收藏,只求收藏}
李雄魂带着三分酒意,走回自己的房中。感觉中,口有些发干,他不想用丹田莲花之气,化去如此回味无穷的好酒之酒意。
他随便找了些茶水来喝,感觉喝着无味。
于是他又打开自己的书包,掏出“落花香烟”,用打火机点燃。
在治愈那做怪的半身阴毒之厄后,他便不会在乎这香烟还余下多少,只是将一支支香烟,当做是对落花姐的思念之情。
吸着落花烟,烟雾中迷漫起落花姐的容颜。他便再一次幸福的笑了。
这支香烟,他吸的很缓、很缓……
烟气吐出的也很淡、很淡……
可是香烟有限,思念无限。
等香烟燃烧尽时,他的思念呢?是否已经达到尽头?
香烟最终只剩下烟头,由双指间,滑落入地板上。
李雄魂的眼中邪意,再次闪现。
也只有李雄魂眼中的这股邪意出现之际,他便对任何事情,任何危险,无所顾忌。
于是,他掏出金果子,大口大口吃着。
金果子内,蕴含着,天地间最真、最纯……的无限灵气。而这股无限灵气,也是激发他丹田真气的动力。
一颗金果子吃完,体内灵气澎湃无限,丹田中的莲花包裹着金丹缓缓的旋转、放亮、悬浮起来。
一颗金果子带动莲花金丹自动旋转,那么第二颗呢?接着又是第三颗、第四颗……
据说有人喝酒后会食量大增,那个肚子仿佛一下子变成无底深洞一般,用力吃不太短的时间,竟然添不饱他。
本来自己明明吃不下了,可是小肚子中感觉仍是空虚,虽然小肚子鼓鼓着,好像怀胎数月似的。
李雄魂就是这种喝酒后,食量大增之人。
最后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总共吃掉多少颗金果子,只是感觉到,体内金果子散发出来的灵气,完全充实起五脏六腑,而且还有些将要涨爆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于是便盘膝打坐在床上。
全心全意将自己的意念投入自己的丹田之中。
由于他的意念投入,那些金果所产生的灵气,全部随着他的意念注入丹田之内。
丹田就是个无边无际的储蓄空间,仿佛永远注不满似的。对外来的灵气,是来者不惧,照单皆收。
他的意念很快穿入那朵白色莲花之中。莲花产生无边无际的圣洁之息,使他心神脑海意念猛是在其间好一阵痛快淋浴。
然后,一种无法说出的奇妙,通过他的意念神经线,蔓延至全身。一刹那间,他浑然忘记了恐慌为何物。心胸为之宽广,精神为之神长。
犹如得到神助一般,直接穿过莲花体内,将心神意念注入进被莲花包裹着的大道金丹之中。
心神意念再度受到大道金丹的洗礼淋浴,便再一次变的强大起来。
终于,他将意念完全注入这金丹内。离天决地元第三品决便再一次出现了。
“三年哺乳”
婴儿是得到阴阳的结合才产生,而后历经十月怀胎期,步入三年哺乳期。
离天决的修法就跟怀婴儿,喂养婴儿一样,一步步走来,半点不能含糊,所以说:“男儿修丹之道,跟女子怀胎哺乳婴儿一般,所以又称为男子怀胎——金丹。
金丹若成,大道不远矣!长生久存也不远矣!
现在的李雄魂,由于不小心吃掉相思泪的本命神花,在他的丹田内,就犹如给婴儿(金丹)披上一层包裹着的外衣(白莲花),于是便在修行的路上,迈出一条前所未有,惊世憾俗的脚步。
其实这也算是另开别径,独树一帜修法。只是其修练的路子,只能让他自己去摸寻,他人也无能为力罢了。
他只能按照“三年哺乳”修金丹的法门,将那层披在丹田外的外衣撇之不顾。修一步看一步啦!
还好,白莲花似乎并没有与他为难之像,金丹在贪婪的吸收着金果所产生的灵气,逐渐由淡金变为黄金,而后又由黄金转回淡金……
白莲花在金丹之外围,散发着圣洁,让人不可亵渎的光芒。
李雄魂就这样,带着三分酒意,一分香烟的邪意,肆无忌惮的修练着。
他的这种修法,似乎饱和着一股犹是沉睡多年的大无畏气息,只是其气息中,时时穿出丝丝邪意,让人不敢苟同。
天色又暗了下来,又一个夜幕要来临了。
微风轻拂、细雨绵绵。
看来,今天又会是一个清爽的夜。
细雨清风吹来秋天的清淡,无阳无燥化去夏日的暴戾。
一条修长的影子,就在夜幕降临时,摇曳出现着。
他头顶着一张雨伞,细雨由青黑色的雨伞布面上成串的滴落着。他一张冷峻的脸上,一对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双眸,很是平静的注视着正前方。
眼光如闪似电,穿过重重雨幕,射向不远处的“毒不死客店”。
他正要迈起脚步,突然他的耳朵似乎听到些什么?轻微的颤动两三下。而后又回归平静。
他的双脚仍就迈了起来,只是由他身子四周,突然多出一片有质无形的怪气,怪气如同风过小巷,快速的朝“毒不死客店”的房顶吹去。
此怪气来的毫无半点征兆,只是让人猛地感应到,四下的空气突然间变冷了许多,仿佛是突临十二月寒风,冷的人直打哆嗦。
也就在他身前,被怪气走过的细雨空间,雨丝赫然变成冰丝,伴随着这股怪气吹上了“毒不死客店”的房顶。
而就在这股怪气连同冰丝吹上房顶之时,房顶之上,突然平出现一双看似还很年青的大手,而且大手向两旁分开,赫然由分开的双手之间,出现了一只很大的麻布袋。
于是,这股吹上房顶的怪气加冰丝,全部扑入这只大麻布袋中。
等这股怪气冰丝完全收入布口袋中时,便见由布口袋旁伸出一头苍苍白发,一张永驻笑容的哈哈脸。
此哈哈笑脸突然大叫道:“我想死,快来呀,我快被冻死了,我活不了啦!活不了啦!”
喊叫声未落,便见此哈哈笑脸旁边,又伸出一只硕大的赤色酒葫芦,然后,在酒葫芦旁伸出一张苦凄的老脸,开口说道:“活不了就活不了吧。我想死,我想死。酒又没的喝了。”
笑脸仍就哈哈笑着:“我想死,你死不了,你白天才由那小子坛中抢来的美酒,岂能这么快就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