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老公有点小-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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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弯腰将鲜花放在墓碑前,商千飒站在一旁看着她,声音平静中夹杂着悲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求你原谅我。小沐沐,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就这么一走了之,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沐晚夕直起的腰僵了下,缓慢的侧头看向她,“这里任何问题都不是我的问题。”
“小沐沐……”
商千飒开口就被她打断了,“商千飒,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更清楚我究竟想要什么。”
商千飒一怔,噤声。
“虽然说秦绾绾是我的孪生妹妹,可比起她你更像是我的姐姐。一直以来你坚强,聪明,保护我,照顾我。我真心把你当作亲姐姐,我以为我们之间永远不存在背叛和离弃;可我没想到在你明知道我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后还是选择背弃我。”
“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苦衷,迫不得已的,可是被你放弃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办法怨怪你,但心还是止不住的会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小沐沐。”商千飒的眼角闪烁着泪光,她宁可沐晚夕骂自己,甩自己一个耳光都好,总比现在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犹如一把刀狠狠的宰割着自己。
沐晚夕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的眼眸几秒后睁开,“飒飒,我是真心期盼你能幸福的。只是现在我还没办法面对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不是神,被最好的朋友算计后还能大度轻松的说一句没关系我原谅你;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面对时更加的严苛,容不得一粒沙子。她知道不是万不得已商千飒不会选择放弃自己,只是她也没有办法立刻就说原谅她的话,有些伤害总需要时间来冲淡,又或许时间冲淡了伤口的鲜血,却要留下这一个疤痕,一辈子都在心底,不可能恢复原样。
想一想竟然觉得悲哀。
“沐晚夕威胁我的人是洪震涛!”商千飒幽幽开口时让沐晚夕一震,她一直以为是季澜溪。“他劫持了尉迟恒和欢欢。”
“不可能!”沐晚夕下意识的反驳,“阿恒的身手不弱,何况有尉迟家……”
“如果只是尉迟恒一个人,洪震涛自然拿他没办法,可是尉迟恒那天是带欢欢回尉迟家的,他顾及欢欢的安全所以……”商千飒低低的开口,她知道自己为了尉迟恒和欢欢向洪震涛妥协伤害沐沐是一件很可耻的事,当时她也没办法了。
程御然在查DT的事,她不能麻烦;而尉迟家他们可能会救尉迟恒,可欢欢怎么办?她不敢冒这个危险,无奈的选择妥协。
沐晚夕似乎想明白了。洪震涛知道程安臣是他的儿子,他厌恶自己自然不会让安臣娶自己,安排这一出。那殷慕玦呢?他在这中间又扮演什么角色?亦他的聪明不可能洞察不到,除非他早知道,那晚不过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甚至默认自己去误会季澜溪……
心不住的往下沉,头很痛;殷慕玦到底还是在处处算计,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
“沐沐,你没有想过吗?季澜溪一直极力反对你和安臣在一起,为何突然赞同你们在一起,还让你们结婚,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
商千飒低低的开口,她不是想要干扰沐晚夕做的决定,只是她也觉得沐晚夕选择安臣是一件草率的事。尤其是在看到她在医院的反应,心底还是有殷慕玦的,她不想沐晚夕因为别的东西而违背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感情。
沐晚夕垂下眼帘,视线直勾勾的看着沐珏的照片。一开始她就知道季澜溪提出要自己和安臣在一起这个决定是很奇怪的,可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殷慕玦在医院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商千飒又说了一句。
“他的好坏和我没什么关系。”沐晚夕听到那个三个字,皱眉,下意识的抵触那个人的消息。
“沐沐,不要欺骗自己,哪怕你再疲倦不堪,可你心底对殷慕玦的悸动还是存在的,骗不了人。安臣若知道,他也……”
“你现在在帮谁说话?”沐晚夕皱眉,眼神冷不丁的看向她,“安臣知道,你以为我会骗他吗?我选择安臣不会因为别的关系,只因为他是陪在我身边三年的安臣。哪怕我再爱殷慕玦我也不会回头,错误犯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沐晚夕说完转身就要走,身后传来飒飒关切的声音,“小沐沐,不管你心底有多怨我,我还是希望你能仔细的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可以和安臣离开就解决一切!”
脚步没有停下,她知道飒飒的好意,只是她也知道很多事飒飒他们不会知道,永远也不懂。
商千飒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最终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殷慕玦,我怀疑——当年偷走恩泽的人是季、澜、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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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在江城只逗留了三天便回景宁,这个城市有她太多沉重的回忆,她实在无力承受,而景宁有安臣,有让她安心,不用紧张害怕的男子。
刚刚到家便看到程安臣脸色阴沉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安臣,怎么了?”
程安臣抓住她的手说:“我们先出去住两天。”
沐晚夕被他拽着不得迈步转身时看到门口的黑影,心里立刻明白。洪震涛来肯定是要他认祖归宗的,安臣怎么可能会答应!
程安臣开车将她带到酒店,关门时就将她狠狠的抱在怀中,按在门上低头狂风暴雨的吻狠狠的碾着她苍白无色的唇瓣。沐晚夕先是一惊,从未见过程安臣这么粗野的一面愣住了,他的游舌灵活的撬开她的红唇,勾住粉舌抵死缠绵,不准逃避或抗拒,霸道的气息深深的笼罩着沐晚夕。
呼吸温暖,房间的温度也在集聚的上升,沐晚夕脑子里的空气都被他抽空了,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力气大到将他领口的扣子都扯下来了。身子僵硬紧绷的在他的怀中,清澈的眸子里有些复杂与犹豫挣扎。
“晚夕……”程安臣的理智慢慢的回来,停下动作,只是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炙热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红肿的唇瓣,“疼吗?”完不想弃神。
他粗鲁的将她的唇瓣都咬破了,腥血的味道在两个人空腔里弥散,此刻很是心疼。16022286
沐晚夕知道他心头难过,似有若无的摇头,双手揽住他结实的腰板,“不疼。安臣,有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程安臣心中一阵阵的暖意,手指揉进她的发丝中,怜惜的轻吻她的唇角,“伤害你比让我受伤还要痛,可我实在是太生气了。那个男人怎么有脸来要我改姓,我姓程,即便我不是父亲的儿子,这一辈子我都只姓程。”
“像你说的出生我们没有得选择,至少我们还能选择姓氏,我不是爹地的女儿可一样也固执的认为自己只能姓沐。”
“有你真好。”程安臣紧紧的抱住她,喘息的呼气喷洒在她的耳畔,手指不算灵巧的解开她的衣扣,温热的唇瓣亲吻着她的耳朵,低喃的声音弥散着深深的情意,“晚夕,我想要你。”
这么多年他也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男子,只是很多时候他都选择其他方式来排解自己的欲望。比如洗冷水澡,比如做运动,或者还有手。
于他而言,真正的男人是反复睡一个姑娘,这一睡就是一辈子。
现在沐晚夕就是他想要睡一辈子的女人。
沐晚夕的身子本能的僵硬着在他怀中不知所措,微微的撇头,更方便了他的亲吻在耳畔油走,手掌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甚至有一种推开他的冲动,可是现在自己没有资格这样做。
脑海里滑过那一夜的绯丽,掌心、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紧张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程安臣的吻油走到她的颈脖,滚烫的掌心摸索在她的腰间,滚烫的呼吸,湿热的亲吻,在锁骨处流连,一直推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更清楚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沐晚夕被滚烫的物体抵住,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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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沐晚夕以为他有下一步更亲密的动作时,程安臣却突然停下动作,似有若无的沉沉叹气,接着慢条斯理的替她拉好衣服,一粒一粒的将扣子扣好。咣玒児晓
她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流动着歉疚,无奈,“安臣……”
“我不想勉强你。”程安臣将她的发丝整理好,妥帖的放在肩膀后,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也许是我太心急了,我应该多给你一点时间慢慢的适应。别想太多,我可以等的。”
他的话让沐晚夕心里更加的难受与愧疚,她不是抗拒安臣的亲近,当初自己疯掉时,生活都不能自理,是程安臣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吃饭,喝水都是程安臣亲手喂,亲手给她洗澡,自己什么样子安臣没有见过。只是脑子想起那一夜的绯丽缠~绵,心中更多的是愧疚与不堪,觉得对不起安臣,配不上安臣。
程安臣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乖,没事的。我又不是靠那个活着的,你在身边我很知足了。”
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部,轻声道:“对不起!”
“别在说这些傻话了。乖,今晚我们先在这个住一晚,在过几天我们就能动身去法国了。想想洞房花烛夜其实也不错。”程安臣邪魅的一笑,手指捏着她的鼻尖,“你先休息下,我去洗澡。”
说着转身就要走,沐晚夕猝不及防的从后面抱住他,声音低低的愧疚的,“安臣,给我点时间,我会调节好自己。”
程安臣温热的手覆盖在她的手面上,浅笑,“我知道,你看似柔软无骨,实际很有主见,又倔强,决定的事不会改变。晚夕,我不问你对殷慕玦的感情因为我相信你选择我就不会回头,我相信你!”
沐晚夕没有说话。
程安臣掰开她的手转身宠溺纵容的眸光看着她,“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抱着我,否则我真的要做出些禽兽爱做的事了。”
沐晚夕脸色一红,松开手,“那我去给你叫点食物,等你出来我们一起吃。”
“好。”程安臣笑着点头,转身走进浴~室。
沐晚夕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是罪大恶极,现在不能给安臣想要的,让他委曲自己。暂时只能这样了,等离开这里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自己和安臣一定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等程安臣从浴~室里走出来,食物已经送来,两个人吃完,沐晚夕去洗澡,出来和程安臣躺在一张床~上,和衣而眠。
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却又不太一样。空气中萦绕着丝丝袅袅的情愫与暧昧,他的长臂紧紧的揽住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一丝一毫都不敢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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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听完手下的电话,脸色非常沉重,犹豫不决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殷慕玦。
“有话快说。”殷慕玦在几秒后非常不爽的开口,最不喜欢人拖拖拉拉的。
“刚刚接到电话,沐晚夕和姓程的在酒店开|房!”尉迟恒说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反应。
殷慕玦面不改色,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见。
“我是说沐晚夕和程安臣开|房了。”尉迟恒再次重复。
“然后呢——”殷慕玦很淡定。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孤男寡女开|房间不是做|爱,难道还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殷慕玦冷静的看着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我相信小阿呆除了我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她不是一个轻易就能放下的人。”
何况他们发生关系不久,她的心里对程安臣充满愧疚,现在更不可能发生什么。 “那要是……接吻呢?”
殷慕玦嘴角的笑愈加浓郁,眸光泛着的光深邃,明暗不定,“姓程的顶多能吻她一次两次,我是要吻到她死,你觉得我很吃亏吗?”
“……”尉迟恒嘴角抽蓄,殷少你这是多强大的逻辑啊!
话是这样说,可想到他的小阿呆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那张自己爱死的小~唇被别的男人深吻,心头还是非常的不爽。所以在尉迟恒走了没多久,他立刻让楚徹去查沐晚夕和程安臣在哪家酒店。
夜晚非常的宁静,沐晚夕在程安臣的怀里半睡半醒之间听到门铃声,皱眉,这么晚怎么会有人来。要起身时,程安臣却拉被子盖好她,“我去看看,你休息。”
沐晚夕似有若无的点头,又闭上眼睛。
程安臣身上的浴袍被压的皱巴巴的,胸前是敞开的,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开门看到来人时一怔,“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殷慕玦看到他的样子脸色瞬间阴沉,犀利的眸光直接射~向了卧室的床上,隐约可见床上的人纤长细嫩的手臂,头发蓬松,眼神不动声色的沉了沉。
“我找沐晚夕!”
“她在休息。”程安臣皱眉,语气不善。
殷慕玦不羁冷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