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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天命裁决者-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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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正擂主释伽蓝都能引出来的人,如何不让主办方觉得大感刺激?看样子,这次比赛是更加有看头了。以张弛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别说那些副擂主要战战兢兢了,就算是释伽蓝这个正擂主,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吧?

第209章 黑马之间的切磋

释伽蓝此刻完全沉浸在失去同门的痛苦中,这蒲轻翼对于他来说,是比亲人还亲的同门。虽为师兄,却一直像父亲像长兄那样关怀他,爱护他。在他受到欺负时,为他出头,为他阻挡了多少风雨,处理过多少麻烦……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这一切,居然会在刚才一瞬间的工夫,就彻底地变成了过去,变成了只有在记忆里才会存在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挑战副擂主成功,然后,来挑战我。”释伽蓝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说道,“是男人的话,就坚持到最后!”

张弛却是完全无视释伽蓝的狠话,一副爱理不理的口气,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地道:“既然你那么迫切想和我一战,我怎么会不如你的愿呢?只希望在我挑战副擂主之前,你别被别的副擂主打败才好。不然的话,这人就丢大了。”

释伽蓝凝视着张弛,似乎要将他看穿似的。说实话,他对张弛这半路冒出来的年轻强者也是十分不解。根本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来路。脑子里想过无数个念头,却怎么都没往赵天授这层身份去想。

毕竟斩天刀这块招牌,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人人都知道赵天授得自帝山真传,破天八式威名超绝,是他的招牌手段和压箱底手段。如今张弛舍斩天刀不用,想象力丰富的人,反而没往那处去想。尤其是刚才张弛辣手诛杀蒲轻翼的手段,更是让他多出了几分邪性,获得了不少这邪恶方面的评价。

这么一来,八卦者倒是更希望将他和其他势力的传人联想在一起,必然同为邪道三大君主的火尊燕赤行啊。又或者是金帝于溪刀啊。

至少释伽蓝这风圣传人,已经将张弛的身份锁定在这几家当中。大家同为黑暗道三大强者地门徒,看样子仍不免是宿命的对决。

当然也有人觉得张弛是雷王山的传人,因为他刚才消灭蒲轻翼那些分身的时候,所使用的“烈炎暴雷”。分明就是极其厉害地雷电系法术。

雷电系地权威是谁?当然是名列上代七大强者的雷王澹台震了。那么再往下联想一步。这年轻人是雷王山的传人,也未必没有可能。

虽然说雷王山一直中立,不参与正邪二道纷争。可是如今乾元大陆的局势大变,正邪之间的主要矛盾俨然已经成为过去,取而代之地是人类和兽族之间的战争。

兽族暴乱所带来的强势信号。表明着一点,兽族要剥夺人类在乾元大陆的统治权,甚至是生存权。

而这一切,虽然是因幻月宫试炼后。出现了神格所引起地灾祸。可是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虽然大家很不爽幻月宫捅下这么大漏子,让大家无缘无故背上这么一口大黑锅。可是当此情形之下,谁又敢能做到独善其身,甚至是出声抱怨?

事关整个人类的生存,正邪之争都要为之让路!雷王山的中立态度,又有什么不可能改变?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裁判。才粉墨登场。走上台来,对释伽蓝道:“蓝公子。你身为主擂的第一擂主,这时候并不合适出现在这个擂台上。请回去吧。这擂台赛,每个人都是签过生死状的。虽然本裁判对于每一个死去的选手都感到很痛心,可是不经历这样地杀劫,你们这些年轻一辈又如何走向成熟?如何面对兽族地大举入侵?这一切杀伐,只不过是残酷斗争的预演而已。”

释伽蓝轻轻点头,显然也不愿意太失风度,向裁判微微施了一礼,表示歉意,随后深深瞟了张弛一眼,将蒲轻翼地尸身一卷,这才飘然离去。

张弛看着释伽蓝的身法,就知道此子果然实力获得了实质性地提升,再非当初那个手下败将。恐怕确实比这步蒲轻翼更强。

不过张弛对释伽蓝的身份早有了解,既然是上代七强者之一风圣秦时巽的传人,要说没有一点短时间快速提高修为境界的法门,张弛自己都不信。

况且梦幻蓝调属于黑暗道,风圣秦时巽更是邪道君主。邪道之术,通常也讲究速成,修炼起来,往往比正道更快。但所遇到的灾劫也相应会多一些。

裁判上台,高声宣布了获胜一方的归属。然后收回了张弛的参赛卡,改换为一张挑战副擂主的资格卡。同时宣布张弛晋级,不再挑战者的名单里出现,将会直接进入挑战副擂主的名单当中。

这样的结果,却是成想和苏牧云等人最乐意看到的。不过看到刚才张弛辣手的那番情形,尤其是蒲轻翼那种变态强者脑袋飞离脖子时的血腥场面,他们几乎是欲作呕。

心里打定了主意,即使到最后挑战副擂主成功,只要是这张弛坐上正擂主的位置,他们就死了挑战总擂主之心。

毕竟还是一条小命最重要。

张弛刚才辣手消灭蒲轻翼,本是带着泄愤和震慑释伽蓝之意,却没想到王霸之气太过,将其他的选手也一并给震住了。这却是他事先没有考虑到的。

连胜三场的挑战者,按规定,将获得三天休息时间。这是强制性的规定,张弛即使想一鼓作气杀到释伽蓝跟前,却也必须是等过了这三天再说了。

可是在另一边的擂台上,却又传来了一个三连胜者,也几乎是与此同时,获得了晋级机会,得到了挑战副擂主的位置。

同一天出现两名三连胜者,这是开赛以来所没有发生过的盛况,立刻被主办方渲染得天花乱坠。

更为出奇的是,这名三连胜者,同样也是这段时间从外岛经过初擂选拔,脱颖而出的选手。这人不管是名气还是出身,都几乎和张弛这边如出一辙。没有确切的出身来历,名字也是初次听说。叫作白念鸥。

同样的晋级历程,同样是事先毫无名气的黑马,同样获得挑战副擂主地资格。这白念鸥的名字出现之后,立刻与张弛联系在了一起,这一对黑马占据了紫竹岛整个的八卦头条。

唯一不同的是。这白念鸥的战斗过程。却是要轻松多了。他地对手也不似张弛这么厉害,几乎都是十招之内地完胜,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也是丝毫不让张弛。

张弛倒是没怎么在意,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接下去三天的时光。好不容易结束了配合主办方的宣传活动。张弛挤下台去,与小丫头会合一处。在众人的崇拜和仰慕声中,离开了擂台。

小丫头显然也是被张弛刚才那手段震慑了,半晌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沉不住气:“哥哥,那个蒲轻翼,是天罚组织地么?”

小丫头想不出自己情郎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激愤的时候,只有天罚组织的人,才会让他这么愤慨。杀人取头颅,这手段似乎是继承了帝山杀天罚组织之人的风格。可是今天……

“不是天罚组织。”张弛摇了摇头,“这个人。是梦幻蓝调地。我估计和释伽蓝关系不浅,你没看释伽蓝那么义愤的样子么?”

小丫头当然知道那人是梦幻蓝调的。她刚才只不过是问了一句反话,希望张弛给出一个答案。她倒不是反感又或者说不悦。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情郎是那种残忍好杀之人。

她也相信这一点,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安慰而已。

“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有些过了?”张弛微笑问道。

小丫头愣了愣,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轻轻地踢着脚下的石头。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蒲轻翼,就是当初在鱼龙岛刺杀我们的人,你还会同情他吗?”张弛叹道。

“什么?”小丫头显然想不到张弛会有此一说,惊讶地抬起头来,美丽地睫毛上还有些潮湿地痕迹,“哥哥,你是说那个刺杀咱们的恶魔?”

“是地,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那股子邪恶的气息,那自命不凡地气质,以及那些封印之术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所不同的就是,他如今是圆满阶的深渊者,而当初,只是中阶深渊者而已。”张弛淡淡地说道。

小丫头笑中带泪,樱桃小嘴儿微微上翘,叫道:“原来是那个恶魔,那真是该死。哥哥你为什么不多给他两刀?这种卑鄙恶魔,就该被人分尸,哼!”

“现在想想,这一切恐怕都是释伽蓝搞的鬼。他当初斗法败给我,然后派这个蒲轻翼来刺杀我。我在他临时的时候,告诉他我就是他在鱼龙岛杀之不死的人。然后观察他那不甘的表情,更加印证了这一判断。丫头,也许你对那件事印象已经模糊。可是当我得知你对我施展生命守护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愧疚,也真正恨上了这个凶手。一直以来,我都将这个心结藏在心里,今天,它终于解开了!我答应过你的,从今以后,都不会让别人威胁到你,欺负到你,保证你的安危。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幸运,丫头你知道么?”

这番动情的表白,在以往的张弛身上,是很难出现的。可是今天不同,因为几年前那桩旧事,终于得到了结。情到浓时,却是有些不自禁地将情绪表达出来了。

小丫头欢喜无限,开心地偎依在张弛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这宁静而又美丽的一刻。

回到旅店当中,二人仍是各一间房,执礼甚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感情升温不断,但是最亲密的动作,居然是那次雨夜诛玉面狐狸时,蜻蜓点水似的片刻相吻。

虽然要了二间房,小丫头却是蹭着张弛的房间,两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说着说着,小丫头便是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咿唔了两句,便是沉沉睡去了。

在张弛身旁,小丫头感觉到了无限的安全,睡起来也加倍的香甜。片刻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张弛任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爱抚着小丫头那一头的秀发,柔顺而又光滑,像一个动人的春梦,又像一出美妙地童话。

这对于前世的张弛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蜜体验。

“哥哥。你抱抱我好么?”睡梦中。小丫头轻轻地翻了个身,呢喃着说了一句,随即又睡着了。

张弛这才明白小丫头才说梦话,却还是双手轻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抱住。小丫头的地清幽体香。此时却是比任何药物还有厉害,更要撩人。让张弛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正凝视得入神时,忽然耳根一动,感觉到了有一阵轻微地脚步声。向自己窗口接近。

这脚步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比蚊子飞行还要细一些。不过张弛的耳力何等高明?立刻产生警觉之心。

“嘟!”

“嘟嘟!”

一下,两下,三下。轻扣着张弛的窗。

“张兄,可否借一步说话。”窗外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显然是针对他而来。听口气,似乎也没什么敌意。不过深夜相邀。总是显得有些诡异。

最让张弛吃惊地不是这人的来访。而是来客的脚步声,居然可以压低到这种地步。几乎是十米之内,才让张弛产生警觉。

单就这身法而言。足可让张弛为之一动。即便是那释伽蓝,恐怕也办不到!而听此人的声音,却是陌生得很,完全不像是打过交道地人。

“阁下是谁,深夜造反有何贵干?”张弛不忍打扰小丫头的好梦,将声音凝成一道细线,隔窗传出。

“在下白念鸥,与张兄一般,都是外岛晋级之人。听说了张兄这几天的辉煌战绩,特意来找张兄说话。并无敌意,请张兄放心。”

那人声音很是诚恳,听上去确实没有任何敌意的成分,这一点张弛分明可以感受道。

“原来是白兄相召,本该出去一叙,不过此时夜深人静,不便扰人清梦,不若天亮之后,再与白兄推杯换盏,好好切磋,怎么样?”张弛也不失礼节。

“唉!”白念鸥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道,“原本是有个重要问题想同张兄切磋一下的,不想张兄闭门不见,实为可惜。”

这时候,小草帽忽然睁开眼睛来。与张弛交流了一个眼神之后,立刻明白了一切,当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弛出去。

张弛默然了片刻,才道:“那好吧,请白兄到旅店外的广场等候片刻,我随后就到。”

广场上,一轮凄清地明月,逡巡在云天之上。白念鸥地身影站在广场上,负手而立,显然孤高而寂寞。

这白念鸥身材不高,但却自有一股气度,让张弛远远一望,便觉得这人绝对不凡,实力甚至在释伽蓝之上。

“白兄?”张弛试探性地招呼了一句。

黑暗中,白念鸥的双眸,如同星辰似地那般璀璨,凝视着张弛,良久,才微微一笑:“张兄金屋藏娇,难怪恋栈不舍,倒是在下冒昧了。”

张弛微笑道:“白兄不会是来找在下说这些不相干的闲话吧?”

白念鸥表情平淡:“这倒也未必是闲话,在下观察张兄半天,发现张兄地女伴仍是清白处子之身。却为何两人同处一室?岂不奇怪?”

张弛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这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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